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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章 女人心海底針 文 / 蘇墨白(書坊)

    第五十六章女人心海底針

    賀家一行往蘭舟湖去了五輛馬車,映臻一輛,賀平修和素一一輛,映珠和白爾娟一輛,剩下則是隨來的丫鬟和僕人,浩浩蕩蕩的馬隊氣勢壯觀,車停在渡口,牽頭遊園的韓家人就已經迎了上來。

    往日坐頭車來的都是賀映珠,韓家管家也沒多想。便道:「問賀小姐好,本家小姐和表小姐,還有孟家小姐都已來了,一直在問映珠小姐什麼時候到呢。」

    春日的風,吹起她額前的發,那仿若一枝春桃的女道:「映珠在後面的車上,我是賀家的長女賀映臻。」

    震驚抬頭,做事兒歷來穩妥的韓家總管急忙道:「還請賀大小姐恕罪,韓金,韓銅來為賀家大小姐墊腳,引。」

    踩著撲來的侍從下車,映臻笑道:「我與珠芸年紀相仿,樣貌也有八分相像,韓先生錯認也是常情。」

    「是老奴眼拙唐突了。小姐不怪罪就好,聽聞這次遊園。賀少爺也一同前來,不知在那輛車裡。」

    溫溫一笑,映臻道:「在後面的車上,韓先生,舍弟身不好,還望今日遊園,先生多操心。」

    「應該的,應該的,韓銀,把步轎抬來,請賀公下車。」

    轎停在映臻之後的車邊,從車裡面下來的卻不是病秧賀平修,而是光頭的小和尚素一。跳下車,放眼望去,一池春波靜謐無聲,有微風吹起柳梢,春日的花也微微綻放在光中,早春之景美不勝收。

    「貧僧終於重見天日了。」

    看素一小和尚激動之情溢於言表,映臻挑了挑唇角,恨不得撲到湖裡的素一併未看見,若他看見估計也想不到,從最初留下她,賀映臻就沒想過讓他輕易離開,這次遊園也是一樣。

    賀映珠和白爾娟下車,剛剛在家中一心都在平修身上,賀映臻才看到這個妹妹,打扮的頗為用心,碧綠鑲邊交領中衣,米黃撒花披肩,油綠褶裙。雪兔毛領的披風,簇著小巧致的臉,雖沒有她妝容大氣婉約,卻是明麗嬌俏,相比賀映珠,一旁的白爾娟素很多,繡著蘭花的褙,白玉簪,雖不如各家小姐明艷,卻給人一種弱柳扶風的清新感,這樣的裝扮碰巧也就罷了,若是有心為之,那她的心思就深不可測了。

    下了馬車的賀映珠根本不理會長姐和弟弟,帶著白爾娟就去見相熟的世家小姐。

    映臻則等著平修上了轎後,才往一群小姐那邊走,過好不容易逃出賀家,正雀躍的素一時,賀大小姐道:「素一師傅神色飛揚,想必是開心。」

    「哼,好不容易出了,賀家,貧僧連開心都不能開心,貧僧不過答應給賀平修治病,又沒賣身給賀家。」

    「師傅開心歸開心,在賀家答應奴家的話,可要記牢,賀映臻雖是女,卻敬重言出必行的君。」

    白眼一翻,素一欠欠得道:「世上哪兒那麼多君。」

    那話讓已走過的姑娘回過頭,素一就見,賀映臻漂亮的臉上,笑得頗為自信漂亮:「師傅是不是君,就要看師傅自己,不過奴家提醒師傅一句,能讓師傅離開賀家,必也能讓師傅回去。」

    「賀小姐,上次是貧僧疏忽,才被困在賀家,這次就不盡然了,俗話說得好放虎歸山。」

    「映臻提醒師傅,還有一句俗話叫甕中捉鱉。」

    被她的牙尖嘴利氣得臉紅,小和尚智商捉急得大叫:「你才是憋。你越是這樣,貧僧越要逃給你看,老虎不發威,你當貧僧是病貓。」

    一邊是小和尚的叫囂,一邊是在記憶中已模糊了眉眼的世家小姐,賀映臻沉了沉氣,帶著丫鬟上前,等在岸邊的小姐,她大多都已經忘了模樣,倒是認識幾家少爺,前世記憶裡常初入賀家與父親有生意往來的的韓靖宇和孟良秋和王家獨王君。

    見她上前,知道這位賀家大小姐也會來的韓靖宇早想一睹賀家大小姐的芳容,那芳瑤一樣一現身,才要開口,自家霸道的小妹妹就踱步出來:「這是哪裡來的姐姐,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小丫頭抬高下顎,一副囂張霸道的樣,映臻卻並介懷,她記憶裡韓芙蓉就是這樣,仗著韓家老夫人的疼愛,做事兒歷來莽撞,心思卻不壞,她病重那些年,聽聞這韓小姐遭人算計,嫁了一位窮書生,或許就是命中該富貴,韓芙蓉嫁給書生的第年年,書生高中,韓家小姐隨夫進京,也成了沂南一段佳話,而至於是誰當年算計了她,映臻也有些耳聞。

    「纖腰比楊柳,碧玉羨芙蓉,妹妹是韓家的芙蓉小姐。」

    被她這樣一說,驕傲的韓芙蓉面上一紅,囂張的氣焰自己就滅了一半,小姑娘一樣羞答答得道:「是我,你是誰。」

    「我是映珠的姐姐,賀映臻。」

    「小姐就是賀家大小姐,原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今日終於見到真神了。」

    王君這樣說,孟知秋也道:「是呀的,往年都是映珠小姐來,今年賀家的娥皇女英都到齊了。」

    「孟公說笑了,映臻不過的閨中女兒,怎敢比女英娥皇。」

    孟家公皮膚略黑,今日穿了一身黑金色的長衫,襯得人氣勢十足,聽賀映臻直呼他姓氏,孟知秋道:「我與小姐初見,小姐怎就知道我姓孟,而非韓非王。」

    「孟家自年前就通商西域,以織造起家,乃是皇封的沂南織造,這沂南,能穿得上千金一尺的黑金雪緞,怕只有孟公了。」

    一拍腦袋,孟知秋道:「疏忽了,疏忽了。不過小姐真是好眼力。」

    「過獎。」

    r/>「賀小姐猜了孟兄,不妨再猜猜我們。」韓靖宇拉來王君,笑著要映臻猜。

    原本就是年輕人遊船玩笑,她也就沒放在心上,一一說出韓靖宇和王君,說到王君手指帶繭,必是出自書香世家,日日勤勉練字才會如此。對心思縝密的賀映臻頗為好奇的王君道:「沂南書香世家不下家,讀書寫字之人又何止成千上萬,賀小姐為何篤定,我就是王君。」

    「映臻雖在深閨,卻自小就聽父親說,王家君,自小敏而好,歲吟詩,五歲作賦,七歲臨碑帖篇,後視字如命,每日勤懇臨摹,如今已自成一派,沂南會讀書寫字的不少,但如公一樣,用心用力到的食指彎曲,卻是鳳毛麟角,所以我猜是王公。」

    一番話,讓在場的世家公對著蕙質蘭心的女孩都從心底喜歡起來,世家小姐們卻是一臉的不爽,尤是剛剛聽了賀映珠挑撥的韓芙蓉,一面叫著:「好了好了,哥哥,快上船把,再不上船,游完湖怕都日落西山了。」

    「就你著急,時候已經不早,就請大家上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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