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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抽血 文 / 布布高昇 非包月作品

    攘駟赤雖然內心腹誹,無奈自己只是個要死的人,剛剛秋翦翻開攘駟赤的掌心攤在椅背上,一隻指腹被深深的戳了一針,雖然很想將手掌收回,只無奈,眼下自己居然連翻個手掌的能力都沒有,不覺得倍感淒涼。

    秋翦一下子再次抓住了剛剛抽血的那個地方,還是剛剛抽血的地方,還是那個一身白衣裳的丫鬟,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也不顧病人是不是快要死的人,直接就抓起攘駟赤的手,手裡的鋒刃再次劃破指腹,這次,血便從攘駟赤的指腹汩汩的流出來。

    「血、血……」這一次攘駟赤終究忍不住了,那個死丫鬟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剛剛這個手指剛戳了一針?就不能換個手再做實驗嗎?

    秋翦嚇了一跳,沒想到一個快要死的人還會怕疼,倒底忘了下一步要去收集那快要流出來的血。

    「喲,還知道疼呢。」花絳月卻是毫不在意的看了攘駟赤一眼,對著花絳月揮揮手,「怎麼就傻了?快點將這血收集了,不然不就是白流了?」

    秋翦聽花絳月這樣說,這才連忙又掏出一根吸管,再次將攘駟赤指腹間的鮮血吸了進去,便又急急忙忙將採集的血樣收好,放到裡間。

    「不錯,到底還是個會說話的。」花絳月點了點頭,看著眼前的攘駟赤,不過對方又恢復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眼睛木枘不動,像中了風般,只將身體倚在太歲椅上,面色沒有絲毫表情,若不是剛剛秋翦疏忽,沒及時採集到的血樣濺在對方的身上,那四散開的斑斑點點的血跡訴說著剛剛攘駟赤悲慘的命運,這一切平靜得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現在攘駟赤對於眼前這個叫做驗血屋充滿了陰影的回憶,只盼著這個花神醫趕緊帶自己撤了這個地方。

    「秋翦,叫外面的那四個太監過來,將這個爺抬出去。」花絳月說完,便自己先站起來,裊裊娉娉的離座而去,只留下背後還坐在太歲椅上的攘駟赤,眼巴巴的等著人過來抬自己。

    等秋翦再走出去,便見剛剛那四個紅衣太臨走了進來,幾個人抬著太歲椅,一直走至門外,對著花絳月問道:

    「花神醫,驗了這半天,我們這爺還能再活幾天?」

    花絳月只淡淡的笑著擺擺手,卻不說話,心內卻卻想著,你們這爺還好好的活著的呢,你們偏偏要這樣說,而且說得毫無忌諱,這是你們自己找死的節奏,可是跟我一點關係沒有。

    後面幾個紅衣太臨見花絳月沒說話,只是擺了擺手,正加上抬的又是個傻了的爺,便是皇后又不在身邊,就更加肆無忌憚了,小聲的議論開來:

    「連花神醫都回絕了下來,怕是真沒有什麼希望了,」

    「本來就沒希望,看這張臉,比死人不過了幾口出來的氣,只是可憐那皇后,為了這麼一個傻兒子,可算是殫精竭慮了。」

    「這個太子位也是名存實亡了十幾年,只不知道這個去了,下個太子會是誰上位?」

    花絳月面色淡淡,不過心裡卻是咯登一下,原來這個裝得快要死的人,居然是當今太子!

    只是不管怎麼樣,到底覺得這個遊戲還是蠻好玩的,要是能讓這個太子在自己面前露出本來面目,倒也不錯。

    「到我們醫院的病人,只要是有喘氣的,都是要建個個人檔案立據,也免得以後發生醫療糾紛。」到了一個黨規體驗室,花絳月命人將那太歲椅放下,坐在一張書桌前,桌子上面有現成的筆墨紙硯,秋翦連忙上前幫花絳月磨墨。

    「這位爺啥稱呼?」花絳月眉眼間淡淡的說道。

    「花神醫,這就不必了吧,你看,這都是只出氣不進氣的人了,立那什麼啥的什麼據,也是浪費筆墨,花神醫,你便是應付應付便罷了。」一個紅衣太監上前規勸道。

    「是嗎?」花絳月傲慢的抬起頭,眼神睥睨的看著對方,冰涼眼眸裡散著冰卒的寒光,「那就勞麻公公下樓跟皇后娘娘通報一聲,就按您老的意思辦吧。」

    花絳月說完,將手裡的筆墨生生的擱在桌子上面,便要起身。

    「花神醫,這,這都是奴才多嘴了不是?還煩您跟好好的跟我們爺兒好好的治。」那紅衣太監自然看出花絳月的意思,連忙拱手退至一步,面帶羞愧的說道。

    只是,臨出門的時候,十二皇子千叮嚀萬囑咐,務必讓這個太子死在半路上,看來這個計劃又得順延了。

    花絳月見狀,這才又慢慢的坐下來了,淡淡的問著這個可憐的太子,到底知道,太子名號攘駟赤,今年二十歲。

    「身高,體重。」

    「花神醫,這個,這個也要知道呀?」

    「自然是要知道的,」花絳月醮著筆墨,抬頭淡淡的掃了面前的四個太監,「你們是怎麼照顧主子的?居然連主子身高體重多少都不知道的,不知道主子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四個太臨面面相覷,這都躺在椅上不能站立的人,高了又有什麼用?反正也是坐在這椅子上面,至於說胖瘦嘛,眼睛一掃,正常人都看得出來。這太子都已經瘦成這樣的皮包骨,還要稱什麼?

    「你們還愣著幹嘛?我自然知道你們心底想的,只是這位爺瘦,到底比正常人偏瘦多少?沒有高度做衡量,又怎麼知道他是胖是瘦?才剛生出來的襁褓之嬰,有個十五斤便已經是胖得不得了,可若是你家爺也十五斤,也能說他胖得不行?」

    攘駟赤哭笑不得,眼前這個花神醫是故意的吧?自己是瘦不錯,那也是這些年自己身材保持得好,而且再瘦,自己就這骨頭剁下來稱,也應該不止十五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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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想起剛剛對上的花神醫那狡黠的眼神,分明就是故意的。

    反正今天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到底看看這丫頭到底演的哪一齣戲。

    抱定這樣的想法,攘駟赤便也不再說話,又恢復了自己最經典的模樣,一副中風要死的模樣,將頭蜷瑟著倚在太歲椅背上,手不停的顫抖,只是這次顫抖可不是假的,那丫鬟剛剛扎手抽血的地方,真不是鬧著玩的。

    四個太臨目瞪口呆的看著花絳月,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太子體重多重身高多高這樣高難度的問道,額頭上沁出了一層密密的汗珠,不知道是因為外面天氣熱,還是因為剛剛抬了沉重的太歲椅,抑或,是被花絳月尖酸的問道給難住了。

    「不知道,是吧?」花絳月開口,眼光掃過眼前四個人,見四個人忙不迭的點頭,便對著秋翦說道,」將他們帶過去量下身體體重。」

    秋翦點頭,四人個便又抬著太歲椅隨著秋翦走進裡屋,裡面空蕩蕩的透明屋子,中間空了一大圈,牆壁兩側擺了一個稱,另一邊牆上劃的刻度線。

    「把人扶著站上來,便可顯示對方多少斤了。」秋翦解釋道,自己也不知道花絳月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只是花絳月這樣命令,自己就這樣執行,倒是對眼前的這個爺充滿了同情。

    四個太監無措的看著眼前這個稱,不知道要如何將已經癱瘓如泥的太子扶上去。

    「怎麼還不稱?」花絳月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場景,看了眼依然裝死的悲慘太子,淡淡的說道,「不好稱也得稱,總得想辦法呀?」

    四個太臨便真的的認真想了一下,便想出比如大象稱重,比如毛重減淨重這樣高難度的問題。

    「也真難為你們想的,只是都過於繁瑣,直接找根繩子將這個病患綁在稱上稱便是。」花絳月淡淡的說道。

    攘駟赤木枘的眼睛又是一轉,這個花神醫,倒是真的腹黑呀。

    其他四個太臨一聽,便是稱手拍快,只希望真能將這太子折磨得,一命嗚呼才好呢,這樣既完成各自的任務,取了太子的性命,又將自己撇得一乾二淨。

    花絳月看著四個人面色各自暗喜的神色,不由的也是淡淡一笑,這些人只怕也是盼望著太子早死早超生,只是,以自己對太子身體的觀察,除非下巨毒,這太子沒個幾十年活的,也不會死。

    這一笑,攘駟赤心中便暗暗設了防,旁邊四個太臨,雖然是自己身邊,卻早已經是被自己的皇兄或收買或威脅,沒那般忠心耿耿了,而眼前這個花神醫,便是又是誰的黨羽?

    想歸想,攘駟赤還不想即刻便撕破了臉,任由四個太監將自己五花八門的綁成了一個粽子形,費了八般力氣,終究是稱好了體重。

    秋翦報道,「體重,140斤。」

    「鬆開,量了身高吧。」花絳月拿起筆墨在宣紙上寫下了數字,揮了揮手說道。

    幾個人又是一陣手忙腳亂,將攘駟赤扶正靠在牆上,很快便量好了體重,秋翦便又報過來,身高,七尺二。

    花絳月再次記下,用嘴含著筆端,自言自語的說道,「這身材倒真是不錯,可以做模特了。」

    「小姐,接下來幹什麼?」秋翦半響沒見花絳月說道,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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