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3鍾伯 文 / 起名真費勁
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世界各個方面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總體來說,各種變化的根源是世界政治與經濟的變化。政治與經濟一直是衡量世界各國進步與否的重要標誌,也是衡量世界明發展的重要尺度。面對這些變化華夏能否從容應對、在變化中求發展成為我們不得不認真思考與密切關注的問題。
世界的變化本是在緩慢中行進,但自從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來,各種變化異軍突起,令人應接不暇。各種變化的範圍之廣,影響之深,規模之大超過了以往的任何歷史時期。
面對這一系列問題,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認清這一切變化的根源,尋求適應變化的根本方法,在變化中求穩定,在穩定中求發展。
比爾蓋茨曾經說過,『將來能夠超越他的人最有可能是房地產開發商。』拋去世界各國的隱性富豪不談,比爾蓋茨這句話絕不是空穴來風,單從華夏這幾年的房價走勢就能說明一切,所以房地產是冉冬夜最看重的發展項目之一。
房地產是一種投入大價格高的資產,實事求是的講,全國各大城市的房價普遍偏高也有合理的一面,其中五多就是其中因素。即常駐人口多、老外多、外來人口多、高收入者多和集團購買多,都會推動房價上揚;但是其根本原因還是土地市場的不規範、炒地、圈地熱導致。
圈地炒地讓地產巨頭從中獲得暴利,地價經過多次轉手越抬越高,房價也就跟著上去了。
只是「沒有長到天那麼高的樹」,房地產的價格也不可能永無止盡的長下去。因為任何企業過個人都不可能無視生產與生存的成本,短期的漲價也許在可承受範圍之內,但是當房地產價格上漲過快甚至超過可接受的成本,那麼房地產業就失去了吸引企業和人才的優勢。
慶幸的是華夏房地產總體形式看好,且此輪房地產熱主要是消費需求拉動的,與1992/1993年單一的投資熱有著質的區別,但是總體形式看好並不意味著不存在問題和隱患,總結起來就是潛在的風險不在總量在結構,不在速度在質量。
發展經濟告訴我們,資本積累,投資增加是經濟增長的必要條件。沒有投資的穩步增長,任何企業都不可能實現如同韜武略一般的驚人轉變,對於一個快速增長的企業來說保持一定的投資規模就尤為重要,在這一點上冉冬夜做得相當出色。
韜武略的迅速崛起讓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感到了危機,沒有人能夠想像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這個巨人成長到了什麼地步。一些原本對此不看好的商業大佬紛紛投來融資計劃書,對此冉冬夜的態度是——拿出誠意,誰的誠意大機會也就能更多一些,已經失去了第一次的他們不想再失去第二次,最終這一次的融資成幾何倍增長是冉冬夜始料不及的!
比起陸家的不安,朱家才是真正的頭疼,朱琳在很早以前就聯合了很大一批企業,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和冉冬夜叫板一下商業頭腦和手腕。她要讓所有人都看清楚朱家的女人不是花瓶,她也不只是會錦上添花。
兩母女鬥法日漸高漲,冉鳳年此時卻是難得清閒下來,每天喝喝茶,下下棋,泡泡吧,飆飆車,偶爾還出席一下商業酒會新聞發佈會,用四個字形容就是——逍遙自在。
沐雲綺麗漁場、冉鳳年正在與一位花甲般年紀的老人進行一場友誼釣魚比賽,說是釣魚比賽,兩個人似乎都沒太注重輸贏,老人的魚竿已經劇烈晃動好長時間他卻沒有要收線的舉動,眼神玩味的盯著水中掙扎的魚兒。
所謂釣魚就是一個修身養性的過程,姜太公直勾垂引為的只是釣一方諸侯,面前的老人魚銜勾而不收線為的是什麼卻沒人知曉。
終於忍不住好奇心驅使,冉鳳年還是問出了口,「鍾伯何以知其可獲而不受?」
老人緩緩別過頭,似笑非笑看著冉鳳年,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冉鳳年深知老人的脾氣沒有追問。不久後冉鳳年的浮漂也晃動起來,尚有愈演愈烈之趨勢。學著老人的樣子與神情,冉鳳年也是沒有收線。
一長一老兩人任憑上鉤的魚兒在水中如何掙扎均是不為所動,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以為他們兩個只是垂釣的陌路人,好長一段時間裡兩人都不曾講過一句話——形同陌路一般看著湖面的魚線晃動,水波一圈圈蕩漾開來,水下的魚兒在拚命掙扎著想要逃脫。
「現在任憑它怎麼努力都擺脫不了魚鉤的束縛,一味的逆線而拉又如何擺脫束縛,不懂得避其鋒芒終是要吃大虧的,順勾而上必然能迎刃而解!」老人收線後又輕輕的將魚放回水中,起身離開。
望著老人離去的背影冉鳳年陷入沉思,自己不聞不問任由她們鬥法真的能解決這二十多年裡積下的恩恩怨怨?冉鳳年可不相信真的會發生奇跡,朱家眼裡怎能溶沙子,鄭泓如果還有利用價值又怎麼會落得這種下場。包括冉鳳年在內的絕大多數人都很清楚那場車禍不是什麼意外,但在朱家的高壓下又有誰敢說一句那不是意外?作為朱家的女婿冉鳳年都是忍氣吞聲敢怒不敢言,更不要說別人了!
離開漁場冉鳳年開車去了墓場,一座打理精細的墓碑前冉鳳年雙膝跪地奉上一束價格不菲的花。周圍沒有一個人在上墳,環境寂靜的可怕,也只有在這裡冉鳳年才會放下一切偽裝流露出真實本性。
「泓兒我又來看你了,每一次我都會陪你半個鐘頭,今天我想陪你多一些時間,因為我有很多的話想要對你說,五年來我有太多的話想要對你說,卻一直都沒說出口。如果今天再不說我怕以後沒機會了,因為……」
冉鳳年整個身體下傾雙腿分開最後盤起由跪姿變為席地而坐,輕輕點上一支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幾個煙圈後繼續講道…「當年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女讓你們受盡委屈,你不計前嫌留在我身邊獨自一人支撐著整個冉氏企業,讓那些準備看笑話的
的人全都閉了嘴,這一切我死都不會忘。我承認如果沒有朱家的幫忙,冉家要崛起可能需要五十年甚至更長時間才能擁有今天的成就,我等不起所以走了捷徑,沒想到卻害了你。現在,冬夜的情況也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可能成為下一個你,我該怎麼辦?我這樣不管不顧讓她與朱家女人鬥下去到底是對還是錯?」
冉鳳年講到這裡已經是淚流滿面,整個人憔悴了不少,雙手抹了一把臉繼續講道,「不過這些事情也都是我們冉家的家務事,比起冬夜做的另一件事這些都不算什麼了。你知道嗎泓兒我們的女兒找了一個男人,雖然看上去不怎麼起眼,最近也沒什麼大作為,可是我從見到他第一眼就認定這是冬夜命中注定的男人,因為他的作風和年輕時的我一模一樣。」
「他有著上位者所必須的大局觀,帝都這盤局已經十數年沒有變過,最近因為他因為風家的態度還有陸家的做法,恐怕帝都的天要變了。接下來我不會給予他們任何幫助,但是我向你保證如果有誰膽敢傷害我們的女兒,我拼了這條命也會保護她!」
「以後可能我不會常來看你了,那小子惹上的麻煩太多了,我要留意一些人和一些事!」
冉鳳年的雙腿早已經跪麻,艱難的起身後又緩緩道,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對根本聽不到這話的楓說:「成龍成蟲就看你能不能在這帝都踏出一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