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13 水中曖昧 文 / 棄籬
見他無話,她繞他而過,忽又立住轉過身來,道「還有,我什麼時候是你的人了?」雨水打濕的臉猶如羞答答的出水杏花。
他更是語塞,臉上泛起難色,「這……」被雨淋透了的衣衫緊貼著身軀,更顯出他身材的挺拔強壯,與他臉上失措為難的神色比在一起,別是一番難以形容的味道。
見他又是答不出話,她心裡莫名的氣了,舉步就往前跑,也不顧前面已是出了縣城的野外。
他想不出叫住她的理由,又放不下她折回去,便默默的跟在她後面。
泥濘中她摔了一跤,他正要上前攙扶,她卻自己爬起來了,狼狽不堪的只管向前奔,臉上的泥巴一下子便被雨水沖刷乾淨,蒼白得成了帶雨的梨花。
然而,一路狂奔中,她心裡卻是在得意。看見前面出現的一口池塘,她唇角一勾,一刻不緩,直奔塘邊,縱身跳了進去。「彭「的一聲,水花四濺,激起頻頻漣漪。
他沒想到她動作如此決斷,快步衝上前,跟著跳了下去。
寒冷的水包裹著她,她沒有掙扎,閉著眼,等待著「死亡」的降臨。直至一隻大手攬住她纖腰,將她往水上拉,她才睜眼,立即死命掙脫,不要他救。
不管水裡水外,她哪能敵得過他。他緊扣著她冰冷的腰身,強行將她拉出水面。
「放開我,我要死……我要死……」冒出水面的一瞬,她兩手推撐他,叫著。語氣裡滿是委屈與難過,他不讓她投懷送抱,還不讓她自尋短見?!
他什麼也不說,對她兩手拍打他肩膀而濺起的水花也視而不見,只管扣著她游向岸邊。
「放開我……放開我……「水下她兩腳也胡亂踢劃,「讓我死,讓我死……」「啪」的一聲,她亂拍的手誤摑到了他臉上……
她愣的一嚇,停住了所有的動作。
他有些怒了,兩眸微蹙,眸光肅厲,想他堂堂豈有被人掌摑過的?救了她這麼多次,她為什麼把氣發洩在他身上?思來想去,他唯一「虧欠「她的就只有拒絕了她的求要,「要不,我在這要了你?!「他兩眸盯著她,語氣冷凌,水下扣在她腰上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她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句,頓的嚇怔了,心感自己確是有點無理取鬧,立即無地自容,不再掙抗。
他見她徹底安靜了,便將她拉抱上了岸。
無力坐在岸上,她低首垂瞼,冷得發抖,唇色紫白。他舉目四看,尋找可避雨換衣的地方。
不遠處一個山洞映入眼簾,他道:「那邊有個山洞,我們進去躲一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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