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王隊長出山 文 / 請叫我胡大師

    胡傑同樣也死了，作為蔡星爪牙之一，彭龍和胡傑二人在胡九斤認為是必死了。反正都弄死了幾個，再死幾個也沒關係。他壓根就沒把外面的警察和大兵們放在眼裡，古有俠以武范禁。更何況這種神鬼之術呢？

    「你們村這段時間有什麼人行動可疑的不？或者，外地來的？」牛德壯同樣感到頭大，在檢查組都下來了。而且還帶來了一連士兵的情況下還敢頂風作案，看來這兇手不只是喪心病狂啊。事情很棘手，揉了揉發酸的腦門。

    「也沒什麼啊，也就有村裡的幾個人去北京鬧革命了。」張愛國對胡傑的死也感到一絲害怕，這人是什麼都敢做啊。

    「嗯，加大排查力度，一家一家的查。每個人外出不都要登記嗎？你去查查看，有誰不在。當然也不排除外地流竄犯作案。只要有可疑目標就立刻報告給我。」牛德壯轉身對劉連長說道

    「是，不過我們是部隊裡的，對這排查不熟悉啊？是不是調縣裡或市裡的公安同志們來協調工作。」牛德壯對這也沒辦法，全國都在鬧革命，招災最慘的就個這些公檢法部門，這次為什麼不是公安們來就是因為這些人都被批鬥得差不多了。

    「好吧，你去市裡把勞改局的幾個人給我帶回來。」牛德壯對秘書說道。

    「啊？可是他們不是右翼份子嗎？能給放人嗎？」秘書對牛德壯叫去把前任公安局的幾

    個嚴重「右翼」份子放出來很是詫異。這不是公然和國家作對嗎？

    「沒事，也就是叫他們來協調下工作，畢竟在刑偵方面他們還是有經驗的，你去把。我一會給他們打電話。」牛德壯從兜裡拿出一隻煙點上，兩眼看著遠處的田地，上面的村民們正在辛苦的勞作著。

    「哦，哪我去了。要是順利的話晚上就能回來了。」秘書答道。

    「張同志，這哪裡有電話？」牛德壯對張愛國說道。

    「咱村裡沒有電話，不過隔壁的白沙村倒是有，當年有個兵工廠在那，後來停

    產了電話也還在。」

    張愛國說的是白沙村以前生產子彈一個小廠子，蘇聯陳兵百萬後，毛主

    席號召全國深挖洞廣集糧，這是作坊式的廠子生產出來的子彈就配給當地民兵。不過槍械卻

    是要到縣裡去領。全國文化大革命開始後這個廠子也就停產了，全部工人都跑去鬧革命了。

    張愛國說的幾個去北京鬧革命的就是這廠子中的幾個比較年輕的。當時為了和縣裡保持聯繫

    就裝了一部電話，在當時可是個稀罕事。張愛國也拿起過那小把手對這瞎喊。

    「喂？喂？你是哪裡啊。我是格書村的張愛國，你是哪啊？」所以牛德壯一問張愛國自然想起了當初自己吼過的電話。「還在鄰村啊？好吧，現在一起去吧。」牛德壯和張愛國乘上小吉普向白沙村駛去。

    胡九斤已經從地窖裡出來了，不是他想出來。而是地窖裡吃的東西沒了。不是在下面存了有一些嗎？也怪胡大力太笨，地窖本來就有點潮濕，他放在下面的又都是麵粉，全是生的又沒有火雜吃呢？這也是他在村裡頗有神通村裡才發給他的，要不跟別人一樣。每天下地掙工分去。

    這幾天胡九斤吃的是一種蕎子做的面類。這種面叫草面，具體做法他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弄點水和面揉兩下弄成糰子就能吃了。聽說當年解放軍就吃過這種軍糧，攜帶方便製作也容易。只要一點水就行，也填肚子。草面都吃完了，麵粉是生的而且還發霉了。昨晚把胡傑弄死後又花了大量的精力來煉化餓鬼體內的陽氣。早上一看沒吃的了，索性就爬上來。

    「唉.還是外面的空氣比較好啊，成天躲在下面跟個地老鼠似的。」胡九斤看看身上的衣服，在地窖的時候沒感覺什麼一上來一股濃濃的霉味就撲鼻而來。

    「先把身上洗一洗，再弄碗麵條吃。」

    去看看了雞圈的老母雞，恩。有兩個蛋，胡大力家有兩隻老母雞，都是放養。白天出去放出找食吃，到了晚上又回來了。公雞都被胡大力給吃完了，留著這兩隻老母雞就是下蛋每天好有個韭菜炒肉下個酒。院子裡有小塊地，上面就種著些韭菜小蔥什麼的。胡九斤把雞圈裡的兩個蛋撿起來，又扯了點蔥。進屋放到桌上。拿水桶去提了點水，直接從頭上倒下。

    「啊。爽啊。」

    本來就是秋老虎到來的季節，一陣冰水淋下。一搓，身上的污垢一坨一坨的。胡九

    斤也不怕外人看見，直接拖得光光的就這麼洗了起來。找找屋裡剩下的掛面，這東西可是個稀罕玩意。在這什麼都憑票的年代還是胡大力去給縣城裡糧食局的一個小頭目幫他老爹找了個好的祖墳。人家給送了三斤。打開櫃子一看，恩。還有一把。夠這頓的。先把兩個雞蛋煎了，然後燒水。切點蔥花，把櫃子底下還剩下的一點香油找出來。找了個小盆子把麵條撈出來，把雞蛋鋪在上面，撒點蔥花。滴點香油。果然美味啊。在地窖裡啃了幾天的草麵團子，搞得一看見草面胡九斤就覺得反胃。端起盆子呼呼幾大口。吃完東西，躺倒自己床上。就這麼睡著了。

    「王隊長啊，這次把你調出了是有重要的案情需要你的配合。希望你能全力配合我們。」看這被陳兵帶來的這個老頭，牛德壯不由一陣唏噓。王建國當初可是局裡破案的一把好手，而就因為這一把好手也得罪了不少人。特別是哪些小偷小摸的。現在手臂上紅袖套一戴跑到他家裡就給揍了一頓。上面的也不知道誰要整他，直接給劃個「右翼」份子給關到了勞改農場。這次也是牛德壯的電話起了作用，要不還在農村裡砸石頭呢。「嗯，我知道。這次我一定會配合好組織工作。」看來農村裡的政教工作開展得還是很成功嘛。以前的時候這傢伙可是說話挺沖的，才半把個月出來就這麼聽話了？

    「嗯，我也算是你的老領導。雖說你現在進去了，不過這件事要是辦好了我也能出面幫你說道說道嘛。」聽到牛德壯的話王建國哪還不明白這是啥意思，這是要保他了。只要把這案子破了，牛德壯就把自己給弄出來，看來這老局長還是靠得住的嘛。

    「局長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組織對我的期望。」王建國急忙答道。

    「果然是好同志，我們現在先去一號現場看看吧。」一號現場也就是蔡星死的地方。他的屍體還在也只是撒了點石灰免得再臭下去

    「從死者的傷口上來看，傷口成撕扯狀，應該是被什麼拉扯或者咬傷的。而且身上並無什麼其他致命的傷口，內臟也是完整的。只是肌肉組織被嚴重破壞，有可能是什麼牲畜或者某種工具所留下的傷口。」王建國不愧是搞這行的，幾下就得出了和法醫差不多的結論。而且似乎要更完善點。起碼法醫只是認為被牲畜咬死的，並沒有說明還有什麼利器傷害。看來

    有著多年的刑偵經驗的王建國來是要高出一籌。

    「看來王隊長已經有腹案了，我們先去吃飯。等會再研究研究案情。」