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八、抄家之後該幹啥？ 文 / 渣子張
八、抄家之後該幹啥？
帝都開始了新一輪的清洗。
究竟有多少人蒙受了不白之冤，又有多少無辜之人被迫害至家破人亡呢？
答案是0，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無辜的。
根據地頭蛇歐卡提供的情報，在張天出事的那條街上幾乎沒有一家店舖是乾淨的，黃.賭.毒之流姑且不論，諸如買賣人口，收購贓物之類帝國法律明令禁止的行為在那裡大行其道，而帝都流竄的殺人放火之輩更是在此雲集，可謂是帝都內部的黑暗巢穴。
諸如此類黑街在帝都遠遠不止一處，如同從內部生長的毒瘤一般盛開著腐臭而罪惡的花卉，普通平民對於帝國的惡感至少有3成就是這種地方造成的。然而此類地點大多都有帝國高層的貴人在上面罩著，因此就算難得有看不過眼的傢伙要對這裡下手，也必須先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不過這次被招惹到的人是帝國理論上最高等級的存在，是可以不把任何勢力放在眼裡的人，是除了跳反之外沒有任何辦法對抗的存在，於是當小皇帝發佈詔令之後，一切都變得簡單，街道被一把火燒成白地，無數盤踞於此的魑魅魍魎瞬間灰飛煙滅，連點渣渣都沒剩下，而在幕後掌控著這條黑街的某位大商人則成為了今年最倒霉的人，這位貿易網絡遍佈整個帝國的豪商在張天出事的當天就被人滅了滿門。
奧內斯特大臣在第二天獻上了豐厚的贈禮，那是一個裝在木匣子中的人頭。
那顆死不瞑目的人頭瞪著水泡一般的雙眼，醜惡的注視著空無一物的前方。
「你是來倒我胃口的麼？」張天嫌惡的看了那東西一眼，不滿的說道：「我對於不會動的東西沒有興趣，把這東西丟掉。」
「臣真是慚愧。」奧內斯特大臣用他的肥臉做出了愧疚的表情，開口說道：「此人依附在臣的門下，臣卻沒有盡到監督的責任，讓他在帝都為非作歹，臣實在是後悔莫及啊。」
「然後呢？」張天淡淡的看著奧內斯特大臣，開口說道：「這傢伙的財產呢，該不會被你吞了吧。」
「請陛下放心，臣已經整理好一份清單，隨後會移交到陛下的庫房之中，除此之外，還有一份小小的禮物贈送給陛下。」
那樣說著，奧內斯特大臣拍了拍手。
房門被打開，有什麼東西進入了房間。
那是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
她的身體保養的很不錯，看上去大約20幾到30歲左右，白皙的如同綢緞一般光潔的皮膚，此刻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
那碩大而渾圓的乳.房被重力吸引著垂向地面，伴隨著女人的腳步有規律的晃動著，乳.頭被奇妙的金屬飾品穿透，並用鏈子連接起來，展現出一種異樣的淫.靡。
她並不是用雙腳，而是用四肢行走，手腳並用的爬到了張天的面前。
她的表情顯得恍惚而茫然，雙眼暗淡無神，一副被玩壞掉的樣子。
「這就是那罪人的妻子，臣已經派人連夜將她調.教完畢，在此獻給陛下。」
奧內斯特大臣得意的笑著，彷彿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不過張天完全沒有領他的情，瞥了那女人一眼，不悅的說道：「被玩壞掉的東西，你認為能夠取悅朕麼？」
「呵呵，請不要著急，陛下，還有更好的東西在後面。」
然後，一個只穿著一件輕.薄而透明的紗衣（那玩意也算是衣服麼？），面無表情，有著和先前的女子相同的髮色，看年齡比張天大不了幾歲的少女走了進來。
「這是那罪人的女兒，臣只對她進行了最基礎的調.教，目前還是一位純潔的處.女，陛下可以盡情享用她的身體。」
「……」張天來到了對方的面前，伸出手，抬起少女的下巴，如同觀賞一件藝術品一般打量著對方。
「真可憐，昨天還是大商人家裡的掌上明珠，今天就只能落魄到這種地步，究竟是誰把你害成這幅樣子的呢？」
少女那酷似母親的臉抽搐了一下，變得扭曲了起來。
那是……名為仇恨的表情。
「是你！昏君！是你害死爸爸，是你把媽媽變成這幅樣子，是你毀了我的家，是你！是你！！」
少女用自己唯一的武器：手指，朝張天的眼眶刺了過去。
少女的這一招使用的相當熟練，簡直就像曾經練習過無數次一般。
事實上，將貧窮的女孩聘為女僕，進而奪取對方那閃耀著光輝的瞳孔作為收藏品，這是淑女無傷大的小小嗜好。
但就算再怎麼熟練，終究也只是依靠家勢作威作福的少女罷了，這個柔弱的少女拼盡全力的一刺瞬間被張天制服。
張天接過少女的手，將其擰到背後。
少女死命的掙扎著，但抓住了她的手如同鐵箍一般紋絲不動，實在無法想像那是一個比少女更小的少年所擁有的力量。
而少女的母親則麻木的爬在地上，對於女兒所遭遇的一切毫不關心。
制住了少女，張天淡淡的說道：「以如此嬌弱的身軀行刺與朕，你的勇氣確實值得鼓勵，只不過……」
「太弱了！」
下一刻，張天手上稍一用力，毫不留情的將少女的手臂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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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激烈的叫聲簡直像是要掀翻天花板一般。
一天前還是家中的大小姐，對僕人頤指氣使，動輒打罵，享盡了榮華富貴的少女在此刻突然遭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她倒在地上，身體不斷的抽搐著，瘋狂的尖叫著。
隨手拋開對方纖細慘白的手臂，張天踩住了少女的頭，說道：「我只會對兩種人保持寬容，一種是有臉的人，而另一種則是有才能的人，真遺憾，你哪一種都不是。」
「至少，讓我賜予你最後的慈悲吧。」
話畢，從他的腳下傳出了卡嚓的聲音。
然後那裡就變成了作者不想用字來描述的場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伊利亞……伊利亞啊啊啊啊啊！！！！」
從另一邊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女孩的母親手腳並用的爬到女兒的身邊，用手緊緊的抱住那具無頭的屍體。
親眼目睹了女兒的慘死，因為大臣的調.教而神志不清的女子在最後一刻清醒了過來。
然而，這卻代表著最殘酷的命運。
先是失去了丈夫，然後是女兒，家庭，幸福，未來，這個女人在瞬間失去了一切。
除了尖叫，她已經一無所有。
尖叫終究是會停止的，當尖叫結束，伴隨著失.禁，彷彿失去了靈魂，女人徹底的放棄了作為人的尊嚴，抱著女兒的屍體，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現在的她，只是活著的肉塊。
「不愧是陛下，真是讓臣大開眼界，不是對肉.體，而是對精神進行破壞，這才是最高明的調.教。」
和張天一起觀賞了所有的一切，奧內斯特大臣笑著恭維道。
張天看著眼前的傢伙，皺著眉頭說道：「原本心情就很糟糕，現在變得更糟糕了。」
「這就是你要送給我的禮物麼，死肥豬？」
「呵呵，難道陛下不喜歡臣獻上的禮物麼？」
「你應該慶幸，死肥豬。」
張天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既是有臉的人，也有才能，因此朕會容忍你，希望你能夠取悅我，而不是盡做些讓我感到噁心的事情。」
「沒能令陛下進行盡興，臣惶恐。」
「下次做些有趣的事情。」張天說道：「比方說……改變命運。」
「哦，陛下也相信命運麼？」大臣饒有興致的詢問道：「臣以為陛下是用自己的力量開拓未來的人。」
「命運是確實存在的，這一點不容置疑，因此在用拳頭將命運砸個稀巴爛之後，才會令朕產生無上的快感。」
「呵呵，這可真是最高等級的享受，陛下的志向實在是令人敬佩。」大臣垂下了眼簾，一臉恭謙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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