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二章 底比斯的提議(下) 文 / 幸夜
五十二章底比斯的提議(下)
簡易吧檯前,布斯西斯正舒服的將半邊身子靠在吧檯桌面上,一隻手臂曲起支起在簡易吧檯上,另一隻空閒的手臂則快速且穩定的將一杯杯的酒水和一塊塊的精緻小點心送進嘴巴裡。
底比斯走進簡易的小吧檯,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布斯西斯,逕自走到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一杯大麥酒。」底比斯走到布斯西斯的身邊坐下來,點了一杯布斯西斯最常喝的便宜廉價的大麥酒。
「哦?!」布斯西斯聽著身邊的這個聲音似乎很熟悉,這個聲音的主人似乎不該出現在這裡啊。不自在的微微扭頭向旁邊看去,「啊?!怎麼是你?!」不會吧,真的是底比斯嗎?
「哦,是我啊,布斯西斯叔叔,怎麼,突然見到我不高興嗎?」底比斯笑嘻嘻的靠近布斯西斯,像兒時一樣的親呢。
「這個……我說……」布斯西斯似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呆呆的看著底比斯,喃喃自語道:「這個,我說,底比斯,你不是應該在牙買提北城嗎?什麼時候到這裡來了?哦,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呵呵,當然知道了,這裡不是孟菲斯小鎮嗎?聽說布斯西斯叔叔還在這裡做生意呢,是不是啊?怎麼,我不能來嗎?」底比斯好不客氣的伸手彈入布斯西斯面前地點心碟子裡面卻走了一塊小點心放進了自己的嘴巴裡,然後好像是惡作劇成功了一樣,出歡快的歐也之類的聲音,大喝一口大麥酒慶祝哦。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布斯西斯一時之間有些呆愣,主要是因為他從來沒有想到底比斯回到孟菲斯小鎮來,所以猛不丁的看到一個不該在這個地方的出現的人,自然而然地心中的震驚是無以復加的。而且,這個地方……底比斯不該來啊!
「啊,布斯西斯叔叔這是怎麼了?那裡不舒服嗎?臉色看起來好差哦。是不是喝酒喝太多了?哦,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少喝一點就嘛,就是要喝,也可以喝一些比較名貴的好酒啊,那樣才不會傷身了。大麥酒這麼便宜又難喝,真不知道布斯西斯叔叔為什麼一直會這麼喜歡呢?」底比斯喃喃自語的說著,喝一口面前的大麥酒,都要皺著眉頭嚥下去一樣。
「那個。底比斯。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到孟菲斯小鎮來地?真是奇怪。你為什麼會到這裡來?」
「怎麼。難道我不能來嗎?為什麼只有布斯西斯叔叔可以來。我就不能來呢?」像個孩子似地。底比斯有些耍無賴哦。
「唉。我不是說你不能來。我不是那個意思啦。只不過……這裡是沙漠深處啊。你怎麼可以一個人跑到這個地方來呢?家族有沒有派人陪你一起來啊?」布斯西斯躊躇了一下之後。才找了一個孟菲斯小鎮在沙漠深處地理由。真是奇怪呢。為什麼布斯西斯好像一副不太希望底比斯到這裡來地模樣呢?
「哦?是這樣嗎?我怎麼覺得布斯西斯叔叔好像是不希望我到孟菲斯小鎮來地樣子啊。難道這個地方有什麼危險嗎?」底比斯地感覺還是很敏銳地哦。
「哦。我不是那個意思啊。你這個死小孩。瞎想什麼呢。只要布斯西斯叔叔在這裡。就不會讓你受傷地啦。」布斯西斯直覺地為了寬慰底比斯而出口。沒想到缺一個不小心洩露了秘密哦。
「哦。好像是真地有危險地樣子啊。不然地話布斯西斯叔叔大約不會這樣說啊。」底比斯地神情變得慎重起來。
「那個,底比斯,你不用擔心啦,這裡真地沒什麼。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來的,和誰一起來地,到這裡來做什麼的?」布斯西斯擺出一個做叔叔地長輩的威嚴來問道。
「哦。」對於布斯西斯地提問,底比斯倒是沒有什麼隱瞞的意思。於是,他就講自己是如何在過快生日的前夕得到了母親遺留下的地圖的事情就全部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布斯西斯了。「……大約的事情就是這樣啦,然後我在外婆那裡拿到了母親遺留下的地圖,就到到這裡來了。」
「這麼說你是一個人來的了?!」布斯西斯瞪大了眼睛盯著底比斯。
「這個……布斯西斯叔叔,你不要生氣啦……」底比斯立刻變成了見到了貓的老鼠,瑟縮著像個小可憐蟲一樣的躲起來了哦。
「你這個笨蛋!你不知道沙漠有多麼可怕嗎?竟然還敢一個人傻乎乎的衝到沙漠裡來,你要是遇到了危險怎麼辦啊?!」布斯西斯雖然語氣嚴厲的訓斥底比斯,但是他關心底比斯的心情可是真實的哦,所以底比斯才會任由其訓斥,而不反抗,因為他也知道布斯西斯是真心的為他好的。
「這個……不會啦,就算是遇到危險也不怕啊,我還遇到了一起遇到災難的人,我們一起到……」底比斯傻乎乎的直言相告,說著說著,就瞅著布斯西斯的臉色是越來越黑,「啊,布斯西斯叔叔,你不要生氣啦……」底比斯嚇得這要立刻就落荒而逃了。
布斯西斯眼疾手快,一伸手就把想要逃跑的底比斯給抓在手裡,提到自己的面前,「你這笨蛋!……」哇啦哇啦的,布斯西斯就訓斥了底比斯一大通,說的底比斯羞愧的一直低著頭,都快到垂到地面上去了。「你個笨蛋……真是氣死我了……你要是不小心遇到危險,那該怎麼辦……我又跟你死去的父母親交代……愚蠢……」
「對不起啦,布斯西斯叔叔,下次不會啦……」
「還有下次!!」
「沒有,沒有啦,沒有下次,再也不會啦。」
「你這個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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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長達半個時辰地布斯西斯的蹂躪之後,底比斯耷拉著腦袋,像是受到了足夠教訓的小狗狗一樣的,乖乖的坐在布斯西斯的身邊陪著他一杯一杯的乾杯掉足夠多地大麥酒。
「布斯西斯叔叔……」底比斯喝了太多的酒了,雖然大麥酒很清口,但是喝得多的話,還是會常常跑廁所了啦。再加上他在之前的時候,已經和君竹,法爾斯他們一起喝了不少的酒了,現在再繼續喝下去的話……啊,他可沒有布斯西斯叔叔那樣地好酒量,在這樣下去,他恐怕就要醉死在這裡了……
「布斯西斯叔叔,我實在是喝不動了……」底比斯像條死狗一樣的,趴在簡易吧檯上,臉蛋因為喝了太多的酒,已經紅彤彤地像熟透了大蘋果,眼睛裡水濛濛的,喝得太多了,眼神兒都看不清了,看誰都模模糊糊的,像是身後跟著一個影子。
「哎呀,你這個年輕人啊,年紀輕輕的這麼快就喝醉了,真是地……連我這個老傢伙都比你強多了。你這樣的酒量怎麼在家族裡混呢,等你過了生日,成年了,就要進入家族分擔事物,你這個酒量出去辦事的話,可是很容易被人給灌醉的。到時候,要是不小心喝醉了酒,說了什麼話之後,你可是要負擔責任的……不行啦,看來我要找個機會好好的鍛煉一下你地酒量才行……喔,你父母親將你交給我,我可不能辜負了他們的重托啊,你等著吧,等我們回到牙買提北城,我一定要好好地給你特訓,至少也要練就千杯不醉才行啊……」布斯西斯喃喃自語的念叨著,根本就沒有將醉酒地底比斯看在眼裡。
啊,不是吧!底比斯現在真的連死地死都走了!布斯西斯叔叔實在是太恐怖了,竟然會想到要訓練他喝酒!啊,真主阿拉啊,還有在天上幸福生活的父親和母親,你們怎麼給您的兒子找個這樣一個監護人啊,真是……他都要把你們的兒子訓練成酒鬼了……
「底比斯啊,你一個人到孟菲斯小鎮來的事情,除了你還有誰知道啊?」布斯西斯一邊喝著酒,突然就問出了這樣嚴肅的問題。
底比斯愣了一下,酒也醒了一些,正色道:「沒有啊,除了外婆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哦,明白了。」布斯西斯歎了一口氣。
「哦,布斯西斯叔叔,你為什麼要歎氣啊?」底比斯問。
「沒什麼。」布斯西斯說:「好孩子,你要記住,孟菲斯小鎮的事情,還有你母親留給你的地圖都不要讓別人知道,一定要切記!」
「哦,很重要嗎?」底比斯小聲的問。
布斯西斯喝著酒,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群,用輕輕的,幾乎是渺不可聞的聲音,歎息一般的道:「是,就是因為太重要了,才會死那麼多的人啊……」
「啊——」底比斯仔細聽著布斯西斯近乎耳語一般的喃喃自語,有些驚詫的出一聲驚呼。
「好孩子,你可要守護要你母親留下來的東西,這可是你母親和你的父親拼著性命留下來的東西啊。」布斯西斯看了底比斯一眼,那雙看起來很渾濁的眼眸中,突然有著一種底比斯無法看懂的情緒,那是……很沉重,很沉重的感覺……
「嗯,我知道了。」底比斯鄭重的點點頭,算是應承下了這個誓言一般的承諾。
「行了,好孩子,時候不早了,早點去休息吧。因為你的到來,我可能要延遲一點離開了,明天的這個時候,你到我的宅子裡來找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布斯西斯說完之後,默默底比斯的頭,轉過身去,又埋頭在一堆的大麥酒之中。
「那個……布斯西斯叔叔……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底比斯不知道這個時候提出君繡的事情合不合適,但是他還是決定試一試。
「哦,你說。」布斯西斯頭也沒有回的隨口應著。
「布斯西斯叔叔,我有一個朋友,很要好的朋友。」底比斯像是講故事一樣地敘敘說著,「她在不久之前變成了一個奴隸,然後……後來,就就被帶到了孟菲斯小鎮……」
「……我想把她的奴隸契約贖回來,布斯西斯叔叔,您看怎麼樣?」底比斯道。
「你這小子,到底想說什麼?!」布斯西斯沒好氣的張口道,「有什麼話不要藏著掖著,我又不是外人,跟我直說就是了。」
「呀,真的可以嗎?」
「嗯,臭小子,趁我心情好,趕快說吧。」布斯西斯道:「這個時候說,說不定我還能網開一面,要是過了這個村……」
「我說,我說!」不等布斯西斯說完,底比斯就立刻開口道:「我的朋友她的名字叫君竹,她現在正是在布斯西斯叔叔的手下哦,布斯西斯叔叔,你就把她讓給我吧,好不好啊?」
「嗯?!是她!」就連喝地比較多的布斯西斯再次聽說君竹的名字,腦子裡也是驀地一愣。剛剛好像還聽到法亞夫人有提到君竹這個名字,現在底比斯竟然也提到了這個名字,這個君竹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會……
「底比斯,你告訴我,你和這個君竹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你們之間的關係真的有那麼好嗎?」
「哦,我們認識地時間很短啦,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們的友情真的很珍貴啊。」底比斯眼睛清澈地看著布斯西斯,神情很堅定。
「你知道她是什麼人,什麼來歷嗎?」布斯西斯又道,不知不覺間,布斯西斯的語氣已經有些變冷了。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她是一個醫,她為我療傷過……」
「你受傷了?什麼時候的事?」比起君竹,布斯西斯看起來更加的關心底比斯。
「沒什麼啦,只是一點小傷而已。」底比斯道:「布斯西斯叔叔,你真地能放過君竹嗎?我聽說有很多人提出過要買走君竹,為什麼你一定不肯答應呢?」
「您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原因嗎?到底需要什麼樣的條件才能買走君繡呢?她真的是一個好人,是我的好朋友,我想……拯救她!」緊握著拳頭,底比斯眼神堅定的望著布斯西斯。
「底比斯,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那個什麼君竹啊?」布斯西斯突然這樣問道。
「那個,布斯西斯叔叔,您在說什麼啊……」底比斯被布斯西斯這樣突然搶白,還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對那個君竹有愛慕之心?」布斯西斯嚴肅的問。
「布斯西斯叔叔……」底比斯睜開清澈地眼眸望了一眼布斯西斯,輕聲道:「是,我承認,我的確曾經對君竹懷著愛慕地心思,但是……但是現在不會有了。自從她在那一刻,不顧流言的站出來,為我親自包紮傷口地那一刻,我的心思就轉變了。
「你不愛她了?」
「不,我更愛她了!」底比斯語氣很輕,但是很低沉,聲音裡充滿了感情,道:「我比以前更愛她了。她值得我愛,只不過,我對她地愛,不再是單純的愛慕,而是比這更加尊重的崇敬的愛,我尊敬她……崇拜她,對,她值得我崇拜,因為她有一顆善良無私的心,我想……跟隨她,哪怕是遠遠的看著她都好。她的靈魂就像是潔白的天使,她的身上閃耀著光明的光輝,但是,她的潔白的翅膀上卻纏滿了鎖鏈,我想幫助她,幫她將那些鎖鏈接觸,給她一個自由翱翔的機會……」
「底比斯……」布斯西斯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
孩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傻了嗎?
「布斯西斯叔叔,請相信,我沒有傻,腦子也沒有任何的問題。我只是純粹的想要幫助她而已。就像是同樣落難的人一樣,我已經沒有機會得到救贖了,但是,她還有機會,她想給這個機會,讓她得到救贖。」
「就像是一起墮落到地獄的人一樣嗎,你想偉大的成全別人嗎?」布斯西斯嚴厲的道:「你以為自己是救世主嗎?或,你認為你是真主阿拉嗎?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傢伙,竟然妄想著要救贖別人,如果你真的想要救贖別人地話,就先要擴充自己的力量才行啊。」
「是,我是一個所謂的笨蛋,我什麼都沒有,雖然表面上,我看起來是風光無限。是有顯赫的家世,讓人嫉妒的才華,還有一些人的寵愛……但是,那都是假的!顯赫地家世並不是只有我才有機會繼承,而我只是一個蔗出的兒子,比起那些正統的女兒們,我一點優勢都沒有。呵呵,什麼讓人嫉妒的才華,那只不會一些虛名,一些讓自己看起來比較有活著的價值的東西罷了。那些所謂地寵愛更加的離譜,那只是有些人為了爭奪權力而將我當做棋子一樣搶來搶去的遊戲而已……我什麼都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可是,正是因為我什麼都沒有,悲哀地就剩下還可以活著,我已經徹底的墮落了,但是,君竹她還沒有。她還有一顆善良的心,她還有愛,她應該得到救贖,立刻這個鬼地方,去好好的活著,做些有意義地事情。她還會醫術,她可以救人,她可以拯救別人,這是一個別人都需要的人。所以,比起她來,我更加的一無是處。我很羨慕她,她很乾淨,那種從心底裡透露出來的乾淨,但是,我卻已經被權力和給污染,我變髒了。雖然這並不是我的本意,布斯西斯叔叔也知道,大世家就是這樣的大染缸,我也沒有辦法。但是,看到乾淨地東西,我還想要維護,我想要給她一個好的開始,所以,請布斯西斯叔叔放手吧,就算是成全我地救贖之心吧。說到底,我想救贖她,不就是想救贖自己嗎?!」
「你這個傻孩子……」布斯西斯摸著底比斯的頭,語重心長地說:「你說這樣的絕情地話,又將布斯西斯叔叔放在什麼樣的位置上呢?你這個孩子,真是讓布斯西斯叔叔寒心!我,還有你死去的父親和母親,我們不都是在對你進行救贖嗎?你以為布斯西斯這麼努力的掙錢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你嗎?布斯西斯叔叔沒有孩子,你又是布斯西斯叔叔從小一點一點帶大的,可是說你就是布斯西斯叔叔的孩子啊,我和你的父親還有母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啊。好孩子,你根本不需沉淪,你只要向前看就可以了,布斯西斯叔叔會在你的人生之路的前方,為你點亮一盞明亮,你無須迷茫,只需要跟著燈光的方向就行了。好好的活著,懷著一個堅強不息的心,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好好的活著,感謝你的父親,你的母親所謂你做的一切,感謝布斯西斯叔叔為你的努力,這就是你活著的動力啊,好孩子,不要再說出那樣傷害布斯西斯叔叔心的話了。你把自己說的那樣一無是處,一無所有的,布斯西斯所做的努力不都是白費了嗎?」
「布斯西斯叔叔……」底比斯撲到布斯西斯的懷裡,眼眶中已經流淌出晶瑩的淚珠。
「傻孩子,以後有什麼心事就跟布斯西斯叔叔講,布斯西斯叔叔又不是外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布斯西斯說道:「那個叫君竹的孩子,你想要的話,就拿去吧。說實在的,並不是布斯西斯霸著那個孩子不賣,那個孩子的確很聰明,布斯西斯原本就想留下來,培養一段時間,然後交給你的。既然你現在喜歡,就拿去好了,早晚都是要給你的。」
「布斯西斯叔叔……」
「傻孩子,這麼大了,都是大男子漢了,還哭鼻子,這不是讓別人笑話嘛……」
「嗯……」
「好了,傻孩子,快別哭了,你看,那邊法亞夫人都要過來了……」
「啊——」底比斯一聽有外人靠近,立刻就從布斯西斯的懷裡鑽了出來。剛才他敢放肆的和布斯西斯說這樣的話,那都是因為周圍沒有人的關係,可是現在法亞夫人這個外人就要靠近這裡了,他當然不能讓別人看到自己難看的哭鼻子的模樣……
「傻小子,趕快把臉上擦一擦。」布斯西斯丟給底比斯一塊手帕,好笑的看著底比斯那個啥模樣,端起一杯大麥酒仰頭而盡。
「啊,哦。」底比斯立刻接過手帕,胡亂的在臉上擦著。
法亞夫人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放著幾碟美味的小菜,笑瞇瞇的走過來,「呀呀,這不是底比斯先生,您怎麼會在這裡?」
「法亞夫人,我是來找……」底比斯張了張嘴,不知道是否要公開自己和布斯西斯叔叔之間地關係。這個時候,布斯西斯突然接口說話了,「哦,他是來找我的,說是要買會那個叫君竹的小丫頭的奴隸契約……」
「哦,原來是這件事啊。」法亞夫人笑一笑,將小菜放到布斯西斯的面前。布斯西斯立刻露出一幅類似花癡的笑容,滿嘴的感謝,「呀呀,真是太感謝您了,法亞夫人。」
「不用客氣,底比斯先生,您要不要和布斯西斯一起吃一點啊。」
底比斯還沉浸在剛才布斯西斯露出地那個驚人的花癡一般的笑容的模樣上。哦,上天呢,他剛才是不是看錯了?!剛才那個花癡一樣的笑容,是哪個嚴厲的布斯西斯地臉上嗎?哦,天呢,布斯西斯叔叔的臉上開花了,竟然會笑成那樣?呀呀,法亞夫人沒有稱呼布斯西斯叔叔先生哦,而且,兩個人之間的氛圍看起來好熟悉好親密啊……啊啊,不會是兩個人之間有姦情吧?!
啊—一想到這個問題,底比斯頹廢地樣子一草而空,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立刻變得精神百倍的湊到布斯西斯的面前,小聲地貼著他的耳邊道:「呀呀,布斯西斯叔叔,您是不是和法亞夫人之間有什麼姦情啊?!!」
「啊——你這個渾小子,說什麼呢!」布斯西斯的老臉驀地一紅,粗魯的一把推開底比斯。
而底比斯卻笑瞇瞇的像是偷了魚吃的貓,一臉地肯定有貓膩的樣子。而布斯西斯紅彤彤地老臉,似乎也正是證明的這一點哦。
「布斯西斯叔叔,您就不要反駁了啊,我都看出不來了……」底比斯說完,可就要落跑。
「你這臭小子,看出什麼來了……」布斯西斯氣急敗壞地著狠話,看那個樣子
是恨不得把底比斯抓住之後,狠狠地教訓一頓似的。
「布斯西斯,你和底比斯先生怎麼了?」法亞夫人有些看不明白,這兩個男人為什麼說著說著話就不小心吵起來了呢?
「沒什麼,不要理那個臭小子。」布斯西斯剛才還是一副恨不得吃掉底比斯地凶狠臉孔,轉而面對法亞夫人立刻就變得笑瞇瞇起來。
「那個,兩位繼續培養感情,我就先失陪了……」底比斯笑哈哈的揚長而去。留下布斯西斯有些不好意思的跟法亞夫人解釋來解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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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君繡,法爾斯和底比斯在一樓的小餐廳裡面碰面,法亞夫人送上美味的早餐之後,就去忙其他的事了。底比斯和菲爾斯陪著君竹一起享用美味的早餐,順便說一點好玩的往事。
快要吃完的時候,三個人的動作都慢了下來,很快的大家都吃完了,僕人們送上清淡的大麥茶,還有一點醃漬的椰棗果脯和幾樣點心,然後就悄悄的退了下去。
這個時候,底比斯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慢條斯理的對君竹道:「君繡,一會兒,我送你去布斯西斯先生那裡。」
「哦?底比斯要去送我嗎?」君竹問,這又不是晚上,她自己就可以回去啊,根本不需要人送的。「這個,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放心,我認識路的。」
「不行!」法爾斯突然說道:「君竹一個人回去,我怎麼能放心呢,我是一定要去送你的。反正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做,去送你不是正好,順便還能散散步。」
「不用了啦。」君繡推辭道。
「君竹,我不是那個意思啦。」底比斯道:「法爾斯,你就不要去送君竹了,我去送她就可以了。」
「這怎麼行,底比斯,你怎麼可以任意的決定我的事情。」法爾斯和底比斯說不上來到底是朋友還是仇敵,兩個人也有互相編排對方的時候,可是呢,偶爾也有幫對方說話的時候啊,所以呢,就連君竹都看不出來法爾斯和底比斯到底是朋友還是仇人。
「我的意思是,我去送君竹,是因為我正好有事要去布斯西斯先生那裡,所以我去送君繡是順路了,既然我去送君竹了,你就不用了,君繡又不是小孩子了,用不著兩個人一起去送。」底比斯解釋道。
「是啊,是啊,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著你們去送地。」君竹有些汗顏的附和著,真是糟糕透了,跟這個兩個傢伙在一起,搞得自己真的像小孩子一樣啊,連點自主能力都沒有了。
「不行,我怎麼能放心讓君竹跟你去,真是……」法爾斯不滿的嘟囔著。就是因為你去送所以我才要去的,哼,我要是不去,你一個傢伙全把好處都沾光了,還有我什麼事啊。
「君竹,一會兒我去送你,是因為我和布斯西斯先生約好了,你放心好了,我是順路去的。」底比斯對君繡說。
「哦?是這樣嗎?」君竹惑道,難道昨天晚上,大家都回房之後,底比斯又重新回到小餐館去見布斯西斯先生了?
「哇,你竟然私自行動,你什麼時候去見過布斯西斯先生了?明明昨天我們都在一起的,而且這個時候,一大清早地,你又到哪裡去見過布斯西斯先生了?「」法爾斯不滿的念叨著,腦子估計早就因為嫉妒變成漿糊了,所以現在連一點基本餓分析能力都不見了。
「法爾斯,可能是昨天晚上,我們回房之後,底比斯去回到小餐館去見布斯西斯先生的。」君繡這樣解釋道。
「哦,是這樣嗎?」法爾斯瞪了底比斯一眼,像是埋怨底比斯做小人似的。
「是啊,我是在昨天晚上的時候,見過布斯西斯先生一面,所以我和約好了今天去他的家裡談事情,因此……」底比斯慢慢地說著,一點都不著急,但是法爾斯卻很著急,於是,他就很不禮貌的打算了底比斯的話,問道。
「喂,底比斯,你昨天見到布斯西斯先生有沒有問君竹地事情啊?」法爾斯和底比斯在君竹的事情上面這一點上卻是驚人的一致,看得出來,雖然兩個個人的脾氣各有千秋,但是都對君竹很用心呢。
君竹雖然也很想知道關於自己身份地結果,但是她卻一直按耐著心中的交際沒有詢問,而這個時候法爾斯卻代替她問出了心中最想問的問題,所以,君繡出於禮貌,就送給了法爾斯一個微笑的感謝。
法爾斯得到了君繡的一個微笑,更是趾高氣揚,似乎驕傲的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相對地,底比斯就有些不開心了,他昨天辛辛苦苦的去配著布斯西斯叔叔喝醉喝道一晚上都在跑廁所,本來想要今天一大早想君竹邀功地,可是沒有想到偏偏被法爾斯這個傢伙佔了先,這個混蛋!於是,心中氣憤的底比斯就硬是按壓下關於君竹身份早已解脫地事情不說,慢悠悠的道:「說是說了,但是你也知道昨天那個時候已經很晚了,而且,布斯西斯先生也已經喝了很多地酒,所以當然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切,怎麼可以這樣!」法爾斯有些氣憤的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像是想要替君竹揮怒氣。
「哦,是這樣啊……」君竹垂下頭,有些失望的樣子,聲音也輕的像是喃喃自語。
底比斯有些心疼的看著君竹失落的模樣,瞪了一眼法爾斯。法爾斯倒是不願意了,他就回瞪了底比斯一眼。瞪我幹什麼,我有沒有說錯話,做錯事。
底比斯氣的怒氣沖沖,法爾斯這個混蛋,要不是你在這裡和我爭風吃醋,搶來搶去的,我能壓著昨天晚上的高興結果不告訴君繡嗎?都是你這個混蛋在這裡添所以我才不能告訴君竹那個好結果的。
現在害的君竹這麼傷心失落的模樣,多令人心疼啊。這都是法爾斯這個混蛋的錯。
「君竹,你不要失望啊。其實,我昨天已經提過關於你的事情了,而且我提出的條件布斯西斯先生也很有興趣啊,所以他才會約了我今天詳細談一談啊,所以,你就儘管放心好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的。」底比斯拍拍胸膛,很豪氣的說著。
「哦,真的嗎?那真是太感謝你了。」君繡笑一笑,這一次心情就不會那麼大起大落了。反正怎麼樣都好了,這件事情,還是等等再說吧,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不然就會像今天這樣會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