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遙師叔 文 / 森海
第一百六十一章小遙師叔
項龍和項虎同時反駁道:「道友似乎認為自己資格很老嘛?難道沒有聽過修真者是以實力來區分輩分的嗎?」
章遙見二人已經被自己挑釁的面紅耳赤,頓時摩拳擦掌起來,笑道:「用你們的茅山道術攻擊我,我絕不還手。三招以內沒有碰到我分毫,就要為我通報!」
項龍和項虎一對眼,兩人直接從台階上俯衝下來,手中的木劍從左右兩路攻擊著章遙的雙肩。
章遙見二人的攻擊完全利用了茅山派最基本的招數,可章遙連茅山派基本攻擊招數都不會。當年岳陽道人嚴令章遙學習任何茅山道術,讓章遙連最基本的御劍飛行能力都沒有,成了茅山派最大的肌肋。雖然輩分最高,可實力卻差到極點。
章遙快借用朱雀的力量,實力瞬間達到了合體期頂峰。四獸的力量已經能夠完完整整的被章遙借用,自從章遙領悟到了神力第四層之後,四獸力量的借用已經不在受時間和次數的限制,章遙可以整天保持在合體期修為的巔峰,更能連續的變幻四獸的力量,比他人多了一份持久力。四獸被封印之後巔峰實力就是合體期,等於章遙借用的力量將不會越合體期,除非召喚漠天劍,完全的釋放四獸才能讓四獸的力量恢復到曾經的巔峰狀態六級神人。
項龍、項虎居然背道而馳在靠近章遙的那一刻兩人反身騰空而起,快的出現在章遙的頭頂,木劍仰天而立,出一道血紅的光芒。
兩人動作統一而完美,同時的從懷中摸出一道黃色的紙符,在空中打出,讓紙符飄蕩在二人劍前。
兩ren口中緩緩念道:「風雷電聽我命令,降臨!」木劍快的穿透了空中飄蕩的紙符,紙符瞬間燃起了熊熊大火,木劍隨風在空中舞動,兩人同時用雙手不斷的在空中畫著無數道符,伴隨著木劍的揮動,一道道的紙符帶著強大的攻擊,悄悄的朝章遙襲來。
章遙微微一笑,單手一揮心中大喝:「空間jin制!」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風暴,閃電,雷火瞬間jin止了,章遙快的穿越了二人佈置下的天羅地網符。
項龍驚訝目光打量著章遙,整個思路瞬間卡帶了,他真的不敢相信此人輕而易舉的破除了他的攻擊,自己連握住木劍的力氣都在消失。
項虎將最後一道紙符劈下,章遙輕輕一擋,強大的反彈力震碎了項虎手中的木劍,直接將他從空中甩了下來。項虎的臉上除了落敗的表情更多的是一種驚訝,他終於知道自己的差距了,低著頭思考著自己到底失敗在那裡。
「不錯了,茅山派的初級道術已經被你們二人揮的淋漓盡致。還有兩招你們可要全力進攻了。」
朱雀的空間力量可以完全鎖住對方的攻擊,假設對方修為比自己強大,空間力量只能減弱對方攻擊,更可以增加自己攻擊。
兄弟兩人猛的退回到台階上,雖然輸的慘敗,但二人依然充滿了鬥志,謙虛的說道:「前輩我們認輸了,不過我兄弟二人有一個請求?」
章遙輕輕的抬起右手,道:「說吧!」
「前輩你剛剛是怎麼阻擋我們攻擊呢?我們只感覺我們的攻擊全部打在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子上,瞬間就被它吸食了!」兄弟兩人迷惑的說著。
章遙對著兄弟二人一指,一道鋪天蓋地的力量從天地間蔓延到二人的四周,瞬間四周的空氣全部凝固住了,二人的動作變的僵硬起來,連微笑都停頓起來。
兄弟二人彼此對望著自己,只能從他們的眼神讀出那份驚訝和恐懼。二人緩緩的說著:「前輩……我們…這就……為你…通報!」他們心裡對章遙已經有數了,這樣的高手來茅山派一定會有大事情稟告掌門,如果在耽誤恐怕自己就要受罰了。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章遙快的穿插在二人身邊,二人身ti完全被jin錮住了,只能眼睜睜看著章遙從他們身邊走過,同樣震驚了二人內心,更是啟了漠天界未來的兩大高手對力量的追逐。
章遙前腳剛踏進山門,一個狂妄的聲音突然喝斥而來:「何人居然敢如此放肆?」
章遙剛想回答,一道黑影猛的從天空中竄了下來,揮舞著雙掌連續的擊打著章遙的肩頭和雙腳,勢必將要章遙逼出山門。
章遙輕輕躲閃,腳跟剛剛觸及到門縫隙,直接一個倒掛金鉤,左腿反掃到黑影的頭頂。黑衣為了躲閃章遙的進攻不得不得後退數步,章遙借此機會大步躍進了山門,頓時撤掉空間jin錮釋放了二人,只聽見項龍和項虎同時叫道:「師傅!」
黑衣見自己徒弟平安無事,瞬間停頓在旁邊。此人大約四十左右,濃密的秀開始出現點點的白頭,厚厚的shuang唇顯得格外憨厚,一身土黃色的袍子,頭戴茅山派特有梯形諭令錦,比電影中的林正英少了一份帥氣,但卻多了一種殺氣和中年人的魅力。
他不停的打量著章遙,似乎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可有想不起來到底這種感覺來自哪裡,頓時輕聲朝章遙問道:「我們見過嗎?」
章遙猛的笑了起來:「李大粗,你這光偷懶的傢伙居然也有徒弟了,你徒弟可比你當年勤奮多了,呵呵!」
李大粗瞬間從臉頰滾tang到耳根,他不得不正視眼前的章遙,此人居然知道自己幼年時候的外號,而這外號更是拜自己的小遙師叔所賜。每當聽見他李大粗他就會想起章遙,想起苦命的小遙師叔。
項龍、項虎聽見章遙這樣大喊師傅的外號,心裡對章遙的神秘感再一次加深,可更好奇師傅的外號的由來。聽見章遙讚美自己比師傅當年刻苦,兄弟二人心裡有一種美滋滋的感覺。
李大粗眼神完全停留在章遙的面容上,那熟悉的微笑,憂傷的眼神,讓李大粗從記憶中勾勒出一個人,那就是章遙。
章遙當年被靈心玉符封印,一直處於七八歲孩童的模樣。現在的章遙已經長大了,經過歲月的磨礪,早已經不在是當初活波貪玩的小孩,眼神中充滿了殺氣,臉龐上的微笑中更是隱藏著玄機。
章遙感應到了李大粗熾熱的目光,能一口叫出他外號的人只有他曾經的童年玩伴,當年李大粗因為修煉遲緩,一直沒有下山歷練,陪著章遙,才讓彼此熟悉著對方的一顰一笑。
李大粗驚悟了半天,緩緩的念道:「你是……」
「後庭露宿,夜半思春。」章遙輕聲念出了童年的打油詩,眼角慢慢的被淚水打濕了。章遙本就是多愁善感之人,十分懷念過去的快樂時光,對未來的生活同樣充滿了期盼,或許就是缺乏溫暖的他渴望的一種溫暖,他的快樂只能在回憶中體會到。試想一個倒霉的衰人飽嘗了人世間所有的酸甜苦辣,他會特別懷念曾經幸福的日子,就如拉拉一樣滲入了章遙的心靈,而每一份快樂都能觸及到章遙的內心,讓他泛起感動的淚水。
李大粗猛的跪倒在章遙的面前,雙腿摩擦著地面緩緩的靠近章遙,瞬間撲到章遙的面前,緊緊的抱住章遙,放聲大哭:「小遙師叔真的是你嗎?你真的回來了嗎?」
章遙仰望著天,默默的流著淚,shuang唇緩緩的念道:「我章遙回來了!」
李大粗的眼淚就如決堤的洪水,瘋狂的湧動。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可見心中的那份期盼是多麼強烈,壓抑許久的期盼終於盼到了,這份喜悅只能用淚水來沖刷了。
項虎和項龍望著感人的一幕,心裡不斷的問自己:「這就是師傅口中常常提起的小遙師叔嗎?他不是死了嗎?沒有任何修為的他為何變得如此強大?」
章遙抱起了李大粗,輕輕說道:「帶我去見師傅!」
李大粗緊緊牽住章遙的手臂,他真的害怕再一次失去,害怕小遙師叔再一次離茅山而去。
李大粗拉著章遙步入了鎮雄殿,他好奇的問著章遙:「小遙師叔當年你被二郎神的天眼擊中,我們親眼看著你化成了灰塵為什麼你?」
章遙輕描淡寫的說著:「李大粗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等我見了師傅岳陽道人在慢慢解釋給你聽。」
李大粗點著頭,從章遙那充滿的殺氣的眼神中就可以猜測到小遙師叔身上一定生太多的秘密,那神韻的雙眼只有歷盡滄桑的人才會擁有。李大粗突然覺得小遙師叔變得好陌生,陌生的可怕。
二人前腳踏進鎮雄殿,整個華陽上就響起刺耳的鐘聲,所有的大殿四周的鐘鼓全部被茅山弟子敲響了,無數的茅山弟子衝出了房門,大家的眼神全部注視著北面的天空。
章遙回頭跟隨的大家的目光凝視著北面,剛想問李大粗生了什麼事情,就看見黑壓壓的一群人出現華陽上北面的天空,更讓章遙驚訝黑壓壓的一群人全部都是女人,而且個個都是mei女。
「ma的,這群騷貨又來了。」一個茅山弟子揮舞著木劍大罵空中的mei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