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重生之公主難當

正文 第48章 本章 買 文 / 海米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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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肅然直到午間才從宮中回來。下人們將兩人出行的物品也都準備妥當。

    李成明本也是要前去向皇上辭別的。可是他擔心烏奇木的傷勢便沒有離開,只讓趙肅然代自己向皇上辭行便罷。

    此次兩人名為出遊,實為查案。趙肅然也不想聲張,他平日裡嫌人跟著麻煩,本就不怎麼帶小廝在身邊。此次更是孑然一身輕,只自己、李成明、知畫、還有一個趕車的馬伕,四人出行,一切從簡行事。

    之前還吩咐過知畫,替李成明準備的換洗衣物,挑些樸素的帶上,若實在沒有,也就不用準備了,沿路城鎮都有賣的,銀兩帶夠就行。

    當然李成明想要坐著奢華鳳輦出遊的提議,也被殘忍的拒絕了。

    李成明一想到要和自己的那些寶貝分開,痛心嚎哭了起來。

    他平日裡無事,每天都是要數一遍寶貝,晚上才能放心睡覺。

    如今自己不知道要離京城多久才能回來。一想到之後的日子再也見不到它們,直叫李成明潸然淚下。

    可李成明千求萬求,趙肅然也不同意讓他帶著任何一件財寶上路。

    李成明當下就炸了!

    最後還是知畫在一旁好說歹說的才勸住了一副天崩地裂勢要於金銀財寶海枯石爛永不分離,你不讓我帶走財寶那大家都別想走了的李成明。

    李成明這才失魂落魄的走回屋內,離開了存放著他那些寶貝的傷心之地。

    趙肅然坐在屋中,看李成明一臉落寞,只能歎了口氣軟聲道:「公主從小生在宮中,不知江湖險惡。此次我們出門在外,難免會遇到心懷不軌的人。俗話說財不漏白,我們帶如此多的財寶上路,哪有擱在自己家安全?到時候被人盯上,只呢徒增麻煩!」

    李成明哭喪著一張臉委屈回道:「道理我都懂,可是……」

    「好了,此次我們前去淮南查案,若是查出那些貪官私相授受的證據,回稟皇上。皇上定會論功行賞,到時候皇上賞給為夫的那份賞賜,也是公主的!怎麼樣?就別再為這些小事而煩心了。」趙肅然繼續好聲勸慰。

    「真的?」李成明聽完,瞬間兩眼發亮,更剛才無比失落地人簡直判若兩然!

    「……」趙肅然不知為何升上一股自己被騙了的受辱感,此刻卻只能咬著牙點點頭!

    李成明當即心花怒放,激動的看著趙肅然:「那實在是太好了!我們立刻啟程吧,爭取早點回來拿到獎賞!」

    「……」趙肅然。

    兩人收拾妥當,正要出門,府內管家卻手捧一頂紅木方盒,急匆匆跑來。

    「大人!剛剛門房收到了一個盒子。送盒子的人只說此物是送給尚書大人與公主的成婚大禮,他之前有事沒有及時送來,今天路過此地正好補上!只是他聲稱還有急事,改日再登門造訪。也沒留下姓名,只把這盒子交給門房,吩咐務必交到大人手中,轉身就走了。」

    「哦?」趙肅然看了眼木盒,疑道。

    「這是裝著寶物的盒子,小的們不敢打開看是何物,特來呈給大人過目!這裡還有一封信。」管家恭敬回道,說罷雙手將東西奉上。

    趙肅然將寶盒接過,放到一邊,卻先拿起信封,慢慢拆開。

    李成明,自聽見寶物兩個字,雙眼便緊緊地盯在寶盒上面,再移不開視線。此刻見趙肅然將寶盒放在桌上只拆那信封,情不自禁的一把將寶盒拿起,迫不及待地打了開來。

    此時趙肅然也已經打開信封,白紙上卻只寫了一句「謹祝好友新婚,特此嘉賀!」。

    趙肅然心中頓生疑惑,及喊道:「不好!有詐!」

    李成明那邊卻已經將寶盒揭開只見那寶盒之內急射出一道細小黑影,直擊李成明頸側,等挨到皮膚後,瞬間鑽了進去!

    「啊——!」李成明頓時毛骨悚然驚叫出聲,有什麼東西在他的皮膚底下快速移動,只一瞬間就竄到了後背!

    趙肅然有心阻擋已是來不及,但他反應極快,一掌拍過去。李成明身上衣物俱被震碎。

    趙肅然沖管家大吼一聲:「你先出去!」走下動作卻不停,將李成明整個人翻轉過來。伸出兩指,猛地一戳,截住了那東西去路。

    戚府管家一時心慌,也沒看清李成明女裝下的異樣。

    李成明此時全身□□,只見他光潔的後背上有一怪異的突起物,在他皮囊下急速滑動,順著脊椎一路直往李成明尾骨方向而去,卻在最緊要的時刻被趙肅然截住了去路!

    李成明此刻已被嚇得六神無主,也沒意識到自己在趙肅然眼前暴露了身份,只難耐的伸出一手往後背抓去:「是什麼在動?好噁心!是什麼?」

    「公主莫動!」趙肅然急喝一聲!

    那潛藏在皮下之物卻聰明至極,察覺到前路不通便立刻掉頭轉換方向。

    李成明覺得皮膚下面那東西爬來爬去,雖不是多麼疼痛,卻覺得如萬蟻噬心,抓心撓肺般的難受。似乎皮膚下面又有一股股

    小的電流,只叫人心癢難耐。

    趙肅然雙指含著寸勁,點在李成明後腰之處,連連幾次都阻擋住皮下那物的逃竄方向,此刻趙肅然已經摸清了它的事實。左手一轉,也不知從身上拿出了摸出一把利刃,那匕首刀刃反著冷冽的光,顯是鋒利至極。

    「忍著點兒!」趙肅然說完手下再不遲疑,刀光一閃,刀尖直接刺向李成明後背一處,將那皮下突起之物挑了出來。

    「唔啊……」李成明痛哼一聲。

    趙肅然緊盯著那物,見它才一離開李成明後背,便一掌拍出,打在那東西身上。看那東西沒了生氣,有轉手在李成明傷口以外輕點兩下,止住了正源源不斷往滲血的傷口。

    李成明捂著腰眼的傷口轉過身來大喊:「那是什麼東西?怎麼會往人的身體裡面鑽?」

    趙肅然捏起地上已成死物的小黑蟲,回道:「這是蠱蟲。」

    「蠱蟲?」李成明大駭,驚疑不定的看著趙雖然手中的小黑蟲。

    那東西此時看來也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小肉蟲,可是誰能想到他剛剛是那樣的讓人恐怖。可以瞬間破開人的皮膚鑽進人身體內。

    南疆蠱蟲如雷貫耳!李成明以前在看過的小說以及影視劇中也聽到過,這蠱蟲往往都是最難纏的東西!一旦中了蠱毒之人,或是被人操控的失了心志,或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這可怖的東西又怎麼會被人專門送到自己身邊。

    趙肅然臉色冷然,盯著蠱蟲的雙眼中似有無盡的寒意。

    自己這次大意了!原以為那些人,看到柳谷雙鬼的下場,會有些收斂。而且這麼多天了,那邊也沒有一絲風吹草動,自己便有些疏於防範。

    可惡!沒想到還有這招等著自己。

    趙肅然恨恨的錘了一下桌子。

    李成明後背腰眼的地方破了個大洞,剛才情況緊急還沒察覺出什麼,現在痛感上來了,猛的反應過來,扯著嗓子大喊道:「尼瑪疼死老子了!我這都是遇的什麼事兒啊∼!我擦!」

    趙肅然轉頭,見李成明喊的中氣十足,嗓音高亢嘹亮,便知他並無大礙。

    當下鬆了一口氣,又促狹笑道:「公主難道真要一直裸著身,站在房裡大喊大叫嗎?公主不怕冷不要緊,可別凍壞了小公主啊!」

    「……」李成明聞言低頭看了眼自己裸/露在外面的二兩君,又抬頭看了眼盯著自己的趙肅然。猛地反應過來,當下哀呼一聲,幾步跑回床邊,扯開被子緊緊裹住自己。

    可他跑動之間帶動了背後的傷口,當下是又痛又急,五官扭曲著都不知道作何表情為好。

    趙肅然心中失笑,向外面高聲問道:「管家可還在?」

    「小、小的在!」外面回道。

    「去拿些上好的金創藥來。」

    「是!」

    趙肅然話音剛落,門卻被人從外面一把推開。

    只見知畫急忙跑進來,大喊道:「公主怎麼了?奴婢剛好像聽到了誰在驚呼!」

    知畫說完看著李成明整個人裹在被子坐在床上,地上還有一堆衣服的碎片。又不自覺得看向駙馬,一臉驚詫。

    兩人這是在做什麼?

    「公主剛受了點驚嚇,已經處理了,無礙。」趙肅然淡然開口。

    知畫看了眼李成明,李成明尷尬的點了點頭!

    李成明背後又痛,又想到剛才的蠱蟲之事,忍不住開口沖趙肅然抱怨道:「那蠱蟲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人送這種東西到府上來!」

    「這蠱蟲產自南疆陰濕之地,叫做食陽蠱!中此蠱者,俱都要沒天吸食男子的陽/精,否則便會如萬蟻蝕心,五內火焚,最後腸穿肚爛而死。它的名字,也是由此而來……」趙肅然坐回凳子上,手持食陽蠱,細細替李成明道來。

    「……」男子陽精?李成明眉頭一皺,看著蠱蟲的眼神又厭惡的幾分。

    沒想到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變態的蠱,還差點便寄生在自己身上。

    李成明頓時又氣又怒,衝著趙肅然大吼道:「你到底是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得罪了什麼厲害人物!成婚之日他們進宮行刺我就不說了!如今竟然將如此變態的食陽蠱送到你的府上!還連累的本宮幾次三番的命懸一線!你簡直……」

    李成明指著趙肅然,努力的在腦中找一個最貼切的詞去形容他!奈何李成明在這古代真是胸無點墨,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話:「你簡直是一個老鼠屎害了一鍋湯!」

    「……」知畫滿臉驚詫的看著李成明,公主怎麼會說如此粗俗的話?好丟人怎麼辦?

    被稱作老鼠屎的人,卻似乎並不惱怒。只勾唇一笑,和顏悅色地繼續解釋道:「公主,此事雖然沖為夫而來!但公主不知,此蠱蟲卻有一個十分奇特的習性。他雖為食陽蠱,但卻只能寄生於男子身中。種了此蠱的男子,不管喜不喜歡男人,從此以後,都會只雌伏在男子身下,渴求男人。這次本是別人使詐陷害為夫!若公主真如之前言之鑿鑿所說那般,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兒身,今日這蠱蟲恐怕會寄生在我的身上……」趙肅然緊盯李成明,嘴角慢慢裂開,溫良的表象不復存在:「公主說,是也不是?」

    一旁的知畫聞言一驚,駙馬知道了?

    「我……我……」李成明沒想到事情急轉直下,矛頭又指向自己身上。當下偷偷拿眼角瞄著趙肅然的表情

    ,支支吾吾說不出來話。

    趙肅然邪氣一笑,哼了一聲:「如今既然真相大白,那今天為夫不得不與公主好好計較一下。」

    「計、計較什麼?」李成明滿臉緊張。

    「公主可還記得為夫說過什麼?」趙肅然倏然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李成明跟前,緊緊盯著他,嘴角的弧度邪魅狷狂:「公主忘了?那為夫替再重申一遍:若是為夫發現公主當日所說之話,有任何貓膩,一氣之下會做什麼,連我自己都說不准!」

    趙肅然捏起李成明下頜,看著他呆滯的表情,瞇眼笑道:「為夫現在,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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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兩人名為出遊,實為查案。趙肅然也不想聲張,他平日裡嫌人跟著麻煩,本就不怎麼帶小廝在身邊。此次更是孑然一身輕,只自己、李成明、知畫、還有一個趕車的馬伕,四人出行,

    「公主可還記得為夫說過什麼?」趙肅然倏然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李成明跟前,緊緊盯著他,嘴角的弧度邪魅狷狂:「公主忘了?那為夫替再重申一遍:若是為夫發現公主當日所說之話,有任何貓膩,一氣之下會做什麼,連我自己都說不准!」

    趙肅然捏起李成明下頜,看著他呆滯的表情,瞇眼笑道:「為夫現在,很生氣!」

    趙肅然直到午間才從宮中回來。下人們將兩人出行的物品也都準備妥當。

    李成明本也是要前去向皇上辭別的。可是他擔心烏奇木的傷勢便沒有離開,只讓趙肅然代自己向皇上辭行便罷。

    此次兩人名為出遊,實為查案。趙肅然也不想聲張,他平日裡嫌人跟著麻煩,本就不怎麼帶小廝在身邊。此次更是孑然一身輕,只自己、李成明、知畫、還有一個趕車的馬伕,四人出行,

    「公主可還記得為夫說過什麼?」趙肅然倏然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李成明跟前,緊緊盯著他,嘴角的弧度邪魅狷狂:「公主忘了?那為夫替再重申一遍:若是為夫發現公主當日所說之話,有任何貓膩,一氣之下會做什麼,連我自己都說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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