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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腹黑軟飯男 文 / 蘇墨白(書坊)

    第二十章腹黑軟飯男

    「不知怎麼稱呼公,想必公已知道我是誰,按理映臻待字閨中,不該冒然來見夫家人,但事已至此,若我不出面,怕雲家對賀家的誤會更深。」

    笑瞇瞇的看著那張娃娃臉,雲載宸頗有興致得道:「不知小姐說的是什麼誤會。」

    「我與雲家的婚事,乃是外祖父在世時定下,如今祖父駕鶴西去,但婚約就是婚約,不會就此作罷。而今賀家這般行事也請先生轉達雲公,乃是不得已為之,賀家不過商賈,在小小的沂南城偷生,幸得聖上垂簾,才攢下如此家業,自然行事小心,但映臻並非目光短淺之人,不會因雲家一時的敗落,就棄之不顧,可身為賀家的女兒,婚姻大事總要父母做主,先生可明白我的意思?」

    搖了搖頭,雲載宸笑道:「小姐這是婉拒退婚,還是另有所慮?不妨直說。」

    哎,果然是個榆木腦袋,下人這麼色瞇瞇的看著她,腦還不靈光,想必主也好不到哪裡去。

    沉了沉氣,映臻道:「我並非有退婚的心思,而是相信雲公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雲家就這麼落敗下去,今日來見你家公,也是要與雲公定年之約。」

    「年之約,雲某愚鈍,還請賀小姐明示。」

    「我給雲公年時間,這年,賀家不會退婚,待年後,雲公不論是考取功名,還是成了商賈,若成一事情,映臻定旅行婚約嫁去雲家。」

    沒想到賀家大小姐不僅不像傳說中的內斂膽小,反而這樣直白可愛,比小時候嬌憨衝他哭的時候還有意思,雲載宸嘴角忍不住的翹了起來:「賀小姐,這般就為自己做主,賀老爺和夫人可知道?」

    杏眼瞪著她,那張小臉滿是自信:「我自己的婚事我自己做主。」

    氣喘跑來,賀映臻臉上帶著霞紅,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雲載宸道:「若這年我家少爺依舊一事無成呢?」

    「若是那般,映臻與雲公的緣分就至此了。」

    「好……。」

    沒想到他一個雲家侍從也敢給少爺做主,映臻一愣才道:「你家少爺的事情,你隨便答應算數嗎?」

    「小姐不用多慮,我家少爺歷來與我一個心思。」

    「那……。」怎麼都沒想到事情解決的這麼痛快,雲家人不該詫異的她怎麼會有這樣的心思嗎,還是這個雲家人神經大條。一氣呵成的賀映臻突然有種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覺。

    還是雲載宸看她皺著眉頭,揚著一雙笑眼問她:「賀小姐還有事兒?」

    才要張口說沒有,看到腰間的緞帶,映臻回頭,恍惚下不知腳下踩了什麼,她身向後倒,雲載宸伸手輕輕一拉,映臻再撲到他懷裡。

    芙蓉面又是一個通紅,急忙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她一把扯下腰間的錦袋塞到他手上:「歸京途遠,你把這個轉贈給雲公做個盤纏,還請轉達雲公,無論年後如何,山高水遠,總有相逢,賀映臻交他這個朋友。」

    該說的都說完,女孩扭頭離開,雲載宸看她離開的樣,終還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剛剛小娃娃那一撲,簡直就是挑戰他的限,身軟的不像話,臉紅起來,那樣嬌憨可愛,真想就這麼親一親,嘗嘗那櫻桃小口有多甜。這些年,他始終不動賀家,總想留到日後,原以為是恨深,現如今看來,若用賀家的債換一個她,她也是樂意的。

    打開錦繡袋,富貴人家的小姐隨身的袋都放著提香的花瓣,映臻給雲載宸這個也是一樣,散碎的桃花瓣上,放著一顆龍眼大的珍珠,寶光璀璨。正是嚴家給映臻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的。他想到袋裡面會是銀錢,卻沒想到小娃娃竟會拿出這些東西,身在賀家這樣的地方,作為長女大小姐必然要錢財打點丫頭和婆,可內府除了份錢,並沒多的進項,若她有錢,也絕不會拿出這樣的東西給他。可見她說等雲少爺年,並非是假的,看著珠雲載宸只想,若沒有那些雜亂的事兒,他或許會在日後依照婚約娶她,可如今,賀家在一日,他們就不可能在一起,若他和賀家的算清楚一切,他肯娶,怕是她也不肯在嫁。

    沒去內府找麻煩,雲載宸打道回了偏院,害怕他闖禍的雲福不管旁人怎麼說都不理會,已經爬起來要往內府去找他,見他回來雲福才放心。雲載宸歸來便告訴雲家僕從收拾行李即刻離開賀家,雲福雖是滿肚怨言,卻也沒多說什麼,讓賀家辱沒成這樣,若是再留下,雲家真是半點臉面都不剩了。

    家僕收拾東西,躲在內屋的雲載宸則笑瞇瞇的看著桌上的珍珠,最見不了他這種賤樣的,躲在暗處的宮墨禪道:「雲少爺這些日真是犯桃花,先是春熙閣的玉翹,後又是賀家大小姐。」

    「你近些日像是很閒,不如就此去趟西北,一是做事兒,二也好故地重遊。」

    不理他的冷嘲熱諷,宮墨禪道:「定海城,幾年都不定能出這樣一枚珠,賀小姐對雲少真是情真意切。」

    把珠放回袋,歷來毒舌的雲載宸看著空蕩蕩的內屋道:「哥哥對你不也是情真意切。」

    那話後,賀家偏院,再沒半點與他打趣的聲音,自從八年前看著兄父死在眼前,雲載宸第一次見從塞外風塵僕僕趕來的宮墨禪,他只跟他說了一句話,號令塞北的宮十二便棄劍遠走。兩年後,讓他拿起劍的也是他。那之後,宮墨禪就這麼像是影一行守著他,看著他,消磨一日日的光景。每次話不投機被雲載宸戳到痛處,起初宮墨禪還會紅眼用劍指著他,怒喝問他敢不敢再說一遍,到後來時間久了,戾氣褪去,他便不在說話,畢竟多說無益,雲載宸說的沒錯,載赫卻因他而死。這是不爭的事實,這是他一生都逃不掉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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