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08 文 / 古小米

    「不是你說的這種情況。我也是才知道阿門商量了這個事情。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去跟他們說。」貝寧對於要不要跟布兒結婚也不是很確定，布兒對他的排斥這麼嚴重，結婚只能強迫她，可是強扭的瓜不甜。

    在l-way二樓，貝寧心不在焉地看著樓下開心喝酒聊天的客人，問小亞：「半年時間應該足夠了吧？」

    小亞往貝寧酒杯裡倒酒，言語很不肯定：「如果是別的女孩，一星期就夠了。布兒的話，半年……你怎麼突然這麼沒有自信？」

    小亞的記憶裡貝寧追求女人的時間沒有超過一個月的，通常一個禮拜就讓那些女人神魂顛倒了。

    「這一次有些手足無措。我第一次這樣，這種感覺很奇怪，不是很好可是也不討厭。」

    貝寧掏出一根煙，小亞拿出火柴要給他點，貝寧猶豫了一下沒讓點，把煙拿在手裡玩著。

    「小希說她老闆，就是那個丹尼爾向她打聽布兒的事情。」小亞說。

    「問了些什麼？」貝寧皺起了眉。

    「很多，主要是布兒跟你的事情。」

    貝寧手上用力把香煙捏碎了：「這個人真煩人！他想幹什麼？」

    「小希沒問，她覺得丹尼爾只是隨口問問，因為他跟布兒是同學。」

    貝寧把碎掉的香煙胡亂地在手心裡揉著：「如果小希願意，麻煩她幫我留意一下丹尼爾。不用了，還是算了。」讓前妻去幫他盯著情敵，未免殘忍了點。

    貝寧沒有心思繼續喝酒，開車離開了l-way，去了布兒家。到了弄堂裡，才發覺自己來的時間不對，差不多半夜了，弄堂裡只有兩盞路燈昏暗的亮著，房子裡沒有透出一點亮光，布兒家人看來都睡了。他坐在車裡，盯著布兒家發呆。

    在他想離開的時候，樓上的燈亮了，有人從窗戶裡往這兒看，看剪影應該是布兒媽媽。

    過了幾分鐘，布兒媽媽果然下樓來開門了：「貝寧，是你呀。我聽見車聲停在我家門口就起來看看想著會不會是你。果真是你了。你來了就按門鈴，外面多冷啊，快進屋去。」

    「太晚了，我不打擾你們休息了。」貝寧很想見布兒，他也能想像到這個時候出現在布兒面前，布兒會是什麼臉色，想想還是不要惹她煩比較好。不然會把她往丹尼爾那邊推。

    可是布兒媽媽拉著不讓他走：「現在還早呢。布兒還沒睡，布兒爸爸和我也不用上班，每天最多的就是睡覺的時間，整天睡覺都睡煩了，你來了正好陪我們聊聊天，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

    樓上的房間又有一間亮了燈，布兒不高興的聲音飄了過來：「媽，你說小聲點，吵著鄰居休息呢。」

    布兒媽媽壓低聲音說：「就上去。貝寧，進屋去。」

    貝寧見布兒確實沒有休息，既然已經讓她不樂意了，就乾脆進屋好了。

    布兒媽媽跟布兒說是讓貝寧跟她聊天，在給貝寧沏了茶，布兒從樓上下來後，布兒媽媽就躲進屋子裡不出來了。

    貝寧來布兒家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因為心情驅使他駕車來了，見到了布兒後沒有什麼特別想說的。坐在那裡一味地把布兒媽媽沏的茶端起來喝了又喝。

    布兒不快地看著他：「喜歡喝我媽給你沏的茶，也不用半夜過來吧。你慢慢喝，喝完了回自己家去吧。」

    布兒說完扔下貝寧上樓。貝寧跟在她後面也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