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清風濕潤，茶煙輕揚 第六十九章 到底誰在逼誰 文 / 夏染雪
「你們知道嗎？」很小的聲音，很多人都是聚在一起說著什麼。
「什麼事？」顯然那一個小宮女的神秘，讓這些人都是好奇了起來。
「不是說那個小蘭姐推了雲妃娘娘嗎？」
「是啊，小蘭姐都死了，聽說死的很慘呢？」一說起令蘭，這些小宮女就一個個後怕的樣子。
「其實，我告訴你啊，不是，是那綠珠故意撞的小蘭姐。」那宮女看了看四周，又是神秘無比的說著。
「你怎麼知道的？」顯然他們更加的有興趣了，這宮裡的某某妃子，某某家人，在宮女的嘴裡不知道會被傳成什麼了。
「我聽雲妃娘娘身邊的宮女說的，聽說那個小蘭姐得罪了雲妃娘娘的身邊的紅人綠珠，還害綠珠被皇上割掉舌頭，所以綠珠才是故意撞了小蘭姐，」「可惜啊，小蘭姐明明跟了皇后娘娘，可是皇上娘娘現在沒有人家一個妃子討皇上喜歡，她還真的跟錯人了，白白送了一條命。」
那些宮女還在一個勁說的說著，絲毫都沒有注意，他們所說的話全部的被別人聽進了耳朵裡面。
程唯心有力的吸了一口了，平復著剛剛所聽到的事，至於青研則是一張青白了一張臉。
「聽到了？」她問……
「嗯，」青研傻傻的點了一下頭，感覺自己的頭都疼了。
皇甫涼輕敲著桌面，聲音不急不慢，眼中有了一些猜側，可是瞬間卻是隱去了……他走上前，伸手放在了雲妃的肩膀上……
「涼哥哥，我真的不相信，不相信綠珠會做出這種事，她跟了雲兒很長的時間了，她不是那樣的人，」雲妃不斷的哭著解釋著，臉色也不是很好，而她已經哭了有半個時辰了，皇甫涼放在她肩膀上的輕握了一下。
「雲兒，不要這樣，你有身子，小心傷了孩子，」他輕歎了一口氣，坐下，將她的肩膀環了起來。
「涼哥哥，你相信雲兒嗎，」她握緊了皇甫涼的手，就怕這件事會變成她故意害皇后，那時她在這宮裡還要怎麼走下去，還有皇甫涼的心又怎麼想。
皇甫涼半閉上眼睛，在睜開時，只是輕恩了一聲。
「如果真的，那也是綠珠的錯，與你無關，」皇甫涼將手放在雲妃的小腹上，無聲的低喃著。
「涼哥哥，綠珠不會是那樣的人，不要殺她好嗎？她已經跟我很長的時間了，她像是我的妹妹一樣，我離不開她……」雲妃不斷的抽噎著，那一顆顆透明的小水珠滴落在了皇甫涼的手背上……涼他的手指動了一下……
可是卻是沒有說什麼……
站在涼園之中，皇甫涼都是忘記自己的有多久沒有進這裡來的，不是他不進，也不是他不願意。而是她……不願
「唯心，你找我？」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貪婪望著那抹明顯瘦了身影時，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想念著她。
「是的，我找你，」程唯心走了出來，離他很遠，也沒有想過要接近。
「青研把我們聽到都告訴你了？」程唯心握緊自己衣袖內的手，為什麼在看到這個男人，她的心會這樣的難受，是誰，是誰，一點一點的揉碎了她的心，割破了她的心弦……
「唯心，那些話怎麼可以盡信？」皇甫涼的張了張自己的唇，呼出來的氣息在他的面前一晃，然後又是程唯心清楚的面容。
「那麼雲宮的宮女的話你為什麼都信了？他們說令蘭推開的，就是她推倒，而外面的宮女你卻不信，雲妃宮裡的宮女是宮女，莫不是其它人就不是？」
皇甫涼被說的一句話也無從反駁。
而青研漲的臉又紅又燙，皇上，這明顯就是維護雲妃嗎？哪有這樣的，太明顯了吧。
「好吧，」皇甫涼輕輕的呼了一口氣，「唯心，你要如何？」
程唯心唇角動了一下，只有四個字，
「殺了綠珠。」
她要為令蘭報仇，他們怎麼對令蘭的，她就要怎麼對他們……
「好。」半天皇甫涼才是吐出了一個好字。
程唯心轉身，一步一步的離開這裡，只是，這每一步間，進像是有什麼在割她的雙腳一樣……她沒有哭，還是在向前走著……
「唯心，我們就真的只能這樣的嗎？我答應你，我只有一個雲兒，只會有雲兒一個妃，好嗎？」皇甫涼突然上前一步，緊緊拉住了她的手，「唯心，你要我怎麼辦呢？」
「雲兒對我有恩，我不能棄她於不顧，她現在有了我的孩子，我更是不能。」
我只有一個妃，你真的不願意嗎？「皇甫涼的臉上有著蒼涼，很深，很深，他就只有這麼一個妃子，比起皇宮裡的那些皇上，比起他的父皇，他的皇兄，他就只有那麼一個，她也是不能接受嗎？
程唯心感覺著他握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掌，還是像以前的一樣溫暖，可是她卻已經不是需要了……
她拉開了他的手，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握著他的手指，像是一生都不會放手一樣。
「唯心，你原諒了我的是不是？」皇甫涼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
可是，程唯心看的眼神卻依舊陌生的，沒有從前的暖意，只有現在的涼。是溫溫的涼，不是陌生，而是失望了……
「如果讓你在我和雲妃之間選一個，只選一個，你會先誰？」她輕抬自己的唇片，都不知道聲音是從哪裡來，她不想問這個問題，可是她想要知道，他的選擇？
她，或者她……更或者，是她們兩個人。
「唯心……」皇甫涼一時間只能叫著她的名子，而握著她手指的大掌，卻是鬆了下來。一點一點的放鬆，最後，她的手在空中，則他的手卻是握在了一起，然後長歎。
「唯心，你知道，我無法選的，你是我的妻，可是雲兒是我的妃子，她的腹內，有我的孩子。」
「那麼我知道了，」程唯心的雙手放在門上，然後拉上，一點點的，將皇甫涼關了門外，也是關了自己的心門之外……
皇甫涼放在袖內的手指開始疼痛，一滴一滴……他指尖的血順著他的手指落下，滴在了地上，而他的人此時也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清，
唯心，你為何要逼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