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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三章 暗黑光塔 文 / 阿羨羨

    英英說她是催眠高手,但她並沒有催眠過我。

    我要不要相信她,大家要不要相信她呢?我記得傑在南校的時候曾經提醒過我,「小心英英!」英英也提醒過我,「小心傑!」而現在英英主動承認了她會催眠,這讓我再怎麼相信她呢?

    會不會有這種可能,英英就是幕後黑手。而她所做的就是指揮我,用她的催眠術指揮我!英英是個聰明人,她看出了我們的顧慮。她說:「我知道你們心裡想什麼。我真的從來沒有催眠過你們任何人,我是懂催眠術。但我從不用催眠術獲取自己的私利。催眠是用來治療精神心理亞健康等病的。這是神聖的職責,不容許有任何污點。每次實施催眠前,施術者都要爭取被催眠者的同意。這是最基本的原則。也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我是催眠師的原因。我如果真的是幕後利用你們的人,那麼我就可以繼續利用你們,繼續催眠我想催眠的人。而不用告訴你們我會催眠讓你們對我產生懷疑。我可以不知不覺地就把帥子催眠了,然後他就可以找到帶我們出這個怪局的路。可是如果我真的這樣做了。事情不是更複雜嗎?大家會懷疑帥子!懷疑他為什麼會找出走出迷宮的正確道路。而帥子根本無法解釋。雖然我說出我會催眠對我有些不利,但我如果不告訴大家我會催眠,就把帥子催眠了,那樣會對帥子不利。所以,希望你們相信我。我是催眠大師,我催眠帥子完全是為了找出口。完全為了我們大家著想。」

    最終,我們還是相信了英英,我們別無它法。只能嘗試英英的提議。而且她的話不無道理。如果我們真的成功了。那麼就可以證明兩件事。第一,我一直處於催眠狀態,而且是深度催眠。第二,英英真的是催眠師,她喚起了我腦海裡幕後黑手給我提早種下的記憶。找出了出口。

    我說:「我們只能試一試了,你要怎麼催眠我?」

    英英說:「你只要真的對我沒有戒心就可以了,其實我並不需要你的配合。你只要完全信任我,在心裡面真心的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提防就可以了。催眠一個人就是在他心理完全放鬆的情緒下,趁虛而入!」

    我說:「你總得給我個沙發讓我躺著,我在舒適的時候才能身心放鬆,你才有機會趁虛而入啊!」

    英英說:「你怎麼這麼多事,哪裡來的沙發啊?

    我說:「那你就太不專業了吧?你最起碼給我塊懷表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懷表上你不就也能趁機催眠我了嗎?」

    英英說:「你懂的太多了,我真想殺了你滅口!」

    英英還說:「我們先不要談催眠的事了,我們現在吃點東西最好了!我們好像好久沒吃東西了!」

    自從在南校拜完把子。食物一直都是由英英管理。不說吃東西還好,一說還真是餓了。或許我們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下忘記了飢餓吧!英英一說吃東西,我們都來勁了。我們現在還是有吃有喝的。而且並不怎麼可憐,勉強算是豐盛,英英提議我們喝點啤酒吧!這些啤酒拿著確實是個累贅。喝點可以減少一些英英的負擔。我們就嗨起來了!我喝了有兩瓶吧!他們也都喝了些,只是英英沒有喝,她一直都是不勝酒力的。我只想著我們的這頓飯,這是我在這個迷宮裡最後的記憶!我沒有死!沒錯的,我們出了迷宮。

    就像是睡了一覺一樣。我眼前的景象都變了。一個雄偉的地下建築在眼前聳立。是個十幾米高的樓或者是塔或者什麼都不是。

    但是我現在在乎的不是我們現在在哪?不是眼前的建築是什麼?而是我們是怎樣走出那個死亡迷局的。英英說:「當然是你帶我們出來的啊?這還用問嗎?」東說:「帥子,你都忘了嗎?你帶著我們在裡面東竄西竄地鑽來鑽去。我們才來到這裡的。」我驚愕了,沒有說話。英英說:「他不可能記得的,我給他催眠時告訴他醒後這一切都會忘記。他又怎麼會記得呢?」

    我不敢相信英英的話,這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催眠術真的可以如此神奇嗎?我問英英:「你什麼時候給我催眠的?我怎麼不知道?你為什麼催眠我時讓我醒來忘記那些記憶。」

    英英笑了,看得出她的笑容很真心很燦爛很美。我恍惚中看到了一個如花一般綻放的女子在向我走近。英英來到我身前說:「謝謝你相信我,而且你是真心的相信我,這樣我才能成功的催眠你。大家也都該謝謝你對我的這份信任。沒有這份信任,我們是出不來的。或許這也是幕後黑手給我們的一個考驗。真正困住我們的不是局,是我們的心。幕後的人在考驗我們是否在危難時刻還能團結一致,相互信任。關於什麼時候催眠的你,在你完全信任我的時候,我就已經進入了你的內心了,不是嗎?你說的那套沙發懷表之類的催眠方式是二流催眠師的技倆,我不需要。而且催眠分兩種,一種是恍惚催眠。一種是清醒催眠。我主攻的是清醒催眠。關於為什麼我要你醒來後忘記那段記憶。是因為那是你催眠中的記憶,而且是雙重催眠中的記憶,你不忘記,你會瘋掉。精神分裂你該懂吧!」

    傑說:「我有一種好的想法,或許幕後的黑手並不是想害我們。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能夠有資格去揭開某個秘密。這個秘密一定很重要,關係重大他才如此大費周章。這些局,這些考驗就可以證明。」

    東說:「你是說有個秘密埋藏地下,若干年後必須有人來揭開它,而我們就是他選中的人。揭開秘密的人要各懷絕技。是這樣嗎?那h的死又是怎麼回事?」

    強冷冷的說:「h真的死了嗎?或者說h真的活著過?會不會102密室的一切本身就是一場集體催眠呢?不然為什麼我們會在九宮格局裡看見h的屍體!」

    這個想法有點冷。我們都為強的這個想法嚇到了。這麼說h屍體的消失並不是消失。而是根本就沒有存在過,只是吸引我們找102密室裡密道的一個引子。那麼那個陪我們一起喝酒的h呢?這太誇張了,她

    明明是和我們喝過酒,酒瓶子就可以證明啊!還有h的行李箱?那個消失的行李箱也沒有存在過?一切都是催眠?那麼h是否真的來過呢?那麼h是什麼時候死的呢?她的屍體我們在九宮格局裡是真的見過的。而且還被我當做英英抱進了那個迷宮。

    事情越想越複雜,越想越亂。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那就是不去想,往前看。去面對眼前的這些問題。事情總有真相大白的時候。

    眼前的問題是我們這是又到了哪裡?這個十幾米高的建築是什麼?它在地下這麼深的位置建造著有什麼特殊意義嗎?關鍵是我們現在在地下卻不需要任何照明設備就能看清楚周圍的一切。光亮是哪裡來的?這些問題就足以夠我們絞盡腦汁了!

    傑說:「各位仁兄,有沒有興趣一起參觀一下這裡的這棟建築啊!」

    強很樂意的點點頭說:「太有了,來吃夠吧!」

    我有點猶豫,應該說是理智比較合適。我理智的說:「等等先,你們有人能解釋為什麼這裡光線如此充足嗎?我感覺這一切太幻了!幻,一個幻字就可以表明眼前的一切。這裡和真實的世界完全對立的存在著。」

    東說:「像我這樣的建築師倒是聽說過一種手法可以解釋眼前的景象,在地下不應該有光亮是正常的。但有一種手法可以讓地下亮起來,就是引光設計。在地上,光是無所不在的存在著,我們可以把地上的光引到地下來。在正常人手裡是不可能完成的,但在和我一個行列的建築大師的手裡。光是很好掌控的東西。它可以任意反射,隨意進出而無任何消耗。用鏡面反射改變光線的方向,達到我們利用的目的。」

    我說:「你說的沒錯,但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們在地下,不是在一個坑子裡。我們沒有出口入口。我們就是在個蓋著蓋子的罈子裡,在個塞著塞子的葫蘆裡,光線怎麼進來?你有本事就回答我啊?」

    東說:「我如果回答出了這個問題你服不服我?覺不覺得我很帥?」

    我說:「我絕壁是服你,在建築方面我絕壁服你,但在長相方面,你知道我很自戀的!」

    東說:「那我就解釋不了了!」

    我說:「帥哥,你解釋一下吧!你最帥了!」

    東說:「好的,如果這個罈子的蓋子是玻璃的,如果這個葫蘆的塞子也是玻璃的,那麼不就可以進來光了嗎?」

    我怒了,這不是耍我嗎?這又不是腦筋急轉彎。能這麼回答這個問題嗎?這個意思是我們現在在一塊玻璃下面了?那麼地上面的人應該能看見我們吧?東明白我的想法。在我發怒之前繼續解釋說:「你知道水也可以透明,也可以折射光,如果我們現在在某個河流的底部會是什麼情況,你肯定會說我們會被淹死。沒錯!但這個河底都是被水泥建成抹平的,只留有一個大洞的話,河水在流淌的時候,少數的河水和很多來自各方面處理的光就會從這個洞裡進來。進來後河水和光再經過處理。那麼是不是我們就得到了光和一條河呢?而外界看來,只是河水減少了部分而已。就像是河水經過一個小分流後的樣子。任何人都不會察覺!你滿意了吧!」

    我真是服了!言之有理啊!這個確實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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