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是人還是蛇 第十六章 還要更慘 文 / 夏染雪

    令蘭歎了一口氣，又是在說教著，可是少女還是一樣的迷茫，甚至還有些傻。半天，她才是抬起雙眼，看關面前的嘴巴不斷在動著的令蘭。

    「你是令蘭？」她又問

    「是，是是，我是令蘭，你的令蘭。」令蘭用力的點頭，可憐的二小姐，她是真的摔的傻了吧？

    「你是令蘭？」第三次了，令蘭的放在了空中的手頓了一下，總是感覺有些不戲勁的地方……

    「你是令蘭。那麼，我是誰？」少女的眼裡有著極大的迷茫，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

    「二小姐，你說什麼？」令蘭站了起來，眼睛突然瞪大了一些……「你是丞相府的二小姐程唯心啊……」

    「程唯心……」少女細細的輕喃著這個名子，只是對著令蘭露出了一抹不解的笑意……

    「我不知道……」

    「大夫……大夫……」

    令蘭又是跑了出去，嘴裡大叫著大夫的名子。面桌上的還放著一碗藥，已經漸漸的變的冰涼了起來。暖黃的燈光下，照在一邊少女有些朦朧的臉上……她將自己的手輕握了一下，回頭間，那雙像是黑色琉璃的眼珠裡，落下的卻是說不出來空洞。

    剛剛才離開不久老大夫又是被令蘭給拉了過來，他在檢查程唯心的有脈相之後，只是搖頭……

    「二小姐起先傷了頭，可能腦裡有些血塊未除，所以失了記憶……這再開一些活血化於的藥，希望可以有效，」當令蘭問她什麼時候可以記起來時，太夫很抱歉的說道，「這種事，只能盡人士聽天命。」

    「也許幾日，也許一生……」

    令蘭對著像是木頭人一樣程唯心，不由的又是歎了一口氣，才剛剛從鬼門關回來，現在又是失了記憶，這下要怎麼辦才好啊。

    不傻也變成半傻了。

    晚上，程唯心端著令蘭給的藥，也不嫌苦的喝了下去……

    「令蘭，告訴我以前的事吧，我記不起來，」她什麼也不記起來，臉子裡一片空白，就連程唯心這個名子也是。

    令蘭坐在她的身邊，看著這個安靜的過分的主子，心裡有又是心疼，又是難受的，蒼天啊，你還要怎麼折磨這個苦命的二小姐啊，她已經這麼慘了，還要她帶著空白的記憶生活那種地方嗎，不管是皇宮還是王府，都是可以吃人啊……

    而她已經想到程唯心以後的命運了，比慘還要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