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本宮是神醫

《》章 節目錄 96又見楊靜晴 文 / 遺失的蟲

    「你這是什麼意思?」女子一臉的憤然,「為什麼把她當公主一樣供著!之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劉景哲瞟了眼前氣焰高漲的女子一眼,眸中閃過不耐,「本宮改變主意了,不需要跟你交代!」

    若不是她會易容,他還真不想與她有任何的關係,不過如今,目的已經達到了,若她如此不識趣,也莫要怪他心狠手辣。

    看到劉景哲眼中的殺意,楊靜晴一凜,縱然不甘,但她也不敢惹怒了他,若是以前,金枝玉葉的她,定然嚥不下這口氣,但現在,她已經不是公主了,她學會了擦言觀色,也懂得了卑躬屈膝。

    憤憤然,楊靜晴甩袖離去。

    她本想著劉景哲不會讓楊靜語好過,卻不想他竟然把她當貴賓了,越想,她就越氣。

    「公主。」男子低聲喊了一聲,他自然也看出了楊靜晴的不悅。他從來都不贊成公主與那安陽太子合作,但,他一個下屬,又怎能阻止得了。

    看到男子的欲言又止,原本緊繃著楊靜晴,語氣也軟了下來,「我沒事,走吧!」

    要說現在她身邊有什麼人,也就只剩他一人了,他本就是由皇家培訓出來,專門負責保護他們。

    即使她不再是公主了,他依舊陪在她的身邊,依舊對她言聽計從,她以為他在鐵蹄踏進皇宮的時候便喪生了,沒想到他活下來了,還一直在尋找著自己。

    他,是她黑暗人生中唯一的溫暖。

    可是,那也溫暖不了她早已結冰的心,她不知道為什麼她要活著,但是,她活著,便不能讓那賤人好過,是她,搶走了自己的一切。

    唇邊勾出一抹冷笑,就先讓她逍遙著,她的下場,總會比自己更加地悲慘。

    小心翼翼地拆開紗布,傷口已經癒合了不少,可是長長的一道,看起來依舊很是猙獰,被人擄來了,那去疤痕的藥膏沒有帶在身上,看來這疤痕要跟著她了。

    縱然她不是悲情的人,但又有哪個女孩子願意自己的身上有這麼一道猙獰的傷疤呢?

    兩天的時間,吃吃睡睡,也就過去了。

    以初驚訝地發現了楊靜晴,唇微張,凌非彥不是說會安頓好她的嗎?為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裡見到她?

    楊靜晴對上以初驚訝的目光,輕蔑一笑,就如兩年前,她每次到靜雅閣,總是被眾人簇擁著,高高在上,也是輕蔑地看著她,但不同的是,如今的她,那輕蔑不再是那般的純粹,而是帶著令人心驚的怨毒。

    以初認為曾經的她不過是個任性的孩子,而現在,她則是一個心理扭曲的變態。

    驚訝過後,面對楊靜晴的挑釁,以初只是瞟了一眼,便若無其事地俯身進了馬車。

    楊靜晴咬牙,盯著以初逐漸消失不見的身影。

    以初與馬車內穿得風騷的劉景哲大眼瞪小眼,「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劉景哲甚是無辜地說道:「只有兩輛馬車了。」

    挑眉,「或許你想跟你妹妹一起坐?」

    以初翻了個白眼,「算了,我還是跟你坐吧!」

    馬車,依舊顛簸。

    「你到底在看什麼?」以初受不了他的目光了,竟然一點也不掩飾,就這樣直勾勾的打量著她。

    她現在這個樣子可以說得上丑,本來想著讓他看著,看厭惡就好,結果最先忍不住的卻是她自己。

    聞言,劉景哲依舊饒有興致地盯著以初,道:「你這易容術是精緻,竟然這麼近距離看也看不出任何的破綻。」

    當然看不出了,那可都是她的皮啊!又不是貼上去的!

    想是這麼想,以初卻沒有說什麼,她不想讓人知道她容貌的秘密,不然,這樣高深的「易容」,恐怕會引來不少的麻煩。

    「那你為什麼不卸下面具?」劉景哲有些好奇。

    「我怕你起色心。」以初想不到什麼理由,便胡說起來。

    劉景哲爽朗一笑,比起他平時似笑非笑的陰險,以初倒是覺得這樣的笑容順眼多了。

    馬車外,儘是一成不變的綠樹,看來他們走的是小道,而不是大路。

    那樣的風景,以初很快便沒有了欣賞的興致。

    兩人沉默著,氣氛有些尷尬,但,也不知道該找些什麼話題。

    「你要還魂丹做什麼?」實在是太無聊了,以初沒話找話。

    以初也沒想著他會回答,卻不想他開口了,「為了救我的太子妃。」

    沒有絲毫的隱瞞,狀似漫不經心的回答,但以初卻覺得,他,不是在騙她。

    以初知道,他是無情的,但若是愛上了一人,所有的情,便用在了那人的身上。

    忽而有些羨慕那個太子妃。

    「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深情的人。」

    神情微微一僵,很快便隱去,語調依舊無所謂,「我不過是不想她死去罷了。」她,還欠著他很多呢!

    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這是以初的感覺。

    她便不再說話,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

    「會下棋嗎?」詢問著,劉景哲卻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副圍棋。

    黑白分明,擺在了兩人的中間。

    以初點點頭。

    手執白子,以初像模像樣地下著,很是鎮定的樣子。

    劉景哲皺著眉頭,似是在尋思。

    時間靜靜地流淌著。

    黑子落下,劉景哲的聲音響起,「你輸了。」

    「哦。」以初淡淡地應了一聲。

    劉景哲猶豫了一下,問道:「你的棋路怎的如此奇怪。」

    此刻的以初再也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

    劉景哲莫名其妙地看著以初。

    好不容易,以初止住了笑意,聳聳肩,說道:「我根本就不會下圍棋,亂下的。」她只會下個五子棋、飛行棋什麼的,這麼高深的活兒,她可不會。

    劉景哲滿臉黑線,剛才,他還很認真地思考來著。

    閒來無事,以初教劉景哲五子棋,不過,很快的,兩人就沒有再玩了,因為劉景哲覺得這娛樂不合他的身份。

    說白了,也就是這五子棋侮辱了他的智商。

    無聊,以初只得靠著馬車,閉目養神,在這樣搖晃的情況下,她還沒有那麼高深的功力可以安然入睡。

    給讀者的話:

    3豬抽了回不了評,只好在這裡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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