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三章 有客來訪,許進不許出 文 / 起名真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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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楓被接到療養院的第二天,距離利家的瓦解已經過去了好久。
這是嶄新的一天,新的一天總要有個新的開始。可惜的是天公不作美,一大早都是陰沉沉的天,終於在中午前到來前飄起了小雨。這也是今年開年過後的第一場雨。
偉大詩人『杜甫』曾經寫過,「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那淅淅瀝瀝的春雨,帶著她獨有的清涼與明麗,從容、舒緩於無垠的天空,紛紛揚揚,飄飄灑灑。柔軟的雨絲舞動著優美的風姿,在天與地之間劃著道道美麗的弧線,撒下大地,留下如煙、如霧、如紗、如絲的倩影。像位清純、含蓄待嫁的新娘,充滿著對生命和世間萬物的愛戀。她從不選擇土地的肥沃或貧瘠,彷彿是為履行前世的約定,總是伴著春天而來,把睡夢中的山川大地輕撫一遍,拂過之處,頓現一片朦朧綠意,那天空更加明淨,那山林更加翠綠,那河流更加壯闊。
利家族宮就在這樣平凡而平靜的日子裡,又迎來了一個嶄新的開始。
殤今天天約見了歐洲一老牌家族,前來與他見面的是一位有著金色頭髮,藍色眼睛,一身皮衣皮褲的y國女人。
會面約在利家,正是殤完全掌控了利家的最好證明。兩人之間的會面不得不說有些冷,殤是屬於老謀神算的那種人,平日裡就不多說話,一個不小心會露出破綻的,禍從口出這個道理他懂。
與他見面的女人則是性格使然,她那特有的性情過於冷漠,犀利的眼神彷彿要洞察一切,在她臉上很難看到笑容。
「你就不要拐彎抹角了,今天前來有什麼事直說,克裡斯蒂冰德小姐。我在甘肅這片地盤上還是說話算份量的人。想必你也調查過才來找我的吧。」殤直接開門見山,大家都是明白人,對方的身份他也調查過,不然怎麼會與這麼危險的人物會面。
「我來這裡是要見利先生的,請務必安排我們見面。」被稱作克裡斯蒂冰德的女人說出此行的目的,她的國語有些算不上標準,卻也在可以聽懂的範疇,給人一種像是有學過而沒學完的感覺。
「我想你見不到他了,因為他已經死了。」殤可不會笨到讓他們見面,萬一他們兩個人是老朋友,老相好什麼的,她把他救出來,兩人聯手的話,自己可就被動太多了。雖說有神榜幾人坐鎮這裡,自己也不能冒這個險,危險就要消滅在萌芽前,扼殺在搖籃中。
「還真是個令人難過的消息,既然如此,我還是告辭算了。」克裡斯蒂冰德起身打算離開,利天仇死了,還真是出乎意料之外。自己一路逃到華夏國,歷盡千辛萬苦,到頭來還是找不到個安全的棲身之所。
「克裡斯蒂冰德小姐,你不會認為我們這殤家族宮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吧。」殤這是要翻臉的節奏嘛?還殤家族宮,不要臉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這裡,永遠是利家族宮,就算改最多也是改成安家族宮吧。
「殤先生這是什麼意思?你的待客之道就是許進不許出嘛?」克裡斯蒂冰德有些微怒。
「正是這個意思,因為你的身份太敏感了。你若從這裡走出去,我怕我會招來殺身之禍。你若死了,我便可以去克裡斯蒂家領一份賞,何樂而不為呢?如果是你,你會怎麼選擇?」果然是小人陰險,殤的嘴臉令人好生討厭。
「你跟克裡斯蒂家族有交易?我的行動也早就在你們的計劃範疇之內是嗎?」克裡斯蒂冰德問道。
「可以這麼說,因為你手上的東西牽扯到的人太多了。」殤回答。
「我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留不留得下我,那要看你的本領了。」克裡斯蒂冰德覺得,既然沒什麼好談的,那就乾脆點,撕破嘴臉。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後面響起來,「你這話說的很對,留不留得下得看本事,不知道加上我們兩個夠不夠本事呢?」一男一女從後面走來,女的是神榜殺手裡面最後一名女性——猴,「像你這麼正點的外國妹紙,我還真是不忍心下手呢!你說是吧,豬弟弟?」還不忘記給好色的豬一個眉眼,樣子怎麼看怎麼*。
「猴姐姐這話說的,在我這顆心裡只容得下你,怎麼可能把其他女人看在眼裡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被猴叫做豬的男人,人高馬大,肥頭大耳,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殺手。倒是十分貼切他在神榜裡面的代號。
「你趕快拉到吧,前幾天你勾引蛇妹妹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老娘是不願意跟你一般見識。」猴說出幾天從狗那裡聽到的消息。
豬一臉黑線的不說話,站在原地沒了動靜,心想:肯定又是狗那傢伙,嘴裡就沒一顆把門的牙,看來這猴姐姐又得好幾天不理我了,可憐。
「單挑,車輪戰,還是群毆?你自己選吧!」猴沒再理會好色沒正形的豬,對著悠閒淡定的克裡斯蒂冰德說道,她真想不出來她那份氣定神閒的信心來自哪裡?
「no,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克裡斯蒂冰德一臉疑問。
「簡單的說就是,決鬥,輪流打,還有亂戰!你選哪個?」殤耐著性子解釋道。
「我哪個都不會選,因為我會把手上的東西交給你們,作為條件,你們必須給我一條出路。」
「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你十分聰明,做了正確的覺得。」殤笑了,事情竟然演變成這麼簡單,遠遠超出他的意料。
「那麼東西在哪?」這才是猴關心的,也是龍走
走之前給她的任務。
「東西不在我身上,想要的話跟我去拿吧。」
「你不會耍什麼花招吧。」豬雖然長的五大三粗,心思可細膩著呢。
「你是對我不放心,還是對你們三個沒信心?」克裡斯蒂冰德使出激將。
「我們會跟你去拿東西,你最好不要耍花招,否則你會沒命的。相信我,我們有這個實力。」殤盯著克裡斯蒂冰德說道,這話聽著不像是威脅,更像是要挾。
不管怎麼說,克裡斯蒂冰德的激將似乎是成功了,在這座金碧輝煌的宮殿裡,想要逃出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如果到了外面,那可就不一定了。這一路上她從家族的追殺中逃脫了太多次,可謂是經驗豐富,這一次她也有些絕對的把握逃脫。
四個人兩男兩女,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頭年紀,長著一臉褶子,一身長袍打扮: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肥頭大耳,一身外貿加大加肥的運動裝;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娘們,看上去20歲上下,其實已經三十有五,走起路來都風騷撩人,有傷風化,不提也罷了;剩下一個則是一位外國老娘們,看上去跟前面那位小姑娘一樣的嫵媚,卻沒那麼風騷,因為是外國人,所以看不出她有多大年齡。
這四人走在一起,給人的感覺很滑稽,說是一家人卻又不像。說不是,卻又走在一起。不得不說他們是一隊耀眼的組合,好在這一路上沒有碰見什麼人,不然可就笑話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