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過7章 有些過了 文 / 茶沫
雲硯聽到她說的這個,先是一愣,跟著便笑出了聲。起身。朝著董思阮走了過去。
董思阮見他到了眼前,如臨大敵,下意識的往後一縮。雲硯挑挑眉,一步跟上。董思阮警惕的又向後退了一步。
這樣的一進一退,連續了三四回。
雲硯臉上的笑意愈發張揚起來,問道:「這樣好玩嗎?你以為你還能逃得出我的手心?」
董思阮面上微窘,垂眸四顧,似乎在想著對策。
雲硯蹺步而試,就見董思阮直接跳起,向後連連退了好幾步,然後指著。他威脅道:「你!你離我遠一點兒!」臉上的驚慌模樣,真真的是被自己嚇到了一般。
雲硯看著這樣的她「嘖嘖」出聲,歎道:「要是早知道你會有這樣可愛的表情跟反應,我該早一些下手行動的。」
這一回他是沒了興趣再跟她繼續一進一退的遊戲,那廂話音一畢。便直接閃身去到她的身前。
董思阮只覺得眼前一晃。肩上被外力一牽,人就撞進了一個堅實的胸膛。腰上隨即一緊,再抬頭,就看見雲硯的臉正在無限放大。下一秒,她猶如條件反射一般做出了反應。用手摀住了自己嘴。
她只覺得那一刻自己緊張的小心臟都能跳出胸腔一般,跟著就聽見自己被遮蓋的聲音,說道:「雲,雲硯,你給我差不多點兒。」
這,這個劇情發展的走向是不是跑偏了又?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雲硯這是在搞什麼啊?他到底知不知道她現在是個什麼處境啊?
說起來處境,對了,姬無雙那個混蛋,之前好像說了混賬話惹到了自己,牽動了她脆弱的神經。
雲硯自然無法得知她此刻的心中所想,笑著騰出一隻手撥了撥她的手,發現她把自己的臉捂得更緊了些。跟著他幾乎是不帶猶豫的用自己的唇吻了吻她的手背。反問:「你奈我何?事到如今,你覺得我該怎樣做才算應當?」
「……」
「阿阮——」
「幹嘛?」董思阮無奈應聲。
雲硯的手貼在她的背上,把自己的頭支在她的肩上,蹭了蹭她的頸子,說道:「放你任性了這麼久,已經足夠了吧?我若再這樣由著你,指不定還會做出什麼更加無法預測的事情來!」
「什麼意思?」
雲硯苦笑一聲問道:「跟我裝傻是不是?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這荒郊野外的。反正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說話間,一手便直接扯住了她的腰帶。驚嚇間,董思阮只覺腰間一鬆,她幾乎下意識的用手去抓住自己腰間的衣物。
「喂——」怎麼這樣?她完全不能接受跟理解自己眼下正在遭遇的事情。
「雲硯!唔——」她還想說什麼,聲音卻已然被他奪去。
雲硯,你到底是在做什麼呀?她心下沒來由得一酸,眼便跟著紅了。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
雲硯捕獲她眼中的絕望,不由得輕歎了一聲。
不小心要把她弄哭了啊!
他這一歎,原本美美的一吻,多少也跟著變了質!
還是不能強來吧?
他難免失望又不捨的離開她的雙唇,解開對她的禁錮,身子一矮,蹲在了她的腳邊,一臉不願、又不得不為的、臭到恨不能殺人的表情,拉開剛剛到手的腰帶,仔細擺弄著要怎麼給她繫好。
「好啦!好啦!你可別跟我再掉那不值錢的眼淚了。我怎麼可能捨得叫你傷心、失望呢?」雲硯鬱鬱說道。
董思阮:「……」
「可是阿阮,我希望永遠記得,我是一個男人,是對你有想法的男人。根本做不到,眼瞧著你為別的男人流淚、傷心。那會讓我瘋狂。」
董思阮:「……」
好一陣子,雲硯都沒辦法好好的為她繫上腰帶,那頭癡愣的董思阮,突然明白他在做什麼,臉刷的一紅,忙地拽過自己的腰帶背過身去弄。
可待她緊張的繫好腰帶,再抬頭時,她看到了什麼?
花沫跟月挽,正愣愣的站在距離自己不足十米的地方。
她看一眼她們,看一眼自己的衣服,一瞬間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眩暈感。
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她在心底吶喊。
可是眼前的兩人,分明在一瞬間都紅了臉,忙的背過身去。更要命的是,月挽還拚命解釋:「我們什麼也沒看到!」
喂!喂!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明顯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這可誤會大了!
她回頭看向雲硯,期望他能開口澄清一下。然而,就見他聳了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董思阮淚目,這傢伙擺明了要跟自己糾纏不清,只恨不能一切都是事實,又哪裡會解釋什麼?
董思阮心下一急,只覺得眼前一黑,道了一聲「好暈!」便沒了意識。
雲硯看著她在自己眼前倒下,一時間有些反應不及。跟著意識過來的時候,臉色幾乎是刷的慘白,比之昏倒的董思阮更無人色。
他連聲叫喚她的名字,也不見她有所回應,掐她的人中,也不過翻了一眼,便再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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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雲硯一時間悔之難當,董思阮的身體原是何等脆弱,他不是不知道。姬無雙之前給與她的傷害跟衝擊,或許就已經是她本身難以負荷的了。再加上自己剛剛並不理智的驚嚇……
何苦逼她來的?
他已然無法自問。
急道一聲:「快尋汪沛,到王府!」
花沫那邊反應最為迅疾,瞧了一眼董思阮,給他撇了一句:「她要是有事,我要殺了你!」話罷,便不見了足跡。
抵達王府的時候,汪沛跟花沫兩人就站在門口。雲硯滿頭是汗,也顧不得回屋子,直接將董思阮放在了地上,給汪沛診治。
「一直沒有醒來過?」汪沛神色肅然。
「是!」
汪沛:「……」
眾人:「……」
週遭一時安靜的只剩下了風聲。
「脈搏細弱,心氣嚴重受損!你們到底做了什麼?」汪沛言語不善,憤然輕怒。
雲硯想說什麼,卻終是沒有開口。貞以巨技。
不要說話,不要耽誤、打擾汪沛的施治。他這樣提醒自己。
事已至此,他做了什麼,對於汪沛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怎麼補救。
汪沛那頭施針、口頭下方,兩不耽擱,好一陣子就見昏迷中的董思阮呼吸突來的變得粗緊,跟著一陣嗆咳「哇」咳出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