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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帶頭移動 文 / 森海

    傲然轉身面對眾人,揮手示意道:「大家全部退開,讓他離開。」

    獨角獸士兵們一陣驚慌,紛紛左右張望,見到有人帶頭移動大伙就跟著移動,慢慢的章遙面前所有人都後退三尺,一條寬闊的小道通往那未知的後山。

    章遙從士兵們的腳步聲中知道了大家已經徹底的退開了,他輕輕的用手抵住傲夫人的下巴,另一手偽裝著將獠牙貼近傲夫人的心臟處,在傲然看來章遙是對他不放心才徹底的挾持住了沫沫,可對章遙來說他完全需要傲夫人攙扶他走到後山,他這樣的動作只是更好的讓傲夫人攙扶。

    傲然驚愕的叫道:「章遙我再一次提醒你沫沫要是少了一根頭,我今生今世都會追殺你。」

    章遙被傲然霸道的語氣嚇了一跳,反而激盪起他內心的桀驁不馴,緩緩的邁了一步,叫罵道:「mo你老母,不想讓你老婆死就乖乖的帶路。」

    「你……」傲然氣的牙齒直接打顫,壓抑著體內的怒火轉身慢慢的朝後山走去。

    傲夫人低頭一陣偷笑,攙扶著章遙不慌不慢的跟上傲然的步伐。

    三人一前一後的繞過了幾處低窪的木屋,後面的人群慢慢的移動著,可木屋轉過傲然回頭一個怒視所有人都不敢在繼續移動了。大伙都知道族長的威嚴是不能侵犯的,再說這全是族長的家事大伙根本無力插手。

    過了最後一排木屋之後三人徹底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所有人都踮起腳繼續關注著。

    章遙耳邊傳來呼嘯而過的風聲,他知道離後山已經不遠了,只有靠近懸崖與海的地方才有如此大的聲音。

    傲然時不時回頭張望,傲夫人依然假裝驚魂未定的表情來迷惑傲然,似乎在提示傲然我的生命在章遙手中,你不要輕舉妄動。傲然卻一直思考著一個問題,為何剛強的妻子今天卻如此的柔弱?

    穿過最後一片樹林,平坦之地消失了,而腳下就是被風化掉的陡峭岩石,依稀的可以聽見漠河水拍打岩石出的浪花聲。可惜失明的章遙並不能看見波瀾壯闊的漠河,真正見過漠河的人就不會誤解它是河,更會被它的美麗所吸引力,更會吃驚它的水平面居然高於漠南?這就是傳說中的地上湖。

    傲然沿著陡峭的懸崖邁了下去,傲夫人拉著章遙低聲說道:「後山到了,傲然正帶你通往下山的路口。」

    瞬間一條筆直陡峭的下山之路出現在章遙的面前,只是這條路彷彿有著鬼斧神工的壯麗,簡直就是峭壁上的羊腸小道,更恐怖的是它居然懸空了,稍有失足就會跌下那深不可測的漠河,徹底的失去生命,因為漠河之水會吞滅一切的有著生命的東西。

    傲然轉身念道:「到了!」

    章遙全神貫注的聆聽了半刻,只能說章遙是個瞎子看不到前面的路,他才感覺不到此路的恐懼和曲折,才能全心身的放鬆完全的離開。如果是個正常人看到這條路內心早就顫了,心裡一定會納悶的大罵:「這他ma的的是路嗎?我只能佩服修路的人是天才。」

    傲夫人拉著章遙輕輕的與傲然擦肩而過,傲然想伸手抓住傲夫人可卻被傲夫人躲過了,直接將章遙送出離傲然十步遠的劇烈才停下。傲然猛的追了過去,他怕章遙挾持沫沫下山,驚訝的大喊:「章遙夠了,快放了沫沫,難道到這個節骨眼上你還不相信我傲然的為人嗎?」

    章遙輕輕的放下雙手,卻被傲夫人緊緊拽住,語重心長的叮囑著:「孩子一路保重,娘只能把你送到這裡了。」

    章遙含著淚水念道:「娘,我一定會回來的,保重!」

    章遙說完轉身一推傲夫人,雙手貼著峭壁俯身攀爬了下去。

    傲然形如流水,快的抓住飛來的傲夫人,緊緊的將她擁在懷裡,輕聲的念道:「終於平安了。」

    傲夫人深深將頭埋進了傲然寬闊的胸膛,緊緊的鎖住了傲然前進的方向,他怕傲然去追章遙,同時她心裡更是擔心章遙的安全,從剛才與章遙的接觸中她才現原來一點修為都不會,她真的無法猜測章遙是怎麼樣艱難的生活著。也許這就是一個母親對孩子的牽掛之心,讓傲夫人默默的流著淚,輕聲在傲然耳邊念道:「我們要是有這樣一個兒子就好了。」

    傲然完全被他的沫沫搞糊塗了,按理說她因該恨章遙才對,可她明顯的暗示著章遙是個不錯的孩子,也說明她心裡默許了章遙是她的女婿。

    望著章遙逐漸消失的背影,傲然一陣長歎,抱起他心愛的沫沫轉身離開。突然前方傳來岩石滾動的聲音,傲夫人第一反應就是章遙失足跌落漠河,慌張的叫道:「孩子……」

    章遙耳邊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驚慌,他更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掌風用前面劈向自己。章遙本能的用身ti貼住峭壁,抓起手中的石頭朝前方丟去。

    章遙tuo口大罵:「卑鄙。」

    那知道對面傳來一陣冷笑,直接凌空躲閃了章遙拋出的石頭,一腳躥在章遙身後的岩石上。

    章遙靠著耳邊空氣的震動一個轉身快的躲過飛來的一腳,可那人度極快瞬間就近身了,一個反手卡位章遙整個後腦碰的一聲撞在岩石上,後腳尖慢慢的與地表tuo離。慌亂的章遙伸手胡亂的抓扯,就像飆的獅子吼道:「你到底是誰?」

    章遙絕對相信此人不是傲然,他一直注視著身後的腳步聲卻忽視了前面的動靜,但有一點此人絕對是傲然派來,不然他不會答應的如此爽快。傲然有傲夫人拖住,此人會是誰呢?

    羊腸小道本來就十分擁擠,神秘人居然沒有空間躲閃章遙的抓扯,一大把鬍鬚直接被章遙扯掉,那憤怒的大罵道:「小子去死吧!」

    「大長老!」章遙驚愕的叫道,而他整個人瞬間被大長老卡住,身ti擦著峭壁緩緩的出現在漠河的上空,大長老冷冷一笑:「讓漠河之水吞噬你吧!哈哈!」

    一腳擊打住章遙的胸口,猛的放開雙手,章遙一聲驚呼整個人斜擦著峭壁,跌進了漠河中。

    傲然聽到了大長老的笑聲之後瞬間明白了一切,只有大長老才有那個能力隱藏在峭壁中,對章遙出其不意。可懷裡的沫沫已經奔了過去,等她趕到的時候大長老已經拍手準備離開。

    傲夫人怒視了大長老數秒,對著章遙跌落的方向跪了下來,眼淚輕輕的滑過臉頰,嘴角輕輕的念道:「孩子,是娘對不起你,娘因為送你下山。」

    傲然看著這一刻的時候只是緩緩的閉上眼睛,感覺到眼角有一滴滾tang的液體在燃燒……

    「啊,啊……」章遙連續的幾聲尖叫,只聽見撲通一聲巨響,章遙的身軀快的跌落到漠河中,被拍打起的浪花擊打住了頭部,瞬間就暈睡了,失去所有的知覺。

    漠河捲起層層疊疊的浪花拍打著獨角蜂,浩浩蕩蕩的潮水沖刷著腐蝕的地面,平靜的湖面霎時間掀起了深淵枯井,排山倒海的氣勢震撼著大地,眨眼間湖畔上升起了無數的泡泡,有如水沸騰一樣,似乎是在絞碎他人的靈魂,幾秒鐘之後湖面徹底的安靜下來,平靜的水安靜的流淌著,回歸到死亡一樣的寂滅。

    失去知覺的章遙什麼也感覺不到,可他卻知道有一股的瘋狂的力量湧入了他的體內。它時而狂妄,時而暴,在章遙體內橫衝直撞,一切反抗它的力量全部被絞殺在萌芽中,它堵塞了章遙流動的血脈,慢慢的撕裂章遙的肌肉,直奔章遙靈魂而去。

    傲然轉身抱起悲痛中的傲夫人,憤怒的眼神注視了大長老片刻,輕聲對傲夫人說道:「沫沫,我們回家吧!」

    可這時那沉默中的金黃色獨角蛋出五顏六色的光芒,每一道顏色都帶著絕情無助的悲痛,似乎在述說著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金黃色獨角蛋跳動著,出低沉的哭泣著,講敘著故事的結局……

    ……

    ……

    章遙也不知道自己暈睡了幾天,突然睜開眼睛再一次凝望著這個世界,才現自己躺在一張木g上,而自己處在的這個房間裡一切都是白色,所有的東西都擺放十分整潔,十分有韻味。章遙走下床之後打開門才現,天空是白色的,大地也是白色,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色的,讓章遙恐懼的念道:「難道這裡就是天堂嗎?」

    章遙輕聲的呼喚了兩聲:「這裡有人嗎?有人嗎?」

    回答章遙的卻是久久不斷的回聲,章遙內心的不斷猜測著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我不是明明跌入漠河中為何還活著?難道我被人救了?或者說這裡是漠河中某個高手的空間裡,也許我成功的渡過漠河了,這麼說我章遙的命運豈不是有改變的可能。

    章遙揉揉了雙眼,猛的尖叫起:「我眼睛居然能看見東西了,那我體內的?」說完章遙奮力的激著體內的盤古神力,大聲呼喊著四獸,不管章遙怎麼努力奇跡還是沒有生,讓章遙清楚的認識到自己還是被封印,不過章遙卻推測出救他的這位前輩的修為一定低於四大十二劫神。

    章遙失落的叫道:「怎麼會這樣?」

    一個甜美的聲音從遠方響起,這聲音包裹著數萬年的思緒,傳承者無限的智慧,濃縮著一切精華,讓人聽起來有一種回歸自然的夢想,對於有力量的人來說這樣聲音如同魔力一般會他們陷入瘋狂,這就是主宰者的呼喚。

    章遙完全被聲音吸引住了,忍不住的叫道:「好美妙的樂章,聽著它我感覺我可以放下一切的追求,永遠的陶醉在其中,翱翔在這動人的樂章中。」

    「誇獎了!告訴我你來這裡目的?」

    章遙驚醒了,四處的尋找聲音的源頭,可他內心更渴望與她相見,緩緩的說道:「我意外跌落進來。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我沒有死?」

    「因為你沒有靈魂,漠河之水只會吞噬有靈魂的生物,而你有生命卻沒有靈魂,所以你能見到我。地獄之人沒有靈魂所以他們跌落漠河不會死,可漠河卻能淨化他們的生命,這就是漠河存在的根本原因。」

    章遙內心十分驚訝,同時也明白了自己一直沒有搞清楚的問題,而漠河的存在也被章遙推測正確,那和我說話的人恐怕只有她了。

    章遙輕聲的念道:「你是女媧娘娘?」

    優美的聲音輕輕一笑,再一次出現在天邊:「你居然知道我是誰,那我們就好好談談。」

    章遙點著頭,慢慢的從大腦中勾畫處一道道的疑問,道:「可以幫我解開漠天劍的封印嗎?」

    「不可以!關於我封印地獄的事情我想你從那四個傢伙哪裡已經得知了,同時你也知道他們四人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行。關於這個世界的秘密恐怕你還無法知道,也沒有知道的權利,而你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章遙搶先問道:「什麼路?」

    「每一個成功渡過漠河的修真者都可以在我這裡獲得力量,但是必須誓永生不得踏入地獄半步。」女媧的聲音有著一種無情的冷酷,雖然她沒有現身可從她的聲音中完全能感受到一種神威,這就是第九層的魅力,也是無數神人追求的目標。

    「那我算不算成功渡過?」章遙輕聲的咨詢著。

    「算!不過你要獲得我的力量有一個附加條件,為我鎮守漠南,直到你的繼承者出現。」

    這話讓章遙想起了逍遙子的一生,難道他渡過漠河之後回來就徹底改變了命運,會成為神界的新秀,恐怕這一切都因他獲得了女媧的力量,而我呢?

    女媧的回答讓章遙很迷惑,不得不讓章遙輕聲問道:「假如繼承我使命的人一直都沒有出現豈不是我要一直留在漠天界中嗎?」

    女媧並沒有回答章遙的疑問,繼續說道:「你今生今世將永遠留在漠天界為我鎮守,直到我徹底封印住地獄你才能離開,而你的繼承者也會和你一樣鎮守漠南,明白嗎?」

    「這……」章遙吞吐了起來,他內心大罵:「mo你老母這不是在剝取我的自由嗎?不行,我必須前往仙界救我母親,還要去鬼界尋找初靜!」

    章遙沉默起來,不斷的思索著。女媧開出的條件的確很具有誘惑力,讓章遙犯難了。章遙想起自己付出的努力不就為了追尋強大的力量嗎?可當力量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卻猶豫不定。反過來想我追求強大力量的原因不就是救母親,擺tuo私生子身份嗎?我答應他豈不是失去了我的原則,失去了人生的奮鬥目標……

    女媧低沉婉轉的聲音迴響在章遙耳邊,提醒道:「考慮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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