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軟禁 文 / 未知
「朕就是在和你說郎西失蹤的事」,謝丹瑄盯著她,譏誚的說:「這事本就和你有關,若不是你和南赫野私下有什麼,郎西不過是個孩子,為什麼南赫野會被他劫走,我只想讓你和孩子好好團聚,讓他多陪陪你,你所做的一切卻簡直把朕當惡魔一樣,難道朕會害一個孩子」?懶
上官宓心煩不已,但她還是仔細冷靜下來回頭犀利的目光掃過聽月和醉雲,見她們眼底閃爍的神色,頓時有些明白過來,也許…真的是南赫野,不過她怎麼也想不到南赫野還在她身邊,莫非…當日在興旺鎮提醒她速速離開的其實也是南赫野?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不是叫他走嗎?
不過如果真的是南赫野帶走了郎西,她倒是放心了,至少那孩子不用捲入這皇宮裡。
見她不說話,謝丹瑄心一點一點的變冷,「怎麼不說話了,是被朕說中了嗎,上官宓,你口口聲聲總說朕的不是,那你呢,先是上官傾,又是南赫野,朕…甚至都懷疑郎西是你和南赫野的兒子——」。
鳳儀宮靜的心驚肉跳,所有人都抽著涼氣,上官宓更是用極度不可思議而又震驚、失望的眼神看著他,縱然已然對這個人死心了,可畢竟也曾恩愛甜蜜過好一段日子,除了他之外她就沒讓別的男人碰過,他就這樣懷疑他的,他根本不信她,委屈的眼圈一下子紅了,深深的用力吸了兩口氣,指著門外,「你走,你給我走——」。蟲
謝丹瑄本已有些後悔了,她卻好不給自己的面子讓他走,從沒人敢這麼和他說話,氣極了,「怎麼?被我說中心事,惱羞成怒,他總是娘親娘親的叫,我當時怎麼就壓根沒懷疑過,現在回想起來還發現你們蠻像的…」。
「你別忘了,他當時也叫你父皇」,上官宓忍無可忍,咬著牙根衝過去用力的將他往外推,「謝丹瑄,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永遠不想」。
她平時很少動手,教養極好,可是真正發起怒來還真謝丹瑄連連退出了數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謝丹瑄惱怒交加,指著她身體發抖,「上官宓,朕是皇帝,你膽敢這樣對朕」。
「好啊,我知道我自然不像你其她女人一樣懂事,你討厭我,不信我,大不了你就廢了我,你再也不用猜忌,反正我也早就受夠了…」。
「呵呵」,他怒極反笑,「朕看你是被說中心事惱羞成怒、無地自容,想讓我廢了你,我偏不,你就這麼不待見在朕,可這後宮偏偏是朕的,只要我一日不廢你,你還是朕的女人」。
「既然你不願走出鳳儀宮,那好,從今天開始沒有朕的也許你便再也不要走出來了,朕讓你一直一直呆裡面,你要鬧,我就陪你鬧,看誰耗的久,想讓我放你出宮和南赫野成雙成對、朝夕相處,你們做夢——」,他連連冷笑了好幾聲,漲紅著臉瞪了她好幾秒,才憤憤然的衝出了鳳儀宮。
常安看了看,著急的跺跺腳,「哎喲,皇后娘娘,您的話怎麼能這麼寒心啊…皇上這幾日夜夜都在思念著您,您這幾日做的事都傳到朝堂上去了,文武百官齊齊上書逼著皇上廢後,今天早上皇上大怒了一頓,還把陳御史打了八十大板,皇上…他心裡就是放不下娘娘啊」。
上官宓索性閉上眼避開身去,「無論他做再多的事都與我無關了」。
「娘娘您…唉,這是何苦,您這樣鬧下去痛苦的是您,反倒暢快了那些個千方百計破壞您和皇上關係的人,臣不信娘娘不在乎皇上」,常安歎了口氣只得離開。
上官宓心力交瘁的跌坐進椅子裡。
她真的…真的很討厭他那個樣子,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要懷疑她,而他…卻從不會站在她的立場想想她的痛。
他真的是喜歡自己的嗎,不是因為她破壞了他皇帝高高在上驕傲的尊嚴,才不肯罷休嗎。
「皇后,您別太生氣了,南將軍說一定會救您出去的」,醉雲蹲下身握住她雙手,為她心痛的說:「到時候離開了這我們就自由了,也能和郎西團聚了」。
「真的是他…」,上官宓頭疼的看向聽月:「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好好和我交待」。
「請皇后不要怪罪我自作主張」,聽月跪倒在她面前,「當日在曲洲皇后讓奴婢送南將軍離開,可是南將軍不肯,他說皇后和皇上不適合,遲早會分開,皇后進了後宮肯定會痛苦,他說要留在瑨都,要護娘娘周全,娘娘若哪一日覺得呆不下去、受不了了,他還毫不猶豫的帶您離開,在避暑山莊的時候,皇上讓皇后您日夜兼程的回宮救梨妃,您雖然什麼都沒說,可是我們跟了您這麼多年,比誰都皇后你心裡的苦,我們為您心痛,我才會自作主張將這件事告訴南將軍,南將軍非常的憤怒,再加上他知曉皇后要將郎西帶回宮的事,於是他召集名劍山莊的舊屬設下埋伏,帶走了郎西」。
「那郎西現在和他在一塊,他知不知道郎西的身份」?上官宓低聲問。
「是的,他知道,他一直跟在皇后身邊」,聽月磕了一個頭,哽咽道:「請皇后責罰」。
「你…」,上官宓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原來那日飛鏢傳信給她真的是南赫野,是了,她在瑨國呆了這麼久,除了南赫野有誰會這樣幫助她,「聽月,你可知你這樣做讓我以後如何報答他,我欠他的情要如何償還」,她更不敢相信南赫野會為了她放棄南瑨將軍的位置,只是為了保護她,如何謝丹瑄能有他一半對自己的心就夠了,只可惜他不是他。
「當時南將軍執意要留下來,我也是被他感動,而且我覺得南將軍說的很有道理,其實…我倒覺得南將軍才是值得皇后您真心相待的人…」。
「我早已配不上他」,上官宓搖搖頭,「如果我會喜歡他,早在之前就喜歡了,人與人之間總是有份奇妙的吸引力,有些人你相處一輩子也未必會見得愛上,而有些人只需要短短幾分鐘或者一個眼神…也許…」,便從此是萬劫不復了。
「就像皇上和皇后嗎」?醉雲握拳憤怒的說道:「可他實在過分,竟然讓桑梨有了他的孩子,而且還是個龍鳳胎,這一路上我光想想就快氣死人了,這跟當後媽有什麼兩樣」。
「醉雲,別再說了,我已經決心要離開了,我想好了,等離開這裡後我就回新月國找我哥…」,然後想辦法一起回到她們那個年代去,這樣至少能避免上官傾和謝丹瑄一番生死較量。
--------------------------
皇后被軟禁的消息一下子傳於整個皇宮。
「哎,你說皇上究竟是不是要廢皇后,我聽說啊,那日皇上又怒氣沖沖的走了,都一個月了,皇上再沒踏進過鳳儀宮」。
「我看啊也未必,不是說前些日子陳御史公然諫言廢除皇后,結果惹怒皇帝,龍顏大怒杖責八十大板嗎,當天皇后就惹怒了皇上,皇上到現在都沒廢掉皇后,這說明啊皇上心裡還是捨不得皇后,這皇上啊,只是拉不下面子」。
「話雖如此,可你還記得嗎去避暑山莊的時候皇后的姑姑來了,也就是醫聖絕媚,還有皇后的乾兒子,聽鳳儀宮的宮女私底下議論吵架的事和一名孩子有關,我看啊十有**就是那個孩子,皇上生氣說那個孩子是皇后和別人生的」。
「什麼,有這事,不過話說回來那孩子總是娘親娘親的叫,我也見過一回,還真像親生母子呢」。
「好大的膽子」,花叢後忽然走出來兩個宮裝迤邐的女子,其中一人姿容艷麗,胸口粉色的面料上繡著金雀雲菊的圖案,另一人臉色稍差,卻雍容嫵媚,兩人髮鬢上的金步搖璀璨耀目,身份顯貴,問話的人正是那名姿容艷麗的女子,她柳眉倒豎著,盛氣凌人,正議論的兩名宮女嚇得顫抖跪在地上,「奴才們叩見梨貴妃、玉貴妃」。
桑梨淺淺笑著,劉玉粹冷眸轉向地上的兩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宮裡議論後宮主子們的是非,你們是哪個宮的」?
「奴婢們是咸寧宮的,兩位娘娘饒命,奴婢們再不敢胡說了」,兩名宮女急的直磕頭。
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