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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狼煙起 第五章 :不知道這章 取什麼名字了! 文 / 緋月天歌

    今兒更新晚了,抱歉喲……

    我整個人也不好了……這章到底叫什麼名兒呢?我心力好憔悴啊……

    ------題外話------

    鳳九歌說完,又心力交瘁地對著染墨道:「我整個人有點不好了,你下去吧,我要先休息休息好緩緩……」

    鳳九歌無奈地起身,慢慢走到染墨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沉痛道:「你家王爺果然很器重你,染墨啊,繼續努力,爭取王爺派更加重要的任務給你,才能彰顯出你的『不可代替』。」不僅更重要,還要更遙遠,她現在非常理解君攬月的感受,有這麼個話多的二貨在身邊,換著是她,她肯定會把這個二貨派去地球的另一邊開荒去,最好十年八年也不要回來。

    你自己受不了他,就把他派遠點也行啊,居然派給了我……

    鳳九歌小臉古怪的一抽,君攬月啊君攬月,你丫到底是有多恨我啊,居然派了這麼個二貨跟著我?

    「因為主子總是給屬下派外出的任務啊,每次剛回帝京,連地兒都沒踩熱乎,主子又派給了其他任務,所以王妃沒有見過屬下。」染墨認真道。「這也足以說明屬下的能力和主子對屬下的肯定,屬下是主子的貼心小護衛哦,不可代替的那種。」

    看了一臉正經且誠懇表情的染墨一眼,鳳九歌艱難的問道:「染墨,為什麼我在帝京的時候從來沒有見過你?」

    鳳九歌只覺得頭頂一排烏鴉『哇哇哇』地飛過……

    「哦,表完忠心了我就可以下去休息了啊。」染墨點著頭道,「王妃,您若晚上要出牆,若是缺放哨的,屬下隨叫隨到。」

    「你忠心也表完了,然後呢?」鳳九歌抽著嘴角問道。

    摸了一把臉上沒有的淚水,染墨道:「不是,我是來對自家主子表忠心的?」

    「你是來唱戲的?」

    鳳九歌一臉黑線的看著面前自導自演的染墨,這丫是個二缺吧?

    狠狠抓了一把胸口的衣襟,染墨恨恨道:「不行,屬下作為主子的貼心小護衛,絕對不能讓英明神武的您被綠雲罩頂,屬下立即去殺了那個藍顏禍水,那個勾引王妃的男狐狸精。」

    染墨俊臉微微扭曲,指著鳳九歌,半響道:「王妃果然是要紅杏出牆!」然後在鳳九歌抽搐的目光裡,捧著自己的胸口,哭嚎道:「主子,我苦命的主子喲,您捧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居然要出牆,您那絕世無雙的俊臉之上,聰明無雙的頭頂之上,可有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了喲,主子您在帝京可有看到頭頂那一片綠雲罩頂?」

    「你的意思是準備毛遂自薦?要自薦枕席?」鳳九歌唇角一勾,促狹地上下打量了染墨一眼。

    「王妃,其實屬下還是不錯的,雖然比我家主子差了一星半點,但是您看著看著就會習慣的。」染墨不放棄地道。

    染墨一張俊臉皺成一朵菊花,果然美人兒都是受眷顧的。

    「你有人家美麼?」鳳九歌斜睨了他一眼,不客氣的開口。

    「那您怎麼花天價也要留那個男人在身邊。」染墨幽幽地指責,一百兩黃金一個月啊,我就是因公殉職也得不到這麼多的撫恤金啊。「王妃,您讓那個男人走吧,屬下也會講故事的,屬下會的東西也很多……」而且屬下比他便宜啊,每月只要一兩黃金。

    「誰說我要紅杏出牆了?」鳳九歌怒道。

    鳳九歌小臉一黑,紅杏出牆?

    「王妃,你可不能趁著主子不在就紅杏出牆啊。」染墨繼續哀怨地看著鳳九歌,「您一出牆,我那遠在帝京的苦命主子可怎麼辦啊?屬下若是沒有看好王妃,回去可是要受罰的。」

    「你又怎麼了?」鳳九歌淡淡詢問,染墨那幽幽的目光,跟遠在帝京裡的某人極像,鳳九歌心裡微微一動,似乎離開帝京很久了一樣,不知道那人可好?

    鳳九歌抬眸看向窗戶一邊,染墨一臉哀怨的站在那裡,幽幽地看著自己。

    鳳九歌看著微微搖晃地水晶簾子,眸光裡一片雲霧朦朧之色,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房裡傳來一絲異樣的風聲。

    風亦微笑點頭,然後頭也不回地再次跟在無聲身後走了出去。

    許似看了很久,又似只有一瞬。鳳九歌道:「信。」

    鳳九歌挑眉看去,目光直直看進他的眼底深處,那裡面一片幽靜,眸底深處那抹認真,她看得真切。

    風亦微笑起身,姿態從容地拂了拂衣襟,跟在無聲身後,在走過簾子前,腳步一頓,回身看向鳳九歌,認真道:「我不會做傷害你的事,你可信?」

    「是,少主。」無聲收了週身殺氣,朝風亦示意,「請!」

    「無聲,帶他下去休息。」鳳九歌淡淡吩咐道。

    「看來我這一百兩黃金花得也不算虧了。」鳳九歌紅唇微勾,眸底的幽光盡數收斂。「既然買了你,也不急在一時,今日天色已晚,你先下去休息吧,明日記得給我講故事。」

    「我會的其中一項本領。男人女人我只需一眼就能感覺出來。」風亦淡淡笑道,神情自然,似乎並沒有察覺鳳九歌剛剛那一瞬的殺氣。

    「你怎麼看出來的?」鳳九歌身子慢慢放軟,聲音也恢復成清越的女聲。

    一瞬間,整個房間內的氣氛驟然緊張起來,連帶著無聲也銳利地盯著風亦,瞧著姿勢,只要鳳九歌開口,他就會立馬動手。

    鳳九歌身子一震,半瞇著眼睛看向風亦,她自信自己的男裝任何人都瞧不出倪端,今日卻被風亦給一口道出,這怎能不讓她吃驚。

    「滄瀾山少主?」風亦眼眸裡劃過一抹幽光,隨後嘴角含了一抹莫名地笑意,輕輕道:「原來天下第一公子居然是個女人。」

    似乎還在惱怒風亦收了自己這麼多的錢,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恨恨地吐出兩個字:「無邪。」

    風亦滿意的接過無聲遞來的一半定金,身子又緩緩地坐了回去,「好了,既然收了你的定金,那麼我現在就是你的人了,公子也總該告訴我,你姓誰名誰了吧。」

    無聲嘴角一抽,回過神來,「是,公子。」

    「傻了你,給錢啊。」見無聲半響沒動靜,鳳九歌催促道。

    剛剛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此時靠在柱子上的無聲早已呆滯了,這……

    「無聲,先給他付定金。」鳳九歌氣惱地坐回凳子上,朝無聲吼道。

    鳳九歌黑著臉看著風亦一臉『絕不二價』的神色,咬牙憤憤道:「成交!」

    「概不二價,也概不賒賬。」風亦堅定道。

    「等等……」見風亦起身要走,鳳九歌喊道,「能少點不?」

    「行。」風亦爽快點頭,「那麼我就告辭了。」

    鳳九歌一臉黑線,「我不買了行不行?」

    「我會講很多失傳已久和不為人知的故事,而且我還會一些稀奇古怪地東西。」風亦緩緩收回自己的手指,「若是賣身也可以,但是價格另算。」

    鳳九歌『噌』地一聲兒跳了起來,「你丫就是賣身肉償也要不到一百兩黃金吧?你是金子做的啊?」

    「一百兩。」風亦點頭,隨後又淡淡的補充道:「黃金!」

    「一百兩?」鳳九歌話音提高了幾分。

    風亦搖頭,那豎著的手指在空中搖了搖。

    「十兩?」鳳九歌想了想,心裡算了算平常人家丫頭和護衛一個月的月銀有多少,然後又默默的算了算十兩似乎夠一普通家庭兩月的開支,不過這美人兒應該福利待遇高點,一月十兩也是可以的。

    風亦嫌棄地看了她一眼,依舊伸著一根手指。

    「一兩?」鳳九歌問。

    風亦緩緩伸出一根手指。

    「你想要多少?」

    鳳九歌一臉黑線,你到底是有多缺錢啊……

    「月銀有多少?」風亦繼續認真的詢問。

    鳳九歌嘴角微微抽搐,她怎麼也沒想到他沉默半響後問的是這個問題,見對面風亦認真的盯著自己,臉皮抽了抽,道:「管,肯定管。」

    風亦沉默半響,突然問道:「管吃住發月銀麼?」

    「相不相信有什麼意義,只要好聽就行了啊。」鳳九歌不在意地道,「喂,你到底跟不跟我?」

    「那相信那些?」風亦眸光一閃,問道。

    鳳九歌老實的點點頭,「愛聽。」說完又補充道:「我最愛聽千年前朝月女帝的故事,阿亦講得很不錯,而且你講的故事裡面有史記裡沒有的東西。」

    「你愛聽故事?」不答應也不拒絕。

    「阿亦說書很精彩,既然是為了混口飯吃,不如就跟著我吧。」鳳九歌盯著風亦清泉般的眸子認真道。

    既然是有意出現在自己面前引起自己的注意,那麼……

    說書混飯吃?當她是傻的麼,這話誰也不會相信,今日兩次出現在有鳳來儀,明顯是為了引起她的注意,下午他是故意引她去追的,待她去追時,他又消失了,等她回了有鳳來儀後,他卻又自己出現了,這不是有意為之是什麼?她可不認為這是巧合。

    鳳九歌眸底幽光一閃,直直看著風亦,似乎要看穿他心裡所有的情緒。

    「說書啊,混口飯吃而已。」風亦並沒有去糾正鳳九歌嘴裡那句親暱的『阿亦』,也並不在意她話裡深處的那抹寒意。

    明明是帶著笑意的話,卻無法忽略話得深處那抹寒意。

    鳳九歌聞言一樂,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笑道:「那麼阿亦能告訴我,你出現在黃沙城有何用意麼?」

    風亦淡淡一笑,點頭:「我也覺得自己的名字甚好。」

    「風亦?」兩個字被鳳九歌輕輕吐出口,別有一番意味,桃花眸裡眼波流轉,煞是魅人,「好名字。」

    說書先生也不避諱,淡淡一笑,那突然的一笑,就如天山上的雪蓮瞬間綻放般,清冷無雙。「風,單名一個亦字。」

    「對啊,公子不管是從哪方面看都是個美人兒呢。」鳳九歌點頭,「敢問公子貴姓?」

    「這位公子看了在下這麼久,就得出了這個結論?」對面之人挑眉看向鳳九歌。

    良久,鳳九歌輕聲笑道:「果然是個美人兒。」

    鳳九歌身子前傾,右手撐在桌面上支著下巴一瞬不瞬地打量著對面之人,而對面的人也十分大方的任她打量。

    「既來之則安之。」說書先生淡淡回答道。

    「公子好定力。」鳳九歌緩步走進圓桌前,慢慢地坐在了人的對面。

    鳳九歌眉梢挑了挑,更是肯定了心裡的那個猜測。

    鳳九歌無視門外蘭因和絮月幾人那帶著促狹和曖昧的眼光,推開房間門目不斜視了地走了進去,本來以為會看見一副怒目橫生的場面,卻沒料想到房間內卻是一片安靜,無聲靜靜的靠在柱子旁閉目不語,而那位被『掠』來的人也十分淡定的坐在桌前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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