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八章 安頓好這女子 文 / 請叫我胡大師
帶著傅詩畫回到了家中,面對幾個孩子關心的眼神,胡九斤感到很安慰,心裡有股暖洋洋的感覺。
「何同志,事情我已經整清楚了。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會跟李桐說的。」胡九斤讓趙詩夢帶傅詩畫去洗澡換衣服,對站著的何大海說道。
「嗯,那麼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的話叫一聲就到。」何大海點了點頭,拿起衣服就走出了門去。今天的行動他一直呆在這裡,也很是無聊。
坐到沙發上,讓李恩熙幫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拔出了腰間的手槍放在桌子上。
「哼!小光頭。當你胡大爺是菜的嗎?這點水份就想唬我!」胡九斤冷哼一聲,光頭的表演投入得很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光頭自己想退出這個圈子是有可能的,不過他說的話其中起碼也五成的水分,或者是有一些關鍵的地方他沒有說出來。跟了這麼多年的老大,就這麼容易的把底子透出來,胡九斤還沒認為自己的這把小槍能嚇到這老油子。能當老大的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要不然早就被小弟砍死了。
胡九斤想了想,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撥通了李桐的電話。
「嘟嘟……」
「喂,李書記嗎?是我,胡九斤。」拿起電話走進了後廳。
「哦!胡大師。這麼快就辦妥了嗎?果然厲害啊,呵呵。」李桐樂呵呵的說道。
聽到李桐的稱讚聲,胡九斤感到很滿意的。「人我倒是救出來了,不過這後頭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擺平了。」
「你查到了什麼?」李桐語氣急速了起來。
「我抓了一個小頭目,從他的嘴裡的套出了幕後抓人的是一個叫李江的人,外號叫做李老栓。我估計就光他一個人是不可能的,一個小姑娘。又沒得罪過他,犯得著綁架嗎?在我看來,這個李老栓應該是人家使的一把刀。我幫你把這刀給查出來了,剩下的屠夫就要看你的咯。」胡九斤慢斯條理的說道。
聽筒中傳來了李桐呼吸急促的聲音,似乎心裡的怒氣很是強烈。
「胡大師,剩下的交給我來處理。這個小姑娘我是暫時沒辦法照顧了,還讓她住在你那點。還要你多擔待一下。」
「沒事,就住我這裡,我看有誰敢來帶她走。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等會還要給徒弟們做法呢!」說完,胡九斤掛斷了電話。
晚飯過後,胡九斤帶著傅詩畫進了自己的房間。
「知道我是誰嗎?」胡九斤讓惴惴不安的傅詩畫坐到床上,自己站著好好的看著她。
傅詩畫抬起頭看了看胡九斤,然後又低了下去。輕輕的搖了一下頭。
「好吧,這麼說來吧。我是你哥哥的一位朋友,你哥哥臨終前把你托付給我,你以後也可以叫我哥哥。」胡九斤盡量把自己的聲音放低,深怕嚇到她。
傅詩畫低著的頭突然一下抬起來,兩眼直愣愣的看著胡九斤。「你?你說什麼?我哥哥臨終前?」傅詩畫一下站了起來抓住了胡九斤的手。
胡九斤尷尬的摸了摸頭,感情李桐這老狗還沒把她哥哥掛掉的事告訴她啊!看著眼圈慢慢變紅的傅詩畫,「別哭,別哭。都大姑娘了,還哭哭啼啼的幹什麼。讓人看見了丟人!」
胡九斤慌慌張張的幫她擦去眼淚,眼裡的淚珠的嘩啦啦的往下掉。
傅詩畫就這麼好好的盯著胡九斤,「哥哥是冤枉的!你們為什麼要害死他?」傅詩畫的語氣放得很慢,一字一字的說道。抓著胡九斤的手也越來越緊。
「別急,別急。你放心,放心。你哥哥的仇我會幫你報的,對了!來,我拿個東西給你看。」胡九斤趕緊解釋道,突然想起了什麼,把手從傅詩畫的小爪子裡掙了出來。
胡九斤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小本本,遞給傅詩畫。「其實我是國家安全局的特別人員,你哥哥本來是在監牢之中,國家需要一名死囚去執行特殊任務。監獄裡的就把你哥哥給推薦了出來,我看過你哥哥的案例,也分析了一下。你哥哥估計是冤枉的。」胡九斤感覺到傅詩畫抓著自己手鬆了一點。
「哪?哪他又怎麼死了呢!」傅詩畫手裡捏著胡九斤的證件,看來看去。語氣有點激動。
胡九斤笑了笑,拉著傅詩畫坐到了床邊上。「小丫頭啊,你也要想一想啊。你哥哥是因為要幫我們執行一項任務才被從監牢裡提了出來,你哥哥完成任務以後也當然就死了,你呢。就是你哥哥死時唯一放心不下的,所以你才會被李桐給接到這裡來居住。」
「你是意思是說,我的命。是我哥哥用他的命換來的嗎?」傅詩畫的睫毛閃動,語氣哆嗦的說道。
「也可以這麼說,我們的這項任務為什麼要死囚來執行呢?就是因為是必死之事。只是你哥哥在死前還拉著我說讓我照顧好你。我就好奇的去看了看他的案例,也得出了他是被冤枉的事。」胡九斤拍了拍傅詩畫的肩膀。
傅詩畫猛的站起來,伸出一隻手指指著胡九斤,都差點戳到他的鼻子。「你,你既然知道我哥哥是清白的為什麼還要他死呢!你們,你們。」傅詩畫慘烈的說道,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胡九斤抓住她的手,傅詩畫使勁的往回抽,胡九斤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到床上。「安靜點,聽我說!你哥哥既然死了,你就要好好的活著。」胡九斤好好的看著傅詩畫,語氣很嚴厲。
「我們既然答應了你哥哥要照顧你,就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你哥哥死得不冤,可以說是為國捐軀。你可以把心裡的包袱放下,我可以以我的黨性作為擔保。所以,傅詩畫。你要好好的活下去,等著長大。然後幫你哥哥報仇。」
不知道是不是胡九斤的話有了作用,傅詩畫果然平靜了下來。看了看胡九斤,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呵呵,是這樣嗎?」傅詩畫慘笑了一聲,推開了胡九斤的手。站了起來,撩了一下自己的髮梢。「我哥哥,是因為你們而死的,我報仇應該找你們嗎?」語氣很是平淡。
「錯!你應該想一想,當初你是被誰用迷藥迷倒的,又是誰來救了你。然後又是誰把你哥哥害進監獄的,所以說。你報仇應該去找蔡星!是他,才是害死了你哥哥的兇手。是他!」
胡九斤兩眼冒出幽幽的精光,聲音中帶著一絲迷惑的幻音。傅詩畫迷茫的眼睛慢慢的明亮了起來,嘴裡唸唸有詞。「蔡星!蔡星!」
胡九斤歎了一口氣,也難怪這個蔡星想用迷藥迷倒這姑娘,說真的,傅詩畫這女孩子,怎麼說呢。應該是屬於淑女一類的那種,嚴肅的表情,微微皺著的眉頭。還有不時顫抖的嘴唇,因為激怒而帶起的臉上紅暈,果然是禍水啊!
胡九斤咳咳了兩聲,「詩畫,我以後就這麼叫你吧。你哥哥的仇,我會想辦法幫他報的。你先安心住在這裡,安安心心的住在這裡。好好的讀你的書,你今年應該有十八歲了吧?考上大學,以後為國家多做貢獻,把這些貪官污吏全部打盡。這也對得起你哥哥的死啊。」
傅詩畫斜眼看了胡九斤一眼,「哼!貪官污吏,當年的朱總理不就是查了好幾個貪官嗎?結果呢!是我們國家唯一沒連任的總理。」
「呵呵,這個嘛。這個嘛,當年我沒在任。這個情況我不瞭解,不瞭解。」胡九斤尷尬的笑了笑,不過心裡還是緩了口氣。這女子,總算平靜下來了。
「我的房間在哪?」傅詩畫摸了摸臉上的淚水,冷冷的看了胡九斤一眼。既然是哥哥用命喚來的,自己就當受之無愧。
「呵呵,心裡想過來就好。每個人一生當中都會遇到各種不舒心的事,只是大還是小而已。父母死亡,親友離異。丟了錢包,女友分手。各種的事都會讓人不開心,想開了。心裡也就松活了,痛苦也會慢慢的淡去,新的一天也會更好。所以,你哥哥的仇我會去想辦法,你就別去想別的了,知道嗎?一會我讓你趙姐姐幫你安排房間。」胡九斤說完,對著她微微的笑了笑,準備出去。
「哎!等等。」傅詩畫喊了胡九斤一聲。走到他的身前,「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幫助我,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我哥哥能認識你這位朋友是他的福分。」傅詩畫抬起了頭,把嘴湊到胡九斤的臉上輕輕的碰了一下。
胡九斤眨巴著眼睛,看了看轉過身去的傅詩畫。摸了摸臉,嚥了一口唾沫。「這個,我幫你去安排房間。」然後走下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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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姐。胡老師帶來的這個女孩子可真漂亮啊,你可小心別被她把你的男人給勾了去哦!」樓下,李恩熙帕黛莉坐蜷在沙發上調笑著趙詩夢。
趙詩夢拿起身邊的抱枕敲了一下李恩熙,「你是死女子,他不被你勾了去我就謝天謝地了。居然還在這裡胡咧咧。」
「嘿嘿,我嘛是不可能的,我段時間就要回學校了。是吧黛莉。」說完還推了推正專心看電視的帕黛莉。
「嗯?是啊。是啊,我們過段時間就要走了。」帕黛莉的精神明顯沒在她們兩人的身上。
李恩熙掐了帕黛莉一把,對她的反應很是不滿意。「咦?胡老師。你臉上的唇印是哪來的啊?難道你們剛才上樓做了什麼壞事?」所完還嘿嘿的笑了兩聲。
低著頭織毛衣的趙詩夢突然抬起頭,真好看到胡九斤兩隻手在臉上胡亂的摸著。
「胡九斤,跟我進房來!」趙詩夢說完,怒氣沖沖的走進了屋裡。
李恩熙和帕黛莉一臉竊笑,聲音很是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