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3、仗義相救 文 / L冷亦秋
「師姐……慕師姐……」月痕將衣服披在她身上,輕拍著她的肩膀呼喚。
過了好久,慕芷蓉才皺著眉艱難地甦醒過來,突然發現身邊多了個人,嚇的直往牆角縮去,驚魂失措地叫道:「啊!你是誰?你是誰?」
月痕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柔和一點:「師姐,別害怕,我叫月痕,是石敏的朋友,我是來看你的,你看,我還給你帶來了衣服,你快把它穿上了吧!擔心著涼。」
慕芷蓉警惕地盯著她,蒼白的臉色透著青黑,看樣子就像一具死屍。她拿起身上的道袍,突然哽咽地笑了,「有什麼用?呵……被她們看見,還不是照樣被扒掉?呵呵……你是石敏的朋友嗎?那你幫幫我,殺了我吧!師父給我下了毒,只要我一有自殺的念頭,就會渾身抽搐地昏過去!師妹,求求你,救救我吧!殺了我吧!求你了!」
她絲毫不顧身上衣不蔽體,迴光返照似的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你了……求你了……」
月痕看著心裡一陣糾痛,回頭看向依舊背對著她們的陶醉,沒有辦法,只好向他求救:「師父,你快想想辦法吧!我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帶她離開這個地方啊?這麼折磨一個人太殘忍了!師父!求你幫幫她吧!」
陶醉無可奈何地轉過身來,觸及到慕芷蓉**而暗紅的下體,饒是見慣了腥風血雨的他也忍不住怔了一下,不由分說。上前拿起衣服就將她裹住,一把抱入懷裡,轉身就走。
「丫頭,跟上。」
月痕欣喜過望,提著飯盒就跟了上去。
慕芷蓉始終緊緊閉著雙眼,任由這個憑空出現的男人擺佈,比起繼續在這個陰森的地方像條狗似的受盡煎熬,就算立刻被扔進油鍋裡,她也毫無懼意。
兩人很快將她小心地安置在禪房的臥榻上,慕芷蓉這才意外地睜開了眼睛。看著身上蓋著的錦被。淚水決堤,洶湧流淌。
月痕上前看著她憔悴又可憐的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師父。她……她下面受了很嚴重的傷。有什麼藥可以讓她盡快恢復啊?」
陶醉自顧自地坐到桌前倒了杯酒喝。漫不經心道:「陰陽蛇雖然沒有劇毒,但是**被傷過之後,就會慢慢腐蝕潰爛。再好的藥也是治標不治本,多少也只是給她點心裡安慰。」
「啊?」月痕心一怔,不敢想像那是怎樣的一種痛苦,「師父,那怎麼辦?不如,你幫她看看,看看……能不能治?」
陶醉一聽,連忙轉過身去,態度堅定:「不看不看,那種地方怎麼能隨便亂看,你自己看吧!」
月痕紅著臉焦急不已,要不是看這師姐太過可憐,她怎麼容忍他看其他女人的**,可事已至此,救人總要救到底,於是上前好說歹說:「師父,您就看看吧!您是長輩,看了又有什麼關係呢!我想師姐也不會在意的!」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誰還會在意這些?
陶醉破天荒地面露尷尬,「哎呀!我看了也沒用啊!那種地方……我,我就是有心救,我也……不行啊!」
月痕聽他這麼說,突然明白過來,「師父的意思是有辦法救她?那太好了!師父,那你就行行好,幫幫她吧!」
「我……」陶醉臉色微微一紅,「你這丫頭怎麼盡給我出難題,人救出來了,還要我……」
「師父!」月痕急得跺腳,「救人如救火,您快點吧!求您了!」
陶醉的眉頭擰巴了半天,終於歎了口氣,「唉!那我就看看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啊,我只能給她減輕點痛苦。治不了根本的。」
「什麼是根本啊?」
「根本就是……」陶醉一口氣提了上來,又洩了下去,「這種事情你小孩子懂什麼?不要多問。」
說著坐到床畔,望著淚流滿面的慕芷蓉,微微笑道:「好了,別哭了,能讓師叔看看嗎?」
慕芷蓉看著眼前陌生的俊朗男人,感受著他眸底溢出的溫柔,心中一動,哽咽地點點頭,「多謝師叔。」
原來傳說中的八師叔是這個樣子的,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陶醉掀開她身下的被子,兩腿間的暗紅色已漸漸泛著紫黑,甚至有污濁的膿液流了出來,看著極是噁心,陶醉皺了皺眉,下意識地分開她的腿,立刻引來她痛苦的呻吟。
月痕在一旁看的心驚肉跳,「師父,怎麼樣啊?」
陶醉的臉色沉的難看,慢慢地將她的腿再分開一些,聽著她壓抑的呻吟,話語中透著一絲怒氣:「玉饒那老婆娘可真沒人性,都傷成這樣了,她還忍心……老婆娘!」
「師父,您先別急著罵呀!到底要怎麼治?」月痕坐到另一側,握著慕芷蓉的手,給她安慰。
陶醉搖搖頭:「我只能先給她穩住病情,一會兒到清源老頭那兒找找有沒有治療這方面的藥。你去燒點開水,幫她清洗一下,記住一定要用滾燙的水。」
「啊?滾燙的水?那會不會太痛啊?」月痕感到毛骨悚然。
陶醉看了她一眼,掌中施加法力,徐徐地將紅色內力傳輸到慕芷蓉的下體,立刻引起她一陣惡顫。
「陰陽蛇的腐蝕性太強,我們只能用更強的來抑制住它,你別愣著了,趕緊去燒開水。」陶醉的額頭漸漸沁出了冷汗,掌下絲毫不敢鬆懈,匆忙吩咐。
月痕亟亟點頭,急忙往外衝去。
慕芷蓉像忍受著強烈的痛楚,閉著眼睛,雙腿直哆嗦。事到如今,她已經忘了羞澀為何物了,只盼望著能夠減輕一點痛苦,哪怕現在正以如此低賤的姿勢躺在一個男人的面前。
不知過了多久,床邊的男人不見了,換成了一名面容醜陋的少女,可她即便再醜,又如何醜的過自己?
她的腿依然半張開著,任由月痕幫她清洗,當滾燙的熱流湧進去時,她反而感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舒適。
月痕盡量動作輕柔,擔憂地看著她:「師姐,你感覺怎麼樣?疼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