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二、多彩的大學生活 第二百零二章 、要你地盤 文 / 對魚彈琴
旱冰場長此刻顯得很滑稽,幾個身著華麗的公子哥正給兩個女人下跪,態度非常誠懇。
"要不就算了吧。」
翁詩音看著跪在地上的幾個人說道,這幾個人已經很慘了,他們也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沒有必要再去懲罰他們什麼。
"那就算了吧,你們幾個滾吧,若是讓我在天府再看見你們做壞事,我必饒不了你們,滾~"見翁詩音說罷了,於鋒也就懶得跟這幾個小蝦米計較什麼,直接放他們走就是了。
"至於你?"於鋒皺眉,說實話他是真沒有輕易放過此人的打算,不過看他已經夠慘的了所以於鋒也不忍再下手,想了一會道:"一起滾吧,若在惹我誰都救不了你。」
於鋒走到楊會和翁詩音身邊,打算帶兩人離開,突然人群中一陣騷動,接著一群人湧入旱冰場,為首一個艷麗的中年婦女,她的身後大約有二十多個強壯的打手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周圍的人。
"阿爽~"中年婦女看見倒在地上半死的楊爽,顯然有些驚慌失措,立馬跑到楊爽的身邊,將奄奄一息的楊爽扶了起來,看著幾乎沒有知覺的楊爽婦女面色十分難看,沉聲喊道:"阿爽、阿爽你別嚇姐姐啊。」
可是不管中年婦女怎麼搖晃楊爽就是一點反應沒有,這讓中年婦女的面色更加陰沉。
"是你,是你將我弟弟傷成這樣,不管你是誰今天你必須死。"中年婦女搖晃了半天,見弟弟一點反應都沒有所以抬起頭看著於鋒面色狠毒的說道。
"娟姐。"身後的打手見娟姐如此都擔心的喊了一聲。
"上,將其擒過來我要慢慢的弄死他。"娟姐對著身後的打手說道。
打手恭敬的說道:"是,娟姐。」
打手說完大手一揮,數十個打手就像於鋒幾人衝去,於鋒冷笑讓楊會照顧身邊的翁詩音,自己主動迎了上去,這幾個保鏢雖然身手不錯但在於鋒眼中仍舊是如孩兒般的存在,一分鐘不到幾十個打手就紛紛倒地。
"想殺我,你一個女人還不夠格,趁我還沒有想要將你們留下之前不要惹我,不然別怪我下手無情。"於鋒冷笑著看著娟姐,然後帶上兩人想旱冰場外面走去。
"別…別動,再動我開槍了。」
幾人剛要走,身後傳來娟姐顫抖的聲音,只見她掏出一把有些短小的象牙手槍,槍口正對於鋒後背,娟姐雖然害怕於鋒的暴利,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會保護自己,因為在天府自己的男人就像神一般的存在,所以即便自己當眾拿出了違禁的手槍,她也不擔心自己會受到什麼法律的制裁。
於鋒幾人停住了,但是並未轉身,於鋒警告的話語出現在娟姐的耳中:"若你開槍那你要承擔後果,你可要想好了。"說完帶著兩女向著旱冰場外走去。
娟姐以為於鋒害怕了,所以警告自己開槍是違法的,要承擔法律責任,看著於鋒就要走出旱冰場娟姐一咬牙,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槍聲在旱冰場傳開,人群中一陣騷動,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一顆子彈穿過夜空向著於鋒的後背打去。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這血腥的一幕,沒想到今天在這旱冰場竟然發生這種事竟然出現了槍殺事件,為了自己不被波及,人們紛紛退後,誰知道這個瘋狂的女人會不會一陣掃射。
行走的於鋒嘴角詭異的一笑,猛的轉身速度之快令人看不清楚他的動作,只見轉過身的他手中抓著一顆金光閃閃的子彈。
"你這個女人有夠討厭的,我都不計較你弟弟打我女朋友了,為何你卻咄咄逼人呢,今天若是換成另一個人恐怕已經被你打死了吧,我剛剛說了,若你開槍就要承擔開槍的後果。"於鋒邊說邊往娟姐站著的地方走去。
娟姐驚愕,自己的這個手槍為了可是比一般警察用的手槍威力還要大上不少,可是竟然被眼前這個年輕人如此輕易的接住了,這怎麼可能,娟姐嚇得臉色漆白,看著年輕人一步步的接近自己,娟姐全身湧入一大股寒冷之氣,娟姐忍不住的一哆嗦跌坐在地上,看著走進面色有些凌厲的於鋒道:"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不殺你?"於鋒笑了笑說道:"可是剛剛你卻要殺我,我不是一個慈祥的人,也不是一個想要惹事的人,可誰若是惹到我那後果可就不一樣了。」
於鋒那如沐春風的微笑在娟姐的眼中卻是代表著血腥、殘忍、與殺戮,她這輩子最愛的就只有自己的男人和這個不成器的弟弟,所以她剛剛才冒著被拘捕的罪名想要為弟弟報仇,可是她卻沒想到眼前的男孩竟然強悍如斯,竟然能空手接住子彈,這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
於鋒看著面如白紙的娟姐,沒有理會她而是獨自走到旱冰場邊緣的石凳上坐了下來,他不削對一個女人動手,他在等,等一個大人物的出現,於鋒就是要看這個女人在他心目中的份量,若是他寧願捨棄這個女人也不肯來那於鋒就只有將她交給執法部門制裁了,若他來那自己就可以好好跟他談談了。
於鋒像是不著急的坐在石凳上,自己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再過五分鐘他若不來,那自己可就要採取措施了,突然於鋒笑了,因為他來了。
人群再次騷動,一大群估計有一百多個人來到了旱冰場,他們一來就將所有看客全部趕走,一個瘦弱的中年人從人群中走出,當他看到自己的女人跌坐在地上時臉色一變,當他看到坐在石凳上的於鋒時臉色瞬間慘白。
張華,張老闆一個在天府只有頂級權貴才知道的牛人,張華白手起家至今只有四十三歲卻以身價百億,他在天府有著數家大型賭場、一家黑市拍賣行、無數的網吧檯球室、以及夜總會,最令人吃驚的是他還有著一個中型的角鬥場,角鬥場中每天都能為其賺取數千萬的資金,張華混跡的這些年掃平了一切對其能產生威脅的阻礙,在天府以及sc都隻手遮天,即便是一些大家族也都不願惹他。
但是這幾個月張華越發的知道自己危險了,因為他發現幾股極大的勢力正在天府開枝散葉,若是讓他們成長那必將成為一顆自己無法捍衛的參天大樹,張華有過想法去阻止,但是他知道自己在其眼中不過是案板上肉任其宰割,後來他發現這幾股勢力竟然有著潛在的聯繫,所以他暗中的監視著這幾個勢力的一舉一動,讓他吃驚的是這個勢力竟然強大到連出口氣都能噴死自己的地步,而且最讓他吃驚的是這些勢力的背後都是由一個年輕人把持著,而這個年輕人就是眼前的這位煞神。
前幾天自己的兩個保鏢被廢,被送了回來,他就知道自己惹到了這些人,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這位真正的煞神,氧化張華知道今天的事情無法善了了。
"張老闆久仰大名今天才得以一見真是幸會幸會。"於鋒嘴角微挑看著張華說道。
"不敢不敢。"張華冷汗直流,他雖然是個狠角色但是他卻知道眼前這位看似凌弱的年輕人可以輕易的將自己玩死,張華雖然狂妄但他不傻,他知道有些事一旦做了那就要承擔後果,就像今天,若是想要將自己的女人救出來那就必須付出代價,血一樣的代價。
張華看一看自己女人,張華有很多女人但唯有這一個是他絕不能放棄的一個,自己能有今天的權勢都要靠這個女人,所以張華寧願傾盡所有也要將其保住。
"不敢?"於鋒嘿嘿一笑道:"張老闆,前兩天你的人在公然在我刀鋒門口鬥毆,今天你的大舅子打了我女人一個耳光,剛剛你的女人竟然對我開槍,張老闆你是想試探我的底線麼?」
"不不不,于先生,這些都不是我刻意安排的,他們都是無心之舉請您放過他們。"張華冷汗直流,雖然自己這邊人比較多但他卻不敢上前送死,他知道這個年輕人絕對有殺死所有人的實力,所以他不敢動手,即便他的最強保鏢在他也不會拿著自己的命去賭,因為他不敢。
"做錯了就總要付出代價,在你女人開槍之前我就跟她說了,可是她不聽非要對我開槍,張老闆,不是我做人不地道,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於鋒淡淡的說道。
張華咬咬牙,道:"于先生究竟想怎麼樣,你畫出個道,我走就是。」
"將你所有的勢力歸入血鋒,記住我說的是所有,血鋒會以市場價三層的價格收購,三天之內離開華夏,此生不准進入華夏半步,我不管你出國是養老也好還是培養其他勢力也罷,這與我沒有什麼關係。"於鋒看著張華淡淡的說道,這也算自己給他一個懲罰吧。
張華背起的雙手拳頭緊握,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這樣送給別人他不甘心,但是他同樣也知道就算今天沒有這件事的發生自己也不可能在天府呆的太久,好在他沒有趕盡殺絕,不然自己絕對出不了天府,良久張華緊握的拳頭慢慢鬆開,開口道:"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