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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四十四章 番外 一 我最愛的孩子叫顧言3 文 / 薄荷無夢

    第一百四十四章番外一我最愛的孩子叫顧言3

    血洛從籐蔓裡回來了,當然,習吟這時候只要再稍微鍛煉他一下就好了。

    撐著腦袋去做蛋糕,藍煙的生日。

    打了個呵欠,睡眼朦朧的把繁複的工作做得很輕鬆。滿滿的香濃味道,幾個孩子留著口水看著,很快好看的蛋糕就被包裝好了,習吟念了個訣,就被送走了。

    慢悠悠的又要回房,淡鈺撲過來:「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嗚嗚嗚……父不喜歡我!」

    習吟把顧淡鈺丟到沙發上,走到一旁的烤箱旁邊打開,小小的可愛的小蛋糕就出現了。

    閻王忽然從角落裡鑽出來。

    「好久不見。」閻王笑。

    「你笑成這樣我真不習慣。」習吟眨眼。

    「我剛從月老那裡回來。」閻王打了個呵欠。

    「你要成婚?」習吟環臂。

    「沒那麼悠閒。」閻王挑了個蛋糕,「只是聽下面的人說月老認為我兩比較配,所以把我們兩連一塊兒了。」

    看到習吟黑下來的臉色,閻王又道:「但是我告訴他,如果這事傳到你耳朵裡,你可能會直接拔了他的月老樹、燒了他的紅線,就解決了。」

    「我怎麼可能會做那些事呢?」習吟淡淡笑了起來,「我當然要和月老好好談談牽姻緣這回事。」

    「月老剛上任的時候,他不小心牽到了你,結果一番談論後,接下來的十萬年他都精神不正常。」

    「有這回事啊?」習吟靠著桌子,「忘了。」

    「對了,這次來是找你幫忙的。」閻王笑的勉強,「你還記得那個仙魔混血的呶媞公主麼?」

    「那不是你命定的妻子麼?」習吟拍了拍袖子。

    「她只是在與我一戰中,被我打敗了,所以才硬要嫁給我的。」閻王抿唇。

    「所以……」習吟抬眼。

    「你記不記得有一回我們打到你面前,而你巧好在睡覺,嫌我們吵,直接一招把我們打回了地獄?」閻王漫不經心的提起。

    「對於打擾我睡覺的,我一向記得特別深。」習吟微笑。

    「我打敗她用了二十五招,而你是一招,所以……」閻王后退了一步,「她威脅我要麼我娶她,要麼告訴她你在哪。」

    習吟手上出現悲巫:「那你選了前者還是後者呢?」

    閻王溜了,而此時習吟覺得背後一陣涼風襲來,下意識的轉身擋住。

    「你果然在這。」甜膩的聲音響起,習吟抿唇。

    「你是想死了嗎?」他雙眼帶著殺意。

    「人家只是想嫁給你。」呶媞公主收了武器,站在習吟面前的幾步外,笑意吟吟。

    「閻王比較適合你。」習吟理了理略亂的衣衫,「你請回。」

    「可是你比較厲害。」呶媞歪頭。

    「那我也不介意在這裡了絕了你。」習吟冷笑。

    「你不怕父皇造反麼?」呶媞眨巴眼。

    「如果他忘了曾經的慘敗,我可以幫他回憶一下。」習吟退後幾步。

    「真討厭。」呶媞咯咯笑著,「如果我一定要你呢?」

    於是雙方爭執不下,最後呶媞被習吟打傷,直接被習吟丟到了閻王的床上……

    拍了拍手,習吟唇角是邪惡的笑。

    習吟一直無視顧言等人,讓大家都覺得深受折磨,於是右使想了陰招,且沒有任何預兆的實施了。

    左使此刻手裡拿著劍,面容寒冰覆滿的看著右使,右使苦苦兮兮的瞅著左使。

    顧慕蘇和顧析不安的坐在沙發上,一堆生物不停的安慰著。

    「你做了什麼?」左使一字一頓的問。他在擔心,如果習吟一氣之下把右使給……

    「我只是把顧言弄暈,然後趁習吟洗澡的時候丟到他床上去了。」右使抖了抖。

    「現在知道害怕了?」左使冷笑。

    「主人會很生氣。」小黑潑冷水。

    小鬧點頭。

    奈奈點頭。

    顧言醒過來,撐著有些疼的腦袋坐起來,環顧四周,不是他住的房間。浴室門打開,於是兩人視線對上了。

    習吟此刻只穿了件遮住臀部的大襯衫,其餘的都沒有。睡覺嘛,他追求自由。但是他這個樣子很容易點火。

    顧言連忙道:「我應該是走錯了房間。」一邊說一邊要下床,結果後腦一痛,有跌坐了回去,然後就是眷戀的香味傳來。

    習吟的手放在他的腦後揉著,另一手撐在顧言身體的一側:「應該是右使打暈了你丟到這裡來的。」

    顧言攏眉:「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習吟收回手,沒有扣緊的襯衫下,玉白溫潤的肌膚顯露,他跪坐在顧言的大腿上,側頭聽著門外的動靜。黑髮垂落,在他的身上、床上散開。

    「他們已經躲起來了。」習吟揉了揉額,起身,「今天不解決,或許明天床上就不止你一個了。」

    顧言想也沒想的伸手去拉他,習吟一個沒注意跌坐回去,撲倒在顧言的胸膛上。

    「別生氣了好不好?」顧言無措的抱著他,「我……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我不想那樣的,我……」

    習吟靜靜的聽著他慌張無措的話語,那樣一個冷漠從十幾歲就掌管顧氏的少年,面對他時卻如此慌張無措。就算顧氏面臨危機時,他父母的心血要毀於一旦時,他都不曾有這樣慌張的一面。

    「你原諒我……你原諒我……」顧言緊緊摟著習吟。

    「我沒有生氣。」習吟垂目低聲回答,「是我自作主張,認為你會開心,我以為我對你很重要……」他自嘲的笑了笑。

    我以為你跟我一樣,慢慢堆積起來的關心與溫暖,終有一天可以緩解心底的痛。但是顧言,似乎不一樣。我們,不一樣。

    「不是的,你很重要。」顧言不安的蹭著少年,「你很重要……很重要。習吟……是我不好,你別不要我……」他滿眼的恐慌,如果習吟不要他了,放棄他了,那他……又該如何呢?

    「怎麼會不要你呢?」習吟的聲音帶上微微的沙啞,唇邊是邪魅的笑,「我想,我們應該熟悉一下彼此的重要……」

    「什麼?」顧言睜大了眼,緊接著他就被推倒了……

    縮在沙發裡的生物們徹夜不眠,膽戰心驚的聽著房間裡傳來的顧言的低吼、嘶喊、哀求……帶著哭腔的聲調和越來越無力的聲音讓大伙終於明白,惹誰也不要惹習吟,下場很悲慘……顧慕蘇和顧析額角是冷汗,雙手微微緊握,原來大哥不是最恐怖的,真正恐怖的是習吟啊……向來最淡然能隱忍的人被折磨成這個樣子……

    清晨,習吟扶著腦袋坐起來,旁邊的人還睡的香。

    正要下床,結果腰就被扣住。

    「你要去哪?」顧言掙扎著睜開眼,聲音沙啞微弱。

    「只是起床。」習吟給他掖好被子,「你再睡一會兒。」

    顧言有氣無力的點點頭,繼續睡。

    顧言終於明白顧慕蘇的痛與歡愉了。如此深刻,如此銘心。

    套上t恤和淺色褲子,習吟光著腳打開門,面無表情的看著被左使拎到角落裡蹲了一天一夜的右使。

    右使抖了抖,左使抿唇,一群生物快速後退幾步,孩子們和寵物們盡量站在不顯眼的角落。

    「王,她……」左使才開口,就被習吟揮手阻止了。

    習吟垂目看著哆哆嗦嗦的右使,勾唇:「害怕了?」

    「再……再也不敢了……嗚嗚……顧顧顧顧……你饒了我……」右使擦眼淚。

    習吟溫和的笑著:「死罪可逃,活罪難免。」他丟了個藥丸進左使的嘴裡,把左使和右使都丟到了他們的房間裡。

    「為什麼左叔叔也跟著?」易索眨眼。

    「因為他可能會去幫忙啊,所以還是一起解決了比較好。」習吟溫和的笑著,「接下來是誰呢?」

    「還……還有誰?」曲於抖著聲音問。

    「啊……曲於!」習吟慢慢的靠近曲於,「我們來談談小時候的事吧?」

    ……

    眾人沉默的蹲著抱著腦袋,不能搭話,不能笑,不能哭,不能抖,什麼也不能做,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曲於在地上又哭又笑的打滾。咳,地上有地毯。

    習吟視線轉了圈,走到廚房做早餐了。餓死了……不,是他想吃了……

    孤絕攜著江墨踹開門:「靈神大人靈神大人!」

    習吟看了看正在熬著的湯,走出廚房:「怎麼了?」

    「我們來投靠你!」孤絕和江墨坐在沙發上,「天界的那群要求我們回去,才不要!」

    「那你們找我有什麼用?」習吟靠著門。

    「因為你是堅決不回去的代表啊,而且有你在,也沒人敢放肆吧?」江墨笑。

    習吟的視線瞄了瞄剛從時間陣裡走出來的右使。可憐的右使往左使的懷裡縮了縮。

    剛被踹開的門此刻又被踹開,白衣銀灰髮的神出現,他們的髮色沒有習吟那般純淨漂亮。

    「孤絕江墨,你們竟然敢不聽命令!」執著斧頭的神開口。

    「什麼時候……」習吟抬眸,「我這裡也是任你們隨便闖的了?」

    「呵!今天運氣不錯,竟然又找到一個!」神高呼。

    他們一定是新上任的。

    「這是近百年才上任的。」孤絕擦了擦額頭的汗,「習吟,手下留情啊……」

    下一秒,一群神直接化作光點被吹到天界去了。

    「……」一群生物嘴角抽了抽,原來習吟的外表是騙人的,他原來如此厲害……

    聽到房裡的動靜,習吟果斷的回房了,顧言正撐著疲軟的身體坐起來。

    習吟將鮮艷的果子遞給他,然後給他換衣服。顧言有氣無力的任習吟折騰,看都看過了摸都摸過了親也親過了,還有什麼好計較的?他現在終於明白習吟的重「要」了!

    吃了果子身體很快的復原,原先被習吟餵下去的藥隨著果子將藥性發揮到了極致,衣服穿好,顧言就恢復了。

    呵欠連天的走出去,一群人憐憫的看著顧言。

    「大哥,你沒事吧?」顧慕蘇揉了揉眼。

    顧言抿唇,聲音真的是克制不住……

    「沒事!」他揉了揉額角,端起水杯喝起來。

    一群生物安安靜靜的吃早餐,雖然大多數根本不用吃,但是被美食所惑……

    曲於感歎:「待了那麼久,終於有做神的感覺了!」

    「為什麼?」白谷抬起沾著米粒的臉。

    「如此美食!」歲夜感歎。

    一群生物默默點頭贊同。

    「新世紀好老婆,見的了人做的了菜打得了架上的了學……」白夭猛灌了口湯,「習吟,肥膩魔術(非你莫屬)。」

    習吟手裡的筷子整齊的斷掉,他面笑眼不笑的問:「再說一遍。」

    白夭被嗆住,死去活來的咳嗽著,白華淡定的給她拍背:「她最近腦子不正常。」

    習吟重新取了筷子吃。

    「父!我要跟你學做菜!」顧茹鼓著雙頰。

    習吟側臉:「為什麼?」

    「這樣就可以釣到老公了呀!」顧茹搖頭晃腦的,「讓他心甘情願的跟著我走!」

    習吟喝了口湯,慢吞吞的道:「還有更直接的。」

    一群人洗耳恭聽。

    「好好修煉,爭取比對方強,然後直接壓倒。」習吟微笑,「是不是很快啊!」

    「的確,一晚上而已!」凌殘點頭。

    「上一次爸爸三天沒有出房間,這次大爸爸在房間裡待了一天一夜。」顧慕寶掰著手指頭,「當然啦,如果三位爸爸都全的話,就是幾天見不到父了!」

    「……」一群人抖了抖。

    習吟打了個呵欠,手裡的筷子朝角落裡射過去。

    閻王狼狽的蹦出來:「習吟,太不夠意思了!」

    「人都送你床上了,還不夠意思,難道要我下藥?」習吟托著下巴。

    閻王怒:「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我不說你當然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麼!」閻王瞪眼。

    「這不是未遂麼。」習吟眨了眨眼。

    「你怎麼知道?」閻王抿唇,「你監視我?」

    「如果成功了,你現在不可能站在那裡對我喊,而是直接衝上來打了。」習吟拍了拍手。

    「我不至於蠢到跟一個比自己還厲害的怪物打!」閻王一臉陰霾。

    「所以呢?」習吟瞇眼,「你湊合誰了?」

    「呶媞旁邊不是有個侍衛麼。」閻王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就地取材了。」

    「你是來告訴我這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習吟歪頭。

    「好消息是從此呶媞都不會來煩我們了,壞消息是作為被呶媞看上的兩男人我們,必須有一個要接下呶媞她爹的戰帖。」

    「你知道的,我去了就是送死。」閻王笑。

    習吟面無表情:「我不覺得閻王這個職位還需要活的來做。」

    「你一招就搞定了一定要把我丟去麼!」閻王咆哮,「我們好歹也是至交!」

    「我只知道每次還陽人數不夠了,你就死命的把我往輪迴台抗,每次死亡人數不夠了,你就帶著一大群亡魂來追殺我。」習吟重複曾經的事實。==

    「那也是以前了,換了現在,誰敢啊?」閻王撇嘴,「幫不幫?」

    「不幫。」

    「幫!」

    「不!」

    「信不信我賴在這裡不走了!」

    「好啊,你在這裡,我們走!」

    「習吟,你不能看著我去送死啊!」

    「我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你如何死。」

    「這還是當初懵懂無知好欺負的靈神麼!」

    「這還是當初天上地下追殺我的閻王麼?」

    眼看著閻王就要爆發了,習吟掏出悲巫丟過去:「到時候把悲巫丟出去就行了。」

    悲巫沒有反應。

    閻王握在手裡瞧了瞧:「破銅爛鐵,有用麼?」

    下一秒,悲巫一聲鳴叫,他的胳膊就斷了。閻王淡定的把胳膊接好,道了聲謝,走了。

    「我怎麼覺得不對啊?」孤絕回頭。

    「呶媞父親的戰帖只是借口,他真正要面對的是整個天界。」習吟淡淡的回答,「他是墮落之神,那些好管閒事的神大概是找上他了。」

    「天界神的數量不夠麼?」江墨眨眼。

    「如果是要集體來捕捉我的話。」習吟點了點下巴,「或許還真的不夠……」

    「……」

    「個死孩子,誰想的陰招?」曲於嘴角抽了抽。

    「新上任的靈神吧。」習吟打了個呵欠,「聽說又多出一個了。」

    「那還找你幹嘛?」

    「因為沒有神敢真正的管他們。」習吟喝了口水,「靈神又不願意去管小靈神,他們就把視線放到我身上了。」

    「那你要不要考慮易容什麼的?」孤絕斟酌著開口。

    「如果他們真的能找來,順帶威脅我之類的。」習吟瞧了瞧手指,「現在不可能這麼平靜。」

    「暴風雨來臨前都很平靜。」曲於瞇了瞇眼。

    「他們應該不會蠢到這個份上。」孤絕站起來找了個空房間,帶著江墨進去休息了。

    靜默片刻。

    「什麼意思?」白華攏眉。

    「或許閻王那裡已經很多年沒有神魂去陪他玩兒了。」習吟眨了眨眼。

    「……」

    「你要大開殺戒?」歲夜抿唇。

    「你看我有那麼閒麼?」習吟撩起頭髮。

    一群生物默默的保持安靜。

    「父。」顧意忽然開口。

    「嗯?」習吟應了聲。

    「我們當中,你最喜歡哪個孩子?」顧意撅嘴,「念說你一定最喜歡顧茹了,因為她是唯一的小姑娘。」

    習吟揉了揉鼻子:「都不喜歡。」

    「必須選一個!」顧慕寶眨巴眼。

    「我最喜歡的孩子叫顧言。」習吟眉眼溫和,「你們都不是他。」

    「大爸爸又不是你生的。」顧念托著下巴。

    習吟眨了眨眼:「可是從他的生命的最初到出生,我全部都看到了。」他彎起雙眼,「他要真是我孩子,那我豈不是又當爹來又當情人?」

    顧言抱住習吟:「是最愛的人。」

    「其實我還喜歡少年時候的慕蘇,工作後的阿析。」習吟掰著指頭,「我都有去看過,但是那時候喜歡慕蘇的女性太多,所以降低一格,阿析不注意身體健康,降低兩格,所以說啊,還是最喜歡顧言了。」

    顧慕蘇哀怨的瞅著習吟:「又不是我願意的。」

    顧析:「……」

    我最喜歡的孩子啊,叫做顧言。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心都發疼了,也還是不願意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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