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章 談道說法 文 / 請叫我胡大師
過劉福義遞過來的證件,胡九斤裝進了兜裡。笑了麼,現在沒問題了吧?」
「沒問題,沒問題。實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撤了,撤了。」劉福義打著哈哈,招呼著眾人離開。
「慢著!我還有事呢。」胡九斤拍了下劉福義的肩膀,漫不經心的說道。
劉福義的眉頭皺了下,雖然他是國安的,但是並不能監管到自己,對他客氣點只是因為他的部門重要點而已,難道他還這麼不知進退?大家都是體制內的人,出點誤會用得著這樣嗎?
「哦!不知胡同志還有什麼事啊?火車已經晚點幾分鐘了,我們就不耽誤你們的行程了。」
「剛才!在火車上,我的女伴遭到幾個小流氓的騷擾,這趟列車上的三名乘警,站在遠處看熱鬧。我試問一下,這還是法制社會嗎?這還是人民的天下嗎!」說道後一句,已經是大聲吼出來的。
劉福義被胡九斤的大嗓門給嚇退了幾步,摸了下臉上被胡九斤噴的口水,「胡同志你說的事情我們並不瞭解,我們接到的消息是說這節車廂上有危險人物,還襲警。所以就帶人上來,不過剛才看過了你的證件,知道這是個誤會,至於胡同志說的事,我們並不瞭解。」
「那好,我就給你說道說道,看你能不能管。」胡九斤讓劉福義坐下。拿出了一隻煙,遞給了他。
「我的這位朋友,剛才過去上廁所,有幾個小流氓騷擾她。列車上這麼多人,我想大家剛才都看見了,這不是我說假話地。」
噴出一口煙霧,胡九斤彈了下煙灰,「我聽到聲音就過去,然後就教訓了他們幾下。也怪我眼尖,正好就看見了有三名乘警在那邊地座位上坐著的。」用手指了指另外一節車廂的位置。
「嘿。光天華日之下。在火車上。幾個小流氓調戲良家婦女。這不說是咱現在地社會。就是拿到古代去也是要進衙門上公堂地。他們幾個。還沒過五分鐘。就帶著手銬警棍過來要拿我?這件事。到這裡剩下地你也應該明白了。到這個站你們就上來了。」
劉福義默默地聽完胡九斤地敘述。心裡也明白了些。火車上地有些個乘警自身地素質地確很不好。大家都是出門在外。火車上遇到點什麼事完了就下車了。能找誰去。
在劉福義看來。估計那幾個乘警是看到這女地是外國人就想看看熱鬧。要是真出事地了話。他們幾個也吃不了兜著走。只是沒想到地是。冒出了胡九斤這麼一個強悍地人物幾下打倒了小流氓們。對著穿警服地自己也不害怕。
就這樣可能才想出了先讓我們把這幾人抓進去蹲個幾小時。劉福義看了看手上地表。火車多停了十分鐘了。
「要不這樣吧。胡同志。這節列車你們就先下來。我們安排你們乘下一趟地。他們幾人地情況很惡劣。需要你地一些配合。我們不可能幾分就把事情處理好地。火車也要出發了。」
聽了劉福義地話。胡九斤問了下幾人。大家都覺得還行。正好下車去吃一頓先。「好吧。那麼就等你們把事情弄好了再說。對了啊。那個乘警有個是叫楊過。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地。」
「嗯,我們一定把事情整清楚地。」劉福義也知道,要是胡九斤所說的事情屬實地話,帶來的影響可是很惡劣的,一節火車上幾百號人,這種事情要是傳了出去,不難保那家的親戚朋友,是記者啊。官員之類的,對自己也沒有好處。
招呼幾人把行李都拿好了,胡九斤拉著李恩熙的手跟著劉福義下了火車。行金跟另外的幾人也跟了上去。
劉福義帶著胡九斤等人進了鐵路招待所,給眾人分好了房間以後叫。胡九斤跟著他去了派出所登記,讓其餘的人在招待所裡等他。
「腰好酸呀,恩熙過來幫我揉一揉。」房間裡,帕黛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對著正在放東西的李恩熙說道。
李恩熙白了她一眼,「剛才那些流氓有沒有怎麼你?」在車上的時候不好意思問她,現在進了房間,李恩熙倒是關心起來。
「這倒是沒有,就是有個傢伙居然在拉我的頭髮,真是可惡。哎喲,輕一點。」嘟囔著拍了一把李恩熙正在給自己揉腰的手。
「你啊你,讓我說什麼好呢,我們從學校跑到這裡來不就是為了學功夫嗎?反而幾個小流氓差點把你非禮了,以後出門別說你認識我。」
「咦?恩熙姐姐,你們不是胡叔叔的家人嗎?」傅詩畫從廁所裡走了出來,聽到李恩熙的話不由問道。(本來胡九斤是
哥哥的,不過傅詩畫怕胡九斤會佔她便宜,就一直)
李恩熙笑了笑,「是啊。我跟黛莉是在上海讀書的,上次在大理旅遊的時候看到了胡老師的武術很是厲害,所以就千里迢迢的跑過來跟他學武咯,這都快半個月了。」拍了拍躺在床上的帕黛莉,示意讓她也給自己揉一揉。
「哦,這樣啊。那個胡叔叔他的武功很厲害嗎?」坐在床上,傅詩畫把鞋脫了,盤腿問道。
趴在床上的李恩熙哼哼了幾聲,「差不多吧,也就那樣。」
「對了,詩畫。你跟胡老師是什麼關係呀,我們還不知道呢。」帕黛莉把李恩熙的衣服摟了起來,在她的**腰處輕輕的捏揉。
「他是我一遠房叔叔,我在這裡讀書就寄住在他那了。」傅詩畫脫掉了衣服,鑽進了被窩裡。
「碰碰」
帕黛莉穿上了鞋子,站起來準備去開門,李恩熙趕緊扯過被子把自己遮起來。
「這裡還合適吧,事情處理完了。我們等晚上三點的另一躺火車,我跟行金師傅就住在隔壁,要是有什麼事就叫一聲。」
門外,胡九斤手中提著幾個袋子,「這裡是我剛才在外面買的,大晚上的你們幾個女孩子呆在屋裡就好了,」胡九斤看了看表,現在才1點左右,「先睡吧,時間到了我來叫你們。」
胡九斤把袋子遞給了帕黛莉,然後幫她把門給拉關上。
「胡大師安排得還真細心啊。」行金站在邊上微微笑道。
胡九斤笑了笑,「幾個女孩子大老遠的跑我這來學藝,家人都不在身邊,我一大老爺們能照顧點就照顧點唄。正好今天晚上還要請教一下行金師傅一些問題,我們也先回屋吧。」
拿著鑰匙,打開了房間的門。胡九斤看了看,裡面有兩張床,一個電視機,還有台電扇。一個桌子,兩把椅子。在樓下,胡九斤可是看到大牌子上寫的,雙人間是120一晚上。幾個女孩子們住的也是雙人間,只有兩張床。
晚上她們怎麼安排睡覺就不是胡九斤的事了,估計應該是李恩熙跟傅詩畫睡一張床。因為據李恩熙說,帕黛莉晚上睡覺很不老實。愛踢被子。
「行金師傅,跟據之前你所說的心中信念一說,我今天也試了一下,的確有一些作用。我對此法感到很好奇,一種信念就能讓敵人心裡種下陰影。這種招式,在和敵手對戰的時候先不用別的,就這麼瞪他幾眼就已經削弱了他很多啊。」
胡九斤盤腿坐到床上,看了看已經把頭上假髮拿掉的行金。行金的假髮實在太不合適,他戴的假髮是長辮子的,後面還扎得有個小結。一些行為藝術家經常就這麼幹,頭髮長長的,後面用帶著綁起來。
行金面孔和善,表情很溫和,動作拘謹。並不像那些藝術家一樣張狂,所以他戴上去很彆扭,大多數人只要仔細看就能發現他戴的是假髮。
「行金師傅這玩意我看你還是別帶了,社會上的光頭又不少。雖然明顯了一點,但是也比你這樣好啊。」手中拿著行金脫掉的假髮,胡九斤笑了笑。
近幾十年以來,和尚們頭上都不在有戒疤。所以行金就算不戴假髮別人也是認不出他來的,只是他有點心虛罷了。
「呵呵,是貧僧著相了。」行金笑了笑,坐到了另外一張空著的床上。
「胡大師心中的的問,貧僧當年也有過。這種方法呢,對付一下普通人還行。功力高深之人就不行了,就連武功練習到血氣凝聚的暗勁高手也不管用。」
胡九斤皺了下眉,「那麼照行金師傅這麼說,這種方法並沒有什麼好處咯?」
行金搖了搖頭,「其實也並不能這麼說,古代的時候,我們僧人行走天下,弘揚佛法,當時的百姓可不跟現在的一樣,個個都能識字。明辨事理,哪會大家都還懵懵懂懂,對於佛祖他們心中沒有一個確切的概念。」
停頓了一下,看了看聽得正入神的胡九斤,行金微微的笑了笑,「佛祖化身萬千,為什麼修建寺廟要請來金身開光呢,也就是讓得道的高僧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把百姓們的希望,念想。集到這尊佛像上,而僧人們呢。心中觀想的就是這尊佛像,實戰法術,對戰群魔。
都是心中這尊佛祖的念想來支撐著自己。」
胡九斤瞇了一下眼,「行金師傅所說,豈不是跟道家的心中金丹大成有關咯?我看兩者都相差不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