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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2廢柴》章 節目錄 64NEW 文 / 絕世貓痞

    禮堂後台,金易獻寶似的將編織袋打開,嘩一下倒了一桌子,洋洋得意道:「來吧妹子,哥哥這就帶你上前線了。」

    嚴一靈看著滿地花花綠綠的衣褲裝飾,有一種做夢般的感覺——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看上去如此詭異,如此……廉價?

    「學姐,學姐你準備好了嗎?還有五分鐘就開始了哦。」一個學弟敲了敲化妝間的門,好心提醒著,「主持人已經在報幕了,麻煩學姐抓緊時間噢。」

    「來吧,沒時間了,趕快裝扮起來吧!」金易將花衣服紅肚兜塞給嚴一靈,自己抱著白短褂黑燈籠褲衝進更衣室,三下五除二穿好了,白羊肚毛巾往頭上一扎,立馬成了半吊子陝北楞娃,齜牙一笑跳出來,喊:「好了沒妹子?」

    嚴一靈無奈之下穿好衣服出來,連鏡子都不用看,看一眼金易就知道自己現在看上去是個啥水平了。

    「呀,你這個妝畫的太高貴了,和咱的衣服不符嘛!」金易撈起化妝桌上一盒腮紅,拿著大號粉刷給嚴一靈塗了個標準的紅二團,讚歎,「完美!」

    嚴一靈鼓起全身上下所有的勇氣照了照鏡子,只覺得兩腿之間某幻肢「卡吧」一聲碎了,而且碎成了粉末。

    早知如此,還不如帶著大叔來跳舞啊嚶嚶嚶嚶……

    「學姐,該上場啦!」

    大幕拉開,不管校花小姐願意不願意,已經被她邪惡的小哥拉上了舞台,觀眾席上一陣抽氣聲過後,震天價的民俗音樂在大禮堂響了起來,鳳凰傳奇火力全開,一首最炫民族風唱的如火如荼:「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嚴一靈愣了兩秒,牙一咬腳一跺,豁出去了,齜牙咧嘴跟著她小哥歡快滴跳了起來。

    混搭吊絲二人組在禮堂內艷壓全場,禮堂外的某水星皮卡內,古晨的蛋也靜靜碎了。

    誰能告訴他這視頻是怎麼回事?躺在沙發上被人s|m的那個長的跟他一模一樣的人是誰?蹲在旁邊笑的無比腹黑淫|蕩的和金易一模一樣的人是誰?更重要的是,躲在某個黑暗角落裡錄這個錄像的人,是誰!

    噢!是誰!自戀帝仰天長嘯,差點把手裡的智腦一口咬碎。

    然而天才畢竟是天才,能做他人之所不能做,自然也能忍他人之所不能忍,悲憤過後背景內所有扭曲的黑線都化成了內心邪惡的力量,混合著多日來雙修出的真氣翻騰在他肚臍以下大腿以上,讓他有一種想要報復宇宙的欲|望!

    行,趁人之危是吧?

    看誰狠!

    在古晨強壓怒火將表情恢復到面癱狀態以後,大禮堂旁邊的角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瘦小的人影顛兒顛兒地走了出來,金易一張小臉笑的見牙不見眼,敲敲車窗:「滅哈哈哈,快開門迎接今天的舞會之王吧,我說你是欠揍還是怎麼的,居然沒有來看我表演?我打賭你一定會後悔的。」

    古晨冷漠地看著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某人,淡定地打開了車門:「我有點很重要的事要處理,耽擱了。」

    「啥事兒啊?比見證我揚名立萬的時刻都要重要?」金易爬上座椅不滿地道。

    「嗯,幫人做一個大片的後期。」

    「啥大片?」

    「情色大片,改天單獨放給你看。」古晨陰冷地笑笑,繫好安全帶,忽然發現金易眼神有點不對,湊近他嘴巴聞一聞,皺眉道:「你喝酒了?」

    「哎呀被粉絲逼的啦,就喝了半杯,低度數的果酒,應該沒事。」金易打了個酒嗝,臉蛋紅撲撲的,眼神也有點迷離。古晨不放心,掏出酒精檢測器讓他吹了一下,確定在過敏量以下才邪惡地笑了。

    今晚和那晚的情況還真是像啊,只是主角狀態倒了個個兒。

    一路回到獅子街的家裡,已經時至午夜,金易到底不勝酒力,喝了半杯已經搖搖晃晃站不穩了,古晨停好車,索性扛著老婆上了樓,二話不說把他往沙發上一丟,給浴缸放著水,又去廚房尋找金易的作案凶器。

    金易哼哼唧唧躺在沙發上翻滾,古晨把所有的櫥櫃翻了一遍,終於在最角上的櫃子裡發現了一箱情趣用品。

    這東西是哪兒來的,他目前還不感興趣,至少今晚,他只要知道怎麼用就行了。

    天才比廢柴牛b多了,古晨抱著箱子十分鐘就搞清楚了所有器具的用途,獰笑著走近了沙發。

    「老婆?」古晨一邊解他的襯衫紐扣一邊溫柔地說著,「還記得你們放春假之前那天晚上自己做過什麼嗎?」

    金易糊里糊塗看著他,想了半天頭頂上問號一閃,搖頭。

    「失憶症可是很嚴重的病症哦,要早點治,不過放心吧寶貝我會幫你回憶起來的。」古晨駕輕就熟地將老婆扒光了,扛起來走進浴室,輕輕往浴缸裡一丟,反鎖房門居高臨下看著他,開始時裝展示似的脫自己的衣服,「來吧,在大幹一場之前我們先洗白白吧。」

    金易雖然有點醉,但還不至於完全失去理智,隱約覺得他今天表情有點瘆的慌,在浴缸裡撲騰了兩下,扒著邊邊擔心地問:「你你你今天怎麼怪怪的,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啊?直說唄。」

    古晨無辜地看著他:「怎麼會?我才剛剛知道原來你有些特殊的嗜好,嗯,情趣這種事呢,你還是早點告訴我的好,我一定會在各方面都好好滿足你的,嗯哼。」

    金易有種小綿羊被大灰狼玩弄的感覺,雖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幹啥,後背的汗毛都炸了起來,扶著牆想爬出來:「內啥我不想洗了,跳舞好累的,我睡覺去了啊親愛的,今、今晚的雙修先欠著吧……」

    「哎——」古晨一根指頭就把他戳回去了,撲通一聲濺出一地水花,「從今天起,本店概不賒欠,該是哪天做的,就得哪天做,明白?」說著長腿一伸便跨進了浴缸,帶著輔助器的左腿往浴缸沿上一搭,一把就把滑溜溜的金易摟到了懷裡,愛憐地給他搓了一身泡泡,「叭」地親了一口,道:「寶貝真香。」

    瞧著他風情萬種的樣子金易真覺得自己見鬼了,吶吶道:「謝謝啊,你洗夠了沒?我可不可以出去了?」

    古晨搖頭,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個黃色橡皮鴨鴨,一捏鴨子飆了金易一臉的水,「急什麼,外面洗了裡面還沒洗呢,來吧,今天老公好好為你服務一把,一定把你洗的白白嫩嫩,裡外乾淨。」

    哪來的橡皮鴨鴨灌腸器?好眼熟的樣子……金易一時想不起來,卻預感到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好像發生了,搜腸刮肚想了半天,猛的尖叫一聲:「啊!」你妹啊這東西他是怎麼翻出來的?我不是都藏到櫥櫃頂上了嗎?難道、難道那晚的事暴露了?

    一盆冰水從頭灌到腳,金易全身的毛孔都叫囂著「快跑」二字,瘋狂地在古晨懷裡撲騰起來:「你你你想幹什麼?嗷!放開我!我我要去睡覺了嗚嗚嗚……好疼,你你你這個鬼畜……」

    橡皮鴨鴨一頭已經被塞進了他的身體,古晨一隻胳膊箍著他的腰,一隻手捏著鴨子一下下往進灌水,金易撲了兩下就軟了,為了準備舞會他晚上就沒吃飯,從中午十二點到晚上一點,整整一個對時過去了,除了半杯果酒肚子裡什麼都沒有,壓根不是他的對手。

    金易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完了,惹到自戀帝那後果是相當的嚴重,眼看自己肚子漸漸鼓起來,只能裝柔弱抱著古晨的腰嚶嚶嚶嚶求饒:「我我我錯了,你看在這是你自己的身體的份上就饒了我吧,嗚嗚嗚,我要肚子漲破了崩你一臉血,你也不忍心不是?」

    「你以為我是你嗎?連體積都算不準?」古晨灌完一波將他抱起來往馬桶上一放,食指點了點,「別以為我腿傷了就抓不住你,有種你跑了試試看。」

    金易被橡皮鴨鴨折騰的一身汗,老老實實蹲在那,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一邊嚶嚶一邊討價還價:「分期付款行麼?」

    「不。」

    「我明天給你做滿漢全席?」

    「不。」

    「我認你當爹?」

    「不。」

    「那我給你生個孩子。」

    「……現在不需要,以後再說。」

    金易絕望地咆哮起來,「那你想怎麼樣啊?」

    古晨食指搭在嘴上噓了一聲:「秘密。」

    一刻鐘後,裡外洗白白的金易被老公丟到了大床上,古晨將燈光調到最低,坐在床沿上翻箱子,將調教工具一個一個掏出來給他展示:「捆綁喜歡嗎?蠟燭呢?皮鞭?」

    金易像被鬼子抓住的黃花大閨女一樣抱著被子縮在床角,恐懼地搖頭,再搖頭,古晨翻了半天拿出了那個曾經折磨過自己的硅膠軟管,道:「還是用你最喜歡的這個吧。」

    誰喜歡啊!金易頭皮一炸,剛想跑就被他拽著腳踝拉了回來,分開兩腿用皮銬銬在床架上,古晨一邊往硅膠管上抹潤滑劑,一邊幽幽看著他的眼睛,動作那叫一個溫柔,那叫一個緩慢,跟慢鏡頭似的,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金易酒勁還沒散,被灌腸灌的腿都軟了,躺在那直哆嗦。古晨好整以暇地塗完了,高大的身軀壓上來,拿著軟管從他胸口拖到小腹,在肚臍上曖昧地畫了幾個圈圈,然後像兩個月前金易對他做的那樣,握著金易的小鳥一點點塞了進去。

    金易深刻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當按摩管全部塞進去以後,虛汗出的把身下的床單都濕了一片,倒不是疼,古晨手法比他好多了,但那地方是何等敏感脆弱的所在,那種酸脹的不適感簡直能把人逼瘋了去。

    金易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由著他折騰,跟生孩子似的一直深呼吸,等全都塞進去,古晨也呼了口氣,擦擦手拿起了遙控器,道:「別著急,我們一點點來。」

    金易總算知道那晚之後為啥古晨一整天走路都弓著腰了,尿道刺激根本是什麼刺激都無法比擬的殺器!跳蛋算個啥,狼牙棒都沒這厲害啊!

    在床上叫起來他從來不知道節制為何物,比a|v女|優還要敬業,咦咦嗷嗷很快嗓子就喊劈了,瘦長的兩腿把床單床墊搓揉的跟抹布一樣,腳踝本來就是敏感之處,被皮銬一摩擦簡直跟點了穴似的,兩腿間那玩意翹的老高,硬的跟鐵一樣,偏偏眼兒上被堵住了,一滴都流不出來。

    「舒服嗎?喜歡嗎?」古晨玩弄著手裡的遙控器,時快時慢地調整著頻率,眼神卻疼愛地看著老婆,金易眼淚嘩啦啦流了一枕頭,嗚嗚道:「喜歡你老媽!你夠了吧,快、快把那東西抽出來,老子要被你玩壞了!」

    「你玩我的時候就沒想過這麼玩會玩壞嗎?」古晨本來都有點心軟了,被他一罵忽然想想那天早上起來撒尿時那種錐心的疼痛,剎那間又是心硬如鐵,冷笑著並起食中二指一下下彈著他挺翹的某物,跟彈西瓜似的,引起老婆一陣難耐的戰慄。

    金易大口哈氣,斷斷續續道:「你搞搞清楚,我當初可沒這麼彈你,你你你也太不地道了吧!」

    古晨一笑,翹著左腿側躺在他身邊,一邊輕柔地吻他的耳朵,一邊握著他一下下從根上擼到頭上,力度適中,尺度完美,服務十分周到。

    又難過又爽,金易特想罵娘,奈何氣息急促手腳發麻,憋的連話都說不出來,慢慢的欲|望被挑逗到最高峰,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求你了,讓、讓我……」

    古晨沒等他說完就猛的將軟管抽了出來,金易嗷的叫了一聲,整個身體弓了起來,噴了好幾下才癱在了床上,鼻尖眼睛都紅彤彤的,像塗了胭脂一樣。

    古晨俯身下來,溫柔地吻他,舌尖往下舔舐他的下巴、喉結、胸口,將他射在自己身上的東西舔起來,強硬地塞進他自己嘴裡,堵著他的喉嚨逼他嚥下去,道:「好吃嗎?」

    金易本來喝完酒就有點反胃,吃完自己兒子噁心的都要吐了,乾嘔了兩下,呸呸道:「你去死吧鬼畜!」

    在床上翻臉不認人是他的常態了,古晨也不以為意,捏了捏他鼻子,又下去捏他乳|頭,微笑道:「很不錯嘛,過肩了,就是不知道能保持幾次。」

    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嗎?金易□一聲,剛才他還以為這麼一次就完事了,看來這貨十分記仇,今晚的事是不能善了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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