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阻止 文 / 未知
「你在說什麼,我不大明白」,他剛才說誰了?謝丹瑄?他出事了嗎?上官宓下意識蹙起眉頭。
「你當然不會明白」,南赫野無奈苦笑,看來他真是沒救了,會為了救情敵莫名其妙跑來這裡,「我也是昨日遇見鏡明才知道這一切的,原來謝丹瑄打從瑨都開始就知道我們行蹤,跟著我們,你還記得應悔嗎,其實他就是謝丹瑄」。懶
笑容凝固在臉上,上官宓霍的挺直身子,呆呆的看著他。
謝丹瑄是應悔?
「這…這怎麼可能」,她以為終於離開了他,原來他一直就在自己身邊,怪不得當初見面時他總看著自己怪怪的眼神,他還有那夜她與宋緋說話時他眼神的不對勁,怪不得…那天晚上她竟然還和他說了那麼多心裡話,可是既然是他這麼大膽跑來南瑨不像是他會做的事才對,「那他現在呢」?
她果然還是放不下謝丹瑄,南赫野輕輕歎了口氣,「前天晚上你被宋子戚帶走後,宋緋煙、聽月她們就遭到人暗算,好在謝丹瑄及時趕到憑我們兩人之力才抵擋住那群人,可是宋緋煙被抓走了,謝丹瑄去救她,進了隨園後就再沒出來過,昨日鏡明找我求我幫忙被我拒絕了,不想他今天凌晨竟然夜闖隨園找你,結果也被抓了」。()
「你的意思是我哥抓了謝丹瑄和宋緋煙」?上官宓輕聲吸了口涼氣,昨夜聽月根本沒說起在牢裡被襲擊的事,她從不隱瞞自己,除了上官傾的命令…是上官傾怕她起疑,突然明白過了,一股寒意從腳心升起,原來他一直抓了謝丹瑄,怪不得剛才他會提出那種要求,什麼只要等這次事情一結束就退位,謝丹瑄都落入他手中了,他當然不必在意了。蟲
「我哥他這個人心思狠辣,糟糕,謝丹瑄被他抓了這麼久只怕…」。
「碧兒,你有傷在身,不能亂動——」,南赫野一個箭步上去扶住她,「其實…你何必如此,你和他已經沒有關係了…」。
「我要去找我哥」,彷彿沒聽見般,上官宓推開他,跌跌撞撞的往門外走去,與剛走進來的聽月撞了個滿懷。
「喲,公主,您這是怎麼了」,白佑手忙腳亂的奔過來,「太醫說您根本不能出門啊」。
「少囉嗦,你們皇上去哪裡了,我要見他」,上官宓強撐著身子厲聲問道。
「奴才…奴才不清楚」,白佑神情緊張的道:「公主要見皇上嗎,奴才馬上去通知他」。
「站住——」,上官宓抓住她肩膀,右手掐住自己喉嚨,「他在哪裡,快點說,不然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
「使不得使不得」,白佑嚇得雙腿發抖,「皇上他在牢房裡」。
「是不是在審問謝丹瑄」?上官宓啞聲道:「你馬上帶我過去見他」。
「成成,只要公主不傷害自己」,白佑急急忙忙點頭。
天牢。
「嘩——」,一盆冷水當頭潑下,嘩啦啦從身上留下來,流落在地卻是一灘血水,翻紅的肉暴露在空氣中,見者驚心。
「嗯…」,再次從昏迷中甦醒的謝丹瑄勉勵睜眼才看清面前披頭散髮的鏡明,「鏡明…你怎麼…」。
「皇上,是鏡明該死,鏡明沒用,救不了你」,鏡明痛心疾首的攥緊拳頭,硬生生忍著才不至於掉下眼淚,「上官傾,如果皇后娘娘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一定不會原諒你的」。
「閉嘴——」,上官傾神色勃然一變,盛怒的一揮衣袖,鏡明「騰」的撞在牆壁上,哇的噴出鮮血,「朕警告你,她已經不再是你們北瑨的皇后」,深深的吸了兩口氣,面色稍頎,「也罷,碧兒她已經答應了我從今以後與我拋棄這一切長相廝守,朕也不需要與你們生氣了,今日就讓你們解脫」。
「你剛說的…是真的」?謝丹瑄艱難的啟齒,她竟答應與他長相廝守?這不可能,不可能的。
「難道你覺得她該一直記得你嗎,你這個手下敗將」,上官傾漠然走至他面前,負手而立,「我也沒時間陪你耗了,臨死之前,你有什麼想說的」。
謝丹瑄面如死灰,片刻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想不到…想不到他謝丹瑄也會有今天,他一直自詡聰明,任何事都能掌握手中,哪怕是皇位都能被他奪過來,在朝廷、後宮之中都是機關算盡的利用所有人,不曾想到最後竟是這樣一個結局。
「我一直告訴自己感情是多餘的,卻不想…還是沒逃過一個情字,六年前為了一個女人結果與皇位失之交臂還毀了容,不想六年後又為了另一個女人冒著生命危險之身跑來了南瑨,我真是瘋了」。
「謝丹瑄……」,另一邊宋緋煙抓著欄杆怔怔的看著他,興許是真的快要死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這樣嘲弄、諷刺、絕望的神情。
「好,我答應你」,上官傾蹙起眉頭,不耐煩的朝身邊的人丟去一個眼色。
侍衛拔劍走過去,拎起他的肩胛。
「住手,不要殺皇上——」,倒下的鏡明不知從哪兒冒出的力氣抱住他的腿。
「滾開——」,侍衛怎麼甩也甩不開,惱羞成怒,一劍刺進他肚子裡。
「皇…皇…上」,鏡明睜大猩紅的雙眼,「鏡明…不能再…保護…您了…」,說完腦袋一歪,沒了呼吸。
「鏡明——」,謝丹瑄咆哮,生生的痛讓他睜大了痛苦、震驚的雙眼,他從不在意他人的命,卻不料他在死掉的最後一刻都在為自己著想。
「你也不用太傷心了,很快我就會送你們團聚的」,侍衛抓住拎起他的肩胛,抬件正欲刺下去。
「住手——」,嘶啞的聲音忽然從牢房外傳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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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睏啊,明日繼續……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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