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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 京華煙雲 第四十九章 禍起歡怡香,趙雨荷之死 文 / 似水微藍

    第五十章「十里紅妝,洞房花燭」春色無邊哦…親們期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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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蕭啟凡瞪著醉眼,當看清是趙雨荷的時侯,氣就不打一處來,以前玉子恆是從來不打女人的,說女孩子都是水做的,要溫柔呵護。今天卻發了瘋似的踢打趙雨荷,就是這個賤人母女,誤導自己,才讓自己跟然兒退了親。賤人還敢混進王府來,簡直是找死。「來人,把她給我拉出去杖斃」玉子恆發狠的說道。外面衝進來兩個侍衛,拖著趙雨荷就往外走。「世子哥哥,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愛你的呀,我喜歡你有錯嗎?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不一會,外面傳來打板子的聲音。就這樣趙雨荷的哭聲越來越小,被活活的打死了。躲在暗處的春兒,嚇得渾身發抖,動也不敢動一下。玉世子就是惡魔,太可怕,太可怕了!春兒嚇得慌慌張張的逃出了廉親王府。

    那個女子,被玉子打得滿身滿臉的全是血,嘴裡說道「為什麼?我有哪一點不如姐姐,我也是從小就喜歡你!世子哥哥,我比姐姐更愛你呀!世子哥哥,今天我好不容易才混進了王府。就想來看看你,你卻自己一個人在這兒買醉。我姐姐她根本就不喜歡你,她喜歡的是蕭啟凡,真正愛你,喜歡你的人是我呀?你為什麼就不看我一眼呢!難道喜歡你也有錯嗎?」趙雨荷被打的渾身疼痛,傷心的大哭道。

    廉親王和廉親王妃也得急得沒有辦法。廉親王妃急得直掉眼淚。廉親王好不容易才勸走自己的王妃。這時,一個小丫頭看到玉子恆喝醉了。偷偷的走了進來。只見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是故意模仿安然的穿著打扮的。說道「世子哥哥,我是然兒,你看看我,我是你的然妹妹。」玉子恆睜開迷濛的醉眼說道「然兒,你不是和蕭啟凡在一起嗎?呵呵…你終於來看我了。」說著,一把摟住了那個稱自己為然兒的女子。結果一股脂粉的香氣撲面而來。玉子恆一把推開那個女子,一下子就清醒了。因為玉子恆知道,然兒從來不摸那引起香粉。罵道「賤人,你也配稱自己是然兒,我讓你冒充,我讓你濫竽充數」玉子恆一下,一下,使勁的踹著摔在地上的女子。

    玉子恆呆呆的留在原地,看著蕭啟凡消失的方向。是啊,難道是得不到和已失去的,才顯得更珍貴嗎?不,不是的,自己是那麼的喜歡然兒,從小就想像著,那個救自己的小女孩,要讓她成為自己的新娘,結果真是造化弄人,被可惡的宋姨娘母女給誤導了。自己怎麼就那麼笨呢?這一夜,回到廉親王府的玉子恆,又喝了整整一夜的酒,喝醉了的玉子恆又哭,又鬧,砸了好多東西。屋子裡一片狼藉。把人都給攆走了,嘴裡不停的罵著「滾!都滾!全都給我滾!」

    睡熟了的安然像一隻慵懶的貓咪一樣。安然今晚也喝了不少的酒。再加上冷風一隻,酒勁上來,就睡了過去。蕭啟凡把安然緊緊的抱在懷裡,就像呵護自己的珍寶一樣。然後,才對遠處說道「看夠了嗎?擁有的時侯,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後悔,有用嗎?」玉子恆氣得眼睛瞪得老大「蕭啟凡,你別得了便宜,賣乖。哼!要不是,我被人誤導,你能鑽了空子嗎?」「那是你自己笨,怪得了誰,就算是這樣,然兒也不會選你,誰讓你不潔身自好。該放下,就放下吧!不要整天怨天尤人,好像誰都欠你似的。然兒不欠你什麼?我更不欠你!你好自為知。」說完,抱著安然飛身離去。

    蕭啟凡剛才在飯桌上,也和趙侯爺一起喝了不少的酒。由於有然兒陪著,簡直有點兒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過完年,再過一個多月,自己就要和然兒成親了,怎麼能不高興!樂得嘴都合不攏了。飯後,暈暈忽忽就抱著安然來到了這裡。這是去年自己和然兒定情的燈塔。看著整個京都城的夜景。下面燈火闌珊,像星星一樣一閃一閃的。相反天空卻沒有眨眼睛的星星,反而有一輪清冷的明月。柔和的照耀著新年的夜空。不知何時,安然依在蕭啟凡的懷裡睡著了。

    一棵大樹的樹頂上,玉子恆,看著遠處燈塔上的一幕,覺得是那麼的刺眼,感覺心一糾一糾的疼。明知道會碰到蕭啟凡和安然他們,玉子恆卻鬼使神差的又來到了這裡。去年回去後,渴了一夜的酒,喝的酩酊大醉。第二天,還是喝了好幾碗醒酒湯,才去參加的春年宴會。今年由於太后身體不適,皇上連春年宴會都取消了。可見太后病得有多重。皇后的親身女兒還在白雲庵呢,心情怎麼能好,也是稱病不出。所以,今年春年宴會才沒有人張羅。

    「是啊,我穿越到這裡都一年多了,明天,我虛歲就滿二十了。可是,按趙安然的歲數算,我才十七歲,呵呵…」安然感慨的說道。「這麼說,咱倆兒同歲,我不算老牛吃嫩草,對吧?然兒!」蕭啟凡說道。「凡,你的腦子亂想什麼呢?」安然哭笑不得的說道。安然湊上自己的紅唇,想給蕭啟凡一個蜻蜓點水的香吻。誰知道,被蕭啟凡緊緊的扣住安然頭,加深這個吻。變成了一個,長長的,纏綿的深吻。兩人就像兩條離開河水的魚,相濡以沫般,唇舌糾纏在一起,忘情的擁吻著。

    在高高的燈塔上,穿著狐裘的一對戀人,緊緊的相依相偎。訴說著情話。「然兒還記得去年這個時侯嗎?也是大年三十,我們在此定情,你終於肯敞開心扉,試著接受我,我當時好像還吻了你。呵呵…時間過的真快呀?轉眼間,這都一年了,要不是你要替那個老太婆,守一年的孝,我們早就成親了。真好,還有一個多月,你就是我的新娘了。」蕭啟凡吻了吻安然的額頭說道。

    將軍府裡的梅花爭相開放,好不壯觀。絕對美不勝收。安然和蕭啟凡,就這樣賞梅,煮酒烹茶過了一個冬天,時不時,趙侯爺也跑過來湊個熱鬧,後來乾脆直接搬了過來,一起住在了將軍府。這一年大年三十,安然和蕭啟凡陪著趙侯爺用過年夜飯後,趙侯爺早早就去休息了。趙侯爺一項有早睡早起的習慣。每天早起練劍,打拳從沒間斷過。

    這個冬天,格外的寒冷,人們都說比往年都要冷。安然不知道是不是比往年冷,但安然知道這個冬天反正比去年要冷得多。安然早早的給趙侯爺和蕭啟凡做了棉護膝,棉手套。還讓人給兩人手下的暗衛一人發了一雙棉手套,感動的暗衛們跟什麼似的。這個冬天,大家沒有一個手被凍壞。後來經過大家一商量,安然的店舖裡,賣上了手套,生意火爆的不得了,只要一上貨,就被搶購一空。安然把女式手套,又改進了一下,讓針線房做出了一些像現代的卡通樣式,什麼無指手套,小熊手套等,反正各種卡通形式。深受京都各家夫人小姐的喜歡。總之,這個冬天,手套被賣瘋了。司畫曾笑著說道「小姐,奴婢這個冬天,數銀票,數得手都抽筋了,呵呵…」

    「凡,要告訴你父親嗎?如果我們輕意告訴他,他肯定不相信,得想個辦法。讓他自己查覺到才行。」安然說道。「好,我想想,然後再做安排」蕭啟凡說道。這一夜安然緊緊的抱著蕭啟凡,蕭啟凡像個孩子一樣,無助的緊緊的抱著安然入睡,眉頭緊鎖。睡夢中還流出了眼淚。安然用小手幫蕭啟凡擦乾了眼淚。輕輕的撫平,蕭啟凡的眉頭,說道「凡,不怕,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拋棄了你,你至少還有我,如果回現代,我一定想辦法帶你走,決不讓你孤苦的一個人留在這裡。」睡夢中的蕭啟凡就好像聽到了安然的聲音一樣,眉頭漸漸的舒展。

    「聞三個月就會斷絕子嗣了,那豈不是?那對雙胞胎會不會?」安然猜測的說道。「對,然兒,就是你想的那樣。那對雙胞胎按時間推算,因該不是父親的孩子。呵呵…父親這麼多年拿著當眼珠子疼的兩個孩子,盡然是一對兒野種,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卻像仇人,你說是不是很諷刺!呵呵…」蕭啟凡笑著笑著,眼淚流了出來。自己那個父親知道了,會後悔嗎?

    蕭啟凡一把把安然摟在了懷裡。不一會兒,安然覺得肩膀上有些濕了。先開始安然還以為蕭啟凡受歡怡香的影響動情了呢?蕭啟凡半天不動,我安然才放了心,怎麼肩頭濕濕的,是凡哭了嗎?安然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然兒,別動,就讓我這樣抱著你,一會兒就好!」蕭啟凡聲間低沉的說道。安然一動也不敢動,就這樣,用自己的小手回抱著蕭啟凡。輕輕的撫摸著蕭啟凡的後背。「然兒,你知道嗎?歡怡香,不僅可以讓男子動情,聞多了還可以讓一個男人,斷絕子嗣!只需聞三個月,再也不能生出孩子。女人聞到卻沒有任何損傷。」蕭啟凡低低的說道。「什麼?」安然差點把下巴驚得掉下來。竟然有這麼奇怪的一種熏香。

    回到將軍府,蕭啟凡半天沒有說話。安然擔心蕭啟凡聞了歡怡香,會不會受影響,緊張的問道「凡,你沒事吧?你聞了那個香會不會影響身體,你要不要服一下解藥。」

    夜裡寒風陣陣,沒有月亮,卻是滿天的繁星。讓人感覺很清冷。「凡,發現了什麼嗎?」安然用傳間入密問蕭啟凡。「嗯,是『歡怡香』,男子聞到,不必動情,也可以和女子歡好。對女子卻無用。」這也是安然聞到沒事的原因。蕭啟凡想:幸好自己是有備而來,提前服了防媚藥的解藥,不然聞了這歡怡香,後果不堪設想。蕭啟凡和安然又仔細的查看了一番,就離了開了國公府。

    「兄弟們,趕緊把這身破爛的乞丐衣服換掉,這小姑娘可真不經嚇,沒怎麼著呢,就暈過去了,呵呵…」剛才冒充乞丐的一個暗衛說道。「反正一會兒也得把她們母女殺了,還不如讓兄弟們痛快一把呢!」另一個暗衛說道。「不是吧,你還真想上了這小丫頭呀?小心主子和主母宰了你。」「皮癢了是吧?要不要我給你們緊緊?」汪峰走進來說道。「頭兒,沒有,沒有,我們只是說說,呵呵…」「趕緊去把身上的衣服換掉,抓緊訓練去!」汪峰瞪了他們幾個一眼,接著說道。「是」四個冒充乞丐的暗衛答應了一聲,跑得比兔子還快。再也顧不上想什麼花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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