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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呆萌男迷路 文 / 蘇墨白(書坊)

    第十章呆萌男迷

    深秋,沉儀園內,秋景盎然,金黃的葉落了滿地,自窗內向外看,一身錦緞褙上身是素色寬襦的憫枝正指揮著外府的婆們清理院裡的落葉,芳竹從小廚房端了剛熬好的藥出來,瞧見院裡塵土飛揚,不覺嗔怪:「怎麼這樣髒,快別掃了,憫枝讓人灑些水落落塵土氣。」

    「是芳竹姐姐。你們沒聽見嗎,先用水落了灰再掃,不交代就不會做事兒。」

    端著藥進屋,見賀映臻站在窗前,芳竹笑道:「小姐瞧什麼呢,才能下床,就一刻都不想在床上呆著。可是想去平修少爺哪裡?」

    映臻病著這些日最掛念的就是賀平修,尤其是嚴氏來沉儀園時常與她說:「這些日,不知平修多乖,吃藥再不哭鬧。」平修若是哭鬧,藥撒掉一半,藥效也會折損,而這樣乖巧的喝藥,與飲毒無疑。

    伸了個懶腰,躺了幾天,面色不僅日漸紅潤,除了吃就是睡,原還消瘦的臉日漸圓潤了起來,映臻道:「知我者唯有芳竹姐姐。」

    「小姐要去也行,先把藥喝了。」

    賀映臻想著那一碗一碗的苦藥就想皺眉頭,前世她臥床六年,吃藥都吃怕了,今生不僅逃不過,還有芳竹這鐵將軍一樣的丫鬟看著。

    在芳竹跟前轉了一個圈,映臻道:「你瞧我都好了,還喝什麼藥。再說這藥真是苦,我這輩都沒喝過這麼苦的藥,從今兒起就斷了吧。」

    根本不聽她的話,芳竹把藥碗往映臻跟前一方道:「小姐不用跟我費這些口舌,芳竹只知道,小姐的藥還有劑,日之後李大夫說小姐痊癒,小姐才是痊癒。」

    撇了撇嘴,賀映臻是無奈:「好好,我喝還不成。真是上輩欠了你的。也不知道我是小姐,還是你是小姐。「

    皺著眉頭大口飲盡碗裡的苦藥,她喝的痛苦,芳竹卻是開心:「這才是我的好小姐。快吃塊梅去去口中的苦味。」

    那日早上吃過藥,芳竹端水要映臻沐浴更衣,又問她梳洗一番,少女換了一身藕粉色紗裙褙,搭配湖藍內衣,衣角繡著大朵的牡丹和芍葯,頭飾則是金枝步搖,為怕她妝容素,芳竹在她額間畫了細枝蘭花鈿。看著鏡中的自己,賀映臻眼前儘是前生的光影,臥床六年,她從沒像今日一樣,好好看看自己,若非重生,她也不知道原自己也曾出落得這樣漂亮。

    「芳竹,我美嗎?」

    「美,小姐若是喜歡,日後我天天為小姐上妝。小姐,芳竹此生不求別的,只求小姐身康健,日後嫁個如意郎君就足夠了。」

    如意郎君,前生的她被夫家算計,弄得含恨而死,不知這一世,還能不能預見前世的他,若是遇見,她真想問一句,為何,前生她還活著他就當她是個死人,若今生還有緣再嫁,她必要把他管的死死地,讓賀映珠那樣的狐媚再無可趁之機。想到賀映珠,坐在銅鏡前的映臻道:「對了這些日,映珠在做什麼。」

    用銅壺裡的熏香為賀映臻熏衣,芳竹道前日裡聽玉蘭院的人說,紙夫人本家的侄女來了,芳竹小姐這幾日都陪著哪位表小姐。

    表小姐,賀氏不過是個奴婢,若非盧氏提拔,她父親也活分,哪會有今時今日的一切,不過說起賀映珠哪位表妹,她倒是有幾分印象,她前世臥病的時候,賀氏曾一手栽培那姑娘,原她也以為賀氏疼愛侄女,還是一次夜裡喬氏守著她,因為沉儀園無人看管,也沒有主來看,喬氏常喝醉了衝她發威,那時候她心性也淡,從不計較這些,記得一次夜裡喬氏又是大醉回來,她聽見開門聲便幽幽睜開眼,問她去了哪兒。

    喬氏呵呵一笑,吐著酒氣道:「小姐問了管什麼用,老奴去找樂了,小姐想找,連床都下不得。」

    「你……咳咳。」

    見她氣的大咳嗽,喬氏笑道:「我怎麼了,老奴說的都是實話,小姐都病成這樣了,知道又能怎麼樣,您若想知道,老奴就給您說,今晚上是夫人院裡設宴,獎勵一眾婆,席上爾瑤表小姐親自給咱們滿酒,給了咱們大大的面。小姐,老奴也不怕跟您說,夫人早當表小姐是女兒一樣,就等著小姐出嫁,把表小姐一併送去做個填房夫人。到時候不論小姐身好不好,賀家也總有人在新姑爺身邊,總不怕小姐死了,賀家竹籃打水一場空。」

    狠狠的咳著,那張臉漲的通紅,她好久都說不出話,喬氏則藉著酒氣沉沉睡去,雖她也因為那事兒介懷好久,只是前世,賀氏的戲做的好,她只當喬氏的那些話是酒話,從沒當真。

    今日芳竹一說,賀映臻算算時間,當年的徐爾娟也是這時候來的。

    小心吩咐芳竹,找相熟的丫鬟打聽玉蘭苑的事情,賀映臻便帶著的連個丫頭,離開沉儀園,走到賀家花園,穿過廊橋,遠遠就看到一個白衣身影從宅那頭的迴廊走過,匆忙間,她只看到那人身材高挑纖細,手執紙扇,玉帶間似掛著什麼,隨著步履,映出瑩潤的寶光。

    賀家從商,府中貴客總是不少,這樣的打扮不是世家弟,就是與賀家來往商人中,少年便小有成就的,若不然,以賀老爺的眼光,斷不會請到家中。

    未再好奇那人是誰,賀映臻與婢女人往修德堂去。

    她們才走,剛剛進了內宅的白衣人又退了回來,看著賀家近乎相似的迴廊長橋,那人俊逸的臉上掛滿無奈,大裕山河都已走遍,偏偏到賀家卻迷了,若是讓姓韓的知道,不定又怎麼笑話他,不過迷了也好。他也好好看看賀家,八年一別,賀府珠簾綺戶,玉階彤庭,風光的很。卻不知當年吃奶鬧著要娘的小娃娃還在不在,想到那張胖嘟嘟的臉,白衣人清的眸中不覺泛出絲絲溫柔。

    「阿嚏……。」快到沉儀園門前,賀映臻眼前總是那道白影,

    連打兩個噴嚏,芳竹只擔心她染了風寒,便要憫枝回去取披風。

    映臻卻道:「不要去了,不礙的,這幾日沒出門,猛然聞了一些嗆鼻的味道還不習慣。已就到了這裡,不多時就回去了。」

    憫枝好不容易出門,也懶得跑著一趟,便也附和著映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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