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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元書涵訴苦 文 / 宸月凌音

    「可我不收徒弟。」這人絕對是個癡兒,不然怎麼能一點羞辱的感覺都沒有,元書涵對於這個可以打賭。面對一個醫癡,元書涵還是決定狠心拒絕。她現在哪裡來的閒情逸致,去教導一個醫癡這些事情,簡直就是自找麻煩的終極版。

    「涵姑娘,玉公子慣來都不知世事,還請您多擔待點。」安墨其實巴不得元書涵收玉天成做徒弟,師徒之間可防止了兩個人更進一步,玉公子就是慣來不折騰這些東西,也知道這個世間**是不可以的。

    當然對於能夠揭玉天成的短,安墨也是一直都樂此不疲,更何況還是在元書涵面前。「你這小子還是侍奉你家主子換衣裳去,小心你家爺一會拔了你這小子的皮可別來找我哭才是。」

    元書涵取笑道,這小子這樣子還真有幾分可愛。不過看上去安墨這個小子,和玉天成好像也不怎麼對盤的樣子,雖然那不是自己應該管的事情。

    「我可以等。」玉天成可不在乎安墨說什麼,再說安墨說的也是一點錯都沒有,當初父親也為自己這樣的性子萬分頭疼。但是跟那些人打交道只會讓人一個腦袋兩個大,還是裴明宣那個小子比較適合做這些。

    「你覺得我可能會教會你醫術,然後讓你來以牙還牙?」元書涵故意曲解這個小子,將玉天成的一片癡心說的十分不堪。雖然她瞭解玉天成的本心,但是這些事情還是少點比較好。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玉天成的這句話,成功地讓元書涵破功,這傢伙是不是太可愛了點。也成功的讓安墨從樓梯上摔下來,也算是報了剛才的一劍之仇。

    隨後安墨加快腳步,打開他家爺的房門,衝著裡頭說了一句話。「爺您快管管玉公子,他一定要認涵姑娘做師父,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那他家爺可不就比元書涵低了一輩,那可就全完了。

    裴明宣也忍不住噴了茶,看向尚在驚魂不定的安墨。「你說什麼?玉天成,你小子給我上來。」裴明宣只覺得頭疼欲裂,他一直都知道玉天成是個醫癡,但是這叫什麼事啊這。

    「明宣,我心意已決。」對於這件事情玉天成一定是要堅持到底的,雖然說這件事情看上去有些荒謬。但是就如同自己剛才對明宣所說的一樣,他如今心意已決不可更改。

    元書涵那樣好的醫術,若是不能夠觀看一二,玉天成有預感自己會抱憾終身。那塊布明顯也含帶有藥性,長期穿著對身體也有著十分明顯的作用。這樣的東西之前根本就是聞所未聞,但是自己如今看到了實物,雖然現在還沒有仔細的觀看研究。

    自己曾經以為自己的醫術已經少有人敵,但現在有人能夠無聲無息間讓自己中毒而不自知,這樣的人夠資格做他玉天成的師傅。

    「你心意已決?我似乎沒有說收你為徒。」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單純,真的是除了醫術以外其他的再無所知?但是面對這樣的玉天成,元書涵除了後悔還是後悔,她可沒準備給自己找那麼大一個麻煩。

    雖然就現在這樣的情形看來,這個麻煩似乎暫時沒有辦法擺脫。「我的醫術都在腦子裡,你留在這裡也沒有用,而且我也不準備收任何人做徒弟。」元書涵話語說的雖然是萬分狠,實際上也只是想看看這個男人能做到什麼樣的地步。

    元書涵與其說是敝帚自珍,不如說是不想要這麼大個麻煩跟在身邊。尤其這位還跟哪位裴明宣交好,那就更加不能夠留在身邊。一個宣王就夠讓人惹不起的了,再來一個邪醫那自己到底還要不要過日子。

    「我本來就是要住在這裡的,至少在明宣恢復之前。」玉天成淡淡的說道,還是一樣的面無表情,而元書涵也將玉天成歸於面癱這一行列之中。面對一個超執著的極品面癱,元書涵在謀劃是不是真的不應該露醜。

    「涵姑娘,我這位故人決定的事情就算是他父親,也是難以更改,姑娘不答應天成他……」只怕是會一直跟著姑娘,這也是裴明宣不想要看到的事情。你說要真是這樣,這到底叫什麼事?

    自己準備追人家做老婆,自家兄弟準備認人家作師父,這關係簡直就是全部亂套。

    「他會不會繼續這樣執著我不知道,但是收了他我的麻煩一定不小,我現在這點根基還真不夠兩位爺折騰。兩位也就算是不看在小女蒙昧,也看在小女弟妹尚且年幼的份上,就這樣放過小女吧。」

    元書涵說的句句在情在理,雖然說這話說的也是十分難聽。元家的情況不用多說,看這個小院子就好了,那麼小的地方卻要容納那麼多東西。再看看元家除了非劍一個可以說是大人的都沒有,一應事務還要元書涵這個孩子來處理。

    雖然說元書涵有著遠超大部分成年人的成熟,但是元書涵怎麼看都還是一個十歲的小孩子。就如同元書涵自己說的那樣,這兩位爺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大麻煩。

    元書涵不是說不能解決,只是元書涵還帶著兩個孩子,這兩個人真的好意思讓元書涵承受嗎?

    「從你接下我這病人的時候,你已經給自己做出了選擇,就算你自己否認也無用。還好這裡也算是我的地方,我可以護著你。」更何況你只是不想要惹事而已,這樣的事情處理起來對你來說,實際上只是易如反掌而已。

    或者只是我和玉天成兩個人不夠資格,若是非劍身上有這樣的麻煩,你是不是也會直接將非劍趕出你的地盤?裴明宣非常想要知道答案,雖然更知道那樣的答案只會讓人絕望。

    雖然不想要承認在元書涵的心目中,還是非劍更加重要一些,但是這卻是裴明宣心心唸唸的事情。若是自己對元書涵產生了那種心思,那麼這件事情遲早都是要解開來的,但是裴明宣覺得至少不應該是現在。

    只是現在玉天

    成的到來,將這件事情提前放到了檯面上,讓裴明宣不由得產生了一種對比。

    「所以,希望大家能夠相安無事的度過這段時間。我之前就說過的,沒有那個金剛鑽,我也不會攬這個瓷器活。」言下之意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不要再給自己找其他麻煩。

    就如同始終跟裴明宣保持著距離一樣,元書涵一直做著的其實只是這樣而已。也希望能讓玉天成不要纏著自己,教他醫術的代價,也許自己真的承受不起。元書涵可以保證自身的安全,但是弟妹和非劍的安全,元書涵自己其實沒有多大把握。

    麻煩嗎?想起那幫跟在自己後面的人,或許真的可以算得上是麻煩。玉天成低著頭想了想,看了看這個實在是有些簡陋的地方。再看看眼前這個成熟卻只有十歲的孩子,或許就如同元書涵自己所說的那樣,她們承受不起這種在別人看來萬分榮耀的事情。

    裴明宣在這裡,也許已經將這個地方推上了風口浪尖,更別說元書涵所做出來的種種創新。院子裡頭掛著的布匹,很明顯和之前那紅布是一樣的,只不過在作用上有一些區別。

    那邊的香囊作用配方款式都和自己之前所見過的不一樣,但是玉天成卻知道那是好東西,雖然製作的方式在別人看來也許簡單了些。這些並不足以改變這個東西的本質,在外行走還是在家中那樣的東西都很好用。

    這些事情也能夠將元書涵帶入所有人的眼前,而不能像是現在這樣安靜的坐在這裡。玉天成雖然有些不通俗物,但是該知道的事情都知道。更何況研究醫術的腦袋或許有那麼點呆板,但是那並不代表玉天成是一個笨人。

    而裴明宣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很明顯元書涵從開始到現在,一直在撇清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元書涵不會向自己尋求保護,相反在這裡的時候元書涵會對自己提供保護。

    這樣的認知讓裴明宣不知道應該如何答覆,只覺得自己心裡頭十分凌亂,真的不知道這一切應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如同安墨所說的,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兵法計謀用在元書涵身上?

    元書涵並不像是一般女子,那樣的計謀只會讓元書涵離自己越來越遠。這一點裴明宣十分的肯定,跟何況就算用計謀可以得到元書涵的人,能夠改變元書涵對自己的看法嗎?

    這一點裴明宣沒有自信,面對這樣的事情裴明宣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手足無措。大概是因為元書涵並不是自己的敵人,所以才會這樣的左右為難?甚至從某種層面上來說,現在自己和元書涵是站在同一個陣營。

    「今天把話說的這樣明白,雖然有些難挺難看,但相信以後我們可以更好地相處。也請裴公子莫要忘了,我的弟妹還只是兩個嬰兒,根本沒有面對危險的能力。」裴明宣也很喜歡兩個孩子,所以元書涵在賭裴明宣是不是會狠下心,哪怕帶給兩個孩子災難也要如此。

    「明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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