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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六章 侯爺,要與你拚命 文 / 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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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臨才踏進侯府的大門,便有人來知會,威遠將軍夫人來了。

    「少夫人,夫人與威無將軍夫人在側廳,夫人交代,少夫人一回來,就請少夫人前往側廳。」等候多時的丫環道。

    「我知道了。」阿臨點頭,隨即,轉向前往侯府側廳,正廳是招待場面上的人,側廳則是招待女眷與較親近之人,再親近些的便在自個兒的院子裡接待。

    阿臨到時,公孫夫人與義姐正相談正歡,若不是有人通報,壓根就沒有發現她來了。

    回頭,白夫人是瞧見她了,「阿臨,你可算回來了,姐姐可是等了你好些時候。」白夫人直言不諱。

    「讓姐姐久等了,」阿臨笑迎上去,「姐姐來之前怎麼不讓人知會一聲,阿臨也不會出門了,」

    白夫人拍拍她的手,笑言道,「你這一走,姐姐才想起來,咱們結義的事,怎麼的也得知會長輩一聲,這不,姐姐親自來告知夫人,往後,白家與公孫家可算是親上加親了。」

    「可不就是,」公孫夫人撇了阿臨一眼,眼中有著淡淡的責備,這麼大的事,她卻沒有一字片語的相告,若不是人家親自跑這一趟,還不知道要瞞她到什麼時候呢,「這是好事,是喜事,咱們該好好慶祝慶禍,阿臨你也真是的,一回來就該告訴娘,娘好遣人去安排。」

    阿臨自知辦得不妥,的確是忘了這回事,心裡頭裝著其他更重要的事,她更不曾料及,她的義姐這說風就是雨的性子。

    婆婆的指責,她自該承著,「娘教訓的是,是阿臨疏忽了,該盡早的告之娘與姐姐結義的事。」她歉然道,「幸好姐姐來彌補妹妹犯下的錯,否則,時間拖久了,可不妥。」

    「怎會不妥,」白夫人也瞧出這其中似乎有些問題,她出聲打圓場,「公孫伯母千萬別放在心上,阿臨年紀還小,這些事怕是沒有經歷過,我也是一時興起,怕是給你們添麻煩了呢。」

    「怎麼會,你與木修和笑兒是多年舊交,你又能與阿臨結成義姐妹,這的確是親上加親的事,是喜事,可一點都不麻煩,我這就讓人去好好準備,今兒個晚上在家裡慶祝,」微微一頓,公孫夫人又問,「木修可是在京裡?」

    「不在,他有事出京,怕是要有幾日才能回來。」

    「無妨,月憐,今兒個晚上,你先留在府裡用晚膳,待木修回京,咱們再辦上一場,熱鬧熱鬧。」公孫夫人道。

    「這怎麼好,」林月憐覺得有些欠妥。

    「沒什麼不好的,就這麼說定了,」公孫夫人拿了決定,「咱們也不宴請其他人,就是自家人一起熱鬧熱鬧。」公孫夫人堅持。

    「那好吧,」林月憐不再拒絕,「既然伯母如此盛情,月憐若再拒絕只怕是說不過去,這也的確是件開懷的事。」

    開懷的,需要好好慶祝啊!

    對此,阿臨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她是舉雙手贊成,只是,她更感興趣的是公孫笑回府若是知悉此事,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反應。

    表情一定相當的精彩,她可是很期待呢。

    ……

    公孫笑回侯府時,天尚未黑,是晚膳之前,他回聖樓時,樓裡不見阿臨的人影。

    他一問之下才知道,今日府裡可是發生了好事。

    她在威遠將軍府呆上一天一夜便認了個義姐回來,她怕是早就忘掉不久之前,還與他商談如何讓林月憐更難堪。

    甚至要替白木修納房妾室,也好讓林月憐忙得沒有功夫再管別人的閒事,這會倒好,她倒是心情頗好的與林月憐成了結義姐妹,他倒是要去瞧瞧她的如意算盤裡到底打得什麼歪主意。

    晚膳的準備都是按照林月憐與阿臨的喜好備下的,一大桌子的菜,有三分之一是林月憐愛吃的,三分之一是阿臨愛吃的,還有三分之一是其他人吃的,公孫家上上下下是到齊了,連公公,小叔都在,除了與某人一起外出,暫未回府的公孫晶心,公孫家的其他人也是到齊了。

    於此事,他們都是很替阿臨高興的,畢竟,傅家發生這樣的事,林月憐還能不計較這些與阿臨結義姐妹,當真是喜事一件。

    公孫家的人對林月憐的印像可是極好的,之前林月憐有心要嫁給公孫笑的事,公孫家上上下下沒有誰不知道的。

    後來,她卻嫁給了公孫笑的好友白木修,這也是奇事一件,為避免尷尬,林月憐與公孫家的來往並不太多。

    如今,才算是真正解開心中的那個解,往後可以無牽掛的交往。

    「侯爺,來,」阿臨臉蛋紅通通的,她已經喝了兩杯下肚,酒燒得胃暖暖的,臉蛋也泛了紅,她還沒有醉,頭腦很清醒,也很開心,她拉著身邊的男人一塊起身,「咱們一起敬姐姐一杯。」

    公孫笑撇她一眼,「你自己敬。」與他何干。

    「起來嘛,」她耍賴,硬是把他扯了起來,「咱們是夫妻啊,妻子的事當然也是丈夫的事,而且,咱們的好姻緣可是姐姐促成的呢。」她甜甜密密的依靠著他的肩,當真是恩愛異常啊,其他人尚不知他們已經恩愛到這種程度了,林月憐看得更是滿意極了。

    當初的決定果真是對的,瞧瞧他們有多登對啊,真是郎才女貌,相配極了。

    「夠了,」公孫笑可不想陪著她瘋,「才兩杯酒下肚就想發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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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她小聲的嗤一聲,她又沒有罪,發什麼酒瘋,墊起腳尖,貼在他的耳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真的一點情面也不顧,我是無所謂的。」他爹他娘還有他祖母盯著他瞧呢。

    再說,他是大哥,能不給弟弟做個好傍樣。

    公孫笑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粗魯的將她扯下來,「你醉了,」他對林月憐舉杯,「敬你。」

    林月憐回敬,一杯酒下肚,阿臨自然不再纏著她。

    「對不起,祖母,公公婆婆,姐姐,阿臨失態了,可是,阿臨真的是太高興了,好久好久都沒有這麼高興了。」臉蛋兒紅紅的,旁人瞧了,也的確是如公孫笑所說一般,發酒瘋了——,不,是醉得要開始說胡話了。

    「姐姐也高興,」偏有林月憐應和著,兩個人能結義成姐妹不是沒有原因的,一杯又一杯酒下肚,兩人的臉都紅了,兩人的話都多了,旁人成了陪襯,聽著她們姐妹天南地北的扯著。

    許久,公孫太夫人有些撐不住了,她先回房歇著。

    公孫大人清了清嗓,「夫人,月憐都喝成這樣了,今兒個就留在府裡住上一宿,你去好好安排安排。」

    「我知道,」公孫夫人讓人準備好客房,將林月憐送了過去。

    公孫笑也將阿臨扯回房去,偏偏她還硬要與林月憐兩人不分開了,大吵大鬧著非要一起睡。

    誰讓她們一起睡那真是瘋了,一塊吃個飯,喝個酒,她們都能如此不顧形像,把所有人吵得不得清閒,若當真讓她們一塊睡上一晚,整個侯府的人也休想能好好歇息。

    林月憐被公孫夫人親自送往客房。

    阿臨落在公孫笑手裡,他當然更不客氣,直接扛上了肩,才走了幾步,阿臨就開始吐了。

    一張嘴,毫不客氣的吐了公孫笑一身,那酸味,臭味,阿臨又想吐了。

    公孫笑的臉已經黑得可以滴出墨汁,將阿臨放下來,阿臨嚥了嚥口水——,老天,嘴裡的味道太嚇人了。

    「你,你——,」她又想吐了,小手及時的摀住嘴,有些錯犯一次就夠了,再來一次,她怕公孫笑會不顧一次的滅她的口,「是你自己要把我扛到肩上,我能不吐嗎?」

    明知道她灌了一肚子的酒,還要把她甩上肩,他分明是要故意讓她吐在他身上的吧,如此一來,他也好有理由整她了。

    「傅清臨,」公孫笑連名帶姓的喚她。

    「幹嘛了。」阿臨悄悄後退,臉上虛弱的笑,「你不能打女人,大不了我幫你沐浴更衣嘛。」

    ……。

    水備好了,乾淨的衣物備妥了。

    阿臨的臉蛋紅紅的,頭腦還是很清醒的,吐過之後也就沒事了,好在,她的酒量似乎不錯。

    否則,現在早就不省人事了,哪還有閒情替公孫笑沐浴更衣,他就是臭在那兒一個晚上,她也不知情啊。

    風十三和紫環都被他遣下去了,聖樓只剩下她與他,她得乖乖的替他褪衣,服侍他進入大浴桶泡澡,還要任勞任怨的替他擦背,洗髮——,她也吐在他的長髮上。

    像個苦命勞工一樣忙完了這些,替他擦乾發,換上乾淨的衣物,總算是可以歇口氣了,阿臨累扒在桌上,一動也不想動。

    公孫笑抬起高貴的腿,踢了踢她,「你這是在幹什麼?想發臭嗎?還不快去把自己洗乾淨。」

    「才不要,」阿臨嫌棄的看了一眼他洗過的大浴桶,「現在換水也來不及,我明天再醒。」她極需要休息。

    「怎麼?你還嫌我?」他可不允,「那也是你自己吐出來的,」

    去——

    真髒,一點衛生也不講。

    「那是你洗過的髒水,我才不要洗,我不洗,不洗,」洗了說不定還更不乾淨,她才不要,「大不了今兒個晚上我睡軟榻,」不睡他身邊。

    「想得美,」公孫笑一大盆冷水潑下,「快去洗。」

    「不要——。」

    話還未落,她整個人又被公孫笑提了起來,像拎小雞似的拎到浴桶裡,水還有餘溫,也不是太髒,畢竟,她吐的是他的衣服上,且,替他洗髮是外接的水,泡著實在是挺舒服的,阿臨也就沒有反抗了。

    她知道他在瞧,不過沒有關係,她可不能穿著衣服泡澡啊,把外衫褪了去,閉上眼,舒舒服服的泡上一場。

    嗯,今兒個晚上就是睡在浴桶裡她也是樂意的,只要有個人能體貼的時時給她加些熱水,別讓她凍死在裡頭就成。

    半刻鐘,她仍未起,閉上眼,已經睡了,還打著細小的呼嚕,整個人正一寸寸的往下滑,眼瞧著就要滅頂了。

    公孫笑就站在浴桶邊上瞧著她一寸寸的沒入水中,水淹過她的唇,她的鼻,猛然,她站了起來,一陣咳。

    阿臨醒了,嗆了好幾口水,差點沒有淹死她。

    一睜眼,公孫笑就在她的面前,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剛才,他一直站在這裡,他什麼都看見了,他卻選擇了眼睜睜的看著她沒入水中,完全沒有考慮要伸出援手救她一把。

    這個男人,著實是可惡透頂。

    她不理會他,知道說多了也是浪費自己的口水和情緒,原是不需要洗髮的,這下,頭髮全濕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幹,頭髮不幹,她如何安睡,一個不小

    小心若是著涼了,她還得留在屋裡養病,那就更得不償失了。

    換上乾淨衣物,擦乾了發,上了軟榻,直接當他是個透明人,不存在。

    她才躺上榻,便被他抱了起來,大步一邁,直接丟上床。

    他毫不憐香惜玉,動作粗魯,差點沒摔死她,阿臨自認脾氣沒那麼壞,忍耐力沒那麼差,可是,在公孫笑的面前,她只想抓狂,不想忍,不能忍,再也忍不了了。

    「公孫笑,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她像個瘋婆子一樣的敲著床,事實上,她真正想要敲的人是他,可是,她知道自個兒不是他的對手,不想上前去尋死。

    「問我,你才該自問要做什麼的人,丈夫就在你面前,你不睡床想睡哪?」他逼問。

    「你不是嫌我嗎?我不想硬你大爺的眼還是錯啊,」

    「的確是錯,除了床上,你哪都別想睡,」

    去——

    他以為她不想睡床啊,至少床上軟啊,好睡得多,她天天晚上的睡眠都很不錯,前提是他不要擾她清夢。

    「好,我睡床,」她躺回自己的位置,接上被,「你別再動我,否則,我跟你拚命。」她耍狠,還配合露出惡狠狠的神色,誰知,公孫笑一瞧,樂了,也跟著上了床,「也好,我倒是要瞧瞧,你要如何與我拚命,」言罷,他探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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