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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 chapter04 文 / 之赫藍

    機甲門打開的那瞬間,加特趴在地上,掀了掀眼皮,有種終於活著走出這間該死的房間的感覺。

    「走吧。」

    拜爾率先一腳踏出。

    御夫看了看拜爾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的加特,伸展出一片伸展性能良好的金屬薄翼,在空中軟化分化,最後輕輕地將加特包裹其中,帶了出去。

    門外。

    御夫變作最常機甲人形態,從肩部伸展出金屬雙翼,迅捷地掠起,僅僅0.1秒鐘,已經掠出幾百米。

    拜爾端坐於機甲中心心臟位置,面前是精密的網絡狀虛擬操作台,顯示位置坐標的一點飛快地閃爍著。

    御夫自身所帶的信息系統非常強大,拜爾利用短短的路程就從信息網中獲得了關於星際獸獄的狀況:在距離麒麟座l星1光年的星空最北,有處疑似黑洞的存在,但凡接近這一片地域,哪怕是全宇宙裝備最為精良的飛船也會遭殃,失去方向、失去信號,最後迷失在茫茫宇宙。

    三十五年前,曾有科學家通過考古證實——這處所謂黑洞,其實是麒麟座和另一片平行世界的交界口。在那一個世界裡,居住著大批非常強悍的星際魔獸。

    這批魔獸原本是麒麟座的普通居住者,由於某種未知的原因,在距今百萬年前,被一股神秘的吸力吸到那片平行世界。

    在那場災難中,百分之九十九的動物死去,而活下來的,則因為強大吸力輻射進而變異成強大的物種,很快適應了新的環境。

    然而,無論這批魔獸有多強大,卻回不了以前的家園,只能被困在那片大陸,所以,那個世界被人類科學家稱作:星際獸獄。

    百萬年後,麒麟座三顆適合生命居住的星球迎來了又一批居住者,也就是人類。

    人類為了防止星際魔獸重返麒麟座三星,在距星際獸獄0.1光年處設了防線粒子層。

    「近日,星際獸獄防線忽然出現裂口,我們可以看到,這是個巨大的星際凶獸,它撕裂了防線粒子層,在裂口處揮了一爪子,隨後消失。」

    「據專家言,對星際魔獸來說,任何熱武器都不起作用。難道人類的漫漫宇宙遷徙之旅,還將繼續?當面對強大的魔獸,人類到底能不能取得勝利,敬請關注——星際獸獄·論趕跑巨獸的重要性。」

    拜爾靜靜地聽著,右手在座椅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扣著,直視前方,完全沒有了剛才機甲房間裡的變態氣息。

    至於加特,則被捆成了一團,扔進了座位後面自生自滅。

    很快,御夫到達了新凡爾賽宮。

    隨後拜爾輕輕一躍下了機甲,無視了御夫剛剛伸出來準備變幻成階梯的翼甲。

    「陛下。」

    副將柯瑞斯迎了上來。

    「您來了,會議室談吧。」

    拜爾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將副將引向會議室。

    柯瑞斯副將作風為人極其嚴謹謙遜,曾跟隨赫歇爾大帝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曾經任共和國第一統帥,近年來由於身體原因,主動提出成為副將。

    即使如此,柯瑞斯在第一共和國仍舊享有極高的地位和尊崇。所以即便是拜爾,在見到柯瑞斯時,也還是必須以禮相待的。

    會議室。

    「陛下,麒麟座l星情況危急,我得盡快趕回去。」一番商談後,柯瑞斯起身,在踏出會議室大門之前,轉身看著拜爾,「雖然我們所處的是個物質世界,但是仍舊有很多未知的領域亟待解答。」

    「您的意思是?」

    「星際獸獄很有可能會被毀滅,那些魔獸想要回到麒麟座。」柯瑞斯頓了頓,「引導,或者說刺激它們瘋狂地攻擊粒子層防線的,很有可能就是薩爾亞人預言的,萬獸朝拜的獸帝。」

    「他們曾經預言人類會在三千一百一十二年滅絕,但現在你我仍舊站在麒麟座冕路星上。」拜爾站起身,看著柯瑞斯的眼睛,飛揚的眉梢儘是張揚的自信,「我不相信薩爾亞人,那只是個信口開河的愚蠢種族。如果他們真的有那種先見之明,那麼他們就不會在那場戰爭中滅族。」

    「陛下,也許他們並沒有……」

    柯瑞斯還想再說些什麼,拜爾已經打斷了他的話:「沒有任何生物,能和帝國的熱武器相抗衡,您就安心回去坐鎮麒麟座l星吧,我等著您的好消息。」

    柯瑞斯沒再說什麼,行了一禮後轉身跨出會議室。

    拜爾剛剛坐回椅子,御夫急匆匆的聲音傳進了腦海,那是機甲和主人之間的精神聯繫:「陛下!這個人好像不太對……」

    「把他送進來。」

    「……好的。」

    加特被送進了會議室,放在了開會用的冰涼的桌子上,皮膚接觸到桌子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是接觸到桌面後,加特非但沒有瑟縮,反而很受用地加大了與桌面的接觸面積。

    蹭了蹭。

    是的,加特現在很熱,始作俑者就是那一針被注射進大腿根部的紅色藥物。

    據說用了十倍的劑量。

    對面的拜爾呼吸又變得粗重,開始松皮帶。

    加特渾渾噩噩中感覺有人分開了他的雙腿,無意中觸碰到腿部皮膚,酥麻的感覺使得加特跟著動了動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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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後方一痛,拜爾粗暴地進.入。

    「嗯……」

    「才這麼一會兒,就熱成這樣了?」

    拜爾低頭,狠狠地啃著加特的肩頭、喉結以及胸膛。

    加特身上出現點點帶血的齒痕,似乎在宣告著拜爾的所有權,獨.裁者天性裡的一種佔有和標記的嗜好盡顯無疑,和小狗撒尿佔地盤一個原理。

    後方的火辣織著血肉被咬開的疼痛,使得加特無意識地哼出聲,但是他現在睜不開眼睛。

    藥物和過度的折騰耗光了他的體力,他現在只想宰了拜爾後,洗個澡,然後睡覺。

    加特有點後悔,要不是剛才趁著拜爾不在,稍微蒙騙了那隻老實小機甲,讓它幫自己療傷借好斷掉的手骨和塌掉的胸膛,說不定現在他已經昏迷了,那樣也就不需要清醒著再次被這個變態壓倒。

    加特很想昏過去,於是後來他真的昏過去了,線條優美的脖子歪向一邊,側臉被燈光打上陰影。

    拜爾更加興奮了,他似乎對於把人做得死去活來有種常人理解不能的執念,見加特昏迷了,隨手摁斷加特一根肋骨。

    「啊——!」

    如拜爾所願,加特再次被疼醒,額頭覆上一層冷汗,痛苦的表情似乎催.情的藥物衝擊著拜爾的視覺神經,伴隨著加特難耐的痛呼,拜爾的興奮達到了頂點,火熱滑膩射進了加特體內。

    痛苦的呻.吟斷斷續續地從加特喉嚨裡逸出。

    抽出手絹細細地擦拭完剛剛得到滿足的部位,穿戴整齊後,拜爾心情不錯,左手撫上了加特的胸膛:「何必費神讓御夫治療,治好了不還是得斷?治好幾根,那就再斷幾根。」

    左手用力一壓,幾乎在同一瞬間,右手掰斷了加特剛剛接好的斷骨。

    「……」

    這次加特連叫都叫不出來,劇痛之下條件發射地整個人一縮,所有的力氣都在這一動上耗盡,聲音被卡在了喉嚨裡。

    拜爾捏住了那只斷手,微微上揚的語調顯露出內心的愉悅:「保持原樣就好,除非得到我的允許,否則你不能私自做任何事情。你要知道,我最喜歡看你痛苦的樣子了。」

    「我不介意多捏斷兩根骨頭。你身上那麼多塊骨頭,你猜我能捏幾天?」

    加特被丟回了那間屋子,不給吃只給非常少的水喝。

    接下來三天,拜爾又想出來很多新花樣折騰加特,卻每每在加特快被弄死時讓御夫來治療一下。

    這一舉動使得御夫很是郁卒。

    每天觀看s.m現場外加搶救,問題是它是心地善良的小清新,根本不好這一口。

    第四天,拜爾折騰完加特心滿意足地走之後,昏迷的加特慣例被鎖在床上。

    陰暗的屋子裡突兀地出現了一道高挑修長的身影,這道身影慢慢靠近床,然後伸出腳踢了踢加特:「還活著麼?我只管救人,不管收屍。」

    聽聲音,這是個男人。

    一直緊閉雙眼的加特睜開眼睛,男人的臉就出現在加特面前——五官艷美異常,一雙冰冷的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加特。

    「你也會這麼狼狽?」

    輕描淡寫地挑眉,這個男人毫不吝嗇地表達著蔑視之意。

    加特努力地仰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發現有件衣物蓋著,這才放下心來,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真沒想到,圖裡,竟然是你來救我。」

    圖裡冷哼一聲。

    「不過,你能先幫我解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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