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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一章 拘禁 文 / 我愛巴黎

    京城,皇宮。

    今日青鸞殿花團錦簇,宮女們個個臉上都散發著晶瑩剔透的光彩。

    沒有別的原因,只因今日皇后心情好。

    皇后心情好是極難的的,有些年頭的宮女曾經算過,一個月裡有那麼一兩日皇后心情好便算是老天開眼。剩下的日子,難熬的都沒地方去說。

    可自從二皇子回了京,皇后高興的日子一日多似一日。

    「那隻,要那只白玉的。」皇后娘娘看著琉璃鏡中素潔的臉,眉梢嘴角都是笑意。指點著貼身侍女從首飾盒中拿了一根白玉簪子給她簪上。

    「娘娘,今日御花園的牡丹開的極好,比起這些扎出來的花,簪些鮮花豈不更好?」貼身侍女見皇后心情不錯,便柔聲建議到。

    皇后正在對比兩對兒耳墜子,聽聞如此,眼睛亮了亮:「這主意不錯,挑顏色淺的摘下來。」

    身後便有宮女連忙去御花園取花。

    皇后笑著挑了碧璽的耳墜子:「也不必太過於隆重,都是自己家人。」

    兒子去了山上,原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相見之日。做爹的脾氣倔,兒子的脾氣有過之無不及。明明就是小事,父子倆何必就鬧成那樣。如今兒子回來了,性子也有了轉換。做母親的別提過高興了。

    「對了,給二皇子新做的蟒袍送過去了麼?」皇后突然想起來前些日子給兒子做了新衣服。

    「送了,連著新做的羊皮靴子一併送去的。」貼身侍女連忙回到。

    皇后點點頭,在山上關了四年,衣服鞋襪都要做了新的。也去一去霉頭才好。

    便有宮女端了玉盤,中間放著各色牡丹。讓皇后挑選著簪在頭上。

    皇后細細地看了看,到底還是挑中了一朵白色的。

    平素裡就喜歡素淨,若不是母儀天下就一定要穿明黃色,怕是皇后所有的服飾都要素淨到底了。

    「娘娘,賢妃娘娘到了。」外面有小宮女稟報到。

    皇后不著痕跡地擰了擰眉,轉過臉時已經眉宇舒展,臉上帶笑。

    「姐姐。」賢妃今日穿了大紅色的錦緞芍葯流蘇裙。頭上戴著紅寶石的頭面。保養得宜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大病初癒,折騰什麼。可讓人抬著過來的?」皇后埋怨了一句,拉著賢妃的手讓她坐在榻上。

    「不過是風寒。哪裡就撐不住了。」賢妃淺笑著拿著帕子按了按嘴角:「倒是姐姐,最近氣色越發的好了。可見琛兒比那些御醫強上千百倍。」

    一提到兒子,皇后的臉上便忍不住的笑意,嘴上卻仍然埋怨著:「若是能讓我安心一日。便謝天謝地了。」

    賢妃抿嘴笑道:「那是自然,琛兒從下就穩重。哪裡像老三。一顆心都跟他操碎了,也不見他體貼我些。」

    說著,臉色便黯淡了下去。眼角似有淚珠閃現。皇后抿了抿嘴。卻也沒說什麼。

    「稟皇后娘娘,賢妃娘娘。齊國公夫人到了。」外面小宮女稟報到。

    「母親來了,快。」皇后娘娘豁然起身,拉著賢妃便往外走。

    賢妃連忙拿著絹帕按了按眼角。生怕被人看出來。

    花廳裡,一位滿頭銀絲的老太太端莊地坐在春籐椅上。手中拄著一人多高的龍頭枴杖,此刻正在閉目養神。

    「母親。」皇后滿眼的欣喜。

    老夫人微微睜開眼,看見皇后並賢妃,緩緩地站起身。站在一旁伺候的宮女們連忙伸手去扶。

    誰知老夫人卻一把推開。皇后連忙走上前,扶住老夫人的手。

    「母親!」口氣有些埋怨,可眼中卻更多的是疼惜。皇后知道自己親娘的性子倔強,最是任性妄為的。

    洛老夫人擺了擺手:「罷了,行個禮也不讓。」

    皇后笑了笑:「母親是要折煞女兒麼。」

    「你是皇后。」洛老夫人淡淡地瞥了皇后一眼。

    皇后仍是笑:「可女兒也是母親的女兒啊。」

    洛老夫人歎了口氣:「罷了,隨你。」

    賢妃一直站在門口,等洛老夫人坐穩才慢慢地走上前,恭敬地行了個禮:「姨母安好。」

    洛老夫人眼睛睜開一條縫,看了看賢妃,半晌才說道:「坐吧。」

    賢妃微微一凜,恭敬地坐到一邊。

    洛老夫人看著賢妃滿身大紅金絲,又看了看皇后一身鵝黃白玉,不免又歎了口氣。

    「琛小子呢?」外孫子被發配到山上四年,老太太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將外孫子盼回來了。這臭小子都不知道去齊國公府拜見一下外祖母,倒讓老人惦記著他。

    皇后抿嘴笑道:「琛兒回來就被皇上叫去御書房,這幾日我也未曾見過他,想必是有事要忙。」

    洛老夫人淡淡地點點頭,誰也大不過皇帝去。若是皇帝扣住了他,想必是有要緊的事。

    坐在一旁的賢妃面上帶著笑,寬大袖筒中的手卻緊緊地攥成拳頭。

    三人坐著喝茶說笑,只等著皇帝前朝下了朝,家宴才可開始。

    御書房裡,洛琛隨手將一

    本折子扔到了桌上。回來也有些時日了,每天就這樣關在御書房裡看折子。連門都不讓出去。

    雖然一早就料到了,卻沒想到竟然到這種地步。

    原本御書房是**的三間房,就為了將他扣留在這兒,親爹竟然將西套間改成了暖閣,晚上也不必回宮,就直接睡在御書房裡。

    來小春回家去了,小九去了江南。宮裡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要不是因為周淵那兔崽子,他至於憋屈成這樣麼。

    「乏了,歇一會兒。」洛琛皺著眉將筆放下。旁邊磨墨的小太監立刻去外面喚茶進來。

    吃的不缺,喝的不少,就是不讓出屋。時至今日。他才算是看出來親爹對他是有多怨念。

    「叩叩」窗框有人再敲。

    「什麼人?」小太監尖聲尖氣地喊道。

    「師哥,你還活著麼?」外面穿來來小春調笑的聲音。

    洛琛眉梢一挑:「你怎麼得空來,倒是難為你還記得我這個師哥。」

    來小春嘿嘿笑了兩聲:「我剛從軍營裡溜出來,你以為被扣的只有你麼。我爹都要把我玩死了。」

    鎮國大將軍麼?這倒極有可能。像當年可是以一擋百的勇士,收拾個兒子還不手拿把掐?按說鎮國大將軍家兒子也不少,可偏來小春生下來任督二脈全通,被譽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500年難得的練武奇才。就這麼一句話。就注定了來小春苦逼的童年。

    捏了捏手上的白玉扳指。洛琛淡淡一笑:「將軍知道你來宮裡麼?」

    來小春撓著窗戶:「能不能開開窗子說話啊?」

    洛琛一愣:「你進來不就得了。」

    來小春嘟著嘴:「御書房門口有守衛,難不成讓我硬闖?」

    守衛?洛琛皺著眉看了一眼旁邊伺候的小太監。小太監一凜,連忙低頭假裝隱形人。

    洛琛瞄了他一眼。淡淡地開口:「你是影衛?」

    跟在他身邊這些時日,每日除了磨墨照顧他日常起居,竟絲毫看不出來這人深藏不露。能在御書房裡伺候並且監管他的肯定不是普通人,也就只能是影衛了。

    小太監眼神飄遠。嘴上道不是。

    洛琛靠在籐椅上,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個小太監:「不說實話信不信老子讓你生不如死?」

    來小春:……大師兄你這些日子憋得太狠了是吧……

    小太監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咚咚作響地往死裡磕頭。眼看著額頭上就見了血了。

    「求二皇子放過奴才,奴才真的不是什麼影衛啊。」

    洛琛也不攔著他,就那樣冷眼看著他往死裡磕頭。一下兩下三下四下……這種磕法都不暈倒,絕對是影衛沒跑了。

    「罷了。你說不是就不是吧。萬一本宮出了什麼事,擔責任的也是你。不打緊。」洛琛輕描淡寫地說道。

    正在磕頭的小太監一頓,尼瑪這橫豎都是死的選擇題有沒有c選項啊?!

    來小春在窗外笑得賊兮兮的。撓窗子的爪子卻沒停過。

    洛琛歎了口氣,起身走到窗邊將窗子推開。只見來小春一身寶藍色銀絲提花箭袖。青絲挽冠,面如暖玉,顧盼生輝。

    不錯,平時看著灰滔滔的,收拾乾淨了也值幾個錢。

    來小春光是看洛琛掃他那眼神就知道他沒想什麼好事。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趕緊說正事。

    「周淵那兔崽子有動作了。」

    洛琛捏著扳指的手頓了頓,淡淡地道:「囤了多少私兵?」

    來小春差點跳起來:「囤私兵?要是囤私兵我還至於進宮一趟告訴你麼。我帶人去就平了他了。是重華!他派人去江南打聽重華了!」

    洛琛眉心一皺:「他吃飽了撐的麼?」

    來小春聳聳肩:「大概吧。聽說你表妹都有了身孕了。他還在外面四處打聽重華呢。難道是餘情未了?」

    洛琛捏著白玉的扳指,半晌才淡淡地抬起眼睫:「也有可能是殺人滅口。」

    來小春一愣:「殺人滅口?」

    洛琛淡淡地瞟了站在御書房門口的金甲衛士一眼:「凌家是怎麼沒的?」

    來小春原本笑盈盈的臉頓時冷了下來:「你是說……」

    洛琛冷冷一笑:「可惜了,他這算盤未必打得成。」(未完待續)

    ps:夏無邪:「恭喜《逆庶》上架,女主角,上架感言,快快~」

    重華:「謝謝各位對本的支持,話說你們誰認識巴黎,幫我問問到底誰才是我老公啊?劇透一下行不行啊?」

    夏無邪:「額……這事我就幫不了你了。總之恭喜重華咯。一句話來劇透一下後面的情節發展吧。」

    重華(詫異地瞄了夏無邪一眼):「做了個夢我就成了武則天,這樣行麼?」

    夏無邪:「……」

    因為《將女謀略》臨近結局,月底之前《逆庶》都會每日兩更。下個月開始每日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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