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一步一步 文 / 棄籬

    「不，」她道，坐直身子，「是我報答主人才對……」說罷，將嫩紅的峰尖送到他嘴邊……

    他一下握住近在眼前的碩峰，啃含上那顆撩人的圓！

    「嗯……」她挺起山峰，扭動臀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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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司城子鸞與她都無語。

    他淡漠，她冷靜。如是數日，處得倒也和平。

    一彎眉月爬至半空，蟲嗚時斷時續。

    裴青妤沐浴畢罷，披了寬袖外衣步至屋外，拖曳的衣袂平拖過門檻，窸窸帶過地上的花瓣，在院子那棵杏花樹下停住。

    樹下的搖椅落英紛覆，她就著花瓣坐進搖椅裡，微仰頭看著夜空的彎月，一下一下的輕搖著。

    數日的壓抑，必然會有氾濫的一日。她在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

    隱隱的腳步聲傳來，碰巧一顆明亮的流星劃過夜空，她立即雙手合十，閉眼許願。

    卻不知，夜裡了院子。

    「但願婚事真能解決，家裡平安。我已非乾淨之身，今生不能嫁人，只願侍奉雙親到老，便也足已。至於……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就留待下輩子吧……」她憂傷的說著。

    簷廊上掛著的燈與院子裡的石雕地燈相互映照，將杏花樹下她閉眼合十的她照得猶如夢境。

    隨地閒踱循著花香走進院落的司城子鸞聽進耳裡，雙眸緊緊鎖著搖椅裡的她，她就沒想過他會負責？沒想過要嫁他？

    「月黑風高的，裴小姐倒是有興致啊。」他淡淡道。

    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她一嚇，睜眼便見他負手立在院子裡，她冷下臉別開眼，道：「公子興致也不少，亂闖私閨。」

    他倒是不惱，依然淡淡道：「裴小姐是如此對侍救命恩人的？」

    她臉上的冷隨即一緩，微微有愧的從椅上站起，垂首道：「公子大恩，小女子沒齒難忘，就是做牛做馬，為奴為婢也沒怨言……」

    「也包括以身相許？」他打斷問，目光盯著她。

    她頓住，一時不知如何應答，目光忐忐落在地上。

    「走上前來。」他道。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不得不走上前去，在他一臂之距處停下。

    「把衣服脫了。」他又道，淡淡的，像是說的只是平常的事。

    她愕得猛的抬頭看他，沒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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