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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五十七章 開源縣城(五) 文 / 江渚上

    果然,藍爸爸的目光黯淡下去了,拿人家的手軟這話一點都不錯。()我這才仔細打量他,這是個典型的上江漢子,身材不高,肩寬體厚,可能年輕的時候力氣不亞於我。但現在對於我這個不合法的女婿也只有默認了,儘管是那麼的苦澀。

    「他爸,今天是新女婿上門,我去做碗醪糟荷包蛋吧。」藍媽媽艱難地說著,就要站起來。

    我不相信這個家徒四壁的家裡還能做出什麼醪糟荷包蛋來,可能下一頓飯都成問題,我一把攔住了藍媽媽。

    「現在不是客氣的時候,您二老都坐下,我們是來救二老和小弟的,不然大家都是死路一條。具體的辦法,過一會兒美茹會告訴二老。希望二老能夠配合。」

    話剛說到這裡,藍美茹的弟弟回來了,一看見他,我的腦海裡就閃過「慘綠少年」這個詞。

    「姐!」小藍弟弟一聲忘情的歡呼。

    「小弟啊小弟,你怎麼這個樣子啦。」藍美茹一聲哭喊和弟弟抱在了一起。

    看著相擁而泣的姐弟,我不知說什麼好。突然,小弟抬起頭來,白裡泛青的小臉升起了一陣不正常的紅光。「姐夫,我要,快給我吧!」他哀求著,兩眼直直地盯著我的上衣口袋。一句話說得大家面面相覷,我知道他是聞到了我口袋裡毒品的味道。

    「到你房間去。」我對他一揮手。

    他很順從地帶著我進了他的房間,立刻從他那凌亂不堪的地鋪上摸出了針盒,他就這麼坐在地鋪上,手拿著針盒眼巴巴地看著我。我歎了一口氣,從口袋裡拿出釘在一起的十幾個小塑料袋,扯下了第一個。在交給他以前,我把毒品抓在手裡問他:「你幾天一劑?」

    「我每天都要。」小弟眼巴巴看著我說道。

    「好吧,只要你聽我的,這些都是你的。」說著我揚了揚手中的塑料袋。

    「我聽姐夫的。」小弟仰著小臉無比虔誠地說道。雖然吸毒者的話不可信,但是在毒品消耗完之前,他就是我的鐵桿粉絲。於是就把手裡的那一小袋毒品給了他。

    他一接過毒品,就打開了針盒,拿出不知用了多少次的一次性注射器,然後動作熟練地從一個塑料瓶裡吸取了一點水。就在針盒蓋子上細心地把毒品溶解在水中。

    我問他:「這個針頭是你專用的嗎?」

    「嗯,」他回答著,手上還在忙個不停。我不禁鬆了口氣,最起碼,感染艾滋病的可能性不大。可接下來的事情讓我目瞪口呆。只見他用橡皮管紮住了自己的腳腕,接著就脫掉了髒兮兮的鞋子,在發黑的臭腳丫子上找到一根血管,不做任何消毒就這麼紮了進去。

    我第一次和吸毒者零距離接觸,第一次看見他們吸毒。這給我帶來的震撼簡直無法形容!這個小子就是這樣把他自己的生活,還有家人的生活全部換成了毒品。就這麼一針針地扎進了血管。帶著齷齪,帶著污漬,不顧一切地扎進去,扎進去。

    晚上十點,我準時出現在大逍遙夜總會的包房裡,所有人都在等著我。除了那三個警察以外,還有八位小姐和四個「**」,這是我和珍珍說好的。我的想法就是要讓他們三個爽夠,爽到起不來。這樣才方便我去辦事。

    那三塊料已經每人摟著兩個小姐,坐在沙發裡上下其手,根本沒注意到我。四位**坐在旁邊,一看見我進去,都投過來好奇的目光。我看著她們,發現她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極度的瘦削,瘦到能從肚皮上能看到脊椎骨的程度。

    珍珍帶著那位小姐走過來,向我介紹:「凌哥,這是楊帆,我手下的小姐,今天晚上我就讓她來照顧你。」

    對我說完這些又轉向楊帆下了命令,「今天晚上是凌哥做東,你要照顧好凌哥,不要讓他喝酒,**,還不要讓**去摸他,懂了嗎?」珍珍的話可不太客氣。

    「懂了,珍珍姐。」楊帆低頭答應。接著又向我鞠躬致意。借此機會,我仔細地看著這個小姐,首先看的是手臂和腳丫子上面沒有注射針孔。她不是吸毒者,我的心放下了一半。然後看她的脖子,上面還沒有紋路,這說明她還不到二十五歲。

    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的膚色呈現出小麥色的健康光澤。而且身材茁壯,好像渾身充滿了力量。最令人注意的是,她穿著一襲白色的無袖旗袍,是這裡穿的最多一位小姐。

    周局終於看到了我,「小凌啊,你怎麼才來啊。」說完又看看周圍,找到了珍珍。馬上下令:

    「還等什麼?開始吧,上第一道菜!」

    楊帆向我告罪,說是要出去準備一下。不一會兒,四個**推著一輛餐車,不,應該說是擔架車走進來。突然,全場的燈都熄滅了。餐車上的燭光逐漸地亮起來,隨著祝你生日快樂的歌聲,四個已經處於原生態的**推著車來到了房間的中央。

    我恍然發現,餐車上躺著的竟然是楊帆。「女體盛」這個網絡上紅極一時玩意兒竟然就出現在我的眼前!只見她全身擺滿了各種食品,最顯眼的是胸前那個極大的披薩餅。點燃的蠟燭就插在上面。

    「現在,歡迎凌哥,凌老闆為我們切披薩餅!」珍珍大聲宣佈。

    我接過切披薩餅的長刀不由大為緊張,切傷了她怎麼辦?這個問題楊帆幫我解決了,就在我的刀子剛要接觸到披薩餅的那一刻,楊帆一挺胸,披薩餅自己分了開來。她看了我一眼用下巴向我示意,取緊挨著她脖子下面的那一塊。後來我才知道,除了這一塊以外,其餘的裡面都摻了偉哥粉。

    披薩餅看著很大其實很薄,幾個人一分就吃完了。接著我們把楊帆身上覆蓋著的所有食物都吃光,讓處於原生態的楊帆站起來。這時就看見她的身下還壓著幾袋毒品和****。四個**一看見就迫不及待地衝上去,她們不是注射,而是用一件複雜的器具點燃了毒品輪流吸食。看著她們的動作,不由使人產生一種唯美的感覺。

    珍珍站起來打開了抽風機,然後過來對我說:「我就在旁邊的小房間裡,你有什麼需要就來找我。」接著就朝我曖昧地一笑,走了。

    楊帆趁勢坐進了我的懷裡,我木然摟住了她,只覺得她那光滑柔軟的軀體在我懷裡不安分地扭動。接著把嘴湊上來,在我耳邊輕輕說:「珍珍姐說的沒錯,你真棒耶!」

    我沒理她,環顧四周,好像大家都已經解除了束縛,各種內衣外衣扔的滿處都是。

    地燈打開了,藍瑩瑩的燈光把人照得活像地獄出來的小鬼。四個**在那個吸毒的器具裡撒了一把不知道什麼粉末,然後就放在一個三重的吸風罩之下。很快,一股極濃的煙霧從那個不知名的器具中升起來,在燈光的映照下呈現出詭異的藍色。煙霧上升到了第一重吸風園罩之後,又從罩邊上翻捲出來,翻捲過來煙霧呈現出奪目的鮮紅色,進入第二重吸風罩。然後變成莊重的紫色進入第三重吸風罩。

    重金屬音樂狂躁地響起來,四個**手拉手圍著這股妖異的煙柱跳起艷舞,她們身上的衣服早已除去,長長的頭髮在光影中甩動,乾瘦的胳膊、大腿、突出的骨盆,嶙峋的排骨不停地在我們眼前晃著、轉著,好像是一群狂跳的骷髏。與其說是刺激,不如說是恐怖。

    我悄悄看了一眼三個警察,發現他們正瞪大眼睛狂熱地看著,眼睛不停地在這四具骷髏似的軀體上巡視。我問好奇地楊帆:「她們剛才吸的是***嗎?」

    楊帆把頭湊到我耳邊輕輕說:「是**。」我聽了一驚:「**不是注射的嗎?」

    「也可以吸的。像這次吸毒對於她們來說就是免費的,所以就當眾表演吸毒。離開的時候,警察還會給她們每人一包毒品作為報酬。這包毒品拿回去,就捨不得吸。而要注射了。」我不由奇怪:「吔,你不吸毒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我老公和我弟弟都吸。」楊帆彷彿在說著別人的事情。我不由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我想到了,如果沒有我,藍美茹也可能坐在這裡。

    一曲散盡,煙霧消退,大燈打開,**們就這樣渾身汗津津地地走過來為我們斟上紅酒。儘管她們的手沒有碰到酒瓶口也沒碰我的酒杯,可我還是很不想喝這杯酒。在舉杯向那三位略一示意後就交給了楊帆,楊帆不嫌棄,接過來一飲而盡。再看在座的諸位,好像就我一個人還穿著衣服。

    「凌哥,不熱嗎?」楊帆拉了拉我的t恤。屋裡開足了空調,誰會覺得熱呢?楊帆不過是提醒我入鄉隨俗罷了。於是我就站起來把t恤脫了下來,不料這下犯了大錯,我太低估這身肌肉的吸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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