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絕望的世界（完） 文 / 史詩級環形山

    差不多在十歲時決定追隨先祖的道途，成為顯能者後，就以徒弟的身份跟著爺爺修行。

    從那以後，身份就一直在離群索居的修士和與書本為伴的學生之間搖擺，持續著閒淡的生活。

    雖然大多數閒暇都是被爺爺指導著修煉，但偶爾也會有五湖四海的居士們上門論道。

    有時候，這種顯能者之間探討新的的活動會持續兩三天，有的時候在記憶中的某次暑假回持續一個月。當然這種長時間的聚會人數會較多，類似一次有組織的長途旅行。期間會聽到天南海北各地發生的奇妙事情，還有修行者們在修煉途中遇到的艱難險阻、喜怒哀樂。等到大家開始相互熟悉對方或平靜或驚險的生活時，又要在難以盡興的狀況下告別。

    這般聚散離合對於顯能者來說很正常，剛剛被領進門的時候，趙元嗣很熱衷於這樣的活動，因為總能聽到些新奇的事物，多次上門論道的前輩們還會給這個小輩帶些禮物。那時候的他很羨慕仙風道骨的長輩們，期待有一天自己能過得如此瀟灑。

    直到有一天，一位上門拜訪的，據說「納古今百家之長，繼往開來」的高手開玩笑似的要考校下他這個後學末進。

    結果是喘口氣……

    一下就給轟飛了。

    大約是相當於被轎車七十碼撞擊的程度，全靠著「高深」的修為才保住了性命。趙元嗣至今還記得對方那重傷垂死的破敗形象，還有不可思議外加驚恐萬分的眼神。

    「我都沒發力，你怎麼就躺下了？」

    未滿十四歲的超級菜鳥很納悶。

    爺爺哈哈大笑，高手嘔血不止。

    據說那位貌似高手的先生連賠償都沒要，傷勢恢復一點就回家宣佈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並立誓今生不與人動手。

    直到爺爺去世，趙元嗣再也沒見過上門「討教」的人。

    後來，因為父母工作的關係，他離開了家鄉，搬到了繁華的錢塘，繼續著在學習和修行之間打轉的單調生活，只是少了很多趣聞。

    在那之後，就是稀里糊塗的達到其他修行者一輩子都不感想的極限；最後參與了一場莫名其妙的戰爭，飛昇成神仙。

    現在和另一個17歲又2200年的美少女論道，從根據超弦理論下的世界本質到毀滅世界的中二病難題，

    真是豐富多彩壯絕激烈的人生啊！

    「停止莫名其妙的感歎吧，好好聽人家說話，你這個搗蛋鬼！」

    徐福一副氣嘟嘟的模樣，把心不在焉的某人給強行拉回了議題。

    趙元嗣一瞬間就覺得這炸毛的姑娘可愛起來了。

    「好吧，好吧。共鳴型熱衷性精神亢奮綜合症嘛，我懂得，徐冉冉之前都說過了。」

    他懶洋洋的陷進柔軟的座椅，為這裡的豪華的設施默默點了個贊。

    「世界毀滅的危機不是解除了麼，你都說了，鬼谷子留下的各種手段全部都毀了，就算是用法術製造的東西，也因為我製造的衝擊都完蛋了。現在還有什麼好擔心呢，你幾千年都沒搞定的事情，就算加上我也不會立即奏效吧，而且按你的說法，神仙根本殺不死嘛，也許這又是一場持續幾千年的鬥智鬥勇。」

    他很快就融入了仙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笑看世事變遷」的心態。在知道自己未來將會存在成千上萬年，甚至可能活到宇宙的盡頭的時候，他就明白一切的**、成就、享受等等，和永恆的神仙比，凡人的一切都是過眼雲煙，在時間面前不堪一擊。

    「才不是，你現在還是太年輕了，等過個一兩百年就明白了……」徐福言猶未盡，也不打算細說下去，「世界暫時是安全了，連老怪物那個類似天地視聽，監察和自身信息有關的一切事物的法術都被你玩壞了；但實際上人類面臨的危機並沒有解除。」

    趙元嗣攤攤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之前已經說明了氣對於世間萬物的作用，現在回到當前最大的麻煩，那些中二病身上。你也應該清楚，我既然把中二病命名為『共鳴型』，肯定是因為你的原因。」

    「因為我的存在導致的空間扭曲讓那些人擁有了能力？這我可沒辦法阻止。」

    「如果僅僅是你的存在拉低了成為顯能者的下限的話，我就不需要頭疼了。即使你成仙造成的影響數百倍於我，但也不可能導致上億的新生能力者出現。」

    「等等……上億？！」

    趙元嗣被這個數字嚇住了。

    「見識過這個，你就明白我這幾年的苦惱了。」

    徐福扶住了額頭，眼睛發出了一剎那的光華，轉頭伸手往窗外面一指。

    「注意看那個人。」

    她指向的目標，乃是一位年紀二十幾許的漢子，穿著鬆垮涼快的長褲，格子短袖下是映著初音未來半身像的t恤衫，一頭半長不長的黑髮用一條「必勝」式樣的額頭帶束縛起來，看上去維持著起碼的精神勁頭。

    沒有靈力，也沒有強壯異常的體魄，再怎麼看，也只是一個有二次元愛好的普通人，勉強算是所謂的「中二病高危群體」吧。

    「我姑且稱之為變（喵）態a，仔細看，30秒後就要發生的事情。」徐福說著掏出了一副眼罩，熟練的戴上，有些戲謔的說：「如果你不打算做出點改變的話，那麼目前還算控制中的事態就會繼續惡化，幾年後就經常會遇到這種情況。相

    信我，面對這種天人神共憤的天災，你絕對撐不過100年。」

    趙元嗣知道她肯定又窺視了一下未來，後面肯定有陷阱。只是他的好奇心已經被勾起來了，也不認為區區一個男人能作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看看又何妨。

    男子在街邊打望了會，最終走向一位黑絲美人，左右徘徊，似乎是在思考如何搭訕。

    即使是面對徐福這等超凡絕倫的美色，趙元嗣也要為那個美人喝彩。瘦腰長腿花容月貌，胸前一對渾圓號召大家明觀球；黑長直屬性更是令人欲罷不能。

    半餉，那個疑似宅民的男人突然仰天大喝一聲，震驚四野，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雙臂壘滿了肌肉。他雙手扯起衣服，用力一撕，整個人化作筋肉**，在趙元嗣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對著黑長直撲將上去。

    趙元嗣立即推翻了之前的結論，對於這種場面有了不好的猜測：「呃……是光天化日下的暴力18禁？」

    他說到底還是個明人，以前看島國的愛情動作片時覺得露天圍觀play很帶感，看到有人當面這麼做就是另一回事了。

    正猶豫著是不是插手終止暴行，就聽見徐福聲音悠悠的傳來。

    「呵呵，要是那樣反倒好了，起碼解決了現在少子化的問題……」

    之間男人在撲倒美女後沒有立即施暴，只是站了起來，帶著一副色中餓鬼的表情扒下了自己褲子，只見得兩隻黑色網紋襪包裹的毛腿閃亮登場，黑又長的大象迎風昂揚……

    接著他右手用力一握，唰啦唰啦擼了幾下，大象鼻子節節高，霎時就誕生了一柱擎天。

    「啊，我的眼睛！」

    趙元嗣發出一聲慘叫。

    路人們皆匆匆而過，遠遠繞開正在施暴的男人。或嫌惡，或無動於衷，但就是沒有試圖阻止或者報警的。

    朗朗乾坤之下，**逞兇凌辱美人，卻無人制止，這是一個何等冷漠的世界，這個國家的道德又何等淪喪的，不禁要問，我們的國家怎麼了，這讓人陷入深深的沉思……

    「別瞎沉思了，給我看清楚，這就是未來會愈演愈烈的場面。接下來，變（喵）態a會無視驚恐的美人，喪心病狂的擼出一股白濁液，製造出美少女濃漿濕身的場面。然後，意猶未盡的變（喵）態會剝下少女的藍白條紋碗，接著就是一聲慘叫……」

    隨著cos盲俠的徐福點評，**男子露出了愉悅的神情，噗嗤一下吐出大片灼熱的濃漿，打的少女歡笑連連……

    歡笑連連？

    等等，這反映有點不對啊。

    接下來如她所言，男子提槍，利落的扒下美人**，就要捅下去。

    「啊」

    果然是驚天動地的慘叫。

    「啊！！」

    超絕的視力讓趙元嗣又一次瞎了狗眼。

    那是一條怒首黑炎龍，青灰色的經脈盤繞著，脈動著，以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態度迎著**a。「美少女」邪邪一笑，傾吐嬌舌，將唇邊濃液舔盡，反身撲倒驚顫的變（喵）態。炎龍咆哮，衝著毫無防備的菊花插下去。

    鮮血淋漓的活塞運動伴隨著逐漸高亢的**，為商業街增添了一分風采。

    路人冷漠行色匆匆。

    徐福已經摘下了眼罩，拍了拍呆若木雞的趙元嗣。

    「**節變燒烤節，聖誕節變成聖戰日，無數空虛的人們放縱著**，在驟然獲得的力量下迷失，作出種種令人髮指的惡行，隨時，隨地，男人，女人，不男不女的，或男或女的，一次又一次挑戰者人類的底線。這裡發生的不過是中二病影響最輕微的部分，還是在天朝這樣的安全區內，所以還不是經常見，其他地方嘛……」

    窗外，「帶把美少女」加速抽動下體，將一切射進**a體內，兩者同時尖嘯著達到絕頂。

    「……當初我在這種環境下幾個月就受不了了，而你，沒有經歷千年沉澱的神仙，真認為自己能忍受這等污穢的玩意一百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