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一 京華煙雲 第五十八章 再遇春兒,索魂陣 文 / 似水微藍
這是一個狡猾的小狐狸女主vs腹黑將軍的愛情故事。結局1對1。男女主身心乾淨歡迎跳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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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安然正在鳳鳴山莊的一處密室裡,悠哉游哉的泡著溫泉,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高高攏起的肚子。司畫陪在旁邊吃著葡萄。「小姐,這葡萄真甜!」安然也拿了一顆葡萄放入口中,酸得安然打了個冷顫。這都酸得倒牙了,司畫盡然說甜。安然忽然想到一個事情,笑著看了一眼司畫的肚子,說道「司畫,你不會有了吧?」「啊?」司畫傻傻的看著安然。「難道真是醫者不自醫嗎?你這個月的小日子來了嗎?」安然道。司畫仔細一想,驚喜的說道「小姐,奴婢不會真的有了獨孤大哥的孩子吧?呵呵,我也和小姐一樣要做母親了,不行,我得趕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獨孤大哥。」司畫說完趕緊服侍安然穿好衣服,自己胡亂的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跑。「司畫,你別急,小心動了胎氣」安然說完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司畫真是個可愛的丫頭。
皇宮飛羽宮,密室裡法壇中間,坐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道。雙目緊閉,唸唸有詞。披頭散髮一手拿著符咒,一手持桃木劍。周邊排滿了九百九十九根蠟燭,形成一個怪圈,只見老道忽然睜開一雙牛眼,說道「移魂**,索魂陣開!」結果桌上的香爐,一股清煙冒出,桌子「啪」的一聲,碎成好幾伴兒。落界道人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暈倒在地上,嘴裡說道「不可能,怎麼會這樣?」為什麼?難道自己真的違反了天道法則了嗎?還是趙安然的魂魄太強大了。李貴妃聽到動靜走了進來,說道「怎麼樣成了嗎?」當看到落界道人狼狽的樣子,發狠的說道「廢物,拉出去砍了!」那落界道人嚇得差點暈過去,急中生智的說道「那趙安然的靈魂十分強大,我沒能把她揪出來,但我也傷了她,她活不長了,而且有了小產的跡象!」為了活命落界道人胡亂的編著瞎話。「憑道跟她的靈魂一翻惡鬥,弄得兩敗俱傷,才會如此狼狽!」「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本宮讓你生不如死!」李貴妃道。「道長,下去養傷吧!」黑衣人說道。落界道人嚇得趕緊退了出去。
在一座隱蔽的莊園裡,「主子,聽說那李貴妃請了落界道人,開壇作法,要抓拿趙安然的魂魄呢!你說他們能成功嗎?」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對自己的主子說道。「不自量力!趙安然還真有可能是異世之人,但並非只是一縷魂魄。」藍衣俊美男子說道。「這麼說,那個落界道人豈不是,揪不出趙安然的魂魄了!」管家模樣的人說道。「哼!本來就是一個整體,那個落界道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沒用。」藍衣俊美男子說道。真是沒想到,趙安然盡然是異世之人!難道說炸出的大坑是趙安然干的,不好!「雲民,趕緊通知皇兄按兵不動,蕭啟凡有了趙安然的幫助,蒙古人必敗。不,撤兵回國,從長計議。不能跟蒙古人攪在一起了。」「屬下這就去辦,可是主子,趙安然有那麼利害嗎?」管家模樣的人遲疑的問道。「你忘了那天看到的那個大坑了嗎?很可能是趙安然的秘密武器炸出來的。」藍衣俊美男子道。管家模樣的人一聽嚇得臉都白了,轉身急忙退了下去。
「當然有,五莊觀有一個落界道人,他經常給一些富貴人家,驅鬼捉妖。頗有一些道行,聽說此道人有些貪財好色。屬下跟他有過數面之緣,主子不防把那落界道人請來,擺一個法陣,把趙安然的魂魄給收了,看她還怎麼猖狂?趙安然沒了魂魄,只有死路一條,還是一屍兩命,她肚子裡的孩子當然也活不了。只要趙安然一死,那自稱為情聖的蕭啟凡,妻子兒子全死了,他還有什麼心思去打仗。聽說趙子雲非常疼愛趙安然這個女兒,如果他的寶貝女兒和未出世的外孫都死了,他還不得急瘋嘍!」黑衣人陰險的笑著說道。「好,就按你說的辦,事成之後,必有重賞!」李貴妃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趙安然看你這個妖孽往哪裡逃。
李貴妃聽的緊鎖雙眉,盡然她的貼身丫鬟都說了,趙安然變化之大,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不然怎麼忽然之間就變得利害了,鬥得宋姨娘母女沒有還手之力。連那個老太婆都被這個小丫頭,不聲不響的整死了。「那我們該怎麼辦?有沒有什麼方法破解,揪出趙安然的靈魂,破了她的借屍還魂!」李貴妃道。
皇宮飛羽宮,「主子,據春兒說趙安然是在兩年前跳下懸崖後,被人救上來改變的,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要不是藍蓮花胎記,根本就不會相信趙安然有那麼大的變化。奴才覺得,會不會是她死而復生了?」一個黑衣人對李貴妃說道。李貴妃沉思半晌,才說道「你繼續說」黑衣人接著說道「不知主子聽沒聽說過,臨國發生的事情,多年前有一個村姑,被逼婚跳河尋死,然後被救上來後,就換了一個人似的,不認識所有的人,然後忽然之間,會了好多大家都不會的本事,有得道的高僧稱之為『魂穿』,就是有異世死去的人,靈魂特別強大的就會流落到咱們這裡死去的人身上,也就是『借屍還魂』。身體還是本尊的,但靈魂已經是換成了異世飄來的,強大的魂魄。而且無所不能!趙安然會不會也是如此,被借屍還魂了。」
「少主,咱們趕緊走,沒準是春兒故意拖延時間呢?」獨孤一劍說道。安然剛想答應,只聽司畫說道「小姐,等一下!」只見司畫幾步走到春兒身邊,掏出一個小瓷瓶,往春兒身上灑了少許的粉沫。眨眼的功夫,春兒便化為一灘腐水。衣物、小飛刀什麼的也被腐蝕的沒了蹤影。而且這灘腐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滲入了地下。片刻功夫,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安然不得不佩服司畫心思細膩。這樣就不會給敵人留下任何線索。司畫這段時間,沒有白跟著蕭啟凡學醫毒之術,看來進步不小。獨孤也給了司畫一個讚賞的眼神,司畫衝著獨孤笑了笑。然後,司畫這才扶安然上車,獨孤一劍啟動跑車消失在夜色中。
春兒接著又看了安然一眼說道「小姐,你好偏心,為什麼撮合的是司畫和獨孤,當初就沒有考慮過我。就因為司畫有不俗的醫術嗎?呵呵…小姐,你今天必須帶我走,看到我手裡拿的是什麼了嗎?這叫信號彈,只要我扔向空中,八公主的人馬上就到。我騙八公主說我對西山院很是熟悉,而且在這裡住了五年之久。這裡的每一條道路我都走過,所以她才讓我來探探路,一旦發現小姐,就讓我發信號彈,八公的人就會馬上趕來。其實,我是想回到小姐身邊伺候小姐的。小姐你現在懷有身孕,馬上就要做母親了。可奴婢也懷孕了,看在咱們同樣是孕婦的份上,你也可憐可憐我肚子裡的孩子吧!」安然真是生氣了,這個春兒,竟然還學會要挾自己了,安然不想再聽春兒胡說八道了,沒準這個春兒是在故意拖延時間。隨手一揮,一把小飛刀便刺入了春兒的眉心。春兒張開嘴只說了一句「小姐你好狠的心…」後面的說沒有說完,便沒了呼吸。
「小姐,沒想到你這麼的絕情,奴婢只是想過上主子的生活,又有什麼錯?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我何必來求你,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司畫氣得差點想上去撕了春兒,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春兒,你要不要臉,你這麼自私自利的人活該得不到好下場!小姐是不會原諒你這個白眼狼的!」司畫氣得咬牙切齒的說道。春兒看到司畫已做婦人打扮冷笑著說道「這不是司畫妹妹嗎?不錯嘛,嫁給獨孤少俠了,不要以為你自己找了個好相公,就來譏笑我。你不配,你不過也是一個奴婢。」
一聽聲音,獨孤和安然、司畫都知道,這個一身狼狽跪在路當中的人是春兒。不難想像春兒必竟在西山別院呆了五年,當然知道附近的每一條路。肯定是打聽了安然住在這裡,才來守株待兔的。真是好心計。而且,春兒當年見過安然的跑車,所以才不驚慌。就是不知道,這是不是敵人的陰謀。安然扶著司畫下了車,獨孤也下車隨時戒備著周邊的動靜。安然冷笑著說道「春兒,我自問待你不薄,當你一次次出賣我的時侯,你可念著咱們打小的情份,先是玉子恆,再是李貴妃,現在是八公主。你的本事挺大的,你不是想當姨娘嗎?看你的裝扮,已經是魯國公世子的妾侍了吧!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生活嗎?你的願望達到了,何必回來找我。你可知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道理。你走吧,當你在出賣我的時侯,我們的主僕情早就斷了。以後,我過我的獨木橋,你走你的陽關道。」
誰知道八公主嫁給了玉子平,他們夫妻合不來,總是拿奴婢出氣。奴婢兩面不討好,受盡欺負。奴婢後悔了,奴婢不該妄想不屬於自己的一切,不該出賣小姐。奴婢錯了,求小姐救救我吧!奴婢誓死追隨小姐,請小姐念在咱們打小的情份上,收留奴婢吧!」
獨孤生氣的喊道「閃開,不然休怪我不客氣!」只見那個女人一身的狼狽,看見車子停下來,才跪在了路的中間,說道「小姐,奴婢知錯了。請小姐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奴婢被李貴妃賣到了麗春院,然後在那裡碰到了宋姨娘,再然後二小姐贖出了奴婢和宋姨娘。宋姨娘後來聽說玉世子活活打死了二小姐,她就瘋了,每天打罵奴婢。然後奴婢就投靠了八公主,心想八公主若是嫁給姑爺做了平妻,奴婢就能回到小姐身邊了。
獨孤一劍不得不承認,這個所謂的跑車速度就是快,只眨眼的功夫就出了密道。不亞於武林高手的絕頂輕功。剛開出西山範圍沒多久,就看到前面有一個人,雙臂伸開,攔在路的中間。古代的路必竟沒有現代的路寬敞。要麼從人身上壓過去,要麼只有停下來。獨孤選擇了後者,因跟著安然這兩年,改變了不少,不再輕意的亂殺無辜了。擱以前獨孤想都不用想,就直接衝過去了,才不管你死活。獨孤定睛一看竟然是個女人,攔在路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