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7、情意 文 / L冷亦秋
傅俊的臉大變顏色,慌措地直往後退,「女……女俠,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和你這種無恥敗類有什麼好說的?」飛翼疾言厲色怒斥,劍鋒一轉,寒光熠熠,直直飛刺過去。
千鈞一髮之際,突然一道人影橫衝了過來,迅速閃進了二人中間,以胸膛擋住了玄風劍的猛烈攻擊。
飛翼驀然一驚,緊急收劍,方才避免了對他的誤傷,定睛一看,愕然。
「張小北?」
「沒錯!就是我!」張小北大拇指一豎,反指向身後的傅俊,口氣桀驁不馴,「他是我朋友,你不能傷他!」
「朋友?」飛翼深受打擊,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他可是個淫賊!你居然交這樣的朋友?」
「我交什麼朋友關你什麼事啊?你是我的誰啊?」張小北氣呼呼道,顯然因為她沒有及時來救自己的事還在耿耿於懷。
飛翼注意到他手上纏著的白色繃帶,不解問:「你的手怎麼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張小北更是氣憤,拉著傅俊轉身就走。
飛翼愣在原地,心中陡然一痛。
難道,她錯過了什麼大事?
安王府的大廳內,氣氛莊嚴而肅穆,像在進行一場空前絕後的大會議。四妖分成兩組正襟危坐於廳堂兩側,唯有東方玄墨搖著玉骨折扇焦躁地來回踱步。
侯粗的屁股在椅上挪了又挪,終於坐不住了,對著東方玄墨咧嘴一笑「那啥,老大,您別老在這兒晃悠啊!時間不等人,晚了,會出人命的!」
東方玄墨腳下一頓,目光如飛刀般倏地射了過去,沉著臉,沒吭聲。
那廂胡小瑤忍了很久,實在忍無可忍,爆發「靠!多大點事兒啊?幹嘛非得虎哥親自上?猴,人是你帶回來的,你上!」
「我……」猴腮不禁染上一抹暈紅,他扭捏地摀住下身,垮著臉苦叫,「不行不行我不行!」
胡小瑤伸爪就要揍他,目光兇惡「怎麼不行?你不也是個公的嗎?」
侯粗乾脆摀住臉,往椅上一跳,蜷縮成球,死都不再發表意見了。
胡小瑤沒轍,又把矛頭指向了對面體格肥碩的朱細,狐狸爪一揚,下令「小豬!你上!」
朱細的肥幫猛地一抖,香腸似的大嘴囁嚅著,誠懇道「我那麼重,會把她壓死的!」
胡小瑤氣的咬牙,又看向朱細身邊的黑裘皮猛狼。豈料還沒等她開口,蒙郎擺出一副冷傲姿態,鄭重其事地表明態「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沒性趣!」
「喲呵!到手的餑餑還你推我讓的?」胡小瑤不甘心,心思驟轉,「你們不行,那府上的家丁總可以吧?要不然……我找金雷去!」
胡小瑤說風就是雨,起身就往門外跑,沒想到剛踏出兩步就被一把玉骨折扇攔住了去。
東方玄墨斜睨了她一眼,波瀾不驚的眼神昭示了他的決心。昂挺胸,他視死如歸地朝著內室揚長而去。
胡小瑤的肩膀慢慢地耷拉了下來,臉上是被打擊後的深深絕望,撇著嘴,哀傷地呢喃「虎哥……我的虎哥……你不要去……不要去……」
事實證明,她少女懷春的夢,已經「卡嚓」一聲,碎了。
進到內室,東方玄墨的腳步無端放慢,像做賊似的躡手躡腳,唯恐被人發現。
直到一陣微弱的**聲傳入耳畔「嗯……東方……啊……你在哪兒……呃……我受不了了……你快來……快來……」
東方玄墨感到鼻一陣充血,轉身就想打退堂鼓,可聽著她脆弱又痛苦的聲音,心又軟了下來,硬著頭皮走過去。
南宮璃躺在臥榻上,早就把蓋在身上的被踢到了角落裡,衣服被自己扯的精光,可還是覺得灼熱難耐,恨不得連皮一起扒掉。
東方玄墨的目光即便躲閃著,還是無可避免地觸到了她光裸的嬌軀。他皺緊眉頭,拉來被給她蓋上,誰知又被她一腳踢了出去。
「熱……好熱……」
「你這瘋丫頭,怎麼弄成這副德行?」東方玄墨扭著頭,實在不忍心看著她作踐自己的樣。
南宮璃恍惚聽到了他的聲音,伸手便攥住了他的衣角,像身處沙漠突然看見了一條河,驚喜道「呵……你來了……怎麼這麼慢?」
東方玄墨不經意看到她臉上的青腫,忙俯下身瞪著眼睛細瞧,「丫頭,你臉怎麼了?」
南宮璃順勢捧住他的頭,面紅耳赤地吞吐著熱氣,喘息道「救我,你要救我!」
近距離地貼著她發燙的胸懷,東方玄墨心亂成麻,連續嚥了幾口唾沫,垮著俊臉道「我……我沒經驗!」
她笑「凡事總有第一次嘛!反正……呵呵,我也沒做過……」
「啊?」東方玄墨感到胸口竄起了一團火,莫名其妙問了句,「你沒做過?」
「屁話!」南宮璃惱怒,動手擰他的耳朵,羞道,「人家還沒嫁人,跟誰做?」
東方玄墨吃痛,急忙按住她胡亂的手,脫口便道「你思想那麼開放,我還以為……」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東方玄墨!你能不能爽快點啊!不就那麼一下嗎?來吧!」
「一下怎麼夠啊?看你
那麼嚴重,一下估計都不夠啊!」
「廢話少說!來吧!」
看著她慾火沖天,急不可待的樣,東方玄墨輕歎了一聲,微微張開唇瓣,一縷藍色的光霧從口中徐徐氤氳出來,以柔和的弧線幽幽地遞向她的口。
南宮璃似乎意識到什麼,突然伸手摀住他的唇,琉璃明眸輾轉出綿綿水霧,聲音不由得哽咽「傻瓜……別再為我耗費法力了……這是……我心甘情願的……」
四目相對,他們彼此凝視,空氣中恍若瀰漫出陣陣暗香,纏纏綿綿,直沁心脾。
奇妙的感覺令他心田悸動,手不由自主地撫上她青腫的面龐,心裡不禁一疼,俯落下溫柔的吻。
從額到鼻,再到溫潤的唇,潔白的脖頸,他的吻,細膩而溫軟,像是懷抱著一個珍貴的寶物,動作柔軟的不可思議,卻還是令她禁不住絲絲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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