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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欲癲欲狂裴明宣 文 / 宸月凌音

    元書涵本人只需要開個口,說說這些事情就夠了,但是真正勞煩的可不是這院子裡的其他人嗎?要是元書涵當主子還要做雜事,那麼司空子會才是會萬分惱怒。想來元書涵也不是這樣的人,畢竟也是曾經的老大,總不會連這兩個人都無法管教。

    曾經不論是自己還是元書涵,那個人手底下不是那麼幾百號人,這樣的事情怎麼處理應該都是幾位明瞭的。雖然說現在換了個環境,但是這些內在的東西並不會被改變。元書涵在怎麼墮落,也不會連當主子怎麼當都不知道。

    「你還是跟我上來吧,還請忘憂姑姑幫他準備其他東西,估計這次來司空子弘也是什麼都未曾帶來。這些銀兩為司空子弘置辦一些家當衣飾應該是可以的。」玉天成拿出一塊碎銀。忘憂估摸著能有五兩的樣子,可惜的就是不是銀錠子。

    忘憂對玉天成的情況一無所知,不然也不會奇怪為什麼司空子弘身上帶著的都是碎銀。司空子弘長年遊走在各個國家,這就注定了他不會使用某個國家特定的銀錢,但是金銀的價值又是哪裡都通用的。

    玉天成隨身帶著碎金碎銀,雖然說價值會有幾分折低,但是勝在方便也不會造成什麼意外。

    「倒是麻煩邪醫。」司空子弘摸了摸鼻子,還是沒有從自己兜裡頭拿出錢來。雖然說自己也不缺這點錢,但是始終都是玉天成的心意,自己還真就不好意思駁了人家的心意。更何況難得這位面癱臉邪醫,還會做出這樣充滿了人情味的事情。除了男的兩個字,司空子弘就只能用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樣的形容詞了。

    「涵姑娘帶著兩個孩子,還有一個除了武功就只懂得帶孩子的劍客,要撐起那麼大一個家也不容易。更何況這家裡頭現在什麼都是現來置辦,東西能勉強夠用就差不多了。如今明宣喚你來縱然是事出有因,有些東西也是應該自己準備才好。」

    玉天成和司空子弘說明了一下,元書涵現在的財政和家庭情況。若是到時候司空子弘做出什麼事情來,元書涵心中邪火冒出來,把他們三個統統掃地出門那可不好,所以有些事情還是提前說好的好。

    像是自己剛來的時候,那叫一個不懂事啊。還好自己也算得上是誤打誤撞,至少元書涵對自己可沒有什麼敵意。這人當年也確實是夠膽,感恩元蜀漢那樣一個人對著幹,雖然他不知道那究竟是怎樣的場景。

    就算玉天成不是現在這樣的天真懵懂,但是他也絕對想像不到那個熱兵器時代,用槍用炮打架的時代離他還是太遙遠了。更何況這個時代連火藥都沒有,那些東西更是不知道哪年哪月才會出現。

    「但是這一切對於青墨歡來說,都不能稱之為問題。」畢竟是曾經和自己勢均力敵的人物,這樣的事情在他們眼中都不能稱之為事情。「曾經我和青墨歡,都是混黑的,你說來錢的方法我們會少嗎?」就如同自己現在就算不是富可敵國,家財萬貫四個字還是算得上的。

    「我倒是忘了你這人有錢得很,剛才替你付的錢是不是還我?」他這個窮人怎麼可能去接濟,像是司空子弘這樣有錢的人。他們之間的關係貌似被自己弄反了,果然不應該用哪種方式警告這個人。

    司空子弘一時間無語,玉天成現在翻臉就跟翻書似的,瞧瞧這面目表情說出來的話怎麼就那麼氣人呢?果然不應該用常理來推斷玉天成,不然到最後吃虧上當的只會是自己。這個領悟自己早就有的,但是剛才還是被迷惑了。

    「回去加倍還你。」面對這樣的情況,司空子弘也只能夠兀自歎息。反正跟玉天成將這些東西,那就是自己給自己找虐來的,本來人家就什麼都不懂是吧?

    「好。」雖然說自己也不缺錢,但是誰還嫌錢多。尤其是自己常年浪跡在外,更是有錢防身多多益善。雖然說這件事情自己做的也不是那麼光明正大,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也是他們兩個自己的事情。

    「王爺在哪?」說起來兩個人也算是合作夥伴,尤其是現在還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你說不拜訪一下那顯得多沒有禮貌。司空子弘雖然說出身黑道。但是怎麼說自己都是黑道世家,該有的禮節還是一樣都不少。

    「你現實先休息一下吧,雖然我想你和裴明宣之間,應該已經光榮晉陞為情敵。」玉天成很好心的告訴司空子弘,現在他需要面對的競爭對手是誰,當然也有那麼點希望司空子弘自動退出。但是想也知道那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不然連他都會嫌棄司空子弘。

    說好的矢志不渝到頭來卻因為那樣的原因而離開,給他一個看得起司空子弘的原因!

    「算不上,只是看她喜歡誰。只要能陪在青墨歡的身邊,這些事情又有什麼好在意的。就算是對手,我也只想做青墨歡一生的對手。」兩個人之間也許會有競爭,但是自己卻不會做什麼。

    男人就要有個男人的樣子,對於感情更是要堂堂正正。感情兩個字其實最是容不得虛假,否則若是兩個人之間失去了信任,那才是人世間最可怕的事情。更何況經歷過一生的自己,才更加明白原來喜歡和得到是兩種概念,守護那個人一生安好才最要緊。

    「還真是坦蕩,面對感情的時候也是如此嗎?」和裴明宣完全不同的概念,但是卻意外的讓人喜歡。「男人若是對自己喜歡的人都不能坦蕩,還能夠對誰坦蕩?」相愛的人是以信任為基礎,司空子弘是這樣認為的。

    玉天成覺得自己無言語對,便領著司空子弘到自己隔壁的房間中去,隨後走了出去對著剛剛來到的忘憂點點頭。今天的事情衝擊還是不小,所以現在他的要先去看看,裴明宣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底下那麼大動靜,玉天成可沒有想過,裴明宣對底下的事情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裴明宣的心思向來都藏得深沉,左右自己是看不來就對了。反正這樣的事情始終都是兩個人的事

    情,雖然現在可以算作是三個人的事情,但是還是要交給元書涵自己來決定。

    「就知道你這傢伙不會那麼安分。」雖然原因只是因為你實在是太過在乎,但是這樣的你卻更讓人覺得喜歡,少了那副凡事都鎮定自若的你,比之之前更像是個人,而不是那些人眼中的所謂神。

    玉天成抓起裴明宣的手,幫他處理著手上的傷口,卻發現怎麼都止不住血。難怪已經好了許多的裴明宣,現在又變成了那樣的蒼白臉色,也許只有元書涵才能解決這樣的情況。玉天成抬頭擔憂的看了看裴明宣,他並不希望找元書涵來是不是。

    「別去找她。」裴明宣終於開口,聲音中卻多少帶了那麼嘶啞。他並不希望元書涵在這個時候在自己身邊,因為元書涵的身邊,也許已經有了一個叫做司空子弘的人。面對一個可以為自己死的人,元書涵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雖然說心中多少有那麼點準備,但是這樣的事實到來的時候,裴明宣還是覺得自己有幾分承受不住。原來喜歡一個人的滋味也可以這樣的苦,原來自己也不是對所有事情都能夠淡定自若,原來縱然學了這樣一身本事,也有著這樣無可奈何的事情,原來自己也會存在著這樣的自卑。

    「這個時候不是任性的時候,你想要元書涵之前在你身上花費的心血全都付東流?」玉天成說這句話的時候堪稱嚴厲,也幸好裴明宣不是自己的病人,要是看到自己的病人這樣不珍惜自己,玉天成想自己拂袖而去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大。

    裴明宣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怎樣。

    「玉天成你先出去。」元書涵帶著飯菜上來,卻看見某些人手上嚇人的血跡,當然玉天成那句話也隱隱約約的飄入自己的耳邊。當下立即放下手中托盤,站在了裴明宣面前。

    「安墨,之前給你家主子擦身的藥液還有嗎?取一點過來,然後去外面給我打最烈的酒,下去的時候讓周嬸燒了草木灰過來。」元書涵說話的時候,聲音詭異的和玉天成的聲音融合,那股如出一轍的嚴厲讓安墨有些難以反映。

    裴明宣看著眼前的元書涵,這也算是元書涵關心人的一種方式嗎?和司空子弘在一起的時候,元書涵表現出一種自己從未見過的真實。縱然元書涵自己未曾發現,但是在她的意識裡對司空子弘並沒有什麼敵意。

    就算是元書涵一口一個,你我之間只是敵人掛在嘴上,也改變不了這樣的事實。

    裴明宣用自己完好的那隻手拉住元書涵,在元書涵還未曾反映過來的時候,將元書涵整個壓在身下吻上了元書涵的嘴唇。

    元書涵卻感覺有什麼低落在自己臉上,抬頭卻看見裴明宣臉上的淚痕。在這個時候才知道男人體內含有的力量,原來之前都是在讓著自己呢?就算是現在男人的狂亂她看得一清二楚,卻感覺不到男人對自己有一絲半點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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