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83【她憑什麼敢嫌棄我】 文 / 千翊十七
幾天的時間,這一微博的粉絲已經到了兩百多萬,迫於網民的壓力,政府無法立即清除這一微博,只能花更大的力氣去尋找方國豐的下落,企圖從他入手,對事件進行處理。
然而,這一爆炸性新聞的當事人,卻突然神秘失蹤。很多網友都紛紛猜測他是畏罪潛逃,躲到海外去了,而也因為此,方倩倩這幾日的日子可謂是越發的難過。
納稅人找不到方國豐洩憤,就開始集體將矛頭對準這位貴門千金。
很快,這位千金平日裡的奢靡生活就被大肆曝光。看到方家倒台,那些曾經被方倩倩欺負過的女生都紛紛跑出來,將她做的一些苛刻的事情曝光,甚至還有人說她被商界富豪包養,貼出了兩人出入賓館的照片。
一時間,這個擁有一屋子愛馬仕包包的千金小姐,瞬間成了路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連學校都不敢去,只能天天躲在家裡乾著急。
這位在金子裡過了二十餘年富貴生活的豪門千金,此刻才深切地明白為何自己的父親總是讓她要低調做人,也清楚看到了,自己擁有的一切其實都是她的父親給予的,沒有方國豐市長的光環,她其實和鄰家女孩沒有任何區別。
對於方國豐事件,蘇小沫總是很不安。()她知道唐天翊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但是他卻不知道方國豐的第二層身份,所以他也不會知道自己的這些做法很可能已經引起組織的注意。
有些事情,劉旭或許查不出,但不代表組織不行。他們可以自由出入國家最高雲計算機,可以竊聽任何他們想聽的電話,蘇小沫不會有僥倖心理。她現在很擔心對方面對這件事情上會有什麼態度。
方國豐畢竟是組織的人,無論地位如何,他的一言一行肯定有代表組織的行為,如果唐天翊這次曝光的資料裡牽扯到組織的利益,把對方惹毛了,那麼,後果會不堪設想。
蘇小沫越想越焦心,在書房憋了一下午,她還是忍不住給唐天翊打了電話。
「喂,唐天翊。」
「蘇小姐,我是周力。唐先生目前正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他的手機暫時由我保管。」
「他什麼時候能結束會議啊?」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您放心,一會結束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他的。」
「好。」
「嗯,那我先掛了蘇小姐。」
「等等!周麗麗,這幾天在他身邊多安排些人,一定要保護好他的安全!」
「誒?為什麼會突然這麼說?」
「總之你照我說的去做就是了,還有,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他,好了,掛了!」
說好的散會後就給她打電話,可是蘇小沫一直等到了晚上七點多,都沒有任何電話。不僅如此,連著周力和唐天翊的手機都打不通了。
蘇小沫急的只想往外跑,偏偏外頭的保安還以為蘇小沫是使詐要逃跑,怎麼都不肯讓她出去。
心急如焚地守到九點,自己的手機鈴聲終於如天籟般想起。
「喂,周麗麗你幹什麼啊在!為什麼手機一直打不通,是不是他出什麼事情了?」
「喂,蘇小姐,您現在趕緊換好衣服,司機十分鐘後就到,你得郭來一趟!」
「怎麼了啊,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唐先生喝醉了,口口聲聲說要見您,賴在這裡不肯走啊!」
「什麼?!」
……
自己心驚肉跳地擔心了大半天,各種恐怖的猜測有在腦海中歪歪過,蘇小沫甚至已經開始思考要不要拼了老命替唐天翊這丫報仇。
結果呢?那個老男人居然喝醉了!還大爺似得要自己親自去把他弄回來!
是不是自己這兩天太順著他了,還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啊!
唐天翊的一位保鏢直接驅車帶她來到了h市一家著名會員會所。
裡頭的經理早就侯在門口,見蘇小沫來了,連忙哈腰低頭,諂媚的不得了蘇小沫哪裡有空理他,鐵青著臉直接就衝進了唐天翊所在的包房。
一推開門,一股刺鼻的酒味就撲面而來,還夾著濃烈的煙草味兒。蘇小沫皺眉,卻不見裡頭有人。
身後,周力匆忙跑過來,喘著氣兒對蘇小沫道:「蘇小姐,您快去,唐先生在外頭花園裡吐呢!」
「啊?周麗麗,你們這是在玩我是不是?」
「真不是,您快和我去看看吧,到了您就知道了!」
走出會所,跟著周力走了兩三百米的路,蘇小沫終於在路邊看到了幾張熟悉的臉。
三五個保鏢,一輛黑色奔馳。果然是唐天翊出門的基本仗勢。
走近了幾步,蘇小沫便在花叢邊上,看到了一個男人低著頭,狼狽坐在地上。
若不是因為這男人穿著自己早上親自搭配的衣服,打死蘇小沫她也不會信,這個男人居然是唐天翊!
堂堂lee的總裁,唐家的寶貝兒子,居然就這樣蓬頭垢面坐在地上,簡直就是個要飯的!
人家喝醉了都是往桌底下鑽,這丫的居然還往外跑,真是夠丟人的啊!
「都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誰他媽再敢說一句,我就立刻宰了誰!」
「唐先生,您喝醉了,您先起來上車吧!」
「去,誰准你碰我的!蘇小沫呢?不是說蘇小沫來了麼?她人呢?!」
「蘇小姐已經在路上了,唐先生您這樣到時候被蘇小姐看到多不好啊!」
「怎麼?她敢嫌棄我?我唐天翊還沒嫌棄她呢!」
蘇小沫看著撒酒瘋的某人,嘴角一陣狂抽。突然,她插在上衣口袋裡的手摸到一枚硬幣,她哼哼了兩聲,隨即迅速將其朝唐天翊的方向扔去。
呯!
腦袋上突然被什麼東西砸到,唐天翊嗯嗯啊啊了幾聲,瞇著眼睛抬頭,腦袋四處亂晃。
大地在旋轉,所有的東西都帶上的尾巴圍在自己周圍轉圈。唐天翊努力搖搖頭,終於在自己皮鞋旁找到了那罪魁禍首。
他顫顫悠悠的伸出手,好了好些工夫,才將那玩意兒撿起來,對著路邊的燈瞅了瞅,皺眉疑惑道:「一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