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1、魔界 文 / L冷亦秋
素臂一揚,他掌下頓時襲捲凌厲的強風,轉眼便將其中一名女拎到跟前,單手猛地捏住她胸前的豐盈,殘佞冷笑。
美人放蕩地扭動著**的軀體,討好地迎和著他,低低**,恨不得將自己揉進他的骨裡。
重重幔帳內突然傳來一陣女嬌喘,和著猛烈的節奏,傳了出來:「啊……尊上……啊……您再用力……用力……啊唔……尊上……嗯……」
白麒麟本是雌雄合體,聽到這麼刺激的聲音,登時慾火焚燒,用力**著掌下的女,謔笑道:「你們尊上可真會享受!不如,也讓本尊嘗個鮮?」
沒等到他滾燙的熱吻落下來,身後的魔將已經在稟報:「尊上!白麒麟到!」
紫眸閃過一抹陰鷙,白麒麟倏地一腳踢在美人的兩腿間,光溜溜的身體立刻被甩飛出去,倒在地上,小腹血流不止。
魔將目不斜視,筆直地朝那奄奄一息的女走過去,冷冷吩咐下屬:「來呀!將這不懂規矩的賤人扔進萬鬼淵!」
剛剛還**膨脹的女人立刻嚇的花容失色,鬼哭狼嚎地被拖了出去,場面慘不忍睹。
但白麒麟也只是微微皺了皺眉,整理了一下衣襟,若無其事地走進幔帳深處。一層層的粉幔自動掀開,兩邊匍匐的**女也相繼退到一邊,白麒麟神情慵懶,一直漫步來到一張龐大的六角龍床前。
床上的遊戲還沒結束,刑諾赤著上身從美人雙腿間探出頭來,鬼魅一笑:「白兄,你來啦!上來一起玩兒啊!」
白麒麟輕蔑一笑,掃了一眼被壓在他身下的粉紅**,「罷了!此等尤物,還是留給尊上慢慢味吧!完事了叫我一聲!」說著背過身去,負手而立,俊顏絲毫沒有不耐煩的之色。
然而,身後卻立時傳來一聲暴喝,緊接著,一個粉紅色的**滾了下來,趴在地上顫抖不止。
刑諾粗魯地踩了她一腳,她腰間的骨骼立刻脆生生斷裂。無視美人痛苦哀嚎,早已忘了先前把她當做寶貝似的呵護纏綿,他披了衣服起身,逕直走向白麒麟,廣袖一揮,大殿立刻幻變成一片青幽草原,遠處雪山飄渺,白雲淡淡。
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只剩下他二人的身影。
刑諾伸了個懶腰,狀似愜意地深吸了一口氣,「我說白兄,你在人間不是玩兒的好好的嗎?怎麼還有閒情到我這魔界來轉悠啊?」
白麒麟雙臂環胸,淡哼:「自然是有問題要請教尊上!」
「哦?什麼問題?」刑諾興味一笑,手一揚,掌心處無端多了兩杯酒,他食指一彈,其中一杯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穩穩落在白麒麟手中。
輕輕一呷,白麒麟淡然地道出來意,「我想知道,為什麼只有這『天下第一人』才能召喚出九金舍利?旁人就不行嗎?」
刑諾意外地挑了挑魔眉,把玩著手裡的酒盞,漫不經心道:「這種事你應該去問白老兒!你們仙界亂七八糟的事我哪知道?」
「那老頭要是肯說,我還來找你嗎?」白麒麟不悅地瞥了他一眼,「當初可是你說,那夜元重是『天下第一人』的最佳人選,結果我忙活了這麼久完全就是在浪費精力!他根本就是個無道昏君!難成大器!」
「到今天才發現他是個昏君,那你也夠笨的!」刑諾不動聲色輕諷。
「你……」白麒麟氣結,紫眸中已蘊了一絲怒氣,「我只當那是些小毛病,哪曾曉得……這昏君膽小如鼠,做事這麼不經大腦,枉我在他身上費了那麼多的心血!」
他瞪著刑諾,滿腔憤慨:「你明知,找到九金舍利迫在眉睫,一旦欲魔現世,和平了數千年的魔仙兩界又是一場惡戰!到時候恐怕還會殃及六界,導致天地毀滅!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害怕?」
「怕有何用?該來的遲早都會來!既然這夜元重不是『天下第一人』,我們可以再找別人嘛!用得著動這麼大氣?」刑諾很不以為然,悠閒地酒。
白麒麟卻陷入了糾結,歎道:「現今天下,唯獨夜冥國最為強盛,版圖壯大!撇開一些邊遠小國不計,僅居其次的就是月池國了,可那月池國君卻是個貪圖享樂的**之徒,終日不理朝政,儼然又一個昏君!唉……看來果真應了白金星之言,欲速則不達,只能等這『天下第一人』自己浮出水面了。」
「唔……白兄終於悟出真言了,可喜可賀呀!」刑諾見風使舵地朝他拱手,「說實在的,我還真不希望這仗打起來。欲魔一現世,不但你們仙界遭殃,我的地位也要被取而代之了!還是現在好啊!吃吃喝喝玩玩鬧鬧,別提多自在。白兄你放心,今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本尊一定助你一臂之力!」
白麒麟心情沉重,再懶得正眼瞧他,「別的就不用了,只要尊上記著我們的約定,別到時候倒戈相向就行了。」
「欲魔超脫六界之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刑諾就是再沒節操也不會作踐自己,擁立一個怪物為王的!這點,白兄可以放一二十個心!」
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白麒麟隨手一扔,臨走之前冷冷甩下一句話:「那自然最好不過!」
他白色的身影在空中快速一閃,便消失了蹤跡。
刑諾輕啜著杯沿的薄唇隨即一勾,臉上古怪的藍黑紋絡流動著詭異的紫芒。
白麒麟越出魔界後,一朝著碧藍晴天飛馳而去,不知不覺來到一處熟悉的地方。等到他意識到不對勁後,已經晚了。
縱然他法力高強,卻如何也躲不過欲界符咒的束縛。只是一張虛畫在空中的紅符,瞬間噴湧出無數條紅色絲線,像
捆粽似的將白麒麟整個身捆綁的嚴嚴實實,緊接著,頭頂一束金光乍現,轟然將他罩了進去。
金光浮動的光影內,他越掙扎,紅絲將他的身體勒的越緊,很快,他的白衣上現出了條條血跡,蝕骨的痛意嚇的他再不敢有絲毫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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