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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4、報復計劃 文 / 雲隱青山

    「不過,你們兩個一定要好好的活著,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我說完,見有人開車過來了,連忙在其他服務員的幫助下將妹妹送上車,開去了醫院。

    醫院裡,妹妹還在昏睡,她確實沒受很大的傷,那血是水底的玻璃割傷的。不過水漬不乾淨很可能感染,我坐在病床邊,一遍遍回憶當時的情景,只覺得恨到骨頭裡。

    苗俊豪、岳穎,你們兩個,我一個都不放過,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爸媽接了電話也趕來醫院,看到昏睡的妹妹,都有點害怕。

    「傷得嚴重嗎?」媽媽問。

    「不嚴重,皮外傷。」我說。

    「怎麼回事?」爸爸問。

    我站起身,「你們別問了,我去外面看看,給木香買點吃的。」

    聽著父母在病房裡的抱怨我沒有再說話,腦海裡反覆回放的,是岳穎推開我妹妹,而苗俊豪只顧扯著岳穎,沒有任何保護妹妹的動作。我咬緊牙關,眼淚落下來。

    我從小到大欺負的小姑娘,我允許你們誰欺負了嗎?

    小時候在一起的記憶單薄了,只記得從一開始有記憶就十分討厭她,儘管她沒做任何搶父母寵溺的舉動,也覺得她分了父母一部分注意力,所以總是欺負她,常常被我揍哭的存在。

    印象中觀念是被一點點改變的,那時候家中的小院子裡有一株一到初夏就開滿花的樹,花香馥郁。我們姐妹都很喜歡,但是那樹太高了,而那時我家並不闊綽。爬上樓頂需要用老式的木梯。那木梯很不結實,我恐高,幾次想爬上屋頂,卻總爬到第三個木棍就退卻。

    妹妹找來了爸爸,她要爸爸幫她摘花,我因為恐高,覺得爸爸應該也是恐高的。所以就覺得妹妹不懂事。爸爸是恐高,但他是大人,總知道怎麼避免風險。所以他帶著妹妹上了樓頂,摘了好多的花。

    「姐姐,你要不要?」妹妹笑著問。

    「不要!」決不能讓她養成這種習慣。

    她很傷心,從屋頂爬下來。在我身邊拿花晃了好久。最後爸爸都看不下去了,要我接著。

    我曾經生病,那是我病的最嚴重的一次,也不知道怎麼了,上吐下瀉的,輸液的時候只有她陪著我,回家的時候她竟然想要背我回家,只因為我病的腿軟。

    就像肖霞說的那樣。我穿高跟鞋可以偽一下一米七的身高,而妹妹甚至沒有一米五!摔了我一次居然還想再努力一次。

    她會幫爸爸洗腳。這是我從來沒做過的;她會幫爸爸仔細的按摩,而我總是敷衍;她總是小丫頭一樣幫媽媽做家務,而我總是在無奈下才動手收拾收拾桌子。

    我的妹妹,我這世上唯一的手足,被人欺負進醫院,我卻要咬牙忍著嗎?

    我去給妹妹帶飯,一邊坐在那裡等一邊刷大聽消息,瞭解了一下苗俊豪和岳穎兩人的工作信息和他們各自的家庭,每個人每個家庭都是有漏洞的,即使小道消息,無中生有捏造的八卦,只要注意,也能拆散一個家庭,毀了一個人的前途。

    帶著吃得東西,我一邊裝似無意的跟我在北京發展的所有稱得上人脈的人瞭解這倆家人,一邊一個計劃漸漸形成。

    回到病房裡,妹妹已經醒來,可是病房內來了不束之客。苗俊豪站在那裡跟妹妹道歉,對父母滿是歉意,滿臉地賠笑。父母總算瞭解個大概,看到我出現,爸媽先是瞪了我一眼,他們責怪我擅自帶妹妹去窺探苗俊豪的家庭聚會,因為這個妹妹才受傷。

    妹妹坐在病床上,沒有回應苗俊豪。

    媽媽戳了妹妹一下,妹妹回神正要敷衍幾句就看到了我。

    看到救星一樣喊我,「姐!」

    「俊豪來了。」我問:「空著手來得嗎?」

    我將吃得東西放在床頭櫃上,苗俊豪有點尷尬,示意了床頭櫃上的花籃。

    媽媽道:「山雨,你在說什麼呢?」

    我沒理媽媽的話,抬頭看著苗俊豪,道:「經過這件事你是不是有決斷了?」

    苗俊豪沉默。

    岳穎不是曲豆豆,家世很好,自身也漂亮,男人看上她我一定沒意見,我們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但,用傷害一個深愛你的女人來表達對另一個女人的深情,這種沒道義的事,任何心中有正義的男人都不會做!

    這種男人沒做主角的命,既然是配角的性格,炮灰,我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我還會在後面點火的。

    我還沒什麼舉動,妹妹已經將那花籃,連我剛買的飯都蓋在了苗俊豪的身上。被湯麵蓋了一身的男人嚇了一跳,他甚至還有時間將目光移轉到我們身上,似乎在尋求聲援。

    我立刻心靈神會道:「我花了18塊買的,你太浪費了!」

    妹妹立刻低頭做小女生裝,「我一會兒還你。」

    苗俊豪看著,又看了我媽媽一眼,「你們這是幹什麼啊?俊豪快去收拾一下,這多難看。」

    爸爸則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看著苗俊豪,那模樣似乎在恨自己的眼光,竟然覺得這個傢伙是踏實的人。

    苗俊豪終於走了,帶著一身湯麵,一肚子委屈、無奈。

    妹妹翻身倒在床上,哇哇哇大哭起來。

    我說:「動作小點,腦袋後面的口子很小不用縫針,但是你這麼大力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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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妹妹更大聲的哭。

    「你別刺激他了。」媽媽說。

    爸爸走了幾步到病房門口,「我再去買點吃得吧!都被你們倒了,浪費。」

    當天晚上吃過飯,妹妹被醫生留下觀察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出院,醫生說,妹妹的後腦。一個星期就能拆。

    我是一個很容易忘記疼痛的人,比如對艾德莫若,他傷了我多少次,我跟自己說了多少次放手,最後還是心軟地和他一起。

    一個周,我妹妹傷口癒合的時間,我就用這一個周來嘗試一下金錢的魅力。

    我像往常一樣去香草集團上班。把一個多周以前發得郵件,吩咐的工作,驗收了一下結果。處理了公司的事務,上午開了兩小時會。距離下班還有兩小時的時候,我做了關係樹,忽然想起那天在包廂內聽到的隻言片語。他們也是準備攻擊香草集團的。這下子把這棵樹連根拔起我更沒有負罪感了。

    所謂商場如戰場,即使血戰到底不是我性格,我也會拼盡全力。

    首先苗俊豪的父親和岳穎的父親,兩人是同一個戰壕的同事,確切地說是上下屬的關係。岳穎的父親是一家律師事務所的創始人,在北京算得上小有名氣,服務很多家公司,其中就包括香草集團近十年內最大的競爭對手。

    當然香草集團的業務範圍是很廣的。而這家所要競爭的市場是奢侈品這一領域。公司進駐中國已經十年,幾乎數得上的亞洲國家都有他們企業的名字。

    這一點。香草集團明顯落後了很多,但顯然對方不會因為香草集團落後就小看,他們是以迎接**oss的心情在做準備。

    一個企業要搞掉一個律師事務所很難,他們是一群十分狡猾的人,而且二十多年從事這一行業,我用什麼手段都會是漏洞,他們應該很輕鬆就鑽過去。既然事業上無法擊倒,那就只能從生活上了。

    是的,我一旦狠起來也是個沒道義的人。

    這兩個男人有很多共同點,要不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苗俊豪的父親離異重組家庭,妻子小他近20歲,如今近四十的年齡,半老徐娘風韻猶存。而岳穎的父親則沒有離異,不過早在外面另置小家庭,兒子都已經六歲了。一個律師很懂得法律,鑽空子一把好手,硬是超生的情況下給私生子搞到了戶口。

    這兩個滿身都是攻擊漏洞的人,我都不用刻意捏造什麼假消息,只要把那些默默流傳的事一點一滴地曝光,就夠他們慌張一段時間的。

    說做就做,作為一個心中擁有仇恨,又沒被小小恨意迷失雙眼的人,我自然不會親自上陣,只做一個推動就行。

    於是在臨下班的時候,我開了一個小會。

    「香草集團亞洲分部建立有段時間,我們地構架初步完成,但距離『佔領亞洲市場,引領奢侈品潮流』這一口號還很遠。我的意見是我們要跟那些跨國公司取經驗,甚至尋求合作,不能所有精力都拿來搞內鬥。」

    「總裁說得是。」有人附和。

    「所以,我需要在座的各位主管,都外出跑跑,跟同行業的人聊聊,尋求一下合作,哪怕是交流經驗。最好是那些權威一點的企業,這對我們幫助更大!」

    「星熏集團可以。」有人說。

    我點頭。這就是那個香草集團奢侈品最大的競爭者,英名『starking『,因為翻譯成中別人不知道表達什麼意思,就改為星熏。這家公司就是那兩父親的大客戶,暗中籌謀香草集團。

    「很好!有人願意去聯絡嗎?只要能見到對方負責人,不用整個亞洲分部,只要中國地區地負責人就可以。見到了人,可以讓我出面。犧牲掉一些利益,打開亞洲市場,也是很划算的。」

    我的要求,對於手下這群人其實並不高。都是有過經歷的人,我做出這樣的承諾,立刻有不少人毛遂自薦願意前往。

    「很好。自信一天能拿下的,明天就出發吧!」我說:「公司會全力支持的。」

    第二天一大早,辦公室空了不少,大部分主管都不在。助理說他們幫公司去聯繫企業合作了,我笑著讚許了一下,一句話下午又少了不少人。

    結果晚上就得到了意料地效果,星熏集團中國地區執行總裁願意跟我見面。甚至訂了約定的地點和時間。

    我欣然前往,因為他約見的地方離香草集團很遠。為免遇到下班高峰導致我遲到,我提前一小時就出了門。結果在離約見的餐廳還有一條街的位置,還是遇上了下班高峰。我見時間還來得及。如果等在車裡,指望車流一點點挪動很不靠譜,就近找了停車場。

    從車裡出來,我決定步行過去。

    站在餐廳樓下,我沒想到那人會約我在這裡見面。

    怎麼說呢,這個餐廳在北京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處於黃金地段。不過。在我沒做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的時候,路過這裡時,這整座大樓的風格曾經被我吐槽過。

    我當時怎麼評價的?嗯……像貝聿銘設計的水晶金字塔。利用倒影成像的效果,一個壘一個,堆疊而成。

    可惜不漂亮!

    遠看就像煉油廠油井地支架,又像煤礦洗煤的鐵架。總之。沒有體現建築地美感。只覺得冰冷地可笑。

    當然我那淺薄地設計觀點是不能成為主流言論,只代表我自己的想法而已!起碼,這位星熏集團執行總裁,似乎喜歡這裡俯瞰北京的感覺。

    這裡沒有確切地樓層,寫著四層的

    的地方,其實有八層樓那麼高。我乘電梯,電梯是全玻璃地,就緊貼著支撐大樓的柱子。電梯就懸掛在柱子外面,升高多少米人有最直觀地感受。

    對於我這個有恐高症的人來說。坐下來都沒有安全感。

    四樓,電梯打開,立刻有窈窕地服務員來引領我。

    「您是?」那人問我。

    「杜山雨,我找……」

    「您找秦先生是嗎?這邊請。」我跟著服務生往裡面走。

    這個餐廳真是不一樣,房間是三面的,三面都是玻璃地落地大窗,對於恐高地人來講真是考驗。每一步都有種踩在棉花上的感覺。

    遠遠地看到那個坐在餐桌邊地男人,此時他正居高臨下的望著樓下來往地人群,以及遠處地河岸。

    「秦先生,杜小姐已經到了。」服務員幫我扯了椅子,讓我坐下。

    「謝謝。」我微笑著對對方說。

    男人轉過頭,眼神落到我身上,未語先笑,伸手到我面前,「秦瀚。」

    「杜山雨。」我握了他的手。

    「聽說你要跟我合作,我很有興趣和你聊聊。」

    「是嗎?這是我地榮幸。」我因為座椅太靠近玻璃,一時膽戰心驚。

    「怎麼了?」

    我挪動了座椅一下,做到另一面,挨著秦瀚,但總算可以安慰心靈。

    男人看到我這舉動,顯然意外了一下。這個男人長得不錯,不過歷經艾德莫若、周敏學、馬裡斯卡,以及更多更多內外兼修的帥哥們,我已經免疫了。

    我怕他誤會我的舉動是想靠近他,連忙解釋,「我恐高,坐到窗戶邊會害怕。我現在坐到這個位置都懷疑這樓層會不會忽然傾倒。」

    「倒是我考慮不周了。」秦瀚將信將疑,看樣子是對自己地長相很自信啊!

    男人有點與眾不同地特質也是會翹尾巴的,這是我認識的所有數得著的男性們都有的,只不過程度有深有淺而已!

    「我坐你這麼近,你是不是不習慣?不如我們坐到中間好嗎?」我指了指中央地那張沒人坐的位置。

    秦瀚此時似乎接受了我的說法,道:「你恐高,如何站在公司至高的位置,管理員工。」

    「我沒聽過這個說法呢!如此說來,攀登珠穆朗瑪峰的探險者應該是地球之主?」雙方談話就是這樣,有來有往勢均力敵才能溝通出效果。如果一方過於弱勢,會讓談話地人失去興致,甚至輕視你。除非,兩人是伴侶的關係,一方的示弱退讓是因為愛,因為更好地走下去。

    我一句話讓對方笑了,大大方方找來服務員點了飯菜,我們開始了交談,其實大多數地談話內容都跟合作沒什麼關係,就是講講人生過往,輕鬆愉快地提及工作,各自探討管理方法。

    「其實具體合作細節,你並沒有什麼概念,只是有個想法而已!」秦瀚說。

    「沒錯!」我說:「香草集團要進軍亞洲,可是作為實驗地中國市場,現在打開地很慢,為尋求突破才想到合作,算是一種自救。」

    「嗯!」秦瀚眼睛裡閃著精光,那是我看過的,他在想著怎麼佔便宜呢。

    「今天不早了。」我看了看腕表道:「如果秦總有意和香草集團合作,能否找個白天的時間,我們詳談,最好帶上彼此地法律顧問。」

    「嗯!」秦瀚說:「那我送杜小姐回家。」

    「不必了。」我說:「我開車過來的,一會兒找個代駕就好了。」

    秦瀚有點遺憾地送我離開。

    從這大樓下來,我捂著餓的咕咕叫的肚子,雖然現在不常吃晚飯,偶爾餓了還是會補充一點的。結果,我時常會注意那落地窗,那高度,因為害怕而沒食慾,整個飯局,就吃了一塊小麵包,一枚聖女果,還食不知味。

    報復的第一步算是邁出了,接下來的事情是否能讓我如願呢?大晚上加把火,才能開局精彩嘛!我把別人發我的一張照片,假裝不小心發朋友圈裡了。

    苗俊豪的繼母,近四十的年齡,不甘寂寞地,和一個小白臉,半裸地抱在一起接吻。對一個男人來說最大的羞辱莫過於此,我附上一則話,道:今晚在一個高端地地方吃飯,風景很好。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喝了一杯紅酒,就有點暈暈的,附圖。

    同時我又拍了一張大樓地全貌,關機,假裝手機沒電。

    我那所謂的朋友圈是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建成的,裡面除了香草集團地同事們,還包括周敏學那一條人脈,以及微微那邊地人脈,當然少不了妹妹如今地前男友。

    可以想像,這張照片的威力。我笑著,去找我的車,代駕已經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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