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毒是死的,人是活的 文 / 心似海洋
我渾身脫力,不斷冒著冷汗,困意終於襲來,我閉上眼靠著他。
我知道他在生氣,他有足夠的理由生氣。
我虛弱的說:「謝謝。」謝他不殺那兩人,「還有……對不起。」話音落下我徹底失去了意識。
大約當我在房間裡翻櫃找衣服時就已經暴露了,逍遙宮現在正處於緊張時刻,怎可能只讓兩個武藝平平的侍從巡夜,一定是事先撤走了其他人,留兩個不過是讓我不那麼早起疑而已,沒想到這樣我還會受傷,在暗處看的人估計要笑岔氣了。
另一個可疑便是原本佈滿機關的密道變得暢通無阻,雖說我是靠著自己的判斷找到了牢房,但我相信如果是在機關啟動的情況下,大概連第一個岔路都沒走到我就會被桶成馬蜂窩。
古代的工藝畢竟再精細在我看來還是粗糙,要發現一點蛛絲馬跡並不難,原本我還挺有成就感,但從手中有了燭火後我便發現自己是多麼的愚蠢了。
這一切都在事後得到了證實。
我昏睡了整整三天,醒來時書文已交代好一切快馬趕回曜日了,他此番來崟月是偷著出來的,他的屬下扮作他在宮內閉關兩月,日子長了恐引人懷疑,畢竟他是知道驚天大秘密的人,曜日國君不會容許他有機會洩露半分。
聞人翼是與我這樣說的,但我總有種感覺書文是因為生我的氣才會不等我醒就離開了,雖說他原本就主張放了左家姐弟,但我的做法無疑是令他憤怒和傷心的。
整個右腳都被纏上了繃帶,只是崴到腳而已似乎沒必要那麼誇張,而且聞人翼還不許我出房間半步,我想抗議但每每對上他一雙冷冽的眸子就把話又嚥了回去,只好窩在房間裡看書,看的是聞人翼塞給我的據說是逍遙宮最上乘的內功心法《太玄經》,他說玲瓏這身子太弱,多次中毒以致五臟六腑都受到了損傷,練內功能達到調理內部臟器的功效,對我很有好處。
其實不說他我也感覺到了,每次多說些話就不得不用力呼吸,好像肺裡的氧氣總不夠用似的,我只當玲瓏運動的少肺活量不行,看來情況比我想的要遭。
「聞人翼,我看完了。」我合上手中的書,想要丟給正盤腿在床上打坐的人,想了想還是沒丟,據說這書挺珍貴的。
《太玄經》總分九層,聞人翼練了二十年才不過到第五層的水平,本想恥笑他,他又說身為一代武學奇才的聞人鷹花了四十年時間也只有練到第八層,第九層至今只有一人練成過,那就是原作者。
聞人翼跟座玉佛似的一動不動。
我沒有再打擾他,放下書站起來,一瘸一瘸走到窗邊鋪著大張獸皮的榻上躺下,和煦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愜意極了,我用力伸了個懶腰,閉上眼小憩。
也不知過了多久,感到頸子上癢癢的,我醒轉過來,「別鬧了。」縱容的口吻連我自己都吃了一驚,何時我已經習慣了被聞人翼這樣從背後擁住抱在懷裡,卻一點也不感到突兀?
「醒了?」他的聲音比平時低沉暗啞些。
「嗯。」我稍稍動了動,他摟的很緊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大白天的,會有人看到。」
「別動。」一串細碎的吻落在我的耳廓上,後頸上,甚至不顧我的阻擋拉開了衣襟落在光裸的肩上,我尷尬的僵著,如臨大敵,抵在臀上的硬物不容許我多做掙扎,身後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與滿室的明媚燦爛實在是不搭調。
他越來越放肆,小半個人都壓在了我身上,衣衫在他的拉扯下被褪到了腰間,脊背上遊走的唇舌是用了力的,留下痕跡是免不了了,但最令人無法忍受的還是那只明目張膽伸進褻褲中揉捏臀瓣的爪子。腦袋好像停止了運作,空白的腦海中只剩下那只爪子帶給這身體的觸感,異常鮮明,或輕或重的揉著搓著捏著,可恨這玲瓏明明就是麻桿身材卻偏偏長了個肉嘟嘟的**,白白嫩嫩渾圓飽滿還微微翹起,摸著絕對舒爽滑溜,該死!
「聞人翼,不行,你停下來——」出口的聲音染著媚色,不光沒達到目的反而是火上澆油了。
我拚命**雙腿,只聽嘶嘶嘶嘶,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法子整條褲子轉眼就成了一條條破布頭。
他輕輕咬住我的耳朵呢喃道:「我想要你。」
才離開一會的爪子又覆上了肉肉的兩「麵粉團」上和起面來,和著和著還越來越前,終於抓住了我使勁想藏在身下的壞傢伙,掌面上粗糙的繭子摩擦著我最嫩的地方,真想告訴他他弄疼我了。但不等我開口爪子就挪開了,也許是意識到相比起握著那根他也有的東西,「和面」會更加有愛。
指尖還時不時從臀縫間輕輕滑過,搔的我癢癢的,也讓我驚慌失措,「不行不行!聞人翼你冷靜點,我身上還中著千日醉呢,你傻了啊!」那裡不是他能進的地方。
他果然停了下來,「你怕我死了?是擔心我嗎?」
這個瘋子高興個什麼勁!我惡狠狠地說:「誰會擔心你,想死你就上吧!」四肢僵直著趴在榻上不再掙扎,反正我的掙扎在他看來也是可以忽略不計的,摀住滾燙的臉,不信他真的不要命。
「那我就不客氣了。」隨後他哈哈大笑,這還是頭一回聽到他笑的如此開懷。
我愣了下,總是一副冷漠表情的聞人翼大笑起來會是個什麼模樣?我下意識的轉過頭,下一秒唇便被他吮住,不是淺嘗輒止而是不曾有過的霸道,探入我口中的舌頭堵的我一時難以呼吸。乘我放鬆之際,他的一條腿輕鬆的擠進我雙腿間,我才想起他剛剛說了什麼,不客氣?難道說他真是不要命了!
他吻的我幾乎窒息,我癱軟在榻上用力喘息。
他扳過我的身子看著我的胸口,用手在挺起的□上捏了一下後把它納入口中,吮吸著,用舌頭逗弄,時而使壞的用牙齒輕磨。
「啊——」敏感的讓人抓狂的身體!
「很舒服?」聞人翼問。
我咬緊牙,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很,不,舒,服!」
他抬了抬眉頭,沒說什麼,只是又照著剛才的方式「折磨」了一遍另外一顆。
「啊——」
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過電似的要命。
「雖沒有女子的豐滿,但別有一番滋味。」聞人翼坦白的說出自己的感受,就像是品嚐了一口蛋糕後說出自己的想法那樣自然。
滋味,滋味你個頭!
「你以前不是說我不同意你就不會碰我,現在難道要反悔!」
我睜開滿是水霧的眼睛看他,該死的傢伙居然還穿的那麼整齊。
「是你剛才親口說讓我上的。」那雙勾人心魂的如絲媚眼盯著我,滿是無辜,心跳直接逼近一百五大關,我吞口口水,猶豫了一會終於把話說出口:「我不想你死。」
他面露喜色,軟軟的嘴唇吻了上來,「放心,我不會死。」
我再次被他按趴住,燙的嚇人的棒子貼在我大腿根處,之後用他的腿夾住我令我併攏雙腿,兩隻爪子按在我臀上肆意妄為,這是什麼姿勢?有關這方面的一切僅限於我與有琴淵的那幾夜,,盡在待他在我大腿間**起來後我才明白他為什麼說他不會死,我氣急大吼:「該死的!從我身上下去,你這個混蛋!」
發情的野獸自然是聽不懂人話的。
釋放後的聞人翼整個的壓在了我身上,我用肘子頂他,「喂,我要死了!」
他無聲的翻到我身側,掰過我的身子與他面對面,我用眼神射殺他,他撈過我的傷腿擱在他腰上,然後爪子握住我仍然翹起的□輕柔的擼動起來,在我的唇上印上一吻,用著□後特有的性感嗓音頗為深情的說:「一會能不能再來一次?」
我直接揮出老拳,毫不留情的給予他沉重的一擊。
作者有話要說:湊合也算個h吧,可憐的小易筒子啊,可憐的小攻們啊,基本上從生理角度來說讓他們一直憋著是不人道的,cj的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