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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盤棋局結束4 文 / 千棵樹

    歐陽卓盯著偽txt上頭的字,皺起眉頭

    ——繼續盯著莊雲,讓利歐陽重華。

    歐陽卓皺著眉頭回復了一個「是」,關了偽txt程序,走到落地窗前,看著樓下的莊雲一邊打電話一邊走出去,歐陽卓微微的皺起眉頭,想起剛剛之前收到的陳晉琛的指示……

    讓利歐陽重華——他的小叔叔,其中隱含的意味很清楚,東街的那塊地皮,cz決定放棄了。

    ——不怎麼甘心啊。

    他在這個項目上下了那麼多功夫,花費了那麼多的心思,為什麼陳晉琛要把這個項目讓給小叔叔。歐陽卓深吸一口氣,既然陳晉琛已經決定了,他也不能違背陳晉琛的決定。但歐陽卓暗地裡下了個決定,等回去了一定要問清楚。

    ******

    送走了笑得曖昧,透著幾分猥瑣的方明珠,鄭福多很尷尬的看向陳晉琛,「哥,他們……看出來了?」

    陳晉琛攬著鄭福多,撫了撫鄭福多的臉頰,「嗯。」就算看出來了,又怎麼樣?

    鄭福多見陳晉琛一臉平淡無波的模樣,默默的扭頭,大概對大家長來說,就算被全世界知道了,也沒事吧。

    「啊,對了,哥,我們該怎麼稱呼陳平和方明珠呢?」鄭福多覺得很糾結,他們平時喊陳熙,都喊陳熙哥的,但是子期又跟著舒舒壯壯喊他們哥哥……平時他們都無所謂,反正喊來喊去都是一個名字,但現在……方明珠要是和陳平結婚了,那他們該怎麼稱呼方明珠?又該怎麼稱呼陳平?

    「喊陳平哥,明珠姐就好。」陳晉琛說著,拉著鄭福多進了家門,「不過是一個稱呼。」

    「哦……」鄭福多點頭,也是,一個稱呼而已。估計像方明珠這樣爽朗的人不在意稱呼這些虛頭的。

    「明天,我們就去烏鎮,之後,就從烏鎮出發去y國。」陳晉琛說著。

    鄭福多愣了愣,去y國?

    「哥,我們去y國做什麼?」鄭福多問著,如果是回去瑟費洛大學……大家長不是說過還可以再陪他幾天的嗎?

    「去見見雲佳阿姨。」陳晉琛說著,修長的手揉了揉鄭福多的頭髮,「到時候舒舒壯壯也一起去。」

    鄭福多聽了,咧嘴笑了笑,是去見雲佳阿姨嗎?說來,自從重生後,他就只見過雲佳阿姨一次,平時打電話什麼的,也極少,大家長不准他們跟雲佳阿姨聯繫太多,其中的緣由,大家長也不說,他雖然心裡納悶,但後來也隱隱能夠猜測得出了,這是為了雲佳阿姨好吧。cz的存在,大家長做的事情,都很讓人忌諱。

    「下學期,你和舒舒壯壯就去y國瑟費洛,學校已經給舒舒壯壯聯繫好了。」陳晉琛低聲說著,說完,低頭在有些驚訝的鄭福多的唇上啃咬了一口,含著鄭福多的唇用曖昧的模糊的氣息說著,「得提前了,放你們在國內我也不放心。」

    鄭福多心頭一個咯登,大家長的這句話透露出來的信息量太多了!

    陳晉琛吮吸了一下鄭福多的唇,見鄭福多因為他吮吸而微微一顫,眼底閃過滿足的笑,再低頭看見鄭福多擔憂的眼神,就微微鬆開了鄭福多的唇,沙啞開口說道,「沒有事的。你放心。」

    「是……唐家嗎?」鄭福多擰眉問著陳晉琛。

    「嗯。」陳晉琛沒有隱瞞,伸手輕輕的撫過鄭福多的臉頰,目光暗沉柔和,「是唐家。不過沒有危險。」

    鄭福多點頭,認真的看著陳晉琛,「那我這兩天去收拾東西。」頓了頓,鄭福多想到隔壁的陳子期,還有陳熙於蝦他們,就問著,「哥,子期他們呢?」

    「子期留在這裡,陳熙於蝦他們會照顧好自己。我們不是不回來了,但至少要等兩年後。」陳晉琛說道,至少需要兩年,才能完成他的佈置。

    「嗯,明白。」鄭福多肅然點頭。

    陳晉琛將鄭福多抱住,低頭蹭著鄭福多的額頭,啞聲喃喃道,「再過兩年……小多你就能嫁給我了……」

    這話一出來,鄭福多臉就黑了,嫁人什麼的,大家長您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好不?!……那什麼,為什麼就不能他娶大家長呢?!

    ******

    方明珠興奮的拉著陳平說著,「福多越看越好看!琴棋書畫還樣樣都會!老陳,以後我能多來幾次嗎?」

    陳平揉揉額頭,看著興奮的方明珠,無奈的搖頭,她難道就沒有看到陳晉琛的黑臉嗎?如果不是宋老太太明理,又聰明的沒有逼迫陳晉琛和福娃子,方明珠怎麼可能進這棟公寓?不過,看著笑得明媚幸福的方明珠挽著自己的手臂,陳平臉上也慢慢的多了一些柔和,她怎麼可能沒有看到?是故意的吧,也是真的想要親近鄭福多和陳晉琛……而這些大概也是為了自己多一些。

    ——當然,其中也不排除是為了宋老太太。

    「如果晉琛不介意的話。」陳平說著,頓了頓,又淡淡的說了一句,「明珠,陳晉琛他們一家和我們陳家血脈相連。」

    「啊?我知道啊。」方明珠靠著陳平的肩膀,笑得溫柔,「我呀,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啦。」

    ——既然嫁了你,你要護著的,自然也是我護著的。

    陳平聽著,腳步頓了頓,隨後眉眼也舒展開來。

    ******

    在陳晉琛和鄭福多,帶著舒舒壯壯和陳子期三人踏上烏鎮的旅途時,在北洲發生了一件事,讓整個北洲都嘩然了。

    >——劉東原被抓了!

    在知道這件事時,歐陽卓正沉默的在辦公室裡觀看著電視直播的,東街地皮拍賣結果的簽約儀式,他的小叔叔的公司拿到了那塊地皮。

    電話響起時,歐陽卓還有些氣悶。

    「喂?」

    「……小卓,劉東原被抓了。」電話那頭的陳熙語氣很平靜。

    歐陽卓卻猛地站起,「陳熙哥,怎麼回事?」

    「劉東原的北洲公司被查出了漏稅,數額龐大。」陳熙繼續冷靜的說著,「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緣由,深層次的東西,就是劉家的人知道了劉東原的北洲公司,現在他們逼著劉東原吐出這塊肥肉,劉東原當然不願意。然後……唐家的人插手了。」

    歐陽卓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之前明明陳晉琛就警告過劉東原了,可劉東原卻……

    歐陽卓深吸一口氣,問道,「陳熙哥,現在我們能做什麼?」

    「晉琛的意思是,撈出劉東原,不過,只怕劉東原要割肉了。」

    歐陽卓皺眉,「劉東原不會答應的。」北洲公司是劉東原幾年的心血,他怎麼可能會放棄?

    「所以……小卓,現在得看你的了,你看能不能讓你的小叔叔出面?」

    歐陽卓愣了,「小叔叔?」

    「唐家在北洲的人是唐寶玉,她本來是去查唐家公司在北洲那邊的出現的問題,但沒有想到的是,她出手干預了劉家的事,大概也是看上了劉東原的北洲公司和邊境那邊的關係,唐寶玉對你小叔叔一往情深多年,你小叔叔出面的話,也許能夠讓劉家的人放劉東原一馬,至於劉東原願不願意舍下北洲公司,那已經不是他說了算的。」陳熙說到這裡,語氣裡也有些歎息。

    劉東原的公司經營多年,他也覺得可惜了,劉東原花費在上面的精力,他們也都是看在這裡。可惜的同時,他也為劉家的人這麼貪婪的將別人多年心血占為所有的舉動感到心寒,特別是對劉東原,更加詳細的東西他沒有說給歐陽卓聽,也是覺得太過於殘忍了。劉家的這些舉動那是徹徹底底的要將人斬草除根了。

    歐陽卓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好,我去說服小叔叔。」

    「小卓,說服不了,那也算了,晉琛也準備了另外的方案。」陳熙說道,當然,歐陽重華如果能夠救出劉東原那就最好了,私底下的力量,陳熙覺得還是不要展現為好。

    「我會盡力。」歐陽卓說著,放下電話,站了一會兒,就立刻轉身拿起手機直撥歐陽重華的手機。

    簡單說了一下,歐陽重華就應了一個字,「好。」

    歐陽卓呆了呆,他都準備好一籮筐的話來勸服小叔叔了。

    「……怎麼?」

    「沒。」歐陽卓垂下眉眼,心頭複雜,他早就發現了,只要是他提的事,除了他父母的事情外,其他的,小叔叔都會盡量多的滿足。

    手機那邊的歐陽重華笑了起來,「放心,他是你的朋友,我一定會盡力的。」

    「小叔叔……我……」

    「好了,你忙去吧。」

    歐陽卓放下手機,半晌,才迷茫的喃喃,「小叔叔……你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呢……」

    *****

    旅館裡,陳晉琛小心的將手臂從鄭福多的脖頸處抽了出來,見鄭福多嘟嚷了一句,就安撫性的撫拍了著鄭福多的背脊,直至鄭福多沉睡了,才慢慢的起身,走到外頭,按下了一直發著亮光的手機:

    「人救了?」陳晉琛開口問道。

    「嗯?歐陽家?保障劉東原的安全,靜觀其變。」陳晉琛淡淡的說著,然後掛斷了電話。

    唐家的唐寶玉突然出手,幫著劉家拿到了劉東原的公司,除了商業利益,應該還有其他的因素吧,難道是發現了cz在劉東原公司的影子?

    不可能,cz和歐陽卓在兩年前就完全的撤出了北洲,除了留下幾個釘子,他並沒有在北洲有什麼大的行為,北洲的地理位置太過於敏感了,連通邊境,還有北洲裡的複雜的勢力,是牽一髮動全身的重要政治位置。在那個男人還高坐在那個位置的時候,他是不會不自量力的動北洲的主意。

    劉東原不聽他的勸告,高估了自己,這次摔得那麼慘,除了劉家的因素,劉東原自己搞了不該搞的人脈,動了唐家忌諱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這樣也好,劉東原這把刀,總得摔摔打打才能磨得更加鋒利!

    鄭福多迷迷糊糊的坐起,在陳晉琛離開沒多久,他就馬上醒了。在陌生的地方,他本來就沒有辦法睡熟了,現在大家長不在了,他就立馬警醒了。

    走下床,走到外頭,就見走廊盡頭的大家長靠著牆,手指夾了根香煙,鄭福多瞳孔一縮,本來迷糊的腦子就立馬清醒了。

    外頭的燈光打在大家長身上,勾勒出昏暗的影子,埋在昏暗的燈光下的大家長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香煙燃燒的一點火光,閃爍著,煙霧繚繞,將本來模糊的人籠罩著,更加看不清了。

    ——好像這輩子他就沒有辦法看清過這個人。

    偏移的軌道,偏移的人生。

    大家長和上輩子好像什麼都沒有變……但實際上,大家長不一樣的,和上輩子不一樣的。

    ——更加深沉,更加冷漠,也更加的偏激

    和執著。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隱藏在沉穩冷漠下的心依然火熱,依然對他有驚人的控制欲和偏執的佔有。

    鄭福多慢慢的一步步的走向大家長,而他自己呢?他和上輩子也不一樣了吧?

    他不願意追究大家長這麼多不同背後的緣由,他只固執的認定,他重生了,舒舒壯壯的人生都改變了,那麼,大家長有些改變又有什麼不可以?

    ——沒有什麼比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的了。

    所以,那些無關緊要的,比如說大家長什麼時候學會吸煙這件事就沒有必要在意了。

    當然,該說的還是得說!

    「哥,你要戒煙!」鄭福多嚴肅的瞪著陳晉琛。

    陳晉琛立刻按熄了煙頭,攬住鄭福多的腰,低頭看見鄭福多光著腳丫子,馬上打橫抱起鄭福多。

    鄭福多摟著陳晉琛的脖頸,嗅了一下,立刻嫌棄的皺眉,「煙味好重。」

    「我去洗澡。」陳晉琛說著,大步將鄭福多抱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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