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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 京華煙雲 第廿十八章 玉漱挨打,側妃理佛 文 / 似水微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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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是,兒子,會慢慢試著放下的。」玉子恆心想放下談何容易。只是這時,眼前恍惚出現了那個和自己一樣穿紅衣服的女子,也不知她被傷得怎麼樣了?終歸是自己的妹妹傷了她,自己要不要去永定侯府看望一下傻妞兒子蘇呢?

    廉親王府燕春園,「母妃,那位今天又闖禍了,父王又狠狠的打了她一頓。張側妃被逼去了小佛堂。」玉子恆說道。「嗯,她們那是罪有應得,不必理會」廉親王妃說道。「恆兒,放下吧!天涯何處無芳草?然兒終歸和你有緣無份。京都城這麼多的名門閨秀,總能挑出一個配得上我兒的。」

    「母親,都是…我不…好,讓母親…受了連累」玉漱郡主這一刻,才明白自己在父王心裡,連玉子恆的一個小腳指頭都比不上。父王,你太狠心了,明著是打自己,暗著是逼自己的母親做出決斷。「別說了,母親累了,不相爭了…爭不過的…,母親不想再做別人的棋子了。」

    這一刻,廉親王心裡那叫一個痛快,終於把這個討人厭的女人,趕走了,省得老是給自己和王妃添堵,要不是礙於張丞相,那個老狐狸的面子,早就把她給休了。別以為自己不知道,張玉蘭在王府的小動作,以為跟宮裡那位聯手,自己就無可奈何了嗎?做夢,也太小看自己了,自己可不是永定侯趙子雲,會上你們的當。哼!想傷害我的愛妃燕兒,門兒都沒有。

    「真的,那你就去佛堂懺悔吧!別以為你這麼多年做過什麼事情,我不知道。哼!」廉親王蹦都沒打一個,就痛快的答應了。「至於玉漱,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出自己的鳳仙園。閉門思過半年。如果再讓我聽說去外面惹是生非,看我不打折你的狗腿!哼!」廉親王說完連看都沒看玉漱和張側妃,甩袖瀟灑離去。

    「王爺只要您饒了玉漱,妾身願意搬去小佛堂,從此清燈古佛,再也不出來。在您和王妃跟前礙眼。」張側妃狠了狠心說道。心想自己和廉親王也算夫妻一場,怎麼的也該挽留一下吧!

    張側妃捂著自己被廉親王踢的生疼的胸口。這一刻,心死了,覺得自己愛的好卑微,好累,不想爭了,爭了十多年了,又爭來了什麼,父親只是把自己當成了,攀附皇家的棋子。罷了,罷了…女兒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自己不疼指著誰心疼呢?

    「王爺,求您饒了玉漱這一次吧!她只所以屢屢犯錯,也是為了引起您的注意呀,你的眼裡只有世子爺,何曾有過這個女兒?」張側妃哭著說道。「滾,都是你教的好女兒,同樣是本王的孩子,恆兒怎麼就那麼聽話,看看你都把這個孽障教成什麼了?我今天非打死她不可。」廉親王一腳就把張側妃給踢開了。

    「主子,您還發什麼愣呀?您再不去,郡主就要被打死了。」張側妃也顧不得收拾,衣服也沒換就直接一路跑到了前院。還沒走到前院,就聽到了自己女兒的慘叫聲。心撕裂般的疼痛。

    為了得到王爺的寵愛,自己使盡渾身解數,可是依然無果。不得以才跟宮裡那位聯手。可是下了那麼多次手,都沒有一次成功,王爺把那對母子保護的太好了,自己盡然無機可乘。呵呵,這就是自古多情空餘恨,多情總被無情傷。

    自己愛了這個男人,那麼多年,他何時心裡有過自己。自己想盡辦法才嫁給了廉親王,這麼多年了,也沒有捂熱那個男人的心。側妃說的好聽,還不是一個妾。呵呵,堂堂丞相府的嫡女都委屈自己做妾了。誰讓自己喜歡呢?可是,這麼多年,自己又得到了什麼?張側妃想著想著,眼角不由流出了淚水。

    這個不省心的孩子,總是惹禍想引起她父王的注意。可是,你可知道那個狠心的男人,心裡眼裡只有他的王妃和世子。曾幾何時,在乎過自己母女的感受。自己的女兒,只不過是他背叛王妃的證據罷了。怎麼可能會喜歡呢?

    廉親王府玉蘭園,「主子,您快去前院看看吧!王爺快把郡主打死了。」丫鬟青竹慌慌張張的跑來給張側妃報信。「什麼?你說清楚,王爺在打誰?」張側妃道。「王爺在打郡主,主子快去救救郡主吧!聽說郡主今天出去逛街,打了蕭啟凡將軍的小師妹,還把珍寶齋給砸了。您快去看看吧!不然一會兒,王爺非得把郡主打死不可。」青竹道。

    蕭啟凡帶著安然和子蘇轉身回永定侯府去了。圍觀的眾人一看沒熱鬧可看,也紛紛離開了。

    「王爺過謙了,是末將的小師妹沒有見過市面,衝撞了郡主,請王爺多多包涵,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就先告辭了」蕭啟凡說道。「好,趕緊回去給你的小師妹上藥要緊!」廉親王道。

    蕭啟凡和安然一看到廉親王,雙雙上前行禮「見過王爺」。「免了,這個孽障得罪了蕭將軍的小師妹,蕭將軍和然丫頭看在本王的面子上,就別和她一般見識了。回去之後,我一定重重的懲處這個孽障。」

    玉漱郡主哪裡知道?當年,張側妃也是給王爺下了藥,才有了自己。自己根本就不是廉親王期盼出生的孩子。一看到玉漱郡主,廉親王就會想起,這是自己背叛王妃的證據。恨不得把這個所謂的女兒,給掐死。而且,這個混帳女兒,又不乖巧,又不懂事,屢屢犯錯,處處惹事。新年宮宴,廉親王就怕玉漱郡主生事,故意讓人給玉漱郡主下了藥,看上去像是得了風寒。如果玉漱郡主知道,自己的的風寒是這麼得來的,非瘋了不可。

    玉漱郡主正在囂張的時侯,突然聽到自己父王的聲音,嚇得魂兒都快飛了。自己從小就不得父王的待見。母親也在王府不得寵。同樣是父王的兒女,即便自己那個便宜哥哥,闖了再大的禍,父王也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過去,給他收拾爛攤子。可是自己只要犯一丁點的小錯,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或者就對自己置之不理。今天回去,恐怕又少不了一頓鞭子了。自己老是犯錯是為了什麼?還不是想引起父王的注意嗎?既然不喜歡,為什還要生下自己呢?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這對母女真是一路貨色,囂張跋扈要不是看張丞相的面子,自己早就休了那個張側妃。省得這對母女在府裡興風作浪。

    沒想到,竟然生了這麼一個孽障。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不是為了穩固皇兄的位子,自己才不會納丞相府的女兒為側妃。以至於讓王妃和自己離了心。

    廉親王自認自己一生公正,小心謹慎。雖然自己是當今皇上的的親弟弟,但從來沒有恃寵而驕。分得輕自己的身份,都說天家無父子,何況是兄弟之情。也就是自己不喜歡那把龍騎,樂得做個輕閒的王爺,皇兄才那麼的放心自己。

    正在這時,只聽一聲大呵「放肆,真是丟人現眼,還不給我滾回去!跟你那個下賤的娘一個德興。」只見一個中年美大叔走了過來,因為圍觀的人,把街道圍了個水洩不通。只得停下轎子,讓小廝看一下發生了什麼事?結果一聽是自己家的女兒,當街生事。再聽到周圍人的議論,鼻子都差點氣歪了。

    玉漱郡主這話一出口,就引來大家的紛紛議論,「這是皇家的郡主嗎?怎麼跟個蕩婦一樣,不知廉恥。真是丟盡了廉親王府的臉面。」「是啊,是啊,真是太不要臉了!」「我可是親眼看到,是這個郡主搶那個紅衣服女子的東西,還砸了珍寶齋,真是無法無天了。」「世風日下,朗朗乾坤,真是沒有王法了。」「就是,就是,以後見了這個玉漱郡主一定繞道走,千萬不能招惹…」眾人一言,我一語,亂成了一了一鍋粥。

    「那麼郡主想怎麼樣?」蕭啟凡問道。「呵呵,不怎麼樣,只要蕭將軍,跪下叫我三聲好妹妹,我就饒了你的小師妹。」玉漱郡主無恥的說道。

    「怎麼,蕭將軍這麼的不識抬舉,令師妹欺負了我,就想一走了之。本郡主是不是太好欺負了。」玉漱郡主說道。在旁邊圍觀的人不禁瞪大了眼睛,心說這女人,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剛剛還一口一個啟凡哥哥,看人家不理她那一套。一下子就翻臉了,眨眼的功夫,就變成蕭將軍。

    玉漱郡主一看蕭啟凡對自己愛答不理的,一下子就火了。京都好多名門公子,哪一個見了自己,不是對自己阿諛奉承,溜鬚拍馬說盡好話,蕭啟凡竟然敢不識抬舉。自己看上他是他的福氣。盡然敢不給自己面子。哼!還是娘說的對,一個掃巴星而以,一個親爹不疼,後娘時刻暗算的短命鬼。能不能活得長久還不一定呢!

    蕭啟凡說完不等玉漱郡主說話,就直接走到安然和子蘇面前。「然兒,子蘇的傷怎麼樣了。」「沒事,一些皮外傷,我們趕緊回府給子蘇上藥吧!」安然說道。「好」蕭啟凡轉身正準備離去。

    「啟凡哥哥,你還記得我嗎?聽說你身上的舊傷復發了,好些了嗎?我們王府有好些上好的藥材,要不你跟我回王府去取?」玉漱郡主熱情的說道。恨不得直接撲到蕭啟凡的身上。蕭啟凡厭惡的閃身躲了過去。「郡主的好意,在下心領了。然兒已經幫我尋了一些珍貴的藥材,就不勞郡主費心了。在下的小師妹無意間冒犯了郡主,請郡主諒解。」

    太可恨了,把自己連成為啟凡哥哥平妻的機會都給抹殺了。要不是宮宴那天自己突然染了風寒,啟凡哥哥就是自己的了。也怪自己那個倒霉的哥哥,好好的幹嗎要退婚?不然自己也不會失去嫁給啟凡哥哥的機會。他們都不是好人,都該死。所以,自己一看到紅衣就火大。

    當自己第一次看到蕭啟凡就動了心。冷冷的好有男人味兒。不像自己的哥哥,整個一娘娘腔。整天跟府裡的丫鬟在一起鬼混。還沒等自己求皇祖母賜婚。誰知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趙安然。自己恨不得殺了她,還在皇伯父面前,逼得啟凡哥哥發誓,一生只能有她一個女人。

    上回說道子蘇被王府暗衛所傷,玉漱郡主想殺人滅口。因為,她討厭穿紅衣服的人,玉漱郡主就被母親張側妃從小教導。和王妃及自己的哥哥玉子恆誓不兩立。由其是自己那個酷愛穿紅衣服的哥哥,從來就不喜歡自己。所以,今天玉漱一看到子蘇和玉子恆一樣穿了一身紅色的衣服,就來氣,所以才故意找茬,就想給對方一個教訓。誰知道那個小賤人,竟然是啟凡哥哥的小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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