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5、探訪 文 / L冷亦秋
等到東方玄墨回過神來,看到的卻是南宮璃沐浴在夕陽餘暉下一道單薄的背影,不由得斂了嬉笑的嘴臉,面色沉重地皺起了眉頭,喃喃自語「這丫頭……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話音剛落,自己跟著嚇了一跳,彷彿想到了一件其可怕的事,糾結的渾身發麻。
「不會吧?千萬不要啊!哥可受不起啊!」他猛地回頭,正對上冷玲兒清秀的臉龐,頓時又給嚇了一跳。
「先生,玲兒來接您回府,走吧!」她笑靨如花,語氣更是溫柔的不尋常。
東方玄墨扼腕長歎。
這是什麼情況?這月池國的國風也開放了吧?怎麼是個女人就想**他啊?
看著滿地裝著金銀財寶綾羅綢緞的錦箱,小蔡公公雙眼閃著金光,激動的心臟撲通撲通亂跳。
他柔細的嗓音驚羨地說道「你們看,我早說咱們家爺不是凡人吧?這丞相府的牌匾掛上去還沒幾天,又要換成安王府了!奇才啊!神仙啊!爺他老人家簡直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超級大神哪!」
必言一出,身後的侍女小廝立刻爆發出一陣歡呼,氣勢猶如濤濤江水奔騰不息。
小蔡秀髮一甩,笑的媚眼如絲,對於這些下屬的熱烈反應很是滿意。
須臾間,忽覺眼前白影一閃,定睛看去時,一名白衣勝雪的嬌小身影已立於不遠處,明亮銳利的雙眸掃了過來。
小蔡一陣恍惚,迷茫地眨眨眼,貓著腰上前打量著這個忽然從天而降的秀麗女。
沒等他開口詢問,風間飛翼抱拳莞爾道「你好!在下風間飛翼,今日前來,想拜訪一下東方先生,不知方便不方便?」
抬頭瞄了瞄蔚藍的天空,小蔡粉撲撲的小臉還是有點不知所以然,下意識問:「妞兒,你從天上來的?」
聞言,飛翼訕訕一笑,「哦,不好意思啊!我剛剛在外頭敲門沒人應我,所以我就自作主張翻牆過來了。」
小蔡一拍玉額,恍然大悟,對著身後一幫下屬解釋道:「人!大家不要緊張!這妞是人!」他突然嘿嘿一笑,對著飛翼臉色陡變,一聲令下,「來啊!把這個私闖民宅的**給咱家拿下!」
遠處巡邏的眾侍衛聞言,紛紛持劍衝了過來,片刻便將她圍了個水洩不通。
情況突變,飛翼微微有些愕然,急忙解釋:「大家別衝動!聽我說!我真的只是過來拜訪一下東方先生,沒有別的企圖!」
小蔡撥開人群,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到她面前,眉飛色舞地說:「拜訪我家先生?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我家先生什麼身份嗎?是你一個小民說見就能見的嗎?你有預約嗎?知道每天有多少人翹盼著我家先生垂青嗎?你看看你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我家先生怎麼會看上你呢?趕緊死了這條心回家找個男人嫁了抱娃娃吧!」
話到最後,小蔡喘了一口大氣,揚言道:「那誰!給咱家端杯水來!」
飛翼噗嗤一笑,第一次遇到這麼好玩的人,興致勃勃。
某侍女匆匆忙忙小跑著端來一杯水,小蔡咕嚕咕嚕一口氣喝了個精光,大手一甩,杯頓時震地而碎,清了口嗓,又道:「還愣著作甚?趕緊把這刁民綁了,等先生回來處置!」
聽到最後一句,飛翼樂了,與其跟他們大打出手,還不如任由他們綁了,反正東方先生遲早還是要來找她。
這個陰陽怪氣的傻公公,竟然還是拐了彎兒幫了她。
溫順地被一幫男人關進了柴房,飛翼一點也不惱,反而饒有興致地四處打量,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闔了眼睛準備搶先打個盹。
大概過了一個多時辰,兩個侍衛進來其粗魯地把她拖了出去,一來到大廳,像丟垃圾似的隨便往地上一扔,然後分別單膝跪地,異口同聲道:「啟稟王爺,囚犯已經帶到!」
主座上的男人折扇一合,燦笑道:「行了行了,都下去吧!」
「是,王爺!」
飛翼抬頭一看,輕鬆地卸了手上的繩,起身微笑對他行了個禮:「想必您就是東方先生吧?久仰大名!」
東方玄墨微微一怔,還沒來得及開口,身旁的小蔡公公就上前搶先道:「你……你是怎麼解開繩的?」
豈料話剛說完,屁股上就受到了玉骨折扇狠狠一擊,小蔡捂臀,委屈地往後退了退。
「這麼低級的問題你也好意思問!閃一邊兒去!「東方玄墨瞪了他一眼,回頭笑睇飛翼,語氣頗為溫和,「那些傢伙沒欺負你吧?實在抱歉,我府上這些人都沒規沒矩的,讓姑娘見笑了!」
飛翼淡然一笑,絲毫不以為然:「先生言重了,本來就是我打擾在先,怪不得他們。不知,我可否坐下與先生詳談?」
小蔡聽了,差點又要搶了主人的話,連忙把嘴緊急閉住。
「當然可以,姑娘請坐!」他折扇一揚,笑容滿面,看上去其好說話。
飛翼優落座,注意到他手裡的玉骨折扇,頗有深意地一笑,看來斬柔所言不虛,才和他還真不是普通的關係。
「不知姑娘前來所謂何事?」東方玄墨細看了她一眼,忽然覺得有些面熟。
飛翼也不繞彎,直接說明來意:「前來找先生解答疑惑。」
「哦?」微挑眉,東方玄墨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平靜而明亮的雙眸,似乎意識到了某些事,俊眸
一瞇,「姑娘想問什麼?」
飛翼頷微微一笑,「不知先生可否記得,兩年前在湘北一帶曾為在下測過一個字,當時先生只給在下解釋了一半。另一半……說實話,自從和他下山後,在下苦尋先生下落,可總是無功而返。時隔這麼久,雖然結果可能已經並不重要,不過,今日既然還有機會見到先生,還望先生能夠告知一二,也讓在下可以心安理得,選擇一條正確的道。」
聽其一席話,東方玄墨瞭然,揚手招來侍女奉上筆墨紙硯,神色嚴峻道「還請姑娘將此字再寫一遍。」
飛翼提筆沾墨,在宣紙中央寫了一個「戲」字,字體娟秀又不失蒼勁。她指尖御起一陣微風,紙箋悠悠飛了過去。
東方玄墨隨手一拈,看著上面力透紙背的「戲」字,勾唇莞爾「姑娘,恕東方直言,此戲恐非彼戲吧?」
飛翼展顏,面色波瀾不驚,「先生何以見得?」
東方玄墨但笑不語。
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