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答應 文 / 娜依凡
龍炎看著眼前這個絕色的女人,心裡不斷地催促著,要這個女人,她只能是他的。千雪被男人惡劣的拿掉眼鏡後,一時都不適應,但是由於心急救人,只能不斷地哀求著他,男人只是一味地盯著她看,當做沒有聽到,梅溪卻被幾個男人按在地上,掙扎,恐慌著,尖叫著,千雪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看著自己的好友被他們這樣侮辱著,自己好無奈。「求你了,我們錯了,我們認錯了,對不起。放了她好嗎?」千雪可憐兮兮的哀求著,龍炎淡漠地看了眼地上的人,再看著被自己紮在懷中的女人,突然間迷人的眼睛瞇了起來,放開了千雪,然後轉頭往剛才那張沙發上面坐下去,臉上依然是冷漠,傲慢的表情,眼鏡男會意了主人的意思,也打了手勢,叫停了動手的保鏢,梅溪可說是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毀了,害怕,屈辱地抱著自己l露的身子顫抖著,好不狼狽。千雪一得到自由,立馬跑了過去,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給梅溪,兩人驚慌地看著龍炎,兩人的身體都是顫抖的,龍炎反而沒有說話,冷淡地看著她們,然後端起自己的酒杯品嚐著酒,氣氛安靜的連針掉下都能聽到,大家都不敢喘氣,眼鏡男覺得主子這動作有點奇怪,按照平時的習慣,這兩個女人的,早就被拖下去了。反而現在······,就在大家踹著不同的心思時候龍炎冷漠無情地出聲了,「放你們可以,但是還是把這幾瓶酒喝掉,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嗯。」這是龍炎從來沒有破過的例子,今天居然為了這兩個女人破例了,不由地讓跟慣他的人驚訝了,但是都沒有表現出來,千雪和梅溪兩人都算是鬆了口氣,但是又難免頭疼了,這幾瓶酒,怎麼喝完,最後千雪還是扶著梅溪來到龍炎面前的玻璃茶几前,兩人都慌亂地拿起酒瓶就灌了起來,難喝,真的難喝。對於喝酒,千雪是酒量畢竟差的,但是不至於幾杯醉的,梅溪畢竟是混娛樂場所的,還算的過去,最後兩個女人都拚命地灌了兩瓶,千雪從來沒有把酒喝得那麼猛的,這次不到一瓶,頭開始暈了,身子也熱了,好辛苦,臉上開始了紅潤起來,本來的長髮紮起來的,剛才掙扎時候都開始蓬鬆了,眼鏡被龍炎丟掉了,整個人都被酒熏得暈呼呼的,不自覺地露出了迷人和迷漫的醉態,讓在場的男人都為之著迷了,剛才還覺得這個女人沒有什麼上等的姿色,現在才發覺這個女人如此地美麗動人,龍炎當然也看到這一切,深邃的眼眸微瞇,冷聲地說「全部退下,把她帶出去。」眼鏡男比較是瞭解主子的,帶著同樣醉意的梅溪離開和保鏢,留下了千雪和龍炎,千雪雖然是醉了,但是迷糊還是知道梅溪被人帶走了,想上前去拉著,但是醉意深了,一時沒注意摔倒在地上,睜著迷濛的眼睛看著被人帶走的好友,心裡難受,但是頭好暈。大門最後被關了起來,龍炎看著摔在地上的女人,也移動了腳步來到她的跟前,蹲了下來,抬起了女人的臉蛋,這張傾城的臉蛋這是簡直是妖嬈-嫵-媚可形容了,龍炎冷笑著,把女人的髮夾也一起弄掉,一頭長直腰的青絲凌亂地披散在女人的身後,更加顯得迷人,嫵-媚了,這可是個尤物啊!龍炎二話不說地把地上的女人抱起,放在沙發上,千雪被放在冰涼的沙發上,有那麼一下覺得清醒了點,看著眼前站著的男人,下意識地撐起了身體,帶著醉意看著他,「你帶她去哪裡?」龍炎沒有說話,還是看著她,千雪被看著渾身都不對勁,看著周圍都沒有人,只剩下他們,心裡發毛了,立馬站了起來,驚恐地說「你不是說我們喝完了酒,就放了我們嗎?現在你這樣是什麼意思?」龍炎挑了眉「那你們喝完了嗎?呵呵」
「可是你都把我們分開了,怎麼···」千雪怕了,怕這個男人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
「女人,你真是天真。嗯。」千雪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驚慌了,「那你想怎麼樣?」
「我想···」男人還真的停頓了下,「我想-干-你,怎麼樣。」龍炎輕笑著說,千雪這下驚醒了,連忙往後退,「你,你走開,你不能這樣,我不是那些女人。」千雪慌了,好想逃,可是男人不給,「那你是什麼樣的女人,對於女人在我的眼裡都是一樣的。哼。」說完,男人一把拉過千雪,不給她踹氣的時間,吻著那種紅唇,千雪死命地抵抗著,男人不依,霸道地加深了這個吻,手也從女人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男人冰冷的手觸碰到女人火熱的身軀,千雪冷醒了,張嘴咬著男人的唇,血流了出來,龍炎一下把女人甩開,邪魅地用著舌尖舔著傷口,冷冷地笑著「還真是個小野貓呢。呵呵。」千雪被摔在沙發上,為了能逃出去,抹去了嘴上的液體,噁心地擦拭著,倨傲地看著這個男人,「滾開,否則我真的報警,告你非禮。」男人聽完了,也只是譏笑了下,千雪眼疾手快的拿起桌上的酒瓶丟了過去,男人冷漠地側身躲開,酒瓶碎了一地,滿地是酒味,千雪再丟一個,男人還是當做小兒科避開,千雪就是趁著男人躲避的時候,快速地繞道沙發的後面,跑向大門,立馬拉開,可惜男人更加快,一把她抵著在門邊上,冷酷地說「女人,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信不信我把你做死去,都沒有人敢為你收屍呢?嗯」
千雪怕了,手被男人抓著,根本走不掉,身體被壓在門板上,男人陰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說著,「女人你倒是有點意思,這次我放了你,但是你無論怎麼逃也終歸回到我的手中,嗯。」男人霸氣的宣佈著,然後把女人放開,千雪才不理他,立馬拉開了門,狂奔了出去。男人只是才理理了自己的衣服,跟著也走出了門口,在門口待命的m隨時跟了上來,接著那些保鏢也跟了上去,只留下了那些無措的驚恐的經理們,大家互相望著,都歎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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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飛奔了出去,還是問了人家,梅溪在哪裡,才知道被人給帶到了休息室,找到了梅溪,梅溪已經被灌的七七八八了,看來剛才那些人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只是灌了不少酒給她,千雪只好把梅溪簡單地清理了下,換了衣服,讓幾個服務員合力抱她上出租車,去醫院檢查下,怎麼說都被打了,也要去看看才放心的。
最後的結果是梅溪的傷還算的上重了,需要住院兩周,這段日子都是千雪照顧,梅溪覺得很內疚,都是自己把一時心軟,害人害
害己的,「千雪,對不起,我也連累了你。真是對不起,還好那天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要不我會自責死的。」梅溪當時怕死了,誰不知道惹了龍少是會得到什麼的懲罰呢,那天只是叫她們喝完幾瓶酒而已,還算是命大了,「梅溪,幹嘛,現在沒事了,你以後注意點,要不你還是不要做那份工了,太危險了,那些人都是變tai的。」梅溪看了擔憂自己的好友,安慰著「沒事,我一般都沒有什麼機會能上到頂樓的,那天是花姐給我這個機會的,活該我居然做出了這樣的錯誤還真是被那個陪酒公主害死呢。」「嗯,那你以後要小心,畢竟那種場合很混亂,我那時候以為我們都會被修理的很慘的,還好,還好。」其實梅溪現在都怕,怕不知道那個龍少會不會再來找他們的麻煩,畢竟那個龍少是不能惹的主。千雪把粥到了出來,「好了,別想了,快吃點東西,你還要養傷呢,還有幾天就可以出院,要好起來。很快就過元旦了,我有假期,不如我們去附近的地方逛逛好嗎?當散心吧。」梅溪也點頭示好,自己這次在帝門犯得錯,被上面的經理罰了一個月薪水,花姐也被降了一級,也罰了薪水,還好沒有直接丟出帝門,畢竟沒有什麼娛樂場所比帝門的薪水高,而且梅溪身上又傷,上級也給了她一個月的假期,養傷好了,就要罰她在一樓的大廳做服務員一個月,而且薪水是跟服務員一樣的。在帝門管制員工是獎罰分明的,所以福利也是好的,就算是被降級和罰薪水,很多員工都很樂意,只要不踢出帝門就行了。因為在裡面隨便一個客人的消費都能頂半個月的薪水了,哪裡來的好福利啊。忍忍就過了。
過了中午,千雪要回學校了,碰巧張俊熙也來了,看了梅溪就千雪一起走了,其實在一個星期前,俊熙找過千雪,要她給答案,千雪也答應了,試著給兩個人機會交往,畢竟俊熙的確是個好男人,無論家事,學歷,樣貌,對人待物都是很好的人,加上又萬分努力地追求千雪,千雪也覺得自己可以給個機會他,所以兩人就試著交往了,但是還沒有跟梅溪講,畢竟她還在住院。俊熙開心的載著千雪回學校,兩人臉上都是帶著溫和的笑容,俊熙看了幾眼身邊的女人,覺得是個夢,心裡的女神居然答應了自己交往,害的他最近都覺得發夢一樣。伸手拉著千雪的手,深情地說「還真不想放開你,要不我們直接結婚算了。」男人渴望地看著女人,癡迷地說著,千雪覺得這個男人傻得可愛呢。抽出自己的手,帶著嚴肅地說「好了,我到了,快回去吧,今天下午我的課很滿呢。走了。88」千雪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男人也只好依戀地看著她走進校門,然後才依依不捨地開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