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夫人篇 第二百零七章 執迷不悟 文 / 風雨颯颯
第二百零七章執迷不悟
藍寄柔和皇上在書房的事情惹得大家浮想聯翩,再加上原本應豐和應旭爭奪藍寄柔的事情,所以整個京城都在討論方家少奶奶的事情,方文宣不但不闢謠,反而依然照常上朝,而且也沒有過激之舉。
大家都為方文宣鳴不平,更多的是罵藍寄柔的聲音。
自然,這件事情很快傳到了老夫人的耳朵裡,老夫人不肯相信自己的兒媳竟然紅杏出牆,勾搭的還是皇上。
這天,她叫了藍寄柔去屋裡,語重心長的問道:「藍寄柔,他們說的不是真的吧?」
「婆婆,他們是誰?」藍寄柔假裝糊塗。
「難道你和皇上的事情被傳得沸沸揚揚你還不知道麼?」
「婆婆,你信麼?」藍寄柔問題,讓老夫突然發怒:「你是我們方家的人,你是文宣的妻子,你也是二品夫人,是我們方家的門面,不是我信不信,是你怎麼做。」
藍寄柔被訓斥了一通,突然覺得其實老夫人也很可憐,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親生兒子是一個怎樣的人,從小他就多恨這個家庭。
藍寄柔端上一杯茶去道:「婆婆,兒媳不好,不過兒媳保證以後而且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方家的事情,兒媳是有苦衷的,等過了六天之後您就知道了。」
「六天?為什麼是六天?你有什麼事情不要放在心裡,跟我說,我這個老婆子幫不了你也會替你出出主意。」老夫人緩和了下來。
「婆婆,您還是不要管了,我答應你,我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方家的事情。」藍寄柔一個勁的保證卻又不說為什麼。
老夫人見問不出來,便揮了揮手:「你知道就好,我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孩子,你下去吧,我要午休了。」
老夫人慢慢躺下,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但是藍寄柔能看到老夫人的眉頭還是深鎖,藍寄柔替老夫人蓋上了毯子,自己輕輕關了門下去了。
婉兒在一旁也要離開,讓老夫人睡個清淨的午覺,可是老夫人突然叫道:「等等。」
「老夫人您沒睡啊。」婉兒走到老夫人床邊,老夫人爬了起來,在婉兒耳邊耳語了幾句,婉兒不住的點著頭,之後老夫人擺了擺手道:「快去吧。」
婉兒接了老夫人的吩咐便不敢怠慢,也關上門出去了,老夫人坐起身來,拿起手中的念珠不停的念叨著:「希望沒事,希望沒事。」
「你做的不錯。」方文宣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
「那,把仙草給我。」藍寄柔伸出手來。
方文宣從懷中抽了出來:「你還真是癡情,竟然為了他要做這種事情。」
「還不是你逼的,你個卑鄙小人。」藍寄柔捧著仙草瞪著方文宣。
「行,你怎麼說都好,現在是要你跟皇上好,又不是跟街上的乞丐,再說你們本來不就曖昧不清麼?當皇上的女人可不會吃虧的,要不是我是個男人,說不定我也早就入宮選秀女去了。」
「方文宣,你不要以為大家都跟你一樣勢力,你本身就是一個不懂愛情的人,你的愛也是建立在權利和地位的基礎上,老夫人含辛茹苦把你養大,培養你,教育你,她是想讓你做官,可是她絕對不會想讓兒子變成這樣的一個人。」
「藍寄柔你說夠了沒有?我方文宣不用你說教,別以為自己找到了丈夫就了不起了,你沒資格和我說這些,我追求的東西你們永遠不敢,現在我只是在教你,明天繼續給我進宮,有什麼閃失,小心他的小命,別忘了他的根早被我拔下來了,你們別想耍花招,等我做了二品大員以後,我就做件好事,成全你們。」方文宣之所以能威脅到藍寄柔,是因為方文宣手裡攥著仙草的根,若是根被毀了,那麼仙草馬上就會死去,所以方文宣留下仙草的根,只把仙草的莖葉給藍寄柔,但是並不影響他們交談。
看著方文宣趾高氣揚的走出門去,藍寄柔啐了一口,然後看看仙草,似乎又枯萎了一切,周俊豪道:「你不值得,我不該出現在你的生命了,我害了你啊。」
「不,你別這樣說,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天注定的,那麼我認命,如果說我做點事情就能跟你多一天的時間呆在一起,那麼我願意,你在我心裡比什麼都重要,周俊豪,你還記得我們客廳的那幅畫麼?」藍寄柔提醒道。
仙草道:「記得,那是一個為愛放棄一切的聾啞少女。」
「對,是的,我現在能體會到她的感受,她可以什麼都聽不見,但是她心裡還是一隻在演奏愛的旋律,她可以不能唱歌,但是她的愛卻是最好的音樂,周俊豪,我從來沒有這麼詩意的跟你表達什麼,現在我說了,那是因為我愛你,我願意做任何事挽留你,如果你不在了,我活著也沒有意義了。」藍寄柔似乎透露出幾天之後的事情。
周俊豪激動道:「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原本你是仙子,我只是一株沒有情感的仙草,我已經是高攀了,你不能為我做傻事,你要回到天上繼續做你的仙子,就當為了我,我不想你跟我一起消失。」周俊豪道。
這一切都被窗外的一隻眼睛看的一清二楚,沒錯,那人就是婉兒,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親眼看見那株草會動,也親耳聽到從那株草裡發出微弱的男聲。
方才老夫人故意裝睡,打發了藍寄柔走,然後吩咐婉兒偷偷的跟著她,看她都做了什麼。老夫人總覺得藍寄柔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就讓婉兒來打探,沒想到這一切的大概都被婉兒看得清楚,聰明的她把他們的對話一字不差的都告訴了老夫人。
老夫人是知道藍寄柔的身份的,她從兩千年以後的現代遠道而來找自己的老公,聽了婉兒的訴說,老夫人已經猜了**不離十。
老夫人歎道:「我寧可文宣就是她要找的那個人,哎,真是造化弄人啊,文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第二天老夫人一早等在方文宣書房門口,方文宣已經接連幾日都睡在書房裡,方文宣伸著懶腰看見母親馬上上前請安道:「母親怎麼起這麼早?」
「早?我不是起的早,我是一夜沒睡。」
「母親病了麼?」方文宣關心道。
「許是快了吧。」說著還真覺得喘不上氣來,便開始咳嗽了起來。
「母親,快回去吧,這裡風大。」方文宣扶著老夫人要走。
「不行,我有事問你。」老夫人拉住了方文宣的手。
「你是不是讓藍寄柔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老夫人小聲問道。
「母親,你怎麼這樣說?我怎麼會讓她做見不得光的事情?」
「那她和皇上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你一直睡在書房又是怎麼回事?」老夫人問道。
「母親,您別管了。」方文宣避而不談。
「方文宣,我是你母親,你就是一品大員,我也能管得了你。」老夫人又急又氣。
「您是不是知道什麼了?」方文宣有所察覺。
「你先回答我的話,藍寄柔去皇上那裡是不是你的計劃?」老夫人自己是不敢相信的,除非親耳從方文宣嘴裡聽到。
「哎,是,我也是為了方家,犧牲一個藍寄柔換來的是兒子甚至是子孫後代的前途,母親您別」還沒等方文宣說完,老夫人一巴掌就打在方文宣的臉上:「畜生!」
「你打我?你為什麼打我?我從小就被人叫沒爹的孩子,你知道你兒子為什麼那麼乖麼?因為他像隻老鼠一樣,他見不得光,他害怕,他害怕連這僅有的一切都要失去,他聊以慰藉的是別人誇他聰明,誇他將來一定是棟樑之才,你打我?你憑什麼打我?你以為你做的是最多的麼?不,你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已經不能和女人」方文宣說道這裡又嚥了回去。
「什麼你不能」老夫人顯然不知道方文宣這一弱點。
「是,就是因為我小時候老被人欺負,沒有人幫我,所以我才變成這樣,我們不能再叫別人欺負了,什麼皇帝的鎏金牌匾?難道您忘記了先皇當年是怎麼對你們的麼?他給的牌匾只是為了讓父親替她賣命,讓你忘記太子,可是後來呢?父親死了所有人都欺負我們,姐姐好不容易嫁了姐夫,您又說什麼不能讓姐夫徇私,不讓他引薦我,到頭來呢?他卻是啟朝最大的貪官。母親,你看清了沒有,最後只有兒子才能陪在你身邊,包括婉兒和藍寄柔他們只是方家的附屬品,方家用用她們怎麼了?」方文宣說完,老夫人已經老淚縱橫。
「兒啊,你回頭吧,藍寄柔是好姑娘,你不能這樣糟蹋人家,如果你不行,你就休了她吧。」老夫人終於說出了來意。
「不可能,母親,您不要管,再過幾天兒子就是宰相了,兒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兒子一定會把方家發揚光大,到時候您就是最受人敬仰的長者了,哈哈,母親,這日子離我們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