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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2廢柴》章 節目錄 67NEW 文 / 絕世貓痞

    伺候老公、照顧孫子、預習課程、修煉內功,外加一次短途旅行,漫長的暑假似乎刷一下就過去了,當金易帶著一身曬成陽光色的皮膚和古晨回到家裡,阿斯頓大學的開學信和ntu的歸隊通知已經躺在了郵箱裡。

    古晨的腿傷基本痊癒,復健療程早就結束了,後期只要訓練時小心點就沒什麼大礙,身上其他地方的傷疤也逐漸脫落,本來醫生建議做皮膚修復術消除痕跡,但ntu將來可能涉及外星作戰,嚴禁此類手術,大大小小的疤痕只能繼續留在他身上,這讓追求完美的自戀帝十分鬱悶。

    「你已經夠美了,再說又不是娘們,多點傷疤多霸氣啊,我想有還沒有呢。」金易看著在鏡子前面來回晃悠歎氣的老公,無奈地安慰著他,古晨比他早一週報道,明天就要去軍港了。

    古晨赤著上身看鏡子,他左半邊身體從肩膀到胸腹佈滿粉色的傷疤,大大小小有七八處,因為當時在海底延誤了治療,後期縫合不太平整,看上去多少有點猙獰,不過聽了金易的話還是好歹有點安慰——這些傷是讓他多了幾分滄桑的男人味,比白白嫩嫩的老婆酷多了。

    「行了吧,差不多了吧?還要啥?」金易幫他收拾行囊,收拾好了問他,古晨大致掃了一眼,道:「夠了,其他的到港口都會配備,ntu和信息部不一樣,很多東西還不一定讓帶進去呢。」

    「哦。」金易打開比利比利看地圖,古晨服役的海軍第一集團軍ntu部隊駐紮在索羅斯軍港,雖然職能架構是全方位立體式的,但更偏向於岸基部隊,因此並不像艦艇部隊那樣需要長期在航母上生活,駐地離索羅斯市區也不算遠,生活應該不是那麼枯燥。

    「我想過了,兩隻小狗我們留一隻,小黑送給陳向東吧,畢竟他的狗是它們的爸爸。」古晨說,「開學了你還要把花妞母子送過去,老這麼麻煩人家也不太好。」

    金易有點捨不得,但還是點頭:「知道了。」

    「嚴一城和我談過,ntu服役第一年沒有探親假,所以我未來一年都不能回來了,只能你去索羅斯看我,不過機票食宿部隊都會承擔,你只要每個月定好日子給後勤部發個郵件就可以了。」

    「一年都不能回家?」金易詫異道,這是什麼規定啊?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規定是這樣,一年後才可以每半年休假一次,不過到時候也許我們已經開赴依達星了,所以……聽上去意義不大。」古晨聳聳肩。

    結婚才一個多月就要面對如此曠日持久的兩地分居,金易有點接受不了,再說如果古晨這麼久都回不來,那雙修怎麼辦?最近他正在突破第四層內功,馬上就要修煉第五層了,要是一停幾年,那他啥時候才能擺脫上官徹?慢說教主受不了,他自己也受不了啊!

    這其實是嚴一城的陰謀吧?怪不得不阻止他們結婚,這樣跟不結婚有什麼區別?

    古晨換了睡衣坐到他身旁,看看他無語的表情,輕輕撫摸他頭頂:「別這樣親愛的,雖然一個月才能見一次,但每次我都會盡量餵飽你的。」

    「誰特麼的在擔心這個!」金易揮開他的手,「老子學習這麼忙,還不一定有空去臨幸你呢!」

    「喔喔,你難道忍心看著老公一個人在部隊干靠麼?唉……還好我們離索羅斯市很近,也許你不來的週末我可以去市裡的酒吧找點樂子。」

    「你敢!」金易凶他一眼,「要小爺給你也定做個貞操褲嗎?很不錯的喲很萌的喲。」

    「……不必了,只要你按時來,我一定會謹守夫道的。」

    古晨走後一周,金易處理好家裡一應事務,收拾東西回到了雙子城的學校。

    接下來的一個月過的充實而忙亂,大二課程比大一多了幾乎一半,除了生物機械系的必修課,選修課學分要求也是一大堆,金易絞盡腦汁選課上課,想想上一世那個渾渾噩噩的三流高中掉尾生,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在聯邦聞名遐邇的軍校裡混了一年了。

    未來會怎樣,是按部就班進入軍界,還是像一年前剛來時想的那樣早早復原考個公務員?關於理想金易想的不多,但不知不覺間後者已經淡出了他的腦海,自打和古晨在一起,自打捲入金悟真復活事件,他的生命似乎就朝著自己也無法把握的方向飛馳而去,再也不是雞拐子街那個只顧眼前胸無大志的廢柴了。

    進入九月,雙子城的氣溫漸漸降了下來,頗有了點秋高氣爽的意味,校園裡茂盛的石榴樹開始結出纍纍果實,一些闊葉喬木隱隱褪去翠綠,顯出變紅的趨勢。()

    氣候好了,但也許是學業壓力太大的緣故,金易的身體卻頗有些跟不上了,最近總是嗜睡,實驗課還好,畢竟要忙來忙去的動手幹活,理論課就不好意思了,像音樂欣賞什麼的,上到一半就打盹敲的桌子砰砰響,氣的教授把他趕出去好幾次,有一次還差點給了處分。

    金易都要鬱悶死了,雖然他沒什麼音樂細胞,但也不至於一上課就催眠成這樣吧?一定是秋乏太嚴重了。於是接下來縮短了晚間自習時間,盡量保持九個小時以上的睡眠,就算如此,還是每天哈欠連天,跟抽了大煙一樣。

    一個月後,金易向索羅斯軍港申請了夫妻探親,很快就收到了後勤處的回信,信裡感謝了他對聯邦海軍的支持,並附上了往返電子機票,歡迎他在規定的三天內來軍港小住,並參觀美麗的聯邦第一大海濱城市索羅斯。

    為了不耽誤課程,金易申請的是紅眼航班,在飛機上極不舒服地睡了一宿,天亮時到達了索羅斯機場,一出大廳就看見英俊的老公無比騷包地斜靠在一輛軍車上,曬的黝黑的皮膚在陽光下閃著健康的亮澤,衝他齜牙一笑,雪白的牙齒閃閃發亮。

    「想我了嗎?」古晨一上來就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金易剛下飛機還有點恍惚,差點跌倒在他懷裡,古晨雙臂在他身上勒了勒,皺眉,拂起他額頭的碎發:「你怎麼了,怎麼瘦的這麼厲害,暈機了嗎?臉色好差。」

    「啊?我不暈機啊……好吧是有點暈來著,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很容易困。」金易哈欠連天地揉眼睛,「你不知道這學期課程有多變態,連打球的時間都沒有了,每天光睡覺都來不及,可能是缺乏鍛煉吧,亞健康啥的。」

    「我不在你就是這麼照顧自己的嗎?」古晨不高興地說,將他的行李丟上車,抱起他往副駕位上一放,「算了,明天帶你去市裡醫院做個體檢吧,上次體檢還是高中畢業時候的事了,都一年多了別出什麼問題。」

    「喂喂大庭廣眾別這個樣子好麼?我又不是沒有腿!」金易最近總是沒來由煩躁,脾氣比以前更加暴躁,恨恨踢了一腳車子,古晨沒想到一見面他就這麼大火氣,詫異道:「你這是怎麼了?中二期去而復返了嗎?一個多月沒見了我抱你一下而已,為什麼發這麼大火?」

    金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沉著臉將安全帶扯出來卡在身上,道:「你才中二你全家中二,我只是……太餓了吧大概,血壓低就容易生氣。」

    古晨發動了車子,卻不走,忍不住捏著他的下頜仔細看他臉色,道:「你鼻子怎麼了?跟人打架了嗎?怎麼青了一片?」

    「我哪有時間跟人打架啊,上課睡覺都來不及呢。」金易白他一眼,到底還是打開鏡子看了看,果然見鼻樑上一小塊淤青,很淡,像是很久以前被人揍了一拳的樣子,若有若無的青褐色沿著顴骨呈放射狀暈出兩條更淡的痕跡,依稀還有些細小的斑點。遲疑道:「會不會是暑假出去旅遊的時候曬傷了?以前怎麼沒注意?」

    「因為以前根本就沒有。」古晨的眉頭皺了起來,心中浮上淡淡的不安,但又告訴自己這不可能,明明每次都採取措施了不可能這麼快就……

    「算了又不是靠臉吃飯的。」金易合上鏡子,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古晨還想和他訴說點離愁別緒什麼的,結果剛出機場他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就這麼睡著了。

    路上休息了一個來小時,精力續上了點兒,到軍港的時候金易被古晨叫醒,覺得腦子清明了許多,也許是海邊空氣比較好的原因,也不像平時那樣氣短胸悶了,自己拎著行李下車,一落地就被一個柔軟的身體撲了滿懷:「小哥!你也來探親了嗎?早知道跟你一路啦!」

    嚴一靈一身淺藍色休閒裝,頭上頂著個漂亮的太陽帽,身後站著表情倨傲的嚴一傑,手裡提著妹妹的旅行箱。

    「小靈子你也來了啊。」金易對這個妹妹還是很喜歡的,這姑娘自打高中畢業舞會上一鳴驚人之後,就成了貴族圈少年「非主流叛逆派」的偶像人物了,多少染著綠頭髮把耳朵打成蜂窩煤的騷年騷女都將她奉為非主流教母,還把她的照片廣泛地印在各種周邊產品,比如卡套、掛件、手辦等物件上。

    入秋後她進入了阿斯頓大學通訊學院,成了金易隔系的師妹,雖然倆人幾乎不在一個院裡上課,金易還是每天都能聽到關於她的各種小道消息——他們宿舍有個嚴一靈的死忠粉,每天供著她的照片求全科不掛,沒事還拉著金易燒香,和他一起念什麼「信教母得永生」之類的胡話。

    雖然這樣震撼的結果比較出乎意外,但被大眾如此膜拜還是充分滿足了十七歲少女的虛榮心,因此她對金易這個不靠譜的哥哥也是越發的敬愛了。

    「小哥你是來看老公的嗎?」嚴一靈親熱地挽著金易的胳膊,「二哥和你老公是戰友噢,不過他說他下午要忙,不如你們帶我一起參觀軍港好不好。」

    「行啊。」金易一口答應,想起古晨還在身後,回頭詢問地道:「行嗎?」

    古晨冷冷的目光刺向他們挽著的胳膊,在金易識相地鬆開了以後才皺眉道:「當然可以。」

    「呀,我該怎麼叫你呢?」嚴一靈笑瞇瞇看著小哥的腹黑忠犬攻,「叫三嫂還是三姐夫……」

    「叫我古晨就可以了。」古晨一頭黑線地打斷了她,「金易不太舒服,我帶他回宿舍休息一下,一個小時後樓下見,我帶你們出去轉轉。」說完便拖著金易離開了,自始至終都沒有理嚴一靈身後的嚴一傑。

    嚴一傑冷峻的目光隨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直到妹妹不高興地捅了捅他的腰:「二哥,你幹嘛每次看見小哥都是一副要炸毛的表情啊?明明他人不錯的啊。」

    嚴一傑冷冷看了一眼妹妹,道:「你忘了媽媽是怎麼死的了嗎?」

    嚴一靈嘴角的笑意暗淡下去,嘟囔道:「媽媽的抑鬱症又不關他的事。」

    「沒有他爸爸我們的媽媽又怎麼會鬱鬱而終?」嚴一傑低聲但憤怒地道,「一靈你還小,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當初爸爸為了那個金悟真確實起過離婚的念頭,媽媽她本來多少年就和爸爸不和,這件事是把她送進療養院的最後一根稻草!」

    嚴一靈大大的眼睛眼神略有些空洞,良久歎了口氣,道:「二哥,大人的事我不清楚,也許金悟真做的不對,但真要說起來爸爸的錯誤不是更大?小哥他這麼多年不是比我們還可憐麼?」

    「你們女人的同情真廉價!」嚴一傑冷笑。

    「二哥!」嚴一靈不滿地叫道。

    嚴一傑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太重了,道:「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走吧。」視線望向遠處,古晨的背影已經看不見了,想想他平時在訓練中出色的表現和過人的直覺,又想想大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jj抽風,這是昨天的章節,今晚還有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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