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一章 單挑 文 / 咫尺深藍
「段子玨?段子玨怎麼了?」王凱追問道。
接著郭琳芳就把昨天下午段子玨借用自己電話的事情講了一遍。
「草你馬的段子玨——」王凱大罵一聲,接著又怒道:「你他媽的偷襲老三,我非弄斷你的四肢不可。」說完掉轉頭就欲離去。
「哎,王凱——」郭琳芳著急的叫住了正要離去的王凱。
「陶軍到底怎麼了?」郭琳芳隱隱約約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怎麼了?都是拜你所賜。被你的信息給迷得神魂顛倒晚上和你約會去了,結果被段子玨那個孫子帶人襲擊受了重傷。」王凱對著郭琳芳就是一陣狂轟亂炸。還好意思問,要不是受了你的信息蠱惑老三怎麼可能受此重傷,真是紅顏禍水。
「啊!」郭琳芳驚呼道。都怪自己,昨天上了段子玨的當,還以為他手機真的壞了就好心把手機借給他用,結果——
「那,陶軍住在哪家醫院?」雖然是段子玨利用了自己,但陶軍畢竟是因為收到了自己手機所發出的短信才去赴約的,郭琳芳總覺得對不住陶軍,所以想去醫院探望一下。
「怎麼,嫌我們老三傷的不夠重是吧?還想去刺激他?」王凱冷冷說道。
「你——」郭琳芳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告訴你的,真是一個掃帚星。」王凱發洩完之後轉身就走。還想去探望老三,你想得美,早幹什麼去了,老三暗戀你三年,半個月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對你發出了愛的召喚,你不同意就直接拒絕唄,就這麼一直拖著讓老三春心不死,結果中了段子玨的奸計。
郭琳芳被王凱惡毒的言語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王凱遠去的背影叫道:「王凱,你這個混蛋——」
王凱掏出手機撥通方言的電話。
「老大,已經查清了,是段子玨使的詭計,郭琳芳只是被利用而已。」
「鍾子揚,你他媽真是欺人太甚——」方言大怒道。自己一忍再忍一讓再讓,不但沒有換來一天的平靜,反而使鍾子揚變得更加猖狂起來,這次要不是老四多長個心眼偷偷盯著老三,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老四,想辦法給鍾子揚傳信兒,就說我方言要單挑他,下午三點準時在老電機廠二車間等他。」
天府大學數萬名男生,都是正處於熱血衝動的年齡。學校裡每年發生的打架鬥毆、尋釁滋事數不勝數,由於校區內抓的嚴,於是緊鄰的老電機廠就成了男生們單挑群毆的最佳去處。
「這——老大,我們沒他們人多。」王凱擔心的說道。老大今天怎麼了,單挑?鍾子揚那孫子才不會那麼傻呢。第一時間更新
「老四,你要對我有信心。你忘了,老三的雙臂是怎麼在一夜之間恢復如初的?」
「可是——」
「行了,就這樣安排吧!」方言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他知道老四是在擔心他,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會選擇一種比較隱晦的方式給老三報仇,可是現在不同了,自己二重武士的級別,拿他們只是試試刀而已。
天府大學籃球場。
「鍾少,果然不出所料,方言現身了,下午三點老電機廠二車間,他說他要單挑你。」三毛一臉的得意,自己略施小計,方言這小子就上當了。
「好,三毛,這件事兒你去安排,一定要多帶些人,不要怕花錢。」
方言,這可是你自找的,原本不想鬧這麼大動靜,所以才找了憨豹,誰知他媽的憨豹詐我,沒辦法,現在只好靠我自己動手了。
老電機廠已經荒廢了十多年,廠裡值錢的東西早已被洗劫一空。三年前護院的大門也不知被誰連夜盜走,於是這裡的門崗就成了一個空架子了。
方言暢通無阻的穿過無人值守的大門,拐了兩道彎,就到了二車間的大門口,車間巨大的鐵門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一個空洞洞的長方形框架猶如怪獸張開的血盆大口。
方言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跨步走了進去。
「方言,你還挺守時的。」鍾子揚抬手看了看右腕上的手錶陰陽怪氣的叫道。
「廢話少說,鍾子揚,你昨天打斷了老三的雙臂,今天,我要你血債血償。」
「哈哈哈——」鍾子揚狂笑一聲,說道:「陶軍那個傻冒,雙手拚命的護頭幹什麼,老子砸不著頭,只好敲他雙臂了。」
「呀——鍾子揚,我要扭斷你的四肢——」方言氣得大叫一聲,就要向鍾子揚衝去。
「啪——啪——啪。」鍾子揚突然擊了三下手掌。第一時間更新
頓時從隱蔽處鑽出了二十多個混混,在三毛的帶領下氣勢洶洶的向著方言奔來。
方言臉色大變,結結巴巴的說道:「鍾——鍾子揚,說好的單挑,你你——你耍詐。」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群混混前俯後仰的笑個不停。這小子腦子進水了吧,單挑,就憑你一個鄉巴佬有什麼資格跟鍾少單挑。傻冒,還單挑,我們一群人單挑你一個。
鍾子揚伸手阻止了眾混混的狂笑,囂張的說道:「怎麼,害怕了?只要你跪地給我磕三個響頭發誓永不和我作對期末考試門門掛科我就答應放了你。」
「哈哈哈,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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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哈哈哈哈,傻冒兒,快點磕頭——」
「就是,快點跪下發誓鍾少就會饒了你——」
一群傢伙狂笑的叫道。
一瞬間方言的臉上變得極度難看,怒道:「士可殺不可辱,鍾子揚,我是不會屈服的。」
「小子,還挺有骨氣,一會兒我就把你的骨頭都折斷把氣都放完。」鍾子揚狠狠的說道。然後一擺手,後面的混混就如狼群似的向方言奔去,轉眼間就把方言團團圍住。
「打——」三毛一聲令下,奇裝異服的混混們各展絕技襲向方言——
說是遲那時快,方言伸手扭住一個混混襲來的拳頭,右手一個擺拳正中混混左臉。這個一馬當先的混混頓時撲倒在地,一口的鮮血和著牙齒就噴到了另一個黃毛混混的臉上。
黃毛混混覺得天上好像下雨了,不但迷住了自己的雙眼好像還有冰雹砸中了自己的鼻子。伸手往臉上一抹「啊」的一聲怪叫就暈了過去。太他媽恐怖了,血染五指山啊!
方言的老三招鎖腕擺拳膝撞在今天終於有了用武之地,槍打出頭鳥,拳打迎面人。跑在前面一馬當先急於立功受賞的幾個混混眨眼間就人仰馬翻。後面緊跟的混混也有幾個像黃毛一樣的幸運,壯烈暈倒在同伴的身上——
當然,方言也不是神人,畢竟雙拳難敵四掌,頭上臉上也挨了不少拳頭,但是方言的身體早已經靈潭煉體,並且每晚還要在空間裡對著隕石拳打腳踢,渾身的皮肉猶如銅牆鐵打般結實。普通人的拳頭落在他身上簡直像撓癢癢似的,他還巴不得呢!
混混們把方言圍的裡三圈外三圈的,三毛和鍾子揚站在遠處也看不見裡面的景象。
只聽到拳頭擊打臉部發出的「砰砰」之聲,還有忍不住疼痛發出的「啊啊」叫聲。他倆分不清哪道「砰」聲是混混們擊打方言時發出的,也分不清哪個「啊啊」叫聲是方言忍不住疼痛發出的。反正,他們就知道,裡面總會有方言的聲音,說不定現在方言就要血染當場了。
一分鐘過去了,裡三圈的人英勇倒地了。
外三圈的人才感覺到有點不對,這怎麼回事?自己不應該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嗎?自己是來收拾殘局的,怎麼現在看來自己就要進入殘局了,這違背了自己的初衷,做人要堅定,不能隨便改變立場。於是外三圈的混混扔下自己的同伴們開始有計劃的撤退。
隨著外三圈混混們依次的後撤,場中的情形也逐漸變得明朗起來。
鍾子揚和三毛的臉上瞬間變得精彩起來,臉上由一開始的激動興奮變得茫然驚懼起來——
怎麼會變成這樣,方言怎麼能這樣無恥,說好了單挑的怎麼能群毆呢?怎麼眨眼之間就把一群人毆打了一頓呢?太不講信用了,這種人以後沒法跟他合作。既然沒法合作那麼就敵對到底吧。
於是鍾子揚振臂一呼道:「大家不要緊張,方言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也許再有一拳他就轟然倒地了。誰要是能把方言打倒,我獎勵他一萬元。」
以往無數的歷史經驗告訴我們,金錢的魅力永遠是無窮的。於是剛剛後退的混混們又有人開始奮不顧身的往前衝了,爭著想要當那擊倒方言的英雄。
很快的,混混們又圍住了方言,由於上半場的失利這次連隊形也變了,變成了兩圈。裡拳是急於想當英雄的先鋒,外圈是愛觀殘棋的不語真君子。
一個身背骨髏頭的混混率先發難,一個側踹踢向方言胸口。方言急伸左臂夾住了他的右腿,並沒有像武林風英雄王洪祥一樣左腿掃地直接給他來個夾腿摔,而是用力一夾,「啪」的一聲,這傢伙小腿就斷了。骨髏頭「啊」的一聲就暈死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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